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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相似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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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艺高强,这是外人,东厂,还有西厂的人给迟文修的评价。

    曲暖瑶以前也知道他厉害,可究竟怎么个厉害,她也不知道。

    两个东厂人都敌不过青衣男子,可是迟文修一个人,连刀都没拔,几下之后就将人给制服。

    站在看热闹的人里,她摸着自己脖子上那道结痂的伤口,心想:如果真的想杀,应该也死了。

    迟文修是来抓人的,抓了人就走了,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在盛夏最热的时候,闻姜把云溪苑的何海调到她的身边,给她打下手。

    何海是秦雨在云溪苑最熟悉的人。

    在曲暖瑶还没出现之前,何海和秦雨已经认识了有一年。

    也是因为秦雨,她才和何海认识。

    秦雨出事后,何海没来找她,她也没去找何海。

    两人就跟不认识一样,就算是在西厂里碰上也都是不交流。

    这次何海无缘无故被调过来,曲暖瑶还挺奇怪,怀疑又是闻姜在搞什么鬼。

    一问才知道,是何海主动要求过来。

    “云溪苑不好吗?”

    “还可以。”

    “那你为什么要过来。”

    “……”、

    何海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倒是自此之后,她的身后总会多一个人跟着。

    这一次,曲暖瑶奉命去城中的慈恩寺接触一只猫,何海随行。

    何海是有武功的,这是曲暖瑶在云溪苑就知道。

    至于武功到底怎么样,她是不懂,怎么样都比她这个菜鸡要厉害。

    两人到慈恩寺已经是傍晚,天边云霞满天,红日一半挂在慈恩寺大殿的檐角,照在曲暖瑶的脸上。

    她站在并无任何香客的寺门外,看着何海和寺门口的和尚说完话,回头跟她说道:“东厂的人在里面。”

    “是迟文修?”她问。

    何海点头。

    怎么又碰上了。

    她有些奇怪,闻姜只说让她来读取那只猫的记忆,可没说迟文修也在这。

    “是庙里的了了大师死了。”何海走到她的跟前,解了她的惑。

    “咱们还要进去吗?”

    “进去。”来都来了,没道理白跑一趟。

    而且她的任务是摸猫,跟他迟文修又没什么关系。

    曲暖瑶想着,和何海进了寺。

    慈恩寺是皇家寺院,除了初一十五或是重大节日,一般都不对外迎香客。

    曲暖瑶是西厂的人,进来的很容易,走过寺门,正对着就是一个四足四方大香炉,香炉里还插着大把的燃着的香,在香炉之后就是雄伟的大殿主殿。

    “咱们去后院。”她对带路的小沙弥说道。

    她不是很想跟迟文修正面对上,选择去后院,却不想迟文修也来到了后院。

    两人就这样在一个转角撞上。

    没什么冲突,迟文修连看都不看她,直接往前走,反倒他身后跟着的东厂人看了她好几眼。

    这几次迟文修带的人曲暖瑶都是没见过的。

    本以为这次的见面也是安静的,没有什么交集,不想迟文修走了没多久,突然从天而降冲出一伙蒙面的人。

    这伙人一出现,连一句话都没有,对着迟文修所在的位置就冲了过来。

    “是刺客。”何海把曲暖瑶挡在身后,抽刀护在生前,带着她后退。

    “我没事。”

    她从何海身后站了出来,看到迟文修跟几个蒙面的人战成一团。

    这伙人的目标明确,就是冲着迟文修而来。

    除了纠缠东厂的几个手下,剩下的就是全部都在对付迟文修,

    迟文修一人对付四个个,手脚都用上了。

    “迟文修确实很厉害。”

    看了半会,何海夸赞一句。

    曲暖瑶也点头:“是挺厉害的,可是人不行。”

    “难怪厂公一直想将他受为己用,这样一个对手,确实是个麻烦。”何海又说。

    这次曲暖瑶没点头了,“就算是队友,那也是个麻烦,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在背后给了你一刀。”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只留一下浅浅的一道疤。

    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曲暖瑶都会想到那个冒充她的女人的脸。

    那张脸跟她很像,也非常年轻,那么年轻,还有那么长的人生,就这样死了。

    “走吧。”

    不想再看到迟文修那张脸,她转过身来,催促起已经看傻的小沙弥继续带路。

    小沙弥看看她,指着迟文修道:“可是迟大人。”

    “放心,他不会死。”

    几个刺客而已。

    还能

    真杀了他迟文修。

    小沙弥听她这么说,只能继续领着她往后院走。

    走得远了,那些刀剑的碰撞声也就慢慢消失,等她找到猫,读取完记忆,天已经黑了下来。

    经过迟文修被刺杀的地方,也早就没了人。

    和何海出了寺,直接回了西厂。将在寺庙里得知的信息说出后,她就回了房睡觉。

    日子平淡的过着,那件她和迟文修的交易,被她忘在脑后。

    入秋的时候,她接到一个外派的任务。

    实际上这是闻姜的任务,只不过这一次,闻姜向谭布开口,把她带着。

    这次要去的是京都之外的吉江。

    吉江是一个水上城市,到处都是小桥流水。

    船是最便利的出行工具。

    一踏进吉江地界,闻姜就带她上了一艘官用木船。

    这木船船夫穿的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衣服,而是一身官差的衣服。

    木船带着她和闻姜,何海,再加另两个西厂太监,在碧水悠悠的小河里前进。

    中途曲暖瑶看到有聚在一块的浣纱女在水边,用棒槌捶着衣裳。

    一个年纪不过十来岁的女孩,赤着脚,手里拖着一条比自己长数倍的条状床单,费力的浆洗。

    这个女孩在一众浣纱女中,并不是很突出,还有其它跟她年岁相当的孩子。

    而这个女孩能吸引到她的目光,是因为那女孩子在水里摆动床单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己。

    她进东厂之前,也和这个女孩这样,在河边洗过衣服。

    那时她是杨瑶儿,住在京都一个小胡同里,家里有一个赌鬼父亲。

    “我想改个名字。”

    “改什么名字?”一旁的闻姜随口接话问她。

    船已经往前行了一段,那个女孩的身影也逐渐看不见,曲暖瑶轻轻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曲,暖,瑶。”

    “曲暖瑶。”闻姜跟着念出这三个字,表情奇怪,“你确定要叫射过名字。”

    “我确定。”曲暖瑶点头,目光越过水面,看向岸边一个提着篮子,拉着孩童行走的妇人,“从现在开始,我的名字叫曲暖瑶,以后不许再教我麻二狗了。”

    “倒不如叫曲遥,曲暖瑶三字,太过女儿家。”闻姜不是很赞同她改的这个名字。

    曲暖瑶又笑了,“我又不是真的男人。”

    “你这,哎,随你,你想叫什么都行。” 闻姜被她怼得不再说话。

    曲暖瑶是个太监,至少在西厂其他人眼里,她是太监。

    说自己不是个真的男人,这也算实话。

    不过只有曲暖瑶自己知道,她不是真的男人,而是个女人。

    吉江之行,闻姜为主,她为辅。

    闻姜的任务是来收钱。

    吉江是谭布的钱袋子之一,但是这两年这个钱袋子,有点不大听话。

    孝敬的钱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

    闻姜这次来还带了另一个任务,就是查清楚这少了的三分之一,去了哪。

    他的第一站,先是去拜访了吉江商会的会长,钱峰。

    说是拜访,实际上是钱峰得知西厂要来,已经早早等在他们下船的位置。

    闻姜和钱峰是老相识,两人见面就热络的聊了起来,曲暖瑶全程安静,等到来到钱峰的家里,她借口出去,和何海在这个仆从成堆的宅子里找动物。

    来之前闻姜已经将她的任务说明,她只需要接触动物,获取记忆就行,其它的她不用管。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何海就负责贴身保护她。

    这趟吉江之行本来也没有什么危险,按照闻姜说的,最多半月他们就能回去。

    可是在第十天的时候,她竟然在吉江碰上了迟文修。

    这次的相遇,和两人第一次对方在河边的见面,真是相似到了极点。

    那一次,曲暖瑶下河把脱手的棉衣拽回来,这一次,她是帮着一个小姑娘拽衣服。

    小姑娘年纪只有八九岁,头上梳着两个歪歪扭扭的辫子,整个人跟个瘦猴一样。

    那细细的爪子上别说肉了,只剩一层皮。

    曲暖瑶看她洗得费劲,就跑过去帮她洗了几件,还顺道聊了起来。

    小姑娘人不大,嘴巴倒甜,一见面就喊了她一声小姐姐。

    幸亏何海不在,但是她还是纠正小女孩,是小哥哥。

    两人聊完,第二天又约着一块见面。

    这第二天的时候,这女孩还给曲暖瑶带了个头花当礼物。

    头花有点发旧掉色,不过保存的还算可以。

    曲暖瑶把这花别在头上,跟女孩又是天南海北的了聊起来。

    聊得兴起,就看到女孩带来的衣裳飘在水上已经有一段距离。

    她二话不说,一个猛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子扎下去,把女孩的衣裳给捞了回来。

    就在她把衣服递给女孩,在岸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水时,有马蹄声传来。

    她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策马而来的迟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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