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雨找妈妈
“好险”
小雨瘫坐在地上短暂的休息。
炼金术士：“亦或者会与能够将它驯服的人同行。秩序或者混乱奴隶或者主人可是要怎么才能进行确定呢？”
短暂的休息过后，小雨继续出发，往左边的门走。
这里还是是书房，看着那边是炼金工坊，这里就是专门用来研究古籍的图书馆了。
距离小雨一米的距离，有两个炼金术士正在讨论，他紧张的躲在小书架后面。
炼金术士1号：“唉！艾丽丝所研究的文本资料全部都被加密处理了，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放弃研究！”
炼金术士2号：“有一个好消息他们终于想开了，把她转移到了地下室中。”
炼金术士1号：“随便他们，无所谓啦！”
炼金术士2号：“她一定会让步的对于我们来说时机刚刚好”
“妈妈”
小雨知道了母亲被关押的地方。
‘怦怦——’
他紧紧地贴在桌子下面，心跳加速到了极点。
桌子底下的他不敢动弹，生怕被炼金术士发现。
炼金术士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书。
他低头看着书页，一字一句地读着。
小雨屏住呼吸，连呼吸声都尽量压低。
突然，炼金术士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目光扫视着整个房间。
小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发现了。
但是炼金术士只是继续翻阅书籍，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小雨的存在。
炼金术士一直待在这里，他没有办法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炼金术士终于离开了桌子。
小雨的脚都蹲麻了，他不敢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他赶紧跑到大书架下的柜子里。
接下来就静静的等待时机。
刚刚的炼金术士再次返回书桌。
就是现在！小雨抓住机会，立马往正前方的长书桌下面跑。
他一鼓作气，直接跑到对面的柜子里面。
通过柜子，他终于抵达书房的尽头。
“赛琳娜，你看！我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
小雨找到一个往下的楼梯来到刚刚看见的教堂中。
“他们说妈妈被关在地下室里了，我要继续寻找通往地下的路。”
他靠在最边上的墙慢慢往前靠近。
“这里太大了”
他感觉前面的讲台离他好远。
走了好一会，他才抵达讲台的附近，他看见了坐在前面的威利斯。
他缩在角落里面，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审判官，大主教来了。”
一位守卫正在向威利斯汇报。
“非常好！”
“让他进来吧。”
威利斯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示意守卫将大主教带过来。
“威利斯！”
戈壁一进来就直呼他的名字。
“戈壁殿下，您的旅途还顺利吗？”
威利斯寒暄了几句。
“用不着你关心，威利斯。我们已经无法忍受你的小把戏了。”
戈壁不想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把戏大主教，‘把戏’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吗？”
威利斯不认同他的话。
“你真的是疯了！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
“稍等一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先做。”
威利斯打断戈壁的话，他让后面的炼金术士将装着小雨血液的针管拿上来。
炼金术士：“我们得到了夏雨的血”
“你们有试过吗？”
炼金术士：“试过了殿下，这个小男孩按理来说目前正是第一个临界点，不过”
炼金术士：“这个进程被他血液里面的某种东西减缓了。库拉依然处于最初的状态。”
“这个没有关系。只要血液是对的，我们的血液就会相融。当他的下一个临界点来临，我也会一同抵达临界点”
威利斯将右手的袖子掀开，示意让炼金术士将血液输送进自己的体内。
他的手臂上有很多洞，这些都是针管扎过的痕迹，上面的血管都是黑色的。
“哼！真是受不了你这副嘴脸。你大可以装作自己是殉道者，但事实上你不过是一个过度追求权力的邪恶异教徒罢了。你的存在对教皇来说是一个威胁！威利斯！你将被教会驱逐！”
戈壁将话说完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主教，如果我是一个凡人，你们大可以将我驱逐但我是一个伟大的圣人！”
威利斯对于教皇的决定很不服，他这么做是为了全天下的人类，他们不应该这样对他。
“威利斯，你真的冥顽不灵！你的宗教审判所即将迎来终结！”
“终结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端！在新的时代，你们这些傀儡到那个时候就会痛哭流涕的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的救赎！”
威利斯看着离去的戈壁，大声喊着。
古斯从大门进来，与戈壁擦肩而过。
“他来了”
古斯向威利斯汇报。
“很好。你去看看艾丽丝是否苏醒。”
“是。”
古斯踏着沉重的步伐从小雨所在的地方走过。
“他真的很可怕但是跟着他能找到妈妈”
小雨还是跟在古斯身后。
“她为何要如此的抗拒？明明追求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对抗这场瘟疫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她的那个愚蠢的女儿也在犯和她同样的错误”
“她的弟弟倒是不错独一无二的存在他肯定会理解”
古斯喃喃自语。
“独一无二？他说的是我吗？”
小雨在他后面听见了他的评价。
守卫：“立正！”
古斯：“稍息！”
守卫：“古斯大人，您见到大审判官了吗？”
古斯：“是的使者的血液正在他的身体里流淌。招魂仪式即将开始。”
守卫：“太好了，瘟疫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古斯：“是的。不过还是要加强周围的巡逻。”
门口的守卫离开，古斯也继续往前走。
“天空下雪了”
小雨跟着古斯来到了院子的花圃，看见了天空中正在飘着的雪花。
花圃的守卫非常多。
守卫：“古斯大人恭喜呀，终于把那个孩子抓回来了。”
古斯：“我也很意外。我们花费了好几个星期对他进行抓捕但是都失败了，突然有一天他自己送上门来，说想要见他的妈妈”
守卫：“这个小孩还真是有趣”
古斯：“他蹦跶不了多久了。我现在正要去会一会他的母亲。”
“妈妈他们要怎么对她？”
小雨听见他们的讨论非常担心，这些人的手段极其残忍。
他小心的穿过花圃，谨慎的跟在古斯的身后。
古斯开门走进去，顺手将门关上了。
这是一扇实体铁门，他打不开。
小雨只能从旁边的门口绕进去。
这个房间里面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桌子上有一具尸体，那些炼金术士正聚集在一起讨论。
“就像我跟你说过的，这个卫兵虽然被老鼠啃噬了，但并未完全啃完。”
“他的骨头被它们咬碎带走了”
“它们这样子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把那些东西融入我们随处可见的材料中？”
“也就是说它们的窝是用那些死者建造的？”
“你说的没错！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不处理，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多，它们的巢穴最终会全部连在一起。”
“最终肯定会变成一个巨型的老鼠巢穴。这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只能祈祷了希望威利斯的招魂仪式能够成功举行。”
在他们聚精会神的讨论的时候，小雨已经穿过会议室，来到了楼梯口。
“他去哪里了？没有他的话就找不到妈妈了”
小雨走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古斯的身影。
“这是没有毛的白色老鼠”
他看着周围的架子上摆满了铁笼子，里面全是白色的无毛老鼠。
守卫：“你这些新老鼠我们还需要运输”
“为什么我听不见你们的声音？”
小雨发现之前遇到的那些老鼠声音非常的刺耳，但是这里的老鼠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炼金术士：“你不要紧张。经过多次的杂交以及炼金技术，它们现在已经温和了不少。”
炼金术士：“还有我们甚至连它们的饮食习惯都改了”
守卫：“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嘿！小家伙！！救救我！”
牢狱里面的一个人看见了躲藏在后面的小雨，他呼唤着，希望小雨能够将他一起救出去。
“啊！嘘！”
小雨赶紧让那个人闭嘴，那个人这样子喊叫，那些士兵肯定会发现他躲在这里的。
炼金术士：“哦！那个里面的家伙怎么了？”
守卫：“里面那个快要死的！你安静一点！我们还要干活，没那么多功夫管你！”
小雨见自己没有败露，长舒一口气。
炼金术士：“让他再撑一会这些老鼠可喜欢吃新鲜的肉了。”
“你们都去死吧！你们都会下地狱的！你们还有那些该死的老鼠！！”
男人终是压抑不住了，大声的喊叫着，但是也没有将小雨的事情说出来。
小雨看见了一条流着鲜血的小水渠，他顺着它爬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条小水渠的重点是一群老鼠，那些老鼠被铁笼子关在地下，那些鲜血会流入进去。
一进入房间，小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房间里摆放着一系列相同的器具，冷硬的金属反射着微弱的灯光。
每个器具的顶部都系着一名被束缚的人，他们以跪着的姿势趴在器具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们的鲜血从缓缓流入地底
而在器具的底部，全是被困住的老鼠。
那些审判所的人，在用无辜平民生命来滋养这些老鼠
炼金术士：“你们好好的享受这美妙的一刻吧。你们的死亡并不是终点，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你们的鲜血正在孕育一种能够拯救人类的天使”
“噢！是那个人太好了我要跟上他”
小雨看见了古斯路过的身影，急忙跟上去。
“如果她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被刀抵着脖子一定会配合的”
古斯走地下室的大门，然后严紧的将门关上。
小雨过不去，只能钻洞。
“我刚刚看见古斯大人了。那个地牢里面的女人估计要遭殃了。”
“那也是她活该”
“她所掌握的知识非常的渊博，她为何不加入我们？”
“她很固执，但是我们的刑讯者会给她一些苦头尝尝的”
前面有两个士兵正在讨论，然后转身前往下一个地方巡逻。
“妈妈肯定就在这附近”
小雨等士兵离开后再地牢里面寻找他母亲的踪迹。
“啊！求求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一个犯人正在大声呼喊着求饶。
小雨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了古斯。
“外面太危险了，你肯定不想要死在外面的。你在这里死，你的尸体还能给炼金术士们提供价值”
古斯看着前面的犯人，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你比起那些死在荒郊野岭的人好多了，你要知足。”
古斯不再理会，继续往艾丽丝的方向走。
“噢！孩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男人叫住了小雨。
“我想救我的妈妈”
“那个炼金术士？你不该咳咳”
“我必须要走了，再见”
小雨看着消失的古斯，他不能停在这里了，他要追上去。
古斯：“艾丽丝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
“他是在跟妈妈说话吗？”
小雨躲在墙柱后面，听见了古斯的话。
古斯：“或者你现在还很生气我当初对你丈夫做的事情？”
艾丽丝没有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的刑讯者来专门‘照顾’你吧。你会答应我们的，相信我。”
古斯说完就打算离开。
“哦不！他要过来了！”
小雨急忙躲在箱子后面，这里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躲藏，现在他也只能祈祷了。
他紧紧的抱住自己，压低自己呼吸的声音。
直到看见古斯离开地牢，他才走出来。
“妈妈”
小雨呼喊着躺在地上休息的艾丽丝。
“啊小雨”
艾丽丝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见了牢门外的小雨。
“妈妈！！”
他终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