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合作的代价
“合作？”
叶明冷笑一声：“我杀了你们荒坂的高层，你却过来和我谈合作？你这种鬼话也好意思说出来？”
“你是说浅田咏美？那个女人是个完完全全的废物，靠身体上位的垃圾！她早该死了！”
斋藤五郎接着骂道：“就因为这个蠢到挂相的女人，让我们荒坂公司失去了你这样一位大才，失去了当今世界最强大的人工智能。”
“你是在打四季宝的主意？”叶明对着斋藤五郎怒目而视。
“没错。别人可能不知道四季宝的价值，可我却清楚得很！”
说到四季宝，斋藤五郎便如打了鸡血一般激动。
“四季宝，绝对是当今世界最强大的ai！德拉曼公司搞出一个人工智障都能统管夜之城所有的出租车生意。”
“而四季宝的能力远在他之上，我们把四季宝的能力运用在交通运输上，用不了多久德拉曼的产业都要被我们吞并！”
“若是把四季宝的能力运用在武器上，那我们荒坂制造的所有武器，都会智能化！到时以智能武器为主产业的康陶，也会被我们收购！”
“一个伟大的荒坂帝国即将出现，而你，是它的缔造者，叶明！”
斋藤五郎激动地握住叶明的肩膀，唾沫横飞地说着，畅想着荒坂的未来。
“你为什么对四季宝的能力知道得这么清楚？”叶明好奇地发问。
斋藤五郎拿出一个平板，放在叶明的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叶明一拳捏爆玛格的心脏，杀死清道夫，对战夜游鬼等画面一一在斋藤五郎的平板里出现
叶明顿时瞳孔放大，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这些画面都是以第一视角呈现的，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叶明的脑袋里都隐藏着荒坂的一个微型摄像机！
“没想到吧，你这几天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如果真想杀死你，我们随时可以遥控引爆你头里的芯片炸弹！”
“你，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我脑袋里为什么会有炸弹！”
叶明情绪激动，在审讯椅上怒吼，他并不害怕死亡，而是畏惧那种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荒坂控制的感觉。
“我手下的每个员工，脑袋里都有这个。从你入职荒坂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你得为荒坂服务终生。否则”
“砰！”
斋藤五郎用手比了一个爆炸的动作，“脑袋开花！”
“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别激动，别激动！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炸掉你聪明的大脑的，那可是我们荒坂的摇钱树啊！”
斋藤五郎示意叶明冷静，“你这颗脑袋可是价值几十亿欧元，乃至几百亿欧元的大项目，谁要是和你过不去，那就是和我斋藤五郎过不去！”
斋藤五郎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吊在房梁上的格林伍德。
“像这种让我们叶明兄弟生气的人，就是我们要清除的对象！”
“我是不会和你这种人渣合作的！小宝他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选择，他也是人！不是你们赚钱的工具！”
“兄弟，话别说太绝对。你说出四季宝的秘钥，交出四季宝的使用权限，我保你荣华富贵，拥有一辈子用不完的钱！”
“绝对不可能！我宁可死，也不会把四季宝的使用权限交给你！”
“噢？”
斋藤五郎眉毛一挑，笑道：“我当然知道，叶明兄弟是人中豪杰，早就看淡生死了。”
斋藤五郎对着手下点了点头，荒坂特工便走出了谷仓。
不到一分钟，丽贝卡，皮拉和索尔都被五花大绑着拖了进来。
这三个人满身满脸都是血，伤痕累累，看样子是被荒坂特工们上了酷刑。
几名荒坂特工站在三人身边，用枪抵着他们的脑袋，逼着他们跪下。
“这三个，都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斋藤五郎故意阴阳怪气地说着，“叶明兄弟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你的救命恩人们看了，会多伤心啊！”
斋藤五郎捂着脸，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说道。
“不过，好在我聪明。”斋藤五郎嘴角扬起，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眼神。
“我把你的救命恩人们都杀了，他们不就看不到你慷慨赴死的情景了？”
“你，你真是无耻！”
“我不想和你过多的交流，我只有一个要求。”
斋藤五郎竖起一根手指，比在叶明面前。
“说出四季宝的秘钥，不仅你们所有人都相安无事，我还会允诺，给你们一生的荣华富贵。”
“否则，你就在这里，看着你的救命恩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脑袋开花。”
斋藤五郎目露凶光，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把“金刚”手炮，解开保险，上了膛。
“我只能给你三个倒计时的时间去考虑，交出四季宝的秘钥，还是看着他们死！”
叶明浑身颤抖着，即便他大脑飞速运转，也找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
“砰！”
斋藤五郎在倒计时的时候对着索尔就是一枪，子弹穿过了索尔的大腿，鲜血飞溅。
索尔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
“别，别，别。”
叶明惊恐地大叫，眼睛不停地瞄着末日铁拳，若是四季宝响应他的呼唤，还是有反杀的机会的。
“小宝，你去哪里了？怎么一觉睡不醒啊！”
豆大的汗水从叶明额头上冒出。
“二！”
斋藤五郎冷冰冰地倒计时再次响起。与其一同响起的，还有枪声。
“啊！”
皮拉惨叫一声，倒在地面上，他的肩膀被子弹打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喷。
“快住手，快住手！”叶明歇斯底里地吼着。
“我说，我说。”叶明无奈地妥协，“我把四季宝的秘钥交给你，你放他们走。”
斋藤五郎微微一笑：“这才对嘛！我们早点合作，不就好了？”
“四季宝的密钥是是”
叶明故作口吃，拖延着时间，在内心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四季宝。
“小宝，你在哪里？”
“小宝，你在哪里！”
“还在拖延时间，还在想着四季宝接管你的系统？”
斋藤五郎一眼就看穿了叶明的想法，不由得仰天大笑。
“我来告诉你，四季宝去了哪里！四季宝位于荒坂大厦的核心，正被我们最精英的黑客封锁破解！它已经自顾不暇了，别指望它来救你了！”
斋藤五郎的这句话如同一根冰冷的刺，扎进了叶明的心里。
叶明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斋藤五郎爆喝一声，一把抓住丽贝卡的头发，把她拖到自己身前，用手炮抵住了丽贝卡的脑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