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尸体在哪
冷静下来的苗语连头也不敢抬了,他自己的那幅不值钱的样子,太丢人了。
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谢晓夏,算哥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不过,幸好有刘荣家的事儿帮他分散注意力。
苗语还在路上,刘荣就已经把资料给他发过来了。
别墅的第一任屋主是两对对老夫妻,别墅是他们儿子给他们买的。
他们的儿子叫马世明,是做互联网行业的,那几年挣了不少钱,就买下这别墅孝敬父母和老丈人,老丈母娘。
不过四个老人年纪都大了,没几年就都相继离世了,这别墅空了出来,马世明就给卖了。
第二任屋主是一个暴发户,叫石田,占房子占地占了很多钱,后来又投资了一个矿。
结果矿的发展很好,又挣了很多钱,石田就买了这别墅。
住了两年之后,石田的矿上出事儿,赔了一大笔钱,石田就把别墅买了。
第三任屋主是一位蜡像师,叫周玉宁,从资料上看是一位很有名的艺术家。
他做的蜡像在世界上都是很有名的,全球很多蜡像馆都是从他这里购买蜡像的。
周玉宁的成就很是傲人,用一句闻名中外来称赞他丝毫不为过。
据资料上面说,周玉宁买下这别墅是因为这里依山傍水,很僻静,周玉宁即将这里作为工作室又当家,可以在这里专心创作,生活。
不过,周玉宁在一年前突然失踪,后来这别墅就被回收了,几经兜兜转转才落到了刘荣手里。
看完资料,苗语闭上眼,回忆着资料袋内容。
公交车走过两站,苗语猛的睁开眼,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刘荣发了过去。
“装修别墅的时候,有发现地下室吗?”
“没有。”
刘荣秒回,给出来答案。
“等我回去详谈。”
苗语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
等苗语回到别墅,刘荣已经蹲在别墅门口了。
“怎么在这?不进去啊?”
苗语疑惑的问道。
刘荣嘴一撇,都快哭出来了:“我害怕~”
这一出直接给苗语整笑了:“行了,别哭了,大白天的怕个屁,那些鬼要是能白天出来,那这事儿就大了。”
“走,进屋,我有些发现,这回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有什么发现了?我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也没做坏事儿,去年还捐二百万给希望小学,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了。”
刘荣越说越委屈。
“闭嘴!憋回去!”
刘荣倒也是听话,说憋回去就憋回去了。
“你还记得我说你这别墅的情况很奇怪吗?”
刘荣点点头。
“排除了所有可能,你这里以前又不是乱葬岗,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家里藏着很多尸体!”
苗语话一出,刘荣就怕了,手摆的跟弹簧似的。
“苗老板啊,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刘荣虽然贪财好色,但是绝对没害过人啊。”
“况且我这房子装修,已经把所有房间都返修了一遍,根本没发现尸体啊。”
苗语轻轻的踩了踩地板:“所以我觉得尸体不在上边,在这里!”
“在地下?那更不可能了,先不说我装修的时候屋子里根本没发现地下室,就说那么多的尸体,腐烂的味道也丑的受不了啊,可我这屋里根本没有异味啊。”
“没有异味是因为尸体没有腐烂,我说地下不是说屋里的地下,而是院子里。”
苗语伸手指着外面。
刘荣惊恐的看着外面,走到苗语身边:“苗老板,你说地下室在外面,我同意,毕竟院子里我确实没怎么修饰,可尸体没烂是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要变僵尸的吧。”
苗语眉头紧皱:“应该不会,尸体没烂是因为别墅的上一任屋主。”
“你是说那个做蜡像的?周玉宁?”
刘荣惊讶的看着苗语。
“难道说?”
苗语拍拍刘荣的肩膀,肯定了他的想法。
刘荣浑身一抖:“不会吧,他竟然把人做成了蜡像,真是变态!”
“可是苗老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苗语用手机打开刘荣发过来的资料解释道:“第一点前三任住户包括周玉宁在内在住的时候都没传出过闹鬼的传闻。”
“第二,你给我的资料上写着这里,即是周玉宁的家,也是工作室,周玉宁是干嘛的,是做蜡像的。”
“所以周玉宁一定会不会把蜡像放在屋子里,而是放在地下室储存,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猜测。”
刘荣听完我的分析也坐不住了,马上去打电话叫人。
很快,十几个工人拿着各种工具在院子里面开挖。
人多力量大,挖的也快,挖到下午,总算是有了发现。
“看到了!”
一声呼喊,惊动了苗语和刘荣。
在地下一米深的地方发现了如同墙壁一边的水泥板。
苗语跳下去,抓了一把泥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非常臭,同时还伴着一股血腥味。
“继续挖,找到一个类似于门的东西。”
苗语将手里的土扔掉,爬上去说道。
在太阳落山前,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找到了地下室的门。
苗语让那些工人先离开了。
地下很潮,门和锁都已经糟了,苗语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
如果再过两年,地下室的门被泥土冲破,地下室被泥土覆盖 恐怕这些冤死的无名之尸真的要一直长眠于此了。
“能不下去吗,我害怕。”
刘荣紧紧的抓住苗语。
苗语翻了一个白眼:“你可以留在上边,我没强求你啊。”
刘荣一撇嘴:“我还是和你下去吧,上边一个人更害怕,还是待在你身边有安全感。”
我和刘荣一人拿着手机,打开手电,顺着台阶走下去。
到底之后向前走十几步,便豁然开朗。
“人,人,苗老板,前面有人!”
刘荣刚一出路口,便不走了,死死的拉着我。
“人个屁,都是蜡像。”
苗语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定在了原地。
这幅景象别说刘荣了,即使是苗语都有些遭不住。
任谁看了都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