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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小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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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也没什么不能跟蒋弗延说的,小周还是蒋弗延的人呢。沈幼恩就告诉蒋弗延了,说完沈幼恩又懊恼了。她这样其实就是未经小周的允许,泄漏了小周的隐私。

    小周也回复了沈幼恩刚刚的问题:“……我、我今天私下里问金子辞职的事情,听金子说了她的打算之后,才匆忙地表白了我的心意。”

    沈幼恩还在懊恼,撇开蒋弗延到一旁去自己先听了这条消息,然后问小周:【金子什么反应?】

    小周:“……金子拒绝我了。”

    但马上小周又发来一条语音消息:“但我会重新表白,今天确实太匆忙了,金子也很意外我突然间说我喜欢她,她说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她一直以为她和我就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拿我当好兄弟、好哥们。我会重新约她好好详细地谈一谈。”

    沈幼恩的头越听越疼,回复他:【嗯,那你重新约金子好好滴详细谈一谈。等你们后续的消息,你再慎重考虑你未来的职业和生活变动。】

    小周最后只回了一个“好”字。

    沈幼恩也跟小周支会道:【不好意思小周,蒋部刚刚就在我身边,你跟我说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实在不好意思。】

    小周:【没关系的沈总,本来我就打算,如果你这边给不了我offer,我就问蒋部能不能把我调去星国,像luna姐那样也被蒋总调去星国了。】

    蒋弗延没有跟过去,留在原地看

    沈幼恩站在那里越发愁眉苦脸地操作手机回复消息。

    等沈幼恩终于折返回来他身边时,蒋弗延勾唇:“你的表情可以榨出两杯苦瓜汁,我们一人一杯了。”

    沈幼恩:“……”好家伙,明知道她正发愁,还故意打趣她?

    瞪了瞪他,沈幼恩将她和小周的消息框递给蒋弗延,让蒋弗延看完整。现在不存在泄漏小周隐私的问题了。

    少顷,蒋弗延把手机还给沈幼恩:“你别给小周offer,他如果拜托到我这边,我也不会给他。”

    沈幼恩想起贡安那两天蒋弗延跟她讲的事情,问:“你还在介意小周无意间泄漏了你们当时的机密?”

    蒋弗延无奈:“跟那件事没关系。”

    “不过,”蒋弗延好奇,“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我还心存芥蒂?”

    “那也没什么。”沈幼恩还是很拎得清的,“换我我估计也会。从领导的角度来看,也说明小周还缺乏历练。”

    蒋弗延弹一下她的额头:“不傻。”

    沈幼恩气鼓鼓。不是,说话就说话,又对她动手动脚做什么喽?

    蒋弗延津津有味地欣赏她现在生气的表情:“你没发现你每次你生气就又上了我的当?”

    啊?沈幼恩听懵:“上了你什么当?”

    蒋弗延摇头叹气:“在北欧期间我发的自省邮件就告诉过你,你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你每一次生气就是上当受骗,白白让我得到享受。”

    沈幼恩:“……”

    她记得这

    封自省邮件的内容。

    沈幼恩无语他竟然还有脸提:“哼,你就是给你自己气我的行为找了个理由。”

    未及蒋弗延回答什么,沈幼恩紧接着又道:“不过现在我勉强相信,我确实连生气的样子都令你着迷。毕竟我自己也知道无论任何时候我都可可爱爱招人喜欢。

    蒋弗延无法反驳她的可爱并自知,不免又被沈幼恩的模样逗得想笑。

    而沈幼恩的的话还没完,她又来一个转折:“但是,休想因为这个理由我就要接受每天被你惹生气。”

    蒋弗延和她商量:“你不挑战一下?”

    沈幼恩:“挑战什么?”

    蒋弗延:“先来一个小目标:挑战三天不跟我生气。”

    沈幼恩:他的算盘真是响到北极熊逗听得见噢。

    “要不你先来个小目标?”她才不会又被他激将得落入他的套路里,“你先来挑战三天不惹我生气。”

    蒋弗延当真考虑了几秒,还把他考虑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展示给沈幼恩看,然后说:“其实看不到你的生气我每天会少很多乐趣。”

    沈幼恩:这男的她还是不要了。

    墨镜一戴,谁都不爱,沈幼恩先走出去坐车准备回去了。

    蒋弗延笑着紧随沈幼恩之后:“一起挑战怎么样?三天我不惹你生气,三天你不跟我生气。”

    这游戏一听就不划算,她如果想假装生气都不行,那样她和他一起输了。要玩就玩她能赢的游戏——当然,沈幼恩知道这是不可

    能的。

    沈幼恩还对这个游戏有点心动呢。

    这个游戏可比维持恩爱夫妻人设的演技大比拼有实质性的收益——身心的收益,减轻被他气得短命。

    沈幼恩便赏赐给蒋弗延一个侧目,问:“奖惩机制是什么?”

    蒋弗延反问:“你要什么?”

    沈幼恩想了想:“你身上好像没什么值得我图的东西?又来贴小红花什么的好没创意。”

    “噢?”蒋弗延凑到她耳边,“要不这样,我如果输了,我就让你舒服。”

    这是某个不可描述的暗号,北欧那会儿的某个暗号。沈幼恩顿时白脸一红:“你滚。”

    她迅速钻进车子里,车内的冷气帮助她降下了浑身上下的高温——绝对不是被蒋弗延勾起回忆而升起的高温,纯粹是上车前的室外高温给蒸出来的。

    蒋弗延早就猜到她不会同意。至少表面上不会同意,事到临头她会不会半推半就那另外说。

    但蒋弗延提出这个想法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什么目的?看小白花难为情芯子里变小黄花表皮蒸腾成小红花的目的。

    和惹她生气不同。惹她生气纯属他犯欠,就是动不动不小心惹她生气,她生气了他又会很不厚道地欣赏,因为他确实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

    这个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不好意思。

    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能构成他的乐趣,无穷无尽的乐趣。蒋弗延可不是着了她的迷?

    坐进车内冷却下来的沈幼恩倒突然

    灵光一闪闪出个好点子:“这样,如果你输了的话,婚礼上你就在大家面前穿婚纱。”

    “……”蒋弗延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确定,再听听?

    沈幼恩原本还只是随便说说,一见蒋弗延的表情,沈幼恩反而兴致盎然,坚定了这个赌约,兴奋起来:“怎样怎样?就这个吧!婚礼上你穿婚纱好不好?”

    她可忘不了在北欧的时候他穿她裙子的样子。

    要是进一步发展成穿婚纱,那就更有趣啦!

    蒋弗延:噢,确定了,他没听错。

    而且巧了,蒋弗延记起的也正是北欧穿她裙子的事情。

    经常是她对他皮笑肉不笑,现在换成蒋弗延对她皮笑肉不笑了:“这是我们夫妻俩私底下的乐趣,你喜欢的话我私下可以穿给你看,传给外人看就算了。”

    哇!沈幼恩的眼睛亮如灯泡:“你说你愿意私底下穿婚纱给我看?无条件穿给我看?好诶!我记住了!你要说到做到噢!”

    蒋弗延:“……”嗯?他刚刚说了什么?他好像失忆了。现在把他的舌头割掉还来不来得及?

    不过,沈幼恩现在的语气实在太好了。毫无矫揉造作痕迹的不经意间自然而然的撒娇……

    蒋弗延扶额。平时要享受她的这般待遇,还得用营造恩爱夫妻人设的说法套路她。这会儿涉及要他社死的想法,她连身体都主动朝他贴过来,嗓音还娇娇的。

    “你是有什么癖好?”蒋弗延不免要问。

    沈幼恩已

    经把墨镜往脑袋上一推,冲他眨巴眨巴她饱含期待的无辜大眼睛:“我们很快就要法律登记成夫妻了,夫妻之间有点小癖好怎么了嘛?”

    很好,蒋弗延很喜欢她现在的态度很喜欢她现在的说话方式也很认同她现在的说的内容:“是啊,都是夫妻之间的小癖好了,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去干什么?”

    沈幼恩锲而不舍:“大庭广众之下让你展示的只是你穿婚纱而已啊,我们两人私底下你穿婚纱怎么够?当然是让你穿更私密的女装啦。”

    蒋弗延伸出他久违的一阳指,戳在了沈幼恩的脑门上:“快拿出手机自拍一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哄骗我在婚礼上社死,你多委屈你自己跟我贴贴、跟我柔声细语。”

    沈幼恩:“……”

    这男的!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噢!

    沈幼恩险些又七窍生烟,拉开和他的距离:“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刚刚跟你贴贴你心里有多美。”

    蒋弗延笑她这么快就对他娇不下去了,再对他娇个五毛钱也许他就忍不住答应她了。

    “嗯,我心里是很美。”蒋弗延不否认,“美得很。”

    简直是对她的挑衅好不好啦?他越是这么说,沈幼恩越气,因为她刚刚付出的贴贴并没有带来她想要的回报。虽然她刚刚的贴贴是情不自禁的,并非故意为之,但现在反应过来她还是觉得自己亏大发了,白白让他享受了。

    沈幼恩把墨镜拉回脸上,脑

    袋往另一侧一甩,又谁都不爱的姿态。

    蒋弗延说:“你要把惩罚搞得这么大,赌约是不是相对应也要应该大一点?就区区三天的小目标而已,费不上这种程度的惩罚。而且你光说我输了怎样,你也没说如果你输了怎样。沈大小姐,要商量也得好好商量。”

    沈幼恩的鼻子里一哼:“因为我绝对不会输,所以不需要说我输了要怎样。”

    蒋弗延:“这么自信?”

    沈幼恩:“可不是嘛。哪像你,怕输喽,没胆量跟我赌哟。”

    蒋弗延勾唇:“激将法对我没用。”

    沈幼恩:“反正你是胆小鬼。”

    “胆小鬼、胆小鬼、胆小鬼!”沈幼恩又重复了三次。

    蒋弗延偏要吊着她的心,转开话题:“原本我们明明在讨论金子和小周的事情。”

    沈幼恩一愣。是哦。现在怎么就偏题这么远了?

    关于金子和小周,蒋弗延有话还没讲完。准确来讲,是还没正式讲正题,就和沈幼恩一起聊偏了,日常斗嘴到现在。

    虽然不舍得暂停跟她的日常斗嘴,蒋弗延还是先绕回了原先的话题:“小周和金子应该不会有结果。”

    巧了,沈幼恩也有一样的预感。预感特别强烈。

    尤其小周说他匆忙表白之后金子拒绝了他。

    沈幼恩不觉得是因为匆忙导致金子拒绝的,也不觉得小周重新表白或者金子重新考虑过后,结果会有所改变。

    但沈幼恩嘴上问蒋弗延:“你为什么这样判断?

    ”

    蒋弗延说:“金子和小周在我手底下工作差不多三年了,我对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能说了解了全部,可用来判断这件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幼恩哝声:“什么呀,说了跟没说一样。你们这种当惯了领导的人,就是喜欢这样故作高深似是而非的说话方式。直截了当讲人话不行嘛?”

    蒋弗延不免又偏题道:“我平时对你讲了不少直截了当直白的话,你听是听懂了,还是遭到了你的质疑。”

    沈幼恩:“比如?”

    蒋弗延:“我会疼你。”

    沈幼恩:“……”可别说了,快闭嘴吧。

    她这会儿想捂自己的心脏。就像那天凌晨深夜里她隔着电话第一次听他说这句时一样的反应。

    沈幼恩快速稳下来,没有被他的胡言乱语给绕没了逻辑:“你直不直白是一回事,我听懂之后要做什么样的判断是另一回事。你把两者混为一谈就想骗过我?”

    蒋弗延承认,他刚刚的话确实没逻辑。

    眉梢一挑,蒋弗延讲回正题,用最明了的人话:“金子和小周不是一路人。”

    哼,又巧了不是?她这两天也刚刚意识到。虽然沈幼恩落后了蒋弗延,但这是客观因素,毕竟她认识金子、小周的时间以及接触的频率等等,暂时都不如蒋弗延。

    冷不丁蒋弗延追加道:“像我们,就是一路人。”

    沈幼恩:大可不必噢。

    她绑架道:“连婚纱都不愿意为我穿,还跟我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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