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抬价
“在下也略懂搬山之术,而且价格便宜!”
萧鹤鸣看着即将走进客栈的李承平喊道。
李承平的步子略微一顿,萧鹤鸣看到这这明显的动作当中,看出了李承平有些兴趣了。
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请动拂柳门弟子出手,一般得需要两个人,一人负责搬山一人负责以秘法稳定住山根,所以每一次出手得选择两人,但倘若对此法深谙之人的话,可一人操作,他们两人需要十五万灵石,其中三万的抽成给宗门,两万给那苏乾,我这边需要十万!”
李承平确实有些心动,要不是先前听了店小二所说此人的底细,李承平或许会转身与之讨论一番,只可惜李承平知道了其的为人,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客栈当中。
“七万也成啊……”
萧鹤鸣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但是李承平却依旧没有搭理他。
“按照卦象上所说,确实能够与之坦诚谈成的,而且明明与之有所因果纠缠,没道理会不成的……”萧鹤鸣自言自语,他不甘心的取出三枚铜钱,先前显示的卦象确实没错。
“可能是缘分还不够,再接再厉!”
萧鹤鸣没有气馁,而是继续自我安慰道。
……
客栈之内,李承平又遇到了客栈的店小二。
“你是否将我的目的与那萧鹤鸣道去了?”李承平皱着眉头问道。
来到此地之后,除了拂柳门的苏乾,便只有店小二知道他的目的了。
“冤枉啊贵客。”店小二一脸委屈的说道:“小的还真就没有将客人的事情泄露出去,作为下人,我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万不可能与那臭名昭着的人通气。”
李承平的脸上有些不快,毕竟拂柳门那边不会咋了自己的生意。
虽然只有十来万的交易,但是对于苏乾这种外门管事来说,两万灵石的抽成不少了,甚至还能再往上提价。
“客官,您有所不知,那萧鹤鸣虽然擅长欺骗,但是身上还真就有着不少的本领,光是拂柳门的法术,就被他掌握的七七八八,甚至还会一些卜筮之术,怕不是您先前与之谈话,被其暗中收集了一些随身之物,发丝等,被他寻踪问迹,推演出了目的。”店小二着急的解释道,生怕被李承平不快,通道掌柜的那边,或者直接被李承平打杀了。
他不过胎息五关而已,这辈子也就这点成就了,但是为了自己能够继续修行下去,加入了这会仙客栈,平日里接待修士,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惹得一些脾气不好的修士不快,一巴掌打杀了。
城中的规矩不严,只要不是在城中大打出手,拂柳门那边历来不会插手。
所以像这般胎息修士的死活,不是很重要,死了就死了。
李承平半信半疑,店小二万不得已,只好请来了客栈中的其他人前来印证,李承平这才相信。
“那既然他这么有本事,为何还会有这么臭的名声?”李承平问道。
既然店小二的话属实,那恐怕萧鹤鸣的身上,确实有着真本事所在。
“唉。”店小二叹气道:“这也就是他为何怪了,先前知道他有本事,不少人也请他办事,但是这个人收了钱,要么不办事,要么做一般跑路,然后就是消失一段时间,等再出现时候,灵石什么的全部消耗光了,找他要说法也直接赖掉,压根就不承认。”
店小二还与李承平告知,这萧鹤鸣一百多年就出现在城中,几乎与那地下的怪声以及城外古庙的鬼影先后出现,很是诡异,而且最离谱的是,他的样貌基本都没变,这么多年,仍是这副长相。
李承平返回房中,不断地消化这些消息。
“倒是个奇人。”李烊的声音传来,他先前在关注李承平这边的事情,于是忍不住与之讨论。
“平遥城的怪声先前听说过,不过未曾亲自前来,一直十分的好奇呢,至于鬼魂,先前秘境试炼时,听说是一些孤魂野鬼,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机缘,将自身与古庙融合,但是也就只能在庙中活动,出了范围就会形神不稳,甚至魂飞魄散。”李承平对于这些事情,侃侃而谈,他认识的道友不少,拂柳门当中也有一些。
“这两日你试着前去联系金自豪,先前我与之有故,看看能不能牵桥搭线,这十几万灵石虽然对于家族来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能省则省,家底再厚,胡乱挥霍,也经不住。”李烊提醒道。
那金自豪当初李烊有救命之恩,当初留下话,他日有有需要,大可前来拂柳门寻他,自然会相助。
“明白了。”李承平说道:“昨夜城中有一女子,似乎是鬼魂,将我拖入梦境当中,我至于相遇,按照她的言语,或许与祖上有关,有血脉上的联系,不过她的记忆残缺,记不清很多事情。”
李承平将昨夜被拖入梦中一事告知李烊。
后者揉了揉下巴,诧异道:“还有这等怪事,你先不要打草惊蛇,先将对方的底探出来,事关家族,要谨慎而行。”
接下来的两日,李承平前去寻找拿金自豪,但都吃了闭门羹,似乎对方压根就不认李烊这个曾经的恩人,而苏乾那边,也放了口风,想要前去搬山,要二十万灵石。
这近乎狮子大开口一般的条件,即便到时候砍价,最后回旋的余地,也要十八万左右了。
比原本的价格还要高上不少。
“看来有些人当真就是人走茶凉了,不过也正常,这就是修仙界,李家对于他金自豪没有利益,自然不会搭理,而且在他们眼中,我已经陨落了多年,所谓的交情恐怕全部都不作数了。”李烊感叹道,对于金自豪的做法他是没想到了。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门子找不通。
“明日再去与那苏乾交涉吧,尽量砍下来一些,就当是吃点亏了。”李承平无奈道,对方正是吃准了自己非他不可。
李承平正欲重新打坐,而就在这时,一股睡意袭来,他似乎又要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