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首度交锋
“哥阿加，这里不会有人来吧？”女孩紧张的问道，
房门已关，男孩笑着走来：“我的傻妹子，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啊？”
女孩不放心，看看关上的门，心里害怕的似要哭了出来。
男孩这回可吓坏了，连忙安慰。女孩见他担心的，忽而破涕为笑。
男孩成了丈二的和尚，可见心爱的女子笑自己也露出了笑容。
女孩笑了一阵，忽而面上一红，轻声问道：“哥阿加，你今晚约我来这做什么？”
男孩道：“我想你了。”
女孩听了春心荡漾，猛地扑到男孩怀中。
男孩血气方刚，把女孩抱的更紧，双唇向她狂吻，双手抚过娇躯。女孩吓了一跳想要退开却哪里能够，面颊越来越红，心头更是狂颤。
忽听一声娇笑。男孩低下头，怀中少女又惊又羞却丝毫不见笑意。
男孩心头纳闷只道自己听错，继续向少女吻去。
便在这时笑声又起，那声音如鬼魅一般，在耳边飘荡，诡异而娇媚。男孩虽也害怕，但不知为何听到那声音骨头也酥了。他看看四周要找到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妩媚女子立在窗前，酥胸微显，朝着自己微笑。
“哥阿加，她，她是谁？”
男孩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见过这等美女？”不等他解释，只听那女子道：“小哥哥，快来奴家这儿嘛。”
男孩心念一动，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女孩见了猛然怒道：“你是哪里来的妖女，竟敢勾引我的哥阿加！”
妩媚女子没有理她，只轻轻将衣角拉起，露出洁白肌肤。清香传来，男孩神魂颠倒，身子不由自主的飘向那名女子。
女孩大急，一边捶打男孩的肩膀一边哭泣，可男孩却如着了魔一般径直向妩媚女子走去。
妩媚女子舌尖轻轻舔去嘴角香吻
“杀人啦！”
一阵惨呼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沈心泉等人走出房门，问了小二方才知昨夜有人死在客栈旁边，死者一男一女都是彝人，男子颈部被咬的稀烂，女子面色青绿表情惊恐，竟是给活活吓死。
小白骤起眉头：“镇上住着这么多人，按理说野兽绝不敢伤人。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沈心泉道：“你还真怀疑是人干的？虽说武林奇人怪人不少，可放着十八般兵器不用，用咬的却是天下奇闻不过我到认识一个，只是那人跟随宁雪涵他们行侠仗义，绝不会伤害无辜百姓。”
殷笑天却道：“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啊，现在世道乱，万一那位仁兄与我们的白铺头一般，心血来潮想尝试一下黑道玩意也未可知啊。”
小白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便在只听阿秀婆冷冷的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沈心泉问道：“婆婆认识那凶手？”
阿秀婆道：“除了‘疯狗’白牙还会有谁？”
殷笑天大惊道：“十二圣使！”
娟儿问道：“这个叫白牙是什么人物啊，很厉害吗？”
殷笑天道：“这家伙不是人，是一条野兽！据说他以人肉为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阿秀婆微微点头：“他从小与狗为伍，因此不会说人话。说来也是可怜，老天似乎还嫌他不够惨，让他爱上一个水性杨花，心如蛇蝎的女人。”
余清灵道：“师傅说的可是十二圣使中的‘艳蛇’贺三娘？”
阿秀婆道：“正是此女，贺三娘美貌如花，偏生不洁身自爱，凭借一种让人蝉生幻觉的异香专干勾引男人的下流勾当，每每如此白牙便咬死那人。这似乎是他唯一守住爱人的方式吧。”
众人漠然，沈心泉道：“这么说白牙和贺三娘都来了。”
阿秀婆点点头，见众人表情凝重忽道：“虽是如此，你们也无需担心，十二圣使此番来到楚雄，不过是接我给万无轩治病，只要我跟着他们走，想必十二圣使也不会为难你们。”当下将万无轩的病情说与众人听。
沈心泉忽道：“婆婆要以自己换师父他们，此意虽好，可在我看来，婆婆便是去了，师父他们也不能平安归来！”
阿秀婆奇道：“为何？”
沈心泉道：“万无轩命悬一线，自不会放过婆婆这救命稻草，可若守信放走师父他们，谁又能保证婆婆不会反悔，若婆婆给他胡乱医治，或者干脆不治，他岂不一命呜呼。所以万无轩不会放人！”
阿秀婆道：“离雪惜梦落入他手我怎能不救？”
沈心泉道：“师父他们非救不可，此事请婆婆放心，我等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天云宫的人伤一根汗毛！”
阿秀婆听他这么说心下微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救人？”
沈心泉笑道：“借四部之力剿灭十二圣使！”
众人大惊，小白更是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隔了许久殷笑天方才叹道：“沈兄之言还是这么惊世骇俗!”
沈心泉问道：“殷兄，四部中人视五莲教为敌，若得知万无轩病重的消息会怎么样？”
殷笑天想了一阵道：“他们会想办法刺杀阿秀婆，让万无轩失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沈心泉道：“不错！昨夜朝婆婆射冷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部女将李明婧！如此看来如今已有不少人知道此事。我们若将这些高手引向十二圣使，你说结果又会怎样？”
殷笑天道：“两虎相争必有一死！”
小白叹道：“妙计！妙计！十二圣使不会让阿秀婆受到伤害，必会全力保护，到时我们再朝这些圣使背后捅一刀，嘿嘿！”
殷笑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说的好似我们是什么卑鄙小人一般嘛”
余清灵忽道：“不行！这样的话师父太危险了！”
阿秀婆轻轻一笑示意没事。
沈心泉道：“余姑娘放心，在下拼了性命也会保得婆婆安全。”
小白也道：“保护前辈，白某义不容辞！”
娟儿忙道：“还有娟儿呢！”
殷笑天手握鸟铳正色道：“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余清灵缓缓回头，那秋波荡漾，让丝丝情意流入心中。殷笑天心头一暖，豪气顿生，喝道：“昨夜那个黄部的女将便交给我吧！只要她还敢来犯，我射不死她！”
便在这时，几人吵吵嚷嚷的走入客栈。
沈心泉定睛一看，原来正是玄雪宫的人到了。
“你们快走，这里有我和小白。”沈心泉道，
殷笑天等人深知他二人之能，嗯了一声便带着阿秀婆等人离开。
凌坤见了，刚要追赶，却被沈心泉二人拦下。
“沈心泉！”凌坤怒吼着冲来，小白长枪一抖，宛如长蛇狂舞。凌坤连出数剑均给挡了下来。
这几剑伴着冰寒内力，使得银枪上多了一层银霜。
小白忽然大喝一声，朝着凌坤一枪当头劈落。凌坤听的风声不敢硬接急忙向后而退。
不料枪头点地，又复弹起，接着枪花若雨点一般狂攻凌坤下盘。凌坤挡开几枪，忽然将剑上挑竟向小白后头点去。小白暗暗称绝，这一剑若不是冲自己，只怕会为他大声叫好。
然而小白毕竟枪法了得，他把枪猛地一收顺势隔开这夺命一剑。这一剑刺了个空，却在小白颈上留下一道浅浅血线。
“小白小心！”沈心泉忽然叫道，
小白回头一看果见古三池放出蛊虫，正向沈白二人飞来。
沈心泉吃过这些甲虫的亏，深知其厉害，昨夜若非殷笑天将火把丢过来挡住甲虫，真不知会怎样。可此时青天白日上哪里去找火把？只见甲虫越来越近当下顾不得那么多，抄起桌上的酒坛便扔了过去。
甲虫自然不怕这飞来之物，只是沈心泉情急之中用力过猛竟然朝着古三池头顶飞来。
古三池大惊失色，哪里想到对方竟然使出这“招”，脚下一空差点摔倒。酒坛擦着额头飞过，虽未打到却也吓出一身冷汗。
说来也怪，古三池这一惊却使那些甲虫停止了攻击，定在半空不再向前。
古三池一脸怒容，又念起咒来，那些甲虫应声而动，又朝着沈心泉他们飞来。
沈心泉见了哈哈一笑，抄起板凳便朝古三池砸来。古三池有了刚才的教训自然也有些许防备，连忙躲开。谁知沈心泉得理不饶人，板凳，碗碟，扫帚，桌子但凡拿得动的都向古三池脑袋招呼。
玄雪宫弟子见了，忙来阻止，谁知也给沈心泉丢了过来。沈心泉丢的兴起抢过小白手中银枪也要丢向古三池。
小白几乎要吓哭了，连忙抢过，方才保住爱枪不被丢出。
“我们走！”沈心泉道，小白知道此刻殷笑天等人已然走远，现在正是开溜的时候，一挺长枪夺门而出。
凌坤一众穷追不舍。
此时街上已是人山人海。沈心泉二人难逃，凌坤也不好追。连挤带撞，好容易接近二人却又被一群彝人隔开。
凌坤气急败坏，当下破口大骂，彝人多半不懂汉语，自然无人理会。
沈心泉听得骂声，不怒反喜，自顾自往人多的地方挤去。
凌坤紧盯二人，玄雪宫弟子也毫不松懈。
小白见许久甩不掉玄雪宫的人，怒道：“实在不行跟他拼了!”
沈心泉却道：“能甩掉他们。”
小白道：“他们快追上来了！”
沈心泉伸手一指，小白顺着手指看去，正是昨日所见的那三个彝女，她们正开心的观看斗牛。场中两头公牛猛烈的碰撞，周围的人群不时爆出喝彩之声。
再一看三个彝女正坐在其父母身边，四周卫兵守卫，而他们父母也不是别人正是土司大人与土司夫人。
不等小白发问，只听沈心泉大喊一声，并朝三名彝女招手，
小白大急，道“沈兄，你想女人想疯了？”
沈心泉道：“要想甩掉那帮人看来必须靠她们了。”
果见彝女朝身边侍卫说了几句，侍卫领命，立时招来数十人朝着沈心泉二人
走来。
侍卫们步入人丛之中，却哪里见的到沈心泉二人。此时凌坤也已带人到来，“人海”此刻已被侍卫搅的更加混乱，再要寻人却如何能够。正自大急，忽见沈心泉二人已到“人海”之外。
“沈心泉！”他怒吼一声，双目满是怒火。沈心泉似听见了一般，转过头来，大笑一声便与小白一同离开。
“师父他们怎么还不来啊？”娟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余清灵道：“妹子不用担心，你师父和白公子武功很好不会有事的。”
殷笑天看着四周，此处植被密集，虽不见半个人影却不由让他心中生畏。
“天哥，这里不会有埋伏吧？”余清灵忽然问道，
殷笑天摇摇头：“不知道，此地极易设伏，不可松懈！”
余清灵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到一个不易设伏的地方等沈公子他们吧。”殷笑天道：“方圆数里树木丛生，深入其间只怕更加危险。”余清灵点点头，眉间出现淡淡愁容。
殷笑天笑着拉起她的小手：“放心吧，我拼了性命也会保全阿秀婆婆安危的！”
阿秀婆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忽而问道：“小子，听说你不会丝毫武功是吗？”
殷笑天一愣，道：“晚辈自幼跟随师父制作神机火器，不曾习武。”
阿秀婆道：“世道险恶，便是我这大夫也需习几套武功防身，你不会武功如何保护我们家灵儿？”说着从怀中拿出两根六寸银针。
“婆婆，您这是”殷笑天惊道，
阿秀婆厉声道：“转过去！把上衣脱了！”
殷笑天不敢违拗，依言而行。忽觉背部一阵剧痛传来，竟是被那两根银针刺入后背。
“师父，您这是？”
阿秀婆笑道：“一会你便知道了！”
殷笑天只觉后背越来越痛，火辣辣的慢慢游走至双腿。
余清灵猛然醒悟：“师父您这是为天哥梳理经脉！”
阿秀婆轻轻擦了擦额头汗珠，用钢针在殷笑天伤口拨弄，不时以内力相送。
殷笑天疼的满头大汗，他怕在阿秀婆面前丢脸，此时也颇为硬气，竟然哼也不哼一声。
一盏茶过去了，阿秀婆终于停下手中针，为他包扎。
殷笑天终于松了口气，问道：“婆婆我现在有武功了是吗？”
阿秀婆斩钉截铁回答：“没有！”
殷笑天听了差点没晕过去，“那你在我背上倒腾什么？”
阿秀婆笑道：“你这小子把习武也看的太简单了。别人练武十年八年方有成效，你这一盏茶的功夫便想成为武林高手吗？别做梦了。”
殷笑天一脸苦相，当真哭笑不得。
阿秀婆又道：“我适才为你调理了督脉，此脉象现已异于常人。只需刺激十二经络任意一条，便有奇效。常人内力源于丹田，而你却可取自天地，不过你不可如常人一般同时运转十二经络，但只运转一条却能如黄河决堤凶猛异常，换言之你的内力只能集中于身体一点，其强度却顶得上内家高手。”
殷笑天听了大喜，自打他进了地部身边便不乏高手，他虽有火器防身也难免有人说些闲话，如今自己也能像他们一般，真是天上掉馅饼，便宜捡大了。
殷笑天高兴的一拳击向树上，却见大树不摇不晃，更不落下一片落叶，拳头却给打的生疼，正自纳闷。
只听阿秀婆道：“你十二经络未受刺激，内力如何使得出来。”说着将刺骨针扔给殷笑天：“用这个扎。”
殷笑天苦笑道：“敢情还要出血！”
阿秀婆道：“这是自然，你道武功这么容易练吗？”她见殷笑天迟迟不动手便又加上一句：“每次扎针可持续一盏茶时间，一日之内同一个地方只可扎一针，若是扎多了经脉立时断裂，到时终生残废，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殷笑天听的冷汗直流，他终于明白，这原来是保命绝技。可用六寸长的银针扎入肉中其疼痛可想而知。殷笑天小心翼翼的收起银针，然后告诉自己非到万不得已决计不用。
“呀，师父他们回来了。”娟儿忽道，“师父！”
余清灵道：“我们可以启程”话未说完，一支羽箭如疾风般射来。
眼见天空箭矢黑影飞过，殷笑天看的大急，他拿出鸟铳，眼见黑影落下，他举枪便射。“啪”的一声脆响箭头被弹丸击中，火星爆出，箭矢再次失了准头。
一枪过后，殷笑天来不及装弹再射，那弓箭手第二箭便要射来。
殷笑天没有多想将鸟铳一扔，“看看婆婆所说是不是真。”他从怀中拿出银针猛地向自己双腿扎去，疼痛传来，他却丝毫不理，脚向后蹬，身子不由自主纵起一丈来高。便是轻功了得的沈心泉也暗暗赞叹。
殷笑天自己更是惊讶，他双足落地奔走极速。只听嗖的一声，第二箭已发。殷笑天见了不惊反喜，他卷起袖子，手上器物猛然喷出火来，‘神雷轰’三发齐射。只将那空中箭矢打成数断。
殷笑天脚下不停，向着射箭之人疾奔而去。果见一个女子手持长弓，头顶方巾，确是李明婧。
殷笑天哪里容她再射一箭，脚下猛然发力，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伸手便将她扑倒在地。
见他制服‘刺客’，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向这边走了过来。
“放开我，你这魔教走狗！”李明婧挣扎爬起。
“李姑娘，果然是你。”沈心泉道，
李明婧面有怒容，问道：“原来是沈公子，你们为何要保护这魔教长老！你可知此人一死，万无轩便会一命呜呼。”
沈心泉道：“李姑娘，这全是一场误会。婆婆此去大理根本没打算医治万无轩。”
李明婧大奇：“不为他治病？那你们去做什么？”
沈心泉道：“我师父师叔与天云宫一众被困点苍派，我们便是去救人的。”
李明婧看看他们几人，自是不信，道：“凭你们几个，想从十二圣使手中夺人，痴人说梦！”
沈心泉不以为然的道：“十二圣使虽强，然我等无惧于心。”
李明婧不喜道：“你是说我们白虎军胆小怕事？”
沈心泉道：“不敢！当年陆将军视死如归，便是魔教教主亲至，也无可奈何。这份胆气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明婧将长弓背在肩上，想到当年沈心泉孤身闯入白虎屯，又想适才殷笑天飞身将自己扑倒，知道这群人自是有些门道，她看看殷笑天脸上忽然红扑扑的。
她把头低了下来，走到阿秀婆面前问道：“你真的不救万无轩吗？”
阿秀婆道：“我只会去救离雪惜梦两个不懂事的丫头。”
李明婧终于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她就是愿意相信这伙人。她把身边所带的金创药交给众人，道：“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缓缓离开，走出十来步，忽而转头道：“待你们救了人，望到白虎屯一趟。”
沈心泉忙问道：“可是陆将军有什么麻烦。”
李明婧轻叹一声道：“大战将至，四部已在生死存亡之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解。只有阿秀婆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几人走了一日，行程不快，自不觉得累。只是此行大理将面对的是十二圣使与万无轩本人，说是以卵击石一点也不过分。沈心泉与殷笑天商议计策，聊到后来又复了沉思。这日下午天色阴沉，竟似要下雨。众人从楚雄走的匆忙那里备有雨具。
小白忽道：“这雨可别在这当口下啊，驿站还好远啊！”
沈心泉忽道：“实在不行我们往小树林里钻。”
余清灵却道：“万一下大了那还不病了？”
沈心泉道：“殷兄，这里你轻功最好，还是劳你到前面看看吧。”小白跟着起哄道：“是啊，那天我们都看到了，原本以为沈兄轻功足可独步江湖，谁知你的轻功更是了得。”
殷笑天苦笑道：“我的轻功每次只能有半盏茶的时间，而且每次要扎针，你们总不至于让我探个路还得见血吧”
沈心泉哈哈一笑，展开轻功扬长而去。
许久过后，沈心泉终于回来。
“前面有座破庙，应该能够避雨。”沈心泉道，
众人大喜，连忙走去。不多时果见庙门，只因过于破旧，早已看不清字迹。
便在这时，雨滴落了下来。众人哪里管着许多，夺门而进终于躲过一劫。
雨越下越大，众人躲在庙中，直至雨声渐小。见天色已晚，只得放弃赶路。
吃了些干粮，阿秀婆等女子便要睡去。因怕玄雪宫的人又复杀来，三名男子决定轮流守夜。
亥时，屋外刮起风来，破旧的门给吹的吱吱作响。沈心泉把门一关，忽听屋外传来一声野兽低吼。他本能的摸向腰间长剑。
“该来的终于来了。”阿秀婆淡淡的道，
沈心泉道：“你是说十二圣使？”
此时殷笑天等人也都醒来，一听‘十二圣使’之名忙拿起鸟铳道：“沈兄，我们去打个伏击，万不能让他们找到这里。”
沈心泉听了点头称是，与小白一起便要出去。
“等等！”
众人站住，只见阿秀婆缓缓走来，不等沈心泉发问，阿秀婆忽然伸手一撒，一团粉雾飘来，沈心泉，殷笑天和小白脑袋同时一晕立时倒地。
“师父，你这是”余清灵顿感诧异，却见阿秀婆伸手再撒，余清灵与娟儿也晕了过去。
阿秀婆轻轻叹息，走出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