第230章 组团逃跑
秋歌眼手快的将刚刚的微信群聊给删了,所以,在傅廷爵拿过她手机看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czyefang
她看着男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秋歌心里有些着急,不行,她也必须想办法将他给支开才行。
傅廷爵,回到房间,看到小女人拿着手机在那里发呆。
“怎么,又想玩什么花招,你就不能安分点?可别忘了,你自己是谁的女人,休想再出去给我沾花惹草的。”
秋歌哪不知道,这男人说的是什么,不就是昨天在机场看到的那一幕吗?真是个幼稚的男人 。
如果她昨晚没记错的话,抽屉里的小雨伞好像用完了。
她顿时想到了,将男人支开的理由,换了一个娇媚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傅廷爵,你用的那个,好像没有了吧,你要不要去拿一下呀。”
傅廷爵附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嘶哑道:“怎么,昨晚为夫还没能将夫人喂饱,这是来讨债了?”
秋歌羞红着脸不敢再对男人对视,他怎么可以能说出这么黄的话呢?
“没事,没有了,不是更好吗?可以来一个亲密接触,那体验感可是能让你欲罢不能的哦?”
“呵呵,还是不要了,再说了,你就不怕我怀了你的孩子吗?”
原来小女人想的是这些呀,可是怎么办,他现在就是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她再也逃不掉了,这可是在没有为她扫除障碍里,他不敢冒这险,那是会死人的。
看着被小女人撩起的欲火,只能起来,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呼
总算是把这瘟神给送走了,这里太危险了,她得马上想办法离开才行。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还好,二楼而已,而且下面就是草坪,翻过围栏就是马路。
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比兰湾别墅那好的是,傅廷爵在这边很注重绿化,这也给她制造了很好的逃跑机会。
她先观察一下外面的地形,确定傅廷爵已经开车出门。
秋歌就将房间里仅有的一个椅子,顶住房门,反锁。
再回来窗户边上,看来真是不存在助她也,这里的佣人几乎全都回家地年了,就留了两三个在这里值班。
人少活多,相信佣人没时间看着她吧,她按照原计划。
她从窗户上跳了下去,随后没有遇到一点点阻碍,顺利的翻到了马路外面。
还是自由的空气好,她在路边拦了一出租车,这里的好处就是逃跑、打车都比兰湾别墅那边方便。
在车里里,她在闺蜜群里发了一条信息:“姐姐,自由了。”
秋歌看到前面的车很是眼熟,赶紧躲了起来,傅廷爵看着对面与他擦肩而过的车里。
那里面的有些眼熟,可是也只一瞬间,他也没想那么多。
秋歌拍了拍胸膛,吓死她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她要不想那么快就被人给抓了回去。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将手机关机,这下应该是找不到她了吧。
她来到与苏沫约好的地点:“鸽子,这边。”
秋歌就是做了贼一样,到处观望着,就怕有傅廷爵的保镖跟着。
苏沫好笑的看着她道:“至于吗”
“你说呢?你以为人人都有你家荣毅那么好说话呀,还能光明正大的把车给开了出来,牛叉。”
傅廷爵回到房间,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他青筋暴起。
他就说小野猫今天早上怎么那么反常呢?原来是早有预谋,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她了。
“窗户逃生法,呵,有意思?”
他拨打着小女人的电话“关机”
“真是好样的,看来昨晚,他下手还是太轻了,以至于还能跟她玩失踪。”
傅廷爵看着手机,他突然想到了,如果她不可能是一个人做的事,绝对有同伙。
“喂,你女人呢?”
荣毅被他这问的一头雾水:“不是,老大,你过分了,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吗?”
“想什么呢?人嫂子不见了,我不找你女人,难道我找你吗?”
“吓死我了,那个她刚刚出去了,行啦,人都回来还能跑哪里去,老大也不是我”
他话还说完,傅廷爵就把电话给挂了。
“鸽子,你在外面做援助,一有什么动静立马通知我。”
秋歌解下安全带,就准备跟着苏沫一起去营救。
“停,鸽子,你先听我说,就你现在这样,去了也能给我拖后腿。”
“沫沫,好歹,我也是黑带级别,你怎么能小气我呢?”
苏沫不的不给她翻了个白眼:“就你现在这状态,不是去给我拖后腿是什么。”
“那好吧,我在这里给你放哨,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知道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死不了。”
林溪姌着急的在房间等待着好友的到来,又担心沈则易会倒回来,那到时要想再逃那就难了。
“姌姌!”
林溪姌看着窗外的苏沫,她这里飞檐走壁吗?真是,太酷了。
“发什么呆呢?过来呀,要不然等一下谁也走不了。”
“哦。”
“组团逃跑,这也太刺激了吧!”
三个女人坐在车里,开怀大笑:“鸽子,我跟你说,刚刚沫沫那姿势真的是帅爆了,你小时候有看过那个蜘蛛侠的动画片吧。”
“看过呀,难道你能看过吗”
“咱家沫沫就是真人版的蜘蛛侠,不相信吧,沫沫,你太会藏了。”
苏沫看了她们一眼:“那都是最基本的技能。”
“对了,沫沫,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要学这些技能。”
“算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姌姌也别总追着不放了。”
林溪姌吐吐舌:“哦,对不起,沫沫。”
“没事,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里。”
苏沫看了一眼秋歌开口道:“鸽子,你打电话问一下容少,跟他们说明一下情况,先看他们怎么说先吧。”
“好,我现在就打。”
秋歌翻出了容景炎的电话:“喂,你们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话头传来了容景炎的声音,好像有气无力地:“在家。”
“不是,你不应该跟程学长在酒店等我们吗?”
容景炎带着怨气不悦道:“就你们一个个的,还能有空搭理我们?”
“那程学长呢?是不是还在酒店。”
“没有,我跟他说了。”
秋歌最讨厌这么一问一答的游戏了:“到底,他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别总是像个娘们一样,听着就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