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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放火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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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不疼。”夏安晴嘴上争气,要抽回手时,手跟三亩手一接触,疼得她不争气地“嘶”地吸了口气。

    三亩眼泪决堤,“姐,你别骗我了,你真的很疼。”

    一亩端过来一盆凉水,“哭有个屁用!姐,你赶紧把手放进来,消肿。”

    他手烫伤,就是放进凉水里消肿的,百试百灵。

    被弟弟们这么关心,夏安晴很受用,忍不住把他们的毛揉乱成鸡窝,哥仨哇哇叫着,但没跑开。

    一亩眉头紧锁,老气横秋的,“姐,你怎么比三亩还幼稚,我们可操心死了。”

    三亩挺着小胸脯,两只手牢牢护住自己的头发,“我才不幼稚呢,幼稚的是姐一个人。”

    夏安晴:“……”

    三亩,我真是谢谢你了。

    夏安晴把手从凉水里拿出,一亩二亩三亩同时问,“姐,好点了吗?”

    “好多了。”夏安晴的手其实还是一样疼,只是不想让他们仨再担心。

    “姐,你等着。”二亩看出夏安晴还是手疼,回屋拿出了刚煮好的鸡蛋,在两只手里倒来倒去。

    鸡蛋是夏安晴从吕春花家买的,二亩当成眼珠子一样,一个不让吃,这会竟然给夏安晴煮了,好用来在手上滚。

    “鸡蛋你们吃,我不用滚了,滚鸡蛋对手肿没用。吃完了,你们出去,听听有什么好笑的事。”夏安晴的手,还没严重到需要滚鸡蛋,这太奢侈了。

    “不去。”一亩不爱往女人堆里钻。

    二亩一点就透,明白了夏安晴的意思,“姐是让咱们去听村里人是怎么挖苦大娘一家的,大娘家更倒霉,姐的伤就不那么疼了。”

    二亩拉着一亩和三亩走了。

    夏安晴拿上锄头,上了后山,挖马兰头。

    那个江湖游医给她的医书上说,把马兰头捣成汁,敷在肿胀的地方,可以消肿。

    山上马兰头多的是,夏安晴一会就挖了半篮子,回到家,她先做好了饭,少不了一道绿油油的凉拌马兰头,就把剩下的马兰头捣成汁,敷在了手上,用布缠住。

    一亩二亩三亩回来,看到夏安晴缠成粽子一样的手,哭唧唧,“姐,这咋还变严重了呢?”

    这肿的也太可怕,都快成小山包了。

    “这是敷的药,快说说,听到什么没有?”夏安晴看着他们仨一进门的表情,像是有大事发生。

    “姐,大娘家今天可是丢了大人,大娘被你打的半死不活,被拖回家后,夏安玉也出了大丑。她想坐那个曾家二少爷的马车,就脚一崴,摔在路边,想让人家送她回家,结果哈哈……人家的马车没停,她差点被马蹄子踩死,最后摔进马六凤家淌泔水的沟里,被村里人笑了一路。姐,可乐吧?”一亩是觉得大快人心。

    夏安玉一直想嫁进乡里的大户人家的,夏安晴相信,这是她能做出的事。

    这天夜里,夏安晴又做了梦,她梦到自己死后,矜贵的丞相竟然对着她的尸首在苦笑,夏安晴猛地惊醒过来。

    “快,拿火折子。”

    院子里有声音!夏安晴下地,悄悄推开门,看到了屋檐下四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谁在那!”夏安晴随手抄起了棍子。

    四个人影撒腿就往墙边跑,翻上墙头,接着传来“啊呀”的尖叫,和“咚咚”的声音,应该是他们从墙头跌了下去。

    夏安晴没去追他们,刚要回屋,瞄见刚才那四个人影站的地方有闪烁的微光,好像是火星子。

    走近,夏安晴才发现是那四个人掉的火折子,正好掉到了一堆芦苇叶上,芦苇叶有点潮湿,火光才只是明明灭灭,没有燃起来。

    要是这些芦苇叶是干的,火燃起来,会很快烧成熊熊大火,到时候房子保不住了,而她和一亩二亩三亩还在里面……

    夏安晴看着被自己踩灭的灰烬,惊出了一身冷汗。

    发生了这样的事,夏安晴这晚上是彻底没睡好,第二天起来,顶着重重的黑眼圈。

    三亩泪水涟涟,“姐,你是不是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夏安晴把昨晚上的事说了,一亩撸袖子:“姐,你有没有看清他们是谁?”

    叫他知道是谁,他要把他们打的爹娘都认不出。

    “没有,不过他们从墙上摔了下去,还摔得不轻,今天肯定会一瘸一拐的,你们出去,看谁一瘸一拐的,他八九不离十就是溜进咱家放火的人。”这也是夏安晴昨天没追那些身影的原因。

    今天找起来,更轻松。

    “交给我们吧。”一亩带着二亩三亩走了。

    夏安晴去吕春花家借了木板车,来了后山,拉了一木板车的土,又弄了一筐子刺槐又尖又长的刺,她才回了家。

    二亩三亩也拖着一亩回来了。

    “姐,你劝劝我哥吧,我们找到一瘸一拐的人了,是二斤和三斤,我哥当时就要上去揍人家,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嘛。”二亩把事情说了出来,手死死拽着一亩的袖子,都酸了,也不敢松手。

    一松手,一亩肯定会再冲出家门,去找二斤三斤算账的。

    一亩跟头红了眼的牛犊子一样,要出门,衣服都差点被他扯烂了,为了摆脱二亩三亩,“放开我,我要剥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看他们还敢不敢来咱家放火!”

    夏安晴在一亩头上,给了一个爆栗,一亩才安静下来,“姐,你打我干啥,有仇报仇有什么不对?”

    “你得能报得了仇,才能立刻报仇,可一斤二斤三斤四斤都比你大,还比你高壮,你能一个人打过他们四个?”

    一斤二斤三斤四斤都比夏安晴大一岁,他们是四胞胎。

    按照二亩说的,昨天夏安晴看到进自己家放火的四个人影,应该就是一斤二斤三斤四斤。

    “姐,那你说咋办,就这么算了?”一亩从二亩三亩手里抽回手,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差点散了架。

    就这么算了,太窝囊,他不要当窝囊废!

    “当然不能算了,咱得动脑子。”夏安晴指指太阳穴,打不过就得来阴的,打不过还硬上,那是傻瓜。

    “姐,咋办,你说吧。”一亩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听姐的妙计。

    “出来帮姐和泥,把这些刺槐的刺竖到墙上。”夏安晴往泥上浇水,催一亩二亩三亩帮忙。

    “姐,不是报仇嘛!”一亩拉着张脸,姐这是要给一斤他们盖座坟,可人家也不会傻到主动跳进去啊。

    “听姐的。”二亩虽然猜不透夏安晴的想法,但他相信听夏安晴的没错,拉着一亩上前,哼哧哼哧和泥巴。

    泥巴和好,一亩听说得把刺槐的刺竖到墙上去,自告奋勇站到了墙头上,“姐,我来竖刺槐的刺,你用木锹把泥巴铲到墙头,二亩给我递刺槐的刺。”

    “大哥,那我呢?”三亩眼巴巴的,他也要帮忙。

    “你嘛……”一亩卡壳了。

    夏安晴救场,“你啊,负责往我的木锹里放泥巴,你二哥没刺槐的刺了,你就递给他,就属你最重要。”

    三亩干劲满满,“保证完成任务。”

    夏安晴嘱咐一亩小心点,四个人就分工合作,把刺槐的刺竖上了墙头。

    到这时候,一亩明白了,这是用来防贼的,一斤二斤三斤四斤要是再来放火,保准被扎成刺猬!

    可只是这样,太便宜他们了,一亩灵机一动,又带着二亩三亩从山上拖了几根刺槐的树枝回家,放在墙根底下。

    这才是完美的陷阱。

    “等一斤二斤三斤四斤再来爬墙,手上扎满了刺,哎呦哎呦叫着,跟下饺子一样从墙头摔下来,再跌进这堆槐枝里……哈哈!”

    一亩想到那场面,就乐不可支,巴不得今晚一斤二斤三斤四斤就来翻自己家的墙头。

    “孺子可教。”夏安晴很满意三个弟弟不光明白了她的用意,还加以发扬光大。

    “姐,牛当然会叫。”一亩云山雾罩地回道,姐好好的,怎么说起牛来了,牛会叫也值得说吗?

    夏安晴:“……”

    三个弟弟文化水平得提高啊,孺子可教竟然以为是牛会叫。

    这天晚上,一斤二斤三斤四斤没来,一亩早上起来,看着完好无损的陷阱,恨的牙根痒痒,“孬种,竟然不敢来了!”

    “他们不来,咱们就来一招引蛇出洞。跟姐去乡里。”夏安晴就不信一斤一斤他们看到她买回的东西,还能不上门。

    来了乡里,夏安晴主打的就是买买买,从吃的到碗锅瓢盆,连农具,夏安晴也买了。

    吕春花再好,夏安晴也不想次次用农具,都借人家的。

    很快木板车就装不下买的东西了,夏安晴这才意犹未尽领着哥仨回了家,酱大骨,卤大鹅立马安排上。

    一亩二亩三亩则来了街上,化身大嘴巴,逮着人就说他们去乡里买了什么,连大鹅身上有几根毛,都说的门儿清。

    再加上夏安晴家传出的香味,全村人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当然也包括一斤二斤三斤四斤,哥四个吸溜着口水,一瘸一拐回了家。

    一亩二亩三亩也立马打住,回家等着一斤二斤三斤四斤上钩。

    从白天等到晚上,一亩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姐,他们不来,咱们这钱白花了,咋办啊。”

    是为了让一斤二斤三斤四斤上钩,一亩才没心疼哗哗花出去的钱,他们不来,一亩就心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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