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玫瑰庄园(18)
“不是挺不错的吗,为什么通不过”千童戳戳苏沫沫询问道。
苏沫沫白了千童一眼,她都不想向千童解释了。
“他就是拉的再好,那也没有通过的可能。”
“那名玩家作为他们的大脑,是它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只要能解决掉他,玩家们就少了一大靠山。”
“姐姐你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乐师会放过吗?”
“不会。”
千童听懂了,这要是她,也不会错失良机。
夏倾岚低头沉思,千童这个傻蛋是没有注意,但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刚才苏沫沫说了玩家,而不是客人。
这就说明苏沫沫是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的。
而且在提及鬼怪时,用的是它们,而非我们。
这又说明苏沫沫不属于玩家和鬼怪任何一方。
种种迹象表明苏沫沫的与众不同,只怕有着不小的身份。
“那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糊弄是非呢。”
知道是一回事,作为玩家一方,千童还是忍不住投诉道。
玩得好被针对可以,但也不能这样吧。
这不就是不讲道理,非要杀死高手不可吗!
“这样啊。”苏沫沫想了想,一脸认真道,“那又如何。”
苏沫沫拉起千童,推着千童来到表演用的椅子上,“既然姐姐为他们鸣不平,那姐姐演奏一曲吧。”
千童迷迷糊糊,怎么自己就上来了
乐师想要上去教一下千童,却被苏沫沫一个眼神制止了。
默默走到观众席边,乐师坐了上去。
大小姐要做什么不是他们能控制的,还是躲着点好。
见乐师坐在座椅上,苏沫沫这才满意。
哼,还想碰自己姐姐,想的美,乖乖一边去,姐姐是自己的。
“来,姐姐我来教你。”
苏沫沫钻进千童怀中,一把手一把手的教着千童。
于是乎,众人便吃了大剂量的狗粮,晚饭不吃也罢。
钻了出来,不能让千童看出自己是故意要占姐姐便宜的。
“姐姐学会了吗?”
千童点头,刚才沫沫教的她都听懂了,也都记住了,相信自己待会就能一展身手。
见千童一脸自信,苏沫沫鼓励道,“加油哦,沫沫待会为姐姐摇旗呐喊。”
坐回座位,苏沫沫拿出小红旗,示意千童开始她的表演。
千童拿起琴弦,动作标准的搭上琴身。
苏沫沫摇旗为千童撑场子,可千童一拉琴弦,苏沫沫就僵住了。
姐姐这不是典型的一看就会,一做就废吗?
刺耳的尖鸣声让苏沫沫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教的有问题,不然姐姐是怎么拉出夺命曲的
连忙不动声色的撑起屏障,保住脆弱的耳朵,苏沫沫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挥舞小红旗。
夏倾岚也只是听了一声便觉得,她不应该长个耳朵。
下一秒声音消失,耳根清净,不要想也知道是苏沫沫做到。
夏倾岚看向对方努力表演的样子,默默找女孩要了一个小红旗,摇了起来。
做戏要做全套,一个人太假了,多一个就显得可信度高了不少。
才怪好吧。
一曲拉完,千童看向观众席。
只见苏沫沫正卖力的鼓掌,夏倾岚同样象征性的鼓掌。
千童脸上挂满笑容,虽然自己听着奇奇怪怪,但就两人这样就知道,自己肯定拉的不错。
“姐姐真棒。”苏沫沫蹦跳着到了千童身边,吧唧一口亲在千童脸颊,
“这是给姐姐的奖励哦。”
得了亲亲的千童飘了,已经笑得没有边界。
苏沫沫转身,向夏倾岚招了招手。
夏倾岚心领神会,走到千童身边挡住视线。
“走吧,我们回去吃晚餐。”
拉起千童,苏沫沫不给千童机会,就带着人离去。
有着夏倾岚的助攻,硬是没让千童看到观众席上,一众抽搐的,耳根被震出血的玩家。
傻乎乎的千童也没发现这个细节,这是感觉怪怪的。
但也没多想,兴高采烈的跟着苏沫沫离开,她今晚高兴的能吃下一头猪。
一众玩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害他们的罪魁祸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心中那叫一个气呀。
听音乐听受伤,这要是说出去谁信呀。
想冲上去拦下千童,但就苏沫沫一人便是千军万马,众玩家歇了心思。
忍气吞声,毕竟还有比他们更惨的。
那便是乐师。
在千童演奏开始后,悦耳的声音便让乐师抱头,手死死塞住耳朵。
然而于事无补,乐师的身体全身出血,逐渐支离破碎。
原本乐师坐的那个椅子,一摊血迹嘀嗒,这便是乐师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死去的乐师:我还没得到奖赏呀,咋就莫名其妙嘎掉了呢。
夜晚,夏倾岚躺着床上。
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女孩不仅救了自己,还为自己提供保护。
可无利不起早,女孩图自己什么呢?好像没东西可图吧,那么为啥呢?
想了半天,夏倾岚的cpu干烧了都没想出来,干脆不想了,抱住苏沫沫睡觉。
爱咋咋地,反正她就贱命一条,大不了给苏沫沫了。
被抢走的苏沫沫:我那么大个姐姐,沫沫我被抢走了啊,快来救救沫沫。
终于解放了的千童:干得好,去祸害夏倾岚吧,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眼镜男本以为乐师都挂了,自己就不用帮管家抓所谓的老鼠了。
结果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哪怕乐师没了,管家也准时来请自己。
“客人,麻烦您今晚帮忙抓老鼠。”管家拦住眼镜男的去路。
眼镜男就好奇,管家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难道npc直接能够任意传递信息吗?
无奈,眼镜男只得跟着管家留在一层大厅。
待到午夜时分,眼镜男看到了老鼠,真的只是老鼠。
只不过不同于一般的老鼠,这只老鼠跟人一样大,而且还和人一般用双腿走路。
这要怎么抓,只怕不是自己抓它,而是它抓自己吧!
一见眼镜男,老鼠立马眼睛猩红,露出獠牙冲向二人。
管家躲避不及,瞬间就被撕成碎片。
眼镜男见状不妙,连忙拔腿就跑。
一路上眼镜男看到其它老鼠,本以为老鼠会攻击自己。
然而那些老鼠只是挡住路,只留下一条路给眼镜男选择。
眼镜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它们摆明就是在戏耍自己。
但没有办法,眼镜男只能按照老鼠为自己规划的路线逃跑。
于是乎大房中一人一鼠你追我逃,眼镜男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