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彘案七
时三娘继续道：
“这个怪物很奇怪，我打算让他上台表演，可是他一直不配合。”
“后来我们就打他，他就大喊大叫，闹个不停。但是他只能发出声音不能说话。”
“看他吵得厉害，我就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
“等他不再吵闹，再把毛巾从他嘴里拿出来。”
“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他会不停地吃自己的粪便。吃完后就龇牙对着大家傻笑。”
“后来因为他拒绝配合演出，我们就把他还给了那个女人。因此我损失了一大笔钱。”
听了时三娘的故事，落尘问：“请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会抽烟。”
时三娘点点头：“那个女人确实有抽烟的习惯。”
落尘心里开始激动，心想终于找到你了。落尘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时三娘回答：
“这个女人很会保护自己，和我们交易，全程戴着面纱。”
“我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但是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
“你应该能明白，我们这行本来就见不得光。”
“根本不会去打听卖主的信息，这也是对卖主的一种保护。”
梦诗兰说：“如果是这样，那线索就断在了你这里。”
时三娘语气激动道：“线索断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落尘打圆场道：“时老板你先别激动，梦诗兰不是怪你。她只是单纯认为线索在你这里断了，下面我们的工作会陷入僵局。”
落尘站起身，伸手和时三娘握了个手：
“多谢时老板能对我们坦诚相待。”
“如果以后还想到了什么线索，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会向司徒啸天先生，传达你的善意。”
“今天就打搅你到这里了。”
说完话时三娘送两人出了会所。梦诗兰问落尘：“现在我们怎么找到这个女人。”&34;不知道他的长相，不知道他的名字。&34;
落尘神秘道：
“我们对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我们起码知道她，抽666牌香烟。”
“她的身高165cm左右。”
“还有从司徒浩南的伤口来看，她的职业是个医生或者法医。”
第二天早上，唐沫沫真正喝着咖啡。落尘走过来问：“那个唇膏的事，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唐沫沫放下手中的咖啡，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她微微笑道：
“查是查了，只是那种唇膏，销量有点大。”
“光一天就卖出几十支，任何人都可以买。”
“况且这还是去年的案子。我的天，真的太难了。”
落尘笑了笑：“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支唇膏对案件的作用是，判断烟头的主人是一个女子。”
唐沫沫嘟着小嘴，假装哭了两声：“呜呜呜，哪有你这样的，明知道结果，还让别人跑一趟。”
梦诗兰吃完早饭刚到办公室，就看到唐沫沫在和落尘发嗲。随口说了句：“你那哭声，我听出了怀孕的感觉。”
落尘不解的问：“为什么说唐沫沫的哭声，有怀孕的感觉。请问怀孕是什么感觉？”
梦诗兰对着落尘一字一句地说：
“怀孕的感觉，就是想吐。”
落尘明显感觉到了火药的味道，他强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唐沫沫看到梦诗兰这样说自己。今天要是不怼回去，那晚上觉都睡不着。
他微笑地说：“有些人是想怀孕了吧，怎么看什么事情都觉得会怀孕。”
这时梦春秋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什么怀孕不怀孕的，我有重大发现，都来会议室。”
落尘、梦诗兰、唐沫沫，刚走进办公室。梦春秋就急匆匆地说：
“重大发现，重大发现。上次落尘分析说人彘案和梵高星空失窃案，有某联系。”
“我想反正落尘现在，也没时间查梵高星空失窃案。”
“于是我就重新调查了一下，还真找到一个重要线索。”
“当时司徒浩南有一个助手，现在已经离职。昨天我去找她，问她这个梵高失窃案，还有没有什么印象。”
“万万没想到，她还真的记得一件事情。”
“她说查这个案件的时候，司徒浩南特别谨慎。都是一个人行动，从来不带着别人参与。”
“但是司徒浩南承亲口告诉过她，梵高星空失窃案的凶手很可能是个女的。”
“人彘案的凶手也是个女的，你们说，这说明了什么。”
落尘沉思片刻：
“这两个案件本来，之间就有着某种联系。然后又都和女人有关系。”
“会不会这两个案件中的女人，就是一个人。”
“还有就是，都和女人相关，会不会是情杀。”
唐沫沫一脸傻笑，看落尘沉思苦想的样子说：“师傅你累不累啊，快点喝点咖啡清醒清醒。司徒浩南根本就没女朋友，哪来的情杀。”
梦诗兰维护落尘说：“唐沫沫你懂什么，别人有了女朋友，就一定告诉你吗？”
落尘脑子一亮分析道：“梦诗兰说的不错，司徒浩南很可能有女朋友，只是公司里面没有人知道而已。”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女人。女人这种动物真的是太危险了。”
梦诗兰笑道：“我看你才危险，不仅喜欢偷偷测量别人的三围，而且还喜欢偷偷瞄人缝。”
梦春秋干咳了两声：“我说诗兰，现在是工作时间，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梦春秋组织的会议结束之后，落尘拉着梦诗兰说：“我们还得再去一趟司徒啸天家里。”
梦诗兰不解：“怎么又去他们家，难道又找司徒啸天帮忙吗？”
落尘问梦诗兰：“你还记得昨天时三娘说，司徒浩南有个怪异的行为。”
梦诗兰点点头道：“你说的是他一直吃自己的粪便吧？”
落尘补充道：
“还有一个细节，吃完粪便，他一直对人龇牙，然后傻笑。”
“你想想，那时候的司徒浩南，已经被做成人彘。他不能说话，不能写字。如果他想传达一些信息，你认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梦诗兰脑子开始清楚起来：“他唯一能传达信息的方法。只有通过这些特别反常的行为，引起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