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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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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一大早,还在屋里赖床的刘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醒,刘早睡眼惺忪的开了门,一看门外站了个陌生中年男人,看着有点眼熟,但记不起这人是谁,略带不耐烦的口气问道:“你谁啊,门都给你砸烂了知道不?”

    “诶……!刘仙长,小人府上姓袁……!哎!道长,道长开门啊!小人府上有急事相邀啊……!”门口的中年人刚报出自家名号,刘早不待来人说完,嘭的一声关了门转身回屋,给门外那人整的一愣,回过神赶忙在门外高声呼喊!

    刘早一听这人开头一句,主家姓袁,整个清源姓袁的也就那么一家,上回食发鬼做案,他在袁五小姐的闺房,感受到的那股恐的怖气息至今还记忆犹新,况且这袁家二小姐这个月头已经进京入宫参加选秀了,一旦选上,袁家在这清源可真真是独一档了。

    这种人家还是少沾惹为妙!索性关了门回屋,用枕头蒙着耳朵继续睡觉,任由门外那人如何叫喊就是不开门!

    “哟!这不是袁大管家嘛?您这是干嘛呢?”郑捕头经过昨天刘早宅子里发生的事,有点不放心刘早,特意起了个大早跑来看望一下,其实他是担心王家丫头会被刘早怎么样!

    一到刘早新宅门口,便看到台阶上坐着一人,心里奇怪,这宅子闹鬼传言已久,这二年来除了刘早这个主人,也就自己跑的最勤了,谁这么有胆子跑这门口坐着!再一细瞅,那人竟是袁府的袁管家,郑捕头赶忙一阵小跑上前问候起来!

    “是郑捕头啊!你巡街呢?”袁管家吃了闭门羹,想他袁府在这清源县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如今二小姐更是入宫参加选秀,使了不少银钱疏通,据说这次是十拿九稳,以后的袁家只会威势更甚!

    袁家自打起势以来,在这清源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不过自家是有求于人家,而且是要命的事,不把人带回去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正在苦思对策之际,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郑捕头。

    “没,我是专门来看看我家兄弟!”郑捕头指了指袁管家身后紧闭的院门后又道:“您这是做什么?”

    “嗯?刘道长是你家兄弟?”袁管家没有回答郑捕头的话,反而激动的一把握住郑捕头的手说道!

    “啊!是啊!”郑捕头懵懵的点着头!

    “哎呀,哎呀!原来刘道长是您兄弟啊,我这是磨扇里的窟窿,属实有眼无珠了!”袁管家表情夸张的震惊道,拉着郑捕头的手走到一边继续道:“郑兄弟啊,哥哥这有个事你可得帮衬一下啊!”

    “嗯?……!”郑捕头一下子给这袁管家的态度整蒙了,以前这老货可是仗着袁府的势张扬跋扈的,哪次看自己不是用鼻孔看,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件事?

    “郑老弟!我家二公子的事,你知道吧?”袁管家将郑捕头拉到一边小声道!

    “嗯?啥事?”郑捕头装作迷茫道,他是知道也不能说知道,袁家二公子的事在公门里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个大概,郑捕头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有些事当着事主家人的面还是装糊涂是最好!

    说这今年八月中恰逢三年一次的乡试,袁二公子袁锦松,有意今年下场参加府城举行的乡试,月中便邀请了四个同窗好友入府一同备考,以备八月中一起参加乡试!

    前天这几人突发奇想,要去清源山学那古人野居山林清修苦学的做法!这五人想到便做到,也不带书童小厮,只带些被褥干粮一路上了清源山,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意外,昨日一早,这五人除了一个叫秦安的书生没有昏迷,其余四人皆昏迷不醒,被袁府的人匆忙抬下了山!

    一时间,清源县各大医馆药铺的神医圣手们,皆被袁家的马车接送了个遍,有那好事的人在袁府门口驻足观望,看到凡是走出袁府的大夫皆摇头叹息!

    有那想巴结袁府的人听到了消息,想上门探望一番,却被袁府直接闭门谢客。好在事情发生的时间不长,袁家人又捂的严实,所以县城的百姓还不知道袁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捕头听袁管家这么一说,便明白袁管家估计是为二公子的事来找刘早了,既然找到了刘早,就说明袁二公子这回八成是遭了邪祟!

    “郑老弟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家二公子前天去了一趟清源山,回来就昏迷不醒了!”袁管家一副要哭的脸对郑管家小声说道!

    “啊?没有请大夫嘛?”郑捕头一副很惊讶的表情看着袁管家,这俩人表演功底真是扎实深厚,虽然都知道对方是在演,但为了某些默契谁也没戳破谁!

    “请了啊,怎么没请,昨天来来回回请了十多个大夫,连府城的马神医都连夜请来了,可都束手无策!唉!”袁管家说完深深的一叹!

    “怎么会这样,连号称华佗在世的马神医都没治好二公子的病?”郑捕头继续配合着,看到袁管家唉声叹气的,心里想着这老狐狸该说正题了!

    “可不是嘛,正当我家老爷着急上火时,忽然想到了刘道长,刘道长杀神通妖道的事迹大家伙可是都有耳闻,这不,就派了我上门邀请刘道长入府嘛!只是敲了敲门,刘道长却未开门,不知道是不是不在家,还是没有起床,我就想着为了表示诚意,我就在这门口候着吧!”袁管家一副仰慕刘早的表情,说着此次来的目的,却并没有告诉郑捕头吃了闭门羹这回事!

    “嗐!我当什么事呢!”郑捕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到袁管家期盼的小眼神又道:“只不过,昨晚我与这兄弟喝酒喝到深夜,他非要自己走回来,我也就没送他,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家,可是现在我现在有公务在身啊,我得去继巡街了,不然我无论如何也会陪您一起找我兄弟商量一下!”

    “哎哎哎!郑兄弟,郑兄弟莫急着走,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声音呢!”袁管家看这郑捕头要走,赶忙拉住,顺手塞了一个钱袋子给郑捕头!

    “嗳!咱们弟兄们的何必这么客气呢!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找我兄弟,我去敲门看看有没有人在!你等我会哈!”郑捕头掂了掂手里的钱袋,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老手的郑捕头暗自估摸了下,约莫有七八两碎银子!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只是敲门的是刘早熟悉的人,一听不是郑捕头那货还能是谁,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正在门外吼着:“刘早,开门!你郑哥来了!”

    被袁管家和郑捕头搅得睡不着的刘早,索性下了床打着哈欠去开了院门,一打开门便看到郑捕头和他身后的袁管家,郑捕头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颠了颠手上的钱袋子。

    刘早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这郑捕头又收了别人的好处来坑自己了!不过看在自己乔迁新居郑捕头忙前忙后的,也就没说啥,扭头一句话不说的走回堂屋!

    郑捕头和袁管家赶忙跟上,刘早坐在新买的雕花漆木八仙桌旁,指了指旁边的座位也不说话,一脸埋怨的看着郑捕头!

    “嗐!这袁家碰到事了,做为本县境内一心为民的好捕头……!”郑捕头一副正义感十足的表情率先开口!

    只是没说两句就被刘早打断了:“停停停,别说这些没用的!”

    “咳咳,我来说吧!事情是这么回事!”袁管家咳嗽两声,作为事主家知道的更多点,便将袁二公子上山后及另外四人的情况说了一遍:“便是如此了,还请刘道长随小的入府一趟,看下我家公子的情况!”

    “必有重谢!”郑捕头横插一嘴!

    “对对对!事成之后必有重谢!道长您只要入府就有出场费!”袁管家心里翻着白眼,嘴上却快速的回应,一边说一边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

    刘早心动了,曲府的一百两以及抓捕食发鬼官府给的六十两,快要花完了,其他倒没什么,就这乔迁置办家具锅碗瓢盆之类的就花费了不少,看着这些东西每一样都不显形,可叠加起来也快一百多两了。

    虽然褡裢每日能产五枚铜板,但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刘早,让他再每日清汤寡水的,他可不愿意,想明白了便点头道:“哎!袁家公子的遭遇,真是让人心痛啊,作为清源的修行之辈,我必义不容辞担起身上的责任,为民除害,走走走,我们一同前往袁府!”

    这话说的郑捕头翻了白眼,袁管家也是内心一阵鄙夷,心道:“刚才你可是一副谁都不想搭理的表情!”

    刘早和郑捕头一路跟随袁管家进入袁府来到偏厅,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偏厅,偏厅依然没有大变化,刘早刻意寻找了下原先偏厅挂的那个三眼八手神像,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幅画像,原有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山水画!

    刘早发现自从神通神被牛头灭了后,这种三眼八手的神像,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清源县城里!

    屋内还有其他人,三个僧道打扮的人先于刘早到达,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端着范!靠北第一人是一个身穿锦衣道袍的一名中年道士,中间是一位和尚,再后就是一名男扮女装的女子,那女子穿着裁剪合体的白色长衫,束发持扇缓缓的扇着!

    要问刘早为啥知道那白衣人是女子,单看那女子眉清目秀的模样,再加上抬头看自己时没有发现她有喉结,刘早敢赌五枚铜板,这人绝对是女人!只能说这女子失败,伪装的太失败!

    “诸位,这位是我们清源的刘道长!”袁管家向早已到达的三人介绍着刘早,刘早随后点头致意,只是三人并未领情刘早的友好,和尚和道士一个低头喝茶,一个闭眼念着佛经,而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只看了刘早一眼,惊讶了一下便不再有动作!

    刘早敢肯定那女人绝对是看自己秃头穿道袍才惊讶的,这事他太知道了!对于三个人的态度无所谓的耸耸肩!

    “刘道长,那位道长是府城云春观的掌门云阳真人,那位大师也是府城来的,普安寺住持明亭大师,那位小哥是自荐前来,说他是什么冥血门第八代传人,叫陈清澈!”袁管家悄声向刘早介绍着三人,复又道:“都是家主请来看望二公子的,还望刘道长理解家主一片爱子心切之意!”

    刘早点头表示不在意,袁管家引了刘早和郑捕头落座,便告罪去请家主,期间刘早与他们并有什么任何交流,对面三人端着范,刘早与郑捕头小声交流着,不多时袁家家主袁克忠步入堂内!

    “诸位久等了,诸位莫怪啊!”袁克忠人未到声先到,堂内五人赶忙站起身迎接袁克忠的到来,“袁某担忧小儿的情况,一直陪在小儿身边,故而来晚了,还望诸位莫怪啊!”

    堂内五人皆都心知肚明,他们还不配让袁克忠等他们,对于袁克忠的说辞也不在意。

    袁克忠说完便与堂内五人一一相认,除了刘早和那名叫陈清澈的女人对袁克忠不甚热情,云阳真人和明亭和尚还有郑捕头,这三人真是把舔字写在了脸上,对袁克忠是好一番奉承。

    “诸位,想必管家已将小儿之事告知了众人,袁某也不再复述,还请诸位随袁某入内院去看下小儿的情况!”袁克忠邀请道!

    众人赶忙称好,随着袁克忠穿梁过院,来到一处小别院,进入卧室,卧室内已聚集了不少人,有一老妇坐在床头抹眼泪,身后站着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美妇人要么用帕子轻抹眼角,要么轻声安慰老妇人。

    床上躺着一个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男子,男子很瘦,眼窝深陷,似是纵欲过度一般!

    “母亲,人都来了!”袁克忠对坐在床头的老妇人轻声说道!

    “哦,快快快,诸位快来看看松儿怎么了。”老妇人一听袁克忠的话,激动地站起身看向刘早五人,惊得老妇人身后的几名妇人赶忙拥在左右搀扶着。

    “老道先来!”云阳真人率先走出,对着老妇人和袁克忠略施一礼道声得罪,便来到袁锦松床边细细观察,复又伸手把着脉向!

    明亭和尚也走上前,陈清澈离着他们二人远一点的距离,站在床尾观察着,倒是刘早没有上前,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

    “哎!你咋不过去?”郑捕头看刘早没有动作,侧移一步挨着刘早悄声问道!

    “我过去干嘛,挤那么多人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过看这副样子,保不齐这家伙是碰到了艳遇!被榨干了呗!”刘早悄声说道。

    得益于现代社会的媒体发达,各种神鬼电视剧电影都有类似描述,大多是书生夜遇山中女鬼或者精怪之类的,然后书生被勾引与之做了羞羞的事,之后便被吸了阳元勾了魂,最后不都是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此刻躺在床上的袁锦松与影视剧里描绘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刘早进屋一看袁锦松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结合自己看过的影视剧,心里有了大概,嫌热的他就没上去凑这个热闹!

    “嗯?”郑捕头震惊的看着刘早!刘早心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古人!

    “你别这么看我,你自诩还是清源神探,你想想,袁管家是不是说过,这袁二公子前日邀请同窗上了清源山?”刘早看着郑捕头一副不信的表情,小声分析道!

    “是啊,说是感受什么野居山林的生活!”郑捕头点头道!

    “那不就结了,指不定是碰到什么艳鬼狐妖了,然后被迷了心智,与之缠绵一夜,被吸了阳元勾了魂呗!”刘早摸着下巴微微昂着头,一副我很厉害的表情俯视着郑捕头分析着!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郑捕头学着刘早摸着下巴略微一寻思,觉得刘早说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我才说,挤上去没大用处,现在最该做的啊,是问那个叫秦什么的书生,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知道这几个人被什么玩意给迷了,我猜的没错的话,剩下那几个人保准都跟这袁老二一个德性!”刘早看了看已经上手把脉的云阳真人和明亭和尚,下着结论道!郑捕头回应的点了点头。

    二人轻声交流的声音吸引了站在床尾的陈清澈,她不时回头看向刘早,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嗯!袁老爷,贫道心里已有些猜测,观二公子的面色,贫道怀疑二公子被吸了阳元!只是不知其他几人可与二公子相同?”观察片刻的云阳真人给出了结论,看向袁克忠问道!

    “犬子的几名同窗亦是如松儿一样状况。”袁克忠边回着云阳的话,边看向明亭和尚和陈清澈继续道:“不知道二位可有什么结论?”

    “我与云阳真人的判断一样,袁二公子很有可能被吸了阳元!”明亭和尚对袁克忠说出了自己的结论,陈清澈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袁克忠倒没有询问刘早和郑捕头,刚刚刘早与郑捕头轻声交流时,他就已发现了,故意悄悄靠近,将二人的交流听了个大概。

    听到刘早的分析,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猜测,现在看这三人都这么说,那本县的刘道长所猜十有八九是那么回事了。

    袁克忠不是质疑刘早的能力,作为能把袁家从一个中等富康之家做到清源头位的一家之主,他必然有着自己的心计和人脉,医治曲老爷斩杀小鬼,帮县衙击杀剃头事件的鬼物,斩杀神通妖道,这些他都有所耳闻,具体细节比普通百姓知道的要多很多。

    他不信刘早是泛泛之辈,袁锦松被抬下山,大夫们束手无策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早,不然也不会派袁管家亲自去接,而云阳和明亭只是修书一封邀请而来。只是现在亲儿子还命在旦夕,不是套近乎的时候!

    “看!我咋说的!”刘早边对着床边三人努努嘴,边小声对郑捕头说道!郑捕头伸出一个大拇哥点了个赞!

    “咳咳!”袁克忠看二人的互动有点想笑,咳嗽了两声镇定下情绪说道:“诸位,不如这样,昨日小儿的一名同窗尚未昏迷,他现在就在客院修养,不如我们同去询问下那日究竟发生何事如何!”

    袁克忠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倒不是我有事不说非要诸位去问,这秦安自那日回来后就时而疯癫时而痴呆,我们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事情原由,所以只能寄希望诸位施展神通,让其有所恢复,好教人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望诸位莫怪!”

    “袁老爷客气了!我们先去看看这秦安的情况再说!”云阳真人赶忙表示不在意!

    明亭和尚紧随其后道声佛号:“阿弥陀佛,袁施主莫要自责,还请速速带路!”

    袁克忠也不再多说,快步上前带众人来到客院,院中有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男子坐在地上张着嘴呆呆的望着地面,口水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擦!

    “唉,这便是那秦安了!自那日回来之后就如此了,也不入屋,就这样一直坐着,一入屋就会惊恐发狂!”袁克忠说完看了看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

    小厮会意上前架住秦安,将其拖进屋里,不一会便传出惊恐的大叫声:“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

    那秦安突然一改痴呆的表情,神情变得癫狂惊恐,手脚并用地爬出客房,跑到院子墙角缩成一团惊慌的看着四周,仿佛看不到院中的众人一般!

    刘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倒不是可怜这秦安,而是对袁克忠为了向众人验证秦安状态的做法,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毕竟他来自一个文明平等的世界,对于这种仗着自己权势,去欺负一个病人的做法不太认同!

    “嗯……!观这位小哥的状态,很像是失了魂啊!”云阳真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后道,想了想又道:“待我开天眼查验一番!”

    云阳真人身后徒弟赶忙奉上一个水壶,云阳真人从里面取出两片泡的青亮的柳叶,云阳真人一手夹一片,念道:“天青地明,阴浊阳青,开我法眼,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

    唱完咒语,双手夹持柳叶至眼皮一抹,云阳真人眼眸登时一片白色雾气弥漫,法眼一开,云阳真人细细观察着秦安!

    刘早好奇的看着云阳真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使用这种比较普遍的道法,苏玉那种是师门专有的术法,没有这种自古流传被众人所熟知的术法更让人有兴趣!

    “嗯……!”云阳真人观察片刻后收了阴阳眼,转身看向袁克忠道:“此人确实是丢了命魂!”

    “那该如何是好?”袁克忠赶忙问道!

    云阳真人神情变得严肃道:“贫道需要开坛做法,将此人的命魂找到!命魂归位后此人便能恢复正常,届时定能问出当日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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