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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直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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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p>

    “辛辛——辛大人,你怎么来这儿了。陶源初,怎么不说一声!” </p>

    给辛容起名辛跋扈的那人,赶紧起身说道。 </p>

    “听声音,我的诨号是你起得啊。多谢。” </p>

    “不不不——不敢,辛大人听听听——错了。我们玩成语接龙呢,哈哈,该谁了,接呀倒是。” </p>

    “你们玩。我就问问,刚才是谁共情那些被处死的人,说他们绝望来着?” </p>

    另一人被旁边的人推了一下,尴尬笑着说道:“辛大人,人之将死,我就感慨一下。” </p>

    “见过黄河决堤吗?那才叫绝望。想知道什么样吗,本官带你去——” </p>

    “不用不用,我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p>

    有一人打圆场说道:“辛大人别理他,他喝两杯啊,就跟女人一样嘴碎。” </p>

    辛容眉心轻皱:“你说他就说他,扯上天下女子做什么?” </p>

    “我我我——”那人我了半天,本身喝了些酒,也有些气恼了。 </p>

    他打个圆场还有错了啊。 </p>

    “我也没说错什么吧?” </p>

    辛容客气问道:“你见过天下女子都像刚才那两人一样嘴碎吗?” </p>

    “辛大人怎么就知道,天下女子不都这样呢?你挨个说过话呀。” </p>

    去你的,我也是百户侯家的儿子呢。 </p>

    辛容向前走了两步,那人感受到压力,支支吾吾说道:“这是者叙楼,不是练武场。你你——不能动手。” </p>

    “我若直接动手,那今天就死在这儿。” </p>

    那人松了口气,又听辛容说道:“不准再用天下女子类比。就事论事,就人论人。” </p>

    “不是,多大点事儿啊,你——” </p>

    那人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p>

    “辛容,你说过今天动手,就死在这儿的!” </p>

    陶源初从辛容手中抽回手腕,嘿嘿一笑说道:“他没直接打你,他拿我手间接打的,嘿嘿嘿——” </p>

    那人悻悻地坐下,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不敢还手,也不敢再打圆场了。 </p>

    辛容围着这群才子们转了半圈,语气低沉说道:“最后一个问题,谁——说我查者叙楼买卖文会试题,是——多——管——闲——事?” </p>

    其中一人眼神坚定,站起来不卑不亢地说道:“是我说得。大人那时是都官从事,负责监察百官,管者叙楼一事,确实是——是——” </p>

    “狗拿耗子是吗?你不是才子吗,要不说得文雅点。” </p>

    “你——辛大人,你这么做,影响了者叙楼的名声。” </p>

    辛容哈哈一笑:“我影响的?我逼人卖试题了,还是迫人买试题了。” </p>

    那俊秀才子说道:“此事可由尚书台礼部来查的。为了银子泄露试题的只是一人而已,当时又何必闹得那么大。” </p>

    “你到底是在为谁鸣不平?本官查清此案,可是还了所有儒生文人,一个公平的比试环境和机会。你竟觉得本官做得不对?” </p>

    “此事闹大,很多来参加者叙楼文会的人,有了名声也会被质疑的。” </p>

    “这跟本官有什么关系?难道一个人的才名,只靠一次文会吗?本官查此案,没有违背律令,没有违反道德,没有侵害清白之人的利益,怎么就要承担一个毁坏者叙楼名声的罪责。” </p>

    “辛大人,你明明侵害了以后来参加文会之人的名声。” </p>

    “荒谬!买卖试题的人被揪了出来,你们就可以凭实力拔得头筹。如此好事,为何质疑。莫非,你也想以后买试题,所以憎恨本官这样的人。” </p>

    “辛大人,你怎么如此有辱斯文,随口污蔑!” </p>

    “你就没有污蔑吗?本官再说一次。本官查此案,没有违背律令,没有违反道德,没有侵害清白之人的利益。你质疑本官的理由——何在?除了本官影响了你的利益,别无其他解释,不是吗?” </p>

    “我未有什么利益在其中,我就——” </p>

    “那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公平的比试。若你不想,那就说明,你就是想买——” </p>

    “我当然想。买卖试题当然不对。” </p>

    “那本官错在哪儿” </p>

    那俊秀书生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大人为天下书生,争了一个公平的比试机会,怎么会有错。” </p>

    辛容满意地点点头,哼笑一声。 </p>

    这群书生中,有两人自认为没得罪辛容,还想讨好一下。 </p>

    于是,这两人各拿着一副画作,请辛容点评题字签名。 </p>

    辛容随意欣赏了下,写下任性的题字,又一挥洒,签上名字,转身走了。 </p>

    陶源初跟了上去,攥着拳头挥了挥,小声说道:“兄弟大人,可以啊。口才比那一沓子书生都厉害。” </p>

    那俊秀公子还站在原地,瞪着辛容的背影。 </p>

    旁边一人拉了他一下,拽他坐下说道:“</p>

    别置气了,李中瑞都离开京城了,你替他抱什么不平啊。他吧,有点才气,可惜了。” </p>

    那给辛容起诨号的人,看向那两名拿着画作的人,问道:“他题了什么字?” </p>

    一人苦笑着说道:“题什么字不重要,关键是签名。” </p>

    “签名当然重要,毕竟是绣衣直指的名。” </p>

    “不是,他给我签得是辛飞扬。” </p>

    那人嘴角一抽,问向另一人:“那你的呢?” </p>

    “跋扈散人。全都怪你,这幅画废了啊。” </p>

    那位原本气呼呼的俊秀公子,忍不住笑了:“这种人,跟他置气,跟他争吵,跟他动手,跟他争辩,毫无意义。” </p>

    辛容好久没和陶源初一起聊天吃饭了。 </p>

    在者叙楼吃喝与人谈论,直到傍晚才回去。 </p>

    她在洛京西坊,租了一个三进的院子。 </p>

    租个宽敞的地方,几人也住得舒服些。 </p>

    过几日,甘县黄思进升任右扶风,金来和石青就要带着程千芷回京城了。 </p>

    英落是右扶风夫人,自然就不回京城了。 </p>

    缺月在黑云中,一会儿藏起来,一会儿跑出来。 </p>

    辛容一个人,走在不算宽敞的街道上。 </p>

    离宵禁还有一个时辰,不少人还在叫卖。 </p>

    辛容路过粉角摊子,还想吃一碗,但是已经很饱了。 </p>

    一个人继续晃悠着走,快到西坊时,她察觉有人跟着自己。 </p>

    仔细听着,只有一个人的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p>

    就一个人,还想偷袭她! </p>

    辛容故意走到偏僻的巷子里,时刻准备出手抓贼。 </p>

    叮铃——清脆的声音传来。 </p>

    这声音很熟—— </p>

    辛容旋身,伸手一把握住袭过来的精索。 </p>

    “乐东城,你还来这招。我已经没事了。” </p>

    “说了不要了,自然就要扔给你。”乐东城拽着初炼精索的另一头,轻笑一下说道。 </p>

    两人在狭窄的巷子里,拉来扯去,跳来飞去。 </p>

    辛容用力一扯:“那你倒是给我啊。” </p>

    “好。”乐东城悠忽一闪身,到了辛容身侧,将初炼精索绕在她身上一圈。 </p>

    辛容懒得躲,拽着精索另一头,就将乐东城也绕了一圈。 </p>

    然后两人互相抢对方手里的另一头,都想将对方捆起来。 </p>

    辛容用得毕竟不熟练,不想再纠缠,干脆松了手去扯开被绕住的那一圈铁索。 </p>

    乐东城顺势接过,绕住自己,随后就将精索扣上了。 </p>

    辛容被猛地一扯,瞬时就和乐东城绕在了一起。 </p>

    “你至于吗?非得还回来一次,把自己也搭上了。” </p>

    乐东城不管眼前的人在挣扎着去够小机关,只是心中愤恨:你不但用我的初炼精索救叛徒,而且敢用来将我捆住,还是用那种手段得来的机会。 </p>

    辛容有些烦了:“在背后我够不到,你快些打开。” </p>

    乐东城见到近在咫尺不耐烦的面容,心中的愤恨又蒙了一层烦躁。 </p>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自己解啊。” </p>

    “你想救我是好意,但当时我不能走,捆住你也是无可奈何。这样吧,改日我请你去指剑阁喝茶。” </p>

    指剑阁? </p>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p>

    乐东城心情好了一点,伸出手臂,绕到辛容背后,打开了机关。 </p>

    “哪日?” </p>

    “你说。” </p>

    “我想想。” </p>

    “想好告诉我,告辞。” </p>

    乐东城转身问道:“你家在这附近?” </p>

    辛容没回头说道:“没错,我先走了。” </p>

    “都这么近了,不请我进去看看。” </p>

    辛容回身:“比你那世外院落差远了,有什么好看的啊。” </p>

    不过想想乐东城是救命恩人,又将贵重的精铁利器赠给自己了。 </p>

    她又说道:“乐公子,请吧。” </p>

    乐东城近来总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奇怪。 </p>

    想了想,自己应该是不自觉地用上了《鬼谷驭人术》。 </p>

    穷者重利,以利切入;弱者重尊,以谦切入;强者重果,以事切入;老者重捧,以礼切入……(1) </p>

    这里面有一条,他从来没用过。 </p>

    女者重情,以柔切入。(2) </p>

    辛容和乐东城坐在会客堂,面对着面。 </p>

    沏了一杯茶后,她听乐东城问道:“情是个什么东西。” </p>

    辛容想了想,问道:“乐公子怎么问这个?” </p>

    “父母早亡,无其他亲人,不是很懂。” </p>

    辛容不知怎么安抚,正色说道:“情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有情之人,不能光说,关键要做。” </p>

    乐东城期盼地问道:“怎么做?</p>

    ” </p>

    辛容故作高深地说道:“憎恶之情,直接出手。喜爱之情,直接出手。” </p>

    乐东城轻轻皱眉,好奇问道:“如何出手?” </p>

    辛容挥手一斩,说道:“前面出剑,后面出钱。如此做,情方显。” </p>

    这绝对没错,爹总是赚很多银钱给娘花。 </p>

    乐东城若有所思:情,是做出来的。 </p>

    辛容饮下一口茶,问道:“怎么了,乐公子。有什么恩怨情仇,你尽管说,我全力以赴帮你。” </p>

    水丘辞很远就看到辛容在粉角摊子边站了一会,又没有买。 </p>

    可等他买完了,一直追到辛容的家,敲了敲门也没找到她。 </p>

    正着急寻找时,他路过一个巷口,远远地看见了熟悉的清逸身影。 </p>

    她正转头看向旁边的人,不知在说什么。 </p>

    半个时辰过去,他还没见进去的乐公子出来。 </p>

    目前,只有辛容一个人住在家里。 </p>

    水丘辞自己将凉透的粉角全吃了,不管不顾地敲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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