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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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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谎话的后果便是当天晚上,宋初夏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从第二次开始一直哭到结尾。

    叶西北也由刚开始的温柔转变为凶狠,每一次的进攻都像是要把人给融入骨血,把两人合为一体。

    宋初夏哭的嗓子沙哑,心里发誓再也不说谎了,报应太大了,承受不住。

    ……

    次日一早。

    宋初夏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了,叶西北上午出操,下午和师长请假。

    师长也是个人精,看着对方一上午精神抖擞,眼里却带着红血丝,立马就懂了对方什么意思,麻溜的批了半天假气。

    叶西北从食堂让厨师做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小盘西红柿炒鸡蛋,以及土豆丝,给了五块钱,叶西北垫着盒子这才回家。

    算好了时间,叶西北刚到家不久,宋初夏便醒来了。

    看着床头坐的人,宋初夏嘎了对方耽误心情都有了。

    只可惜浑身酸软的没有丝毫力气。

    叶西北眼角带着笑意,见对方醒了,麻溜的伺候对方洗漱,然后吃饭。

    宋初夏一点也不觉得害臊,毕竟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叶西北一双黑眸凝视着宋初夏脖颈处到胸口处的红痕,眼里满是笑意,心里也是甜甜的。

    他算是发现了,这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了,下次要再敢说一些他不喜欢的,看怎么收拾她。

    “好些了吗?”吃完饭,叶西北这才关心的问道。

    昨晚上他已经尽力克制了,早上醒来也给对方稍微清理了一下,还涂上了药,就是怕对方再受伤。

    更何况他这个单身将近三十年的男人,这才开荤没多久,多担待一些吗。

    叶西北见她龇牙咧嘴的,以为不舒服,打算掀被子去看看。

    宋初夏赶紧用腿压住被角,大腿根疼的酸爽无比,再加上牵扯住老腰,那滋味。

    比放了三十年的陈年老醋都酸,酸中带麻,跟吃了麻椒一样。

    宋初夏不是没看过网站,但那些网站不都说很舒服吗?为啥到她这里这么难受,时间还这么久。

    昨晚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三次昏过去,三次醒来,某人还在继续。

    “小心肾虚,补都补不回来。”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放心,哪怕肾虚,最后一滴血泪,必须喂给你。”叶西北眼角淡笑,拿过毛巾给对方擦手擦脚。

    “啊!哼。”宋初夏无语了,荤段子谁没听过,她一个女的讲的比你还6,但为啥从你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烫脸。

    不对,不对,一定是挨得太近的缘故,这该死的颜值啊!真耽误我看男人的标准。

    这男人长得,像极了小说里那种桀骜不驯的小少爷,身边有个腹黑沉稳的管家。

    啧啧,很绝,这确实长在了审美上。

    俗话说得好,一切的那什么行为不都是看脸的吗。

    “叶西北,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我要去告你。”她是颜狗,但颜狗的前提得要有命留啊!

    要天天这样,哪个女人遭得住,早晚死床上。

    “可我昨晚停下的时候,是你说让我继续的。我听自家媳妇的错还听出毛病了,那我也太冤了。”叶西北有些无辜,眼皮子耷拉着,依旧仔仔细细的为自家媳妇擦着手。

    这手,因为长期没有做过工的缘故 嫩白软滑,跟没有骨头一样,滑溜溜的,够他玩好久了。

    “你,你……”宋初夏这下脸算是彻底红了,丝毫不想再去理会对方任何一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我要睡觉,你出去,把我衣服洗了,你弄脏的你给我洗。”

    宋初夏觉得这样杀杀对方的锐气也好,以后家务一定要他干,做饭也要他来,劈柴,上树都要他来,不是用不完的力气吗。

    我给你找点活干,不行就去把山窝里找两块难啃的地,让他给我翻翻,消磨消磨力气,准能好。

    这下叶西北也不去打扰对方了,待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这才把对方那憋的通红的小脸放出来,附在上面亲了一口。

    “真乖。”

    ……

    宋初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卧室的房门半遮半掩,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多出来了两道声音。

    一个有点不服气的轻声哼哼,一个言辞犀利,那嘴跟开了机关枪一样。

    那中年女音训对方跟训孙子一样,但对方也没有反驳,硬是生生的挨着对方训。

    “你说说你,你挣的钱哪里了,是不是给那些不认识的女人了,你都结婚了,哪个贱蹄子敢勾引你,你还要不要命了,怎么,初夏不好嘛!

    我告诉你,叶西北,别以为你和你爹一样,整这死出,老娘我就能饶了你,你看看你买的布料,都是啥。

    你够对不起他们兄妹俩了,你咋还苛待人家闺女,你这样子,像是什么话,老娘我抽死你都不为过。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闷头货,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跟你爹一个鳖样,怪不得姓叶。”

    叶西北坐在椅子上乖乖的听训,抬眸瞥了一眼不远处一模一样的亲爹,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让他管管自家媳妇。

    叶老爹看着儿子哀怨的眼神,沉默的扭了头,表示我没看见。

    俩人动作默契,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

    在他们叶家,没成婚之前,他妈排第一,锅碗瓢盆排第二,第三是他爹,他最后。

    得亏没养狗,要是养了,估计在自己前头。

    用他亲妈的话来讲,他和爹都是闷/骚货,有话憋在心里,怎么打都不吭声。

    这也不怪他们拉个,毕竟一个比一个职位高,身居高位,自然话就没有那么多,心里小算盘倒腾的再快,到嘴边,就不知道该如何讲了。

    他妈陈茹,算是资本家的小姐,在动荡来临前被迫和亲爹分开,被父母硬塞到了国外表叔家里躲过一劫,亲妈争气,在国外自己做生意,虽然规模不大,但温饱问题足以解决。

    只是那时候,亲妈已经怀了身孕,为了能留住这个念想,吃了很多苦,生产时大出血,要不是表爷爷帮忙,估计要一尸两命。

    只可惜最后没能保住子宫,后来见自家亲爹没有受动荡影响,七零年,这才偷摸的把自己先送回来,然后亲妈以国外户籍和亲爹结了婚。

    后来八零年代,安稳过后,亲妈这才改了国籍,眼含热泪的和亲爹走到了一起,再也不受任何人非议。

    他还是挺佩服自家亲妈的,但佩服归佩服,真的很吵哎!

    跟个老母鸡一样,亲爹也不管管。

    好烦,媳妇咋还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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