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说过往
“二十来年？”
杨战不解。
老黄牙：“对，我来这地水就二十二年而已……”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地水？”
杨战打断老黄牙的话。
“呃……这星球就叫地水星啊！更确切的说，叫地水二号。”
老黄牙解释。
“这不是叫地球吗？”
杨战反问。
老黄牙摇头，“那是你们本星人的说法，在我们那里，都管他叫小地水的。”
“嗯，明白了。”
杨战释然，继而追问：“你们那里叫什么名字？有多少生灵，都如你一样强大吗？”
“不大清楚，记不清楚了，”老黄牙懊恼的捶打脑袋。
“一点影像都没有？”
杨战有些不死心。
“感觉多少有一点，我以现在的角度分析，那里应该有很多比我强大的存在，生命肯定比这地水多得多。”
老黄牙不确定的推测着，杨战见状，摆摆手，“罢了，这事先不管，你来说说，你是怎么拥有法力的？之前那黑珠从哪里得到的？”
老黄牙满脸的蛋疼之色，“我当年砸在这地水的时候，就已经带有法力了啊！至于那黑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带着它了，呐，我当年就砸落在那里……”说着，老黄牙一指远方的山。
杨战顺势看去，在老黄牙所指的方向，有三座大山矗立，如三把巨剑倒插在大地上，即使相隔几十公里，依然十分醒目。这三山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山高我为顶！”
它们傲立于群山之中，像是在彼此争雄，锋芒之意毫不掩饰。
看着这般大势，杨战瞳孔一缩，像是想到什么，猛地转身看向后方。但他失望起来，后面的地势被临近的山挡住了。
他想到了自己爷爷埋葬的那地，正是对向三山，而且，他听十秋说过，埋他爷爷后的地三天，他正好就出生了。
回忆着当年他听到的，加之他证道经历为基础的推测，杨战想到了很多，但始终无法构成完整的因果。最后，他暗输一口气，不再想这问题，转而对老黄牙吩咐起来：“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有的事，越是苛求，越是得不到！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呆在我几个亲人身边，他们是我最在意的人，不容有失，明白？”
老黄牙躬身：“明白，小的一定保护好他们，谁敢来找他们晦气，我一定在暗中给他来上一下。”
“以后行事，注意一下影响，这里是凡人界。”
杨战警告一句。
老黄牙点头，“我是修因果的，这种事情，我最清楚不过。”
“嗯，这就好。”
杨战正想离开，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哦，对了，我在江龙集团的事情，你在暗中安排的吧？”
闻言，老黄牙脸色一变，立即跪在地上，“小奴该死，这这这……”
杨战冷着脸，严厉道：“从头到尾，实话实说！”
“是。”
老黄牙点头，随即诉说起来：
当年，我来到这地水第三天，就来到你们家附近，当时，我手里的黑珠发出特殊反应，经过我仔细寻找，发现根源竟然在你母亲肚里，更确切的说，在你身上。我感觉到事情不简单，当时就做出一个决定，杀了你母亲，看看她肚里的小孩有什么不同。
但是，我又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没有立即动手。私下，我想到，人不就是肉体和灵魂组成的吗？干脆把那小孩的灵魂抽出来看看。
可是，还没等我动手，我手里的黑珠居然就开始发出吸力，开始吸取你的灵魂，而且很快就吸取一空，我当时大为震惊，觉得你母亲肚里的小孩死定了，可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你居然没死，不仅没死，竟然又拥有灵魂了。
于是，我又用黑珠去吸，可是，这回黑珠居然不吸了。最后，我亲自动手抽取，可让我震惊的是，在我抽取的一瞬间，你居然又没有灵魂了！反复如此，这灵魂像是会隐身一样。
我修炼因果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麻烦大了，沾染了一庄无法掌控的因果。我当时非常害怕，想了好久也找不到办法，直到你出生。
我又做出一个选择，那就是从你身上取一些细胞，重新克隆一个你，反正我黑珠里有你的灵魂。
我知道你父母给你取名杨战，我也给自己复制的那个取名杨战，等他长大，我就告诉他，他是我捡破烂的时候捡到的。
后来，我又继续做实验，我发现，黑珠里的灵魂，居然想放就能放，想收就能收！而且，放出的越多，我心里的压抑就越强烈，感觉这天地像要崩溃一样，感觉自己要完蛋了。于是，我只放一点点在那复制杨战身上。
……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得到克隆杨战的血肉，我当时忍不住就尝了一下，结果我大为震惊，那血肉居然像是仙果一样，居然让我实力暴增，瞬间直接突破一个大境界！从那时起，我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把自己的杨战当韭菜来养，慢慢收割。
同时，我又想到另一个杨战，于是，我立即去找他，准备试试他的血肉。可是，在我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家出走了！我在暗中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
杨战听着老黄牙说的，脸色无比阴沉，直接打断老黄牙的话，“当时你找不到我，是不是也尝过我几个亲人的血肉？”
咯噔
老黄牙面如土色，浑身发抖，不用说，杨战也知道答案。这时候，他下了杀心，情绪竟然没有太大波动。
感觉到周围凉飕飕，老黄牙魂飞天外，匍匐在地嚎啕大哭：“大人，我之所以全盘托出，这代表我绝对臣服的啊！我毫不隐瞒，交代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这是忏悔，饶了我吧！”
杨战杀意不减，不能饶恕这样的人，在老黄牙还在哀嚎的时候，他猛然抬手，带着毕生的愤怒，要一巴掌拍死对方。
可下一刻，白老大叫：“小子住手，我发现这厮有问题！”
杨战一个趔趄，猛然的收手差点让他受伤。
“什么意思？”
杨战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