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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〇一五章 地狱里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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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主要人物:

    安图烈业:拓荒者,主人公。

    飞鸢:安图烈业朋友。

    央泓:安图烈业朋友。

    安图烈业被带走央泓飞鸢两人并不担心,因为他是老虎,不可能被几只野猫限制住的,所以两人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早有人盯上她们,他们对安图烈业犯的罪行了如指掌,并和两人讲了如果不出三级牢狱,三天内就得给她们的朋友收尸。同时说想保命,就必须监狱升级,随即把升到二级牢狱和一级牢狱的收费标准报了价。

    二人听后正在犹豫,又有人偷偷的把飞鸢拉到一边对她说,我们的收费标准比他们低,而且效率高,和你父亲说,选择我们。他们误认为央泓是飞鸢的父亲。

    飞鸢把情况悄悄地告诉了央泓,央泓让他们过来一起谈。三方做在一起,央泓不想和他们扯皮,便干脆的说:“我们要调到一级监狱,收费标准我可以给到最高,你们各方谁办理都可以,但是谁最快办完雇佣金上浮50,后者就不要来见我们了。”

    双方从没见过这样的买家,疑惑的问:“你们有那么多钱吗?”“钱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你们信不过就算了,我们再找别人。况且我们违约你们可以把我们一起抓紧去,我们的命都在你们手里还担心什么。”

    “可以先付定金吗?”

    “不可以,我们还要找人,谁的效率最高,办的最快,我们把钱一次性给谁。”央泓无论说什么都没人质疑,仿佛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沉甸甸的,而事实往往和人们的判断截然相反。他们匆匆忙忙的走了,只剩下两个名副其实的穷光蛋。飞鸢一脸疑惑的看着央泓问:“我们的钱在哪儿?”

    “有你就有钱。”

    “把我卖了也不值钱。”

    “这是一个强者为王的世界,你恶作剧的能力就是财富。”

    “你让我去偷?”

    “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强者为王,你看看这里的人,都在偷盗,欺骗,贪婪的占有财富,最终控制别人。”

    “我们是来帮助安图烈业拯救这个世界的,而不是助纣为虐,让它变得更黑暗。”

    “拯救世界之前我们要先拯救安图烈业,不然一切都成为空谈。”

    “偷盗的事情我还是接受不了。”

    “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为了解救安图烈业,我了让这个世界明天更好,你就做到了。”

    “人,总能给自己做坏事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么多钱到哪里去偷?”

    “到哪里偷我告诉你,怎么偷你自己做主。”

    无论两个人如何高尚的讨论,其实和什么都没说一样,最终要做的就是合伙偷盗。

    爱好不一定擅长,但擅长一定爱好。飞鸢偷盗的技能世间罕见,天下无敌。夜深人静,央泓躺下睡着了,她一点不担心飞鸢的技能。飞鸢也的确不负重托,按照央泓的旨意,没多久便把擂台参赛的报名费、考核费以及选手交的保证金临时金库洗劫一空,虽然都是碎银子,但数量远远超过了交易费,一次次跃上客栈房顶选到了安全的地方藏好,便心安理得的做起了美梦。

    俗语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些人果然厉害,第二天一早就来了第一伙人说调监的事情办完了。央泓也不说话,向飞鸢使了个眼色,让她取银子回来付账。

    两人早已定好计策,让飞鸢先找到另一拨人,说相信是他们先办好的,让他们来领钱。贪婪的心,让财富变得高贵无比,既然买主都认定了,他们便理直气壮的也来领钱。

    飞鸢趁人不备,蹿上屋顶,动作干净利落,泼猴不及。转眼间白花花的银子放早了屋内,足额足量,也不多说,谁有资格拿谁拿,转身两人去看安图烈业了。

    客栈内的双方却为银子的归属权发生了争执,一个是先办成了,一个是客户认定的,谁都觉得自己有理。大家都是在市面上混的,身后又都有自己强硬的靠山,谁都不怕谁。争来争去一场简单的脏银纠纷演化成了靠山的脸面问题,在那个面子大于天的时代,便不计后果了。双方的靠山也都粉墨登场,正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道理说不通拳头说了算。双方打得惨烈,差点把客栈给毁了。

    世界永远是平衡的,有的地方热闹,有的地方悠闲。他们这边闹得越来越凶,而飞鸢和央泓在一级牢狱之中和安图烈业快活的享受着地狱天堂。说地狱因为他毕竟名字叫大牢,说天堂是因为除了犯人不能出来以外,这里面可以享受外面的人都享受不到的东西。因为给了足够的银子,他们便在牢中吃喝起来。这里的条件远远好于客栈,狱卒在银子的感召下变成了店小二,被央泓呼来喝去的,不敢有一丝懈怠。他们不但爱财,更弄不清楚一干人的背景,稍不留意,恐怕小命难保。在强者为王的世界里,一旦沦为弱者,每天都要如履薄冰般战战兢兢的活着,可以聊以的就是他们还顶着衙役的头衔,可以欺负比自己更弱的人。

    狱卒唯唯诺诺像太监侍奉主子一样为他们服务,三个人像在度假圣地一样谈笑风生。

    “你两说,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啊,他们都在想什么?”飞鸢神情疑惑的问。

    “看他们的眼睛。”央泓笑着说。

    “他们的眼睛里有什么?”飞鸢问。

    “什么都没有,只盯着我们兜里的银子。”央泓还是嘻嘻的笑,诡秘的说。

    “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美滋滋的活着,牢狱里这么多的不公和灾难他们看不到吗?”飞鸢继续问。

    “太多了,习惯了,也麻木了。并且坚信这些灾难永远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他们觉得自己的运气一直很好。”央泓还是笑。

    “他们好像一点不关心明天?”飞鸢还是觉得遗憾和失望。

    “如果他们真的关心子孙后代就不需要我们来拯救了。别说人家了,谈谈我们怎么办吧!”安图烈业说。

    “我打听过了,参加打擂并不难,只要肯花银子,就有人能为我们处理好一切。”央泓说。

    “又要我去偷。”飞鸢问。

    “偷不是很好玩吗?”央泓说。

    “好玩归好玩,总觉得心里不安。”飞鸢皱着眉头说。

    “有什么不安的,他们的钱,偷来也是送给他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央泓还是笑。

    “我发现了,来到了这个维度,人们总能给自己做任何坏事给出天经地义的解释。”安图烈业说。

    “有更好的办法吗?”央泓笑着问。

    “没有,我如何出去?”安图烈业说。

    “我问了,你出去还真的需要一番周折。因为安图吉知道有人冒充他的儿子,下令重罚,没人敢随随便便的放你走,多花银子也不行。”央泓说。

    “怎么办,难道要强行出去?”安图烈业说。

    三人正说了,只见外面的狱卒齐刷刷的跪倒一片,一个器宇轩昂的大汉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他们的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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