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辛苦并快乐着
大家围坐在温暖的大餐厅 里，享用迟到的午餐。大家 都觉得，这顿饭特别香，特别好吃。
康磊吃了两碗米饭，这是他有史以来，吃的最多的、也是最好吃的一顿饭。
李院长慈爱 地看着一张张稚嫩的笑脸。她觉得，再苦也值得
十九个孩子读书的开支，还没开读的十二个幼儿的奶粉钱，还有偶尔感冒伤风的医药费，电费水费、生活费，每一项的开支，都要她亲力亲为。她想起自己，自从创办孤儿院以来的心酸，流下了幸福 的泪水。
黄利云看在眼里，默默地走到她的身边，依偎在她的怀里，给她以无声的安慰。
下午，大家走后，李院长、黄利云、陆续，还有一些大点的孩子，在储物室清点物品、记账、逐一分类。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吃饭休息。
二号，黄利云早早起床，背着书包到李院长的房间。
李院长早已起床 ，正在看什么。‘院长妈妈，早上好！我去帮康磊辅导功课了哈。’
‘好，宝贝 ，吃了早餐去。注意安全啊！’‘我不吃了。’
黄利云到康磊外婆家，按了门铃。这次是唐叔开的门。‘黄小姐 ，早上好!q我以为你今天 不会来。所以，我没有去接你。对不起！’
‘没关系，唐叔。’黄利云说。径直上楼到书房。她觉得，今天有点 不一样，虽然别墅不大，除了唐叔外，没有看到第二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她拿出书本，准备做作业。昨天的作业还没开始做呢。今天得赶紧做，等一下还要辅导那个家伙的功课。她心里想。
突然，书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她看了眼墙上的钟：九点二十分。
‘你吃了早餐吗？’‘没有，不饿。’她头也没抬说道。
‘不饿才怪，嘴硬的家伙。’康磊反身下楼。不一会儿，端来一杯牛奶、面包和鸡蛋，放书桌上：‘吃吧!外公和外婆，昨天被舅舅接走了。家里只有唐叔和唐婶。’
‘哦。’她心想 ，难怪家里冷清清的。她端起牛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慢点喝，别呛着了。没人会抢你的。我告诉你，无论吃什么，都要斯文点，不能暴饮暴食。’
‘我从来不讲究。’‘不是讲究的问题。是对健康有影响。’
黄利云看了康磊一眼，低声说：‘我只想尽快填饱肚子，好多一点时间做事。’
‘随便你，固执的家伙。再吃一个鸡蛋吧。’他帮她剥好了一个鸡皮，塞到她嘴里。等她吃下鸡蛋，说：‘谢谢了。’俩人很默契地又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唐叔把黄利云送到孤儿院，说：‘黄小姐 ，明天要不要？’
唐叔，明天 要读书，您不用来了，谢谢。唐叔说：’不用谢，送黄小姐 是我的职责。’
她看着唐叔走远了，才走进院里 。
日月如棱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在全校颁奖的讲台上，特别表扬康磊进步显著，并颁发了奖状和奖品，以鼓励他再接再厉。也表扬了黄利云助人为乐的先进事迹，和品学兼优。也颁发了奖状和奖品。
康磊第一次上台领奖，心里很激动。看向黄利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黄利云向他挑起大拇指。俩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放寒假了，再过十多天就要过年了。
康母李梅要求康磊回到a城去过春节。说有很多年没在一起过年了。康磊开始不愿意。但抵不住内心深处那种对亲情的渴望，决定，在年底农历二十六回a城。
在这短短十来天，黄利云辅导他把所有的寒假作业，都做完了。另外，不布置他几百个英语单词，并且，要读、背、默写，还有三篇作文、两张数学试卷。
康磊虽然有点抵触，可看到黄利云坚毅的眼神，知道没有商量 的余地，也乖乖地做完了。
其实，他已经很不错了。可黄利云就是要锻炼他的耐力，克服他的拖延症，治理他的民政局懒惰情绪。
腊月二十四日这天。康磊被外婆拉去买年货。
他从来没有去过超市，更没有去过市场。他像个 乡巴佬。正所谓是：乡巴佬上街，脖子都望歪。
康磊只是觉得挺新鲜的啊！而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冷漠，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外婆在前面买这买那，不时不时地问他：‘磊儿，这个你喜欢吗？那个你爱不爱吃。又或者是，要不，我们买那个吧？磊儿，我记得你什么时候，最喜欢吃’康磊呢，只是敷衍地‘嗯嗯，好随便。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外婆 看了看他，摇了摇头。知道问他，等于是对牛弹琴。
外婆要去买海鲜，他觉得腥味太浓，不想去。说：’外婆 ，我不想去海鲜市场。那味儿太那个了。‘好，那宝贝，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了就来。’
‘好。’
外婆走后，他觉得无聊，就在周围逛逛。
前面是一家玩具店，隔壁是时尚的女装店。他走进玩具店，想浏览一下，卖些什么玩具。
店里的生意很火，老板忙得乐呵呵的。
无意间，他看到女装店内，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特别漂亮。
他走进店里。店里也有很多人。他请店员帮忙，取下那件羽绒服。
店员是个年轻的姑娘，还是一个花痴的女孩子。从康磊进店，就一直注意他。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 英俊帅气的男孩子。她看呆了，直到康磊请 取下那件羽绒服，她还没有回过神。康磊稍微加重语气，礼貌地请她取下那件羽绒服。她心跳加速，连忙把衣服取下 来。
康磊仔细地查看衣服的质量、尺寸。想像黄利云穿这件 衣服的模样，笑了。店员更是醉了，以为是对她笑。
‘请小姐把衣服包起来。’小姑娘望着他傻笑。
他有点不耐烦了：‘请小姐帮忙把衣服包起来！’
‘这衣服吗？’小姑娘猛然惊醒，不敢相信地问他，‘这衣服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八千多呢？’
‘你到底卖不卖？’他彻底不耐烦了。
‘卖！卖！卖！’她一连说了三声卖。
他的零用钱在前不久，都捐给了孤儿院。他还有一万多块钱。他把银行卡递给店员。店员高兴不已，这件衣服的提成 ，就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外婆买了海鲜来找康磊。唐叔把所有的年货，都装到车上。
‘磊儿，你买了什么？是衣服吗？’
‘不是，是玩具。’
‘好，你喜欢就好。’
闷骚型的康磊，抱着衣服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上的梦。
二十五日 上午，康磊来到 孤儿院，把黄利云约出来。
黄利云对他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她掩饰得很好。不像康磊，他外表 冷漠，其实内心很炽热。
俩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他拿出一个包裹：‘给。’
‘这是 什么？’
‘衣服。’
‘你帮我买的？’
‘不然呢。你试试看，合身不？’康磊说着 ，要拆包。
‘且慢，让我猜猜，是什么衣服？’
‘那你猜是套什么衣服？’
黄利云装作仔细想的样子。然后：‘嗯猜不着。
康磊把衣服拆封，她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拿着。又从他手里拿过那件羽绒服穿在身上。
啊呀！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她俨然变了一个人。白色羽绒服衬托洁白的肌肤，粉红的嘴唇，就像白玉上的一点朱。大而黑的眼睛更黑更亮。男孩体内的荷尔蒙初次使他，要去吻她的冲动。
他看着她的脸，心花怒放。说：‘给你过年穿。’
‘谢谢！我太喜欢了。又轻又软还暖和。她在他的脸上，迅速地吻了一口，想跑开。
康磊一把抱住她，大胆吻住她的鲜红的唇瓣。她想挣扎着跑，可他岂能顺她的意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