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祥瑞带来好日子

    一场小雪不期而至，整个世界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天空中祥云朵朵，霞光普照。一双鸾凤在朵朵祥云中飞翔，唱着好听的歌。上了年纪的人说：这就叫鸾凤和鸣。顷刻间见天空呈现了数不清的鸟儿，随着鸾凤在空中起舞翻飞，老人指着天空中，有序飞舞的鸟儿说：这就是百鸟朝凤。都市里大街小巷站满了人，都出来看这种奇特景象。这是祥瑞，是在为一个婴儿的降临而呈现。

    在一个官邸门前，几个婆子进进出出，满头大汗忙碌着，她们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生怕不留意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来。随着几声婴儿的啼哭，一个小生命降临人间，他就是夏启。这些婆子紧绷的脸马上放松了，出现了欢呼声说：生了，生了。上古时代，女人生孩子是大考，不知有多少女人为生养而失去生命。这是涂山氏临盆分娩，怎能不叫人紧张。好在母子平安，一家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夏启的降临，给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增添了喜气，婆婆每天合不拢嘴，在涂山氏身前身后转悠，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她们没有时间去忧愁思念，把整个生活的重心转移到孩子的身上，盼望着孩子能早些长大成人。涂山氏母以子贵，一家子上上下下都小心伺候着。把个涂山氏美的，好像自己是贵妃。涂山氏喜得贵子，阖家欢乐，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夫君不能在家陪伴自己。甚至连夫君在哪都不知道。

    此时的禹心里已经有了宏伟的治水蓝图，和治水必须成功的决心。根据实地考察所得的结论，和总结父亲鲧治水失败的原因，做出了正确的治水方案。以疏通为主，以堵截为辅的治水方案。禹根据水流的方向，和山势的来去，把中原地域划分为九个洲。每个州用民工三万人，根据征用民工人数的多少，来决定同时治理几个州。有时三个洲同时治理，有时两个洲同时治理。禹分身乏术，就只能一个州治理工作安排好了，由助手监工。禹便带领技术人员到另一个洲，安排治理河道工程。这样往返于各洲之间，工作強度之大可想而知。禹的治水决心与动力，来至于父亲鲧治水失败被流放。为了洗刷父亲的屈辱，为了家族荣誉，一定要把水治好。

    禹用了十三年时间，疏通治理了九条河，使洪水不再泛滥成灾。开拓了九洲土地，使人民有土地耕种，生活安定幸福。又为每个州修一条路直通朝廷，方便各州向朝廷进送贡品，与交纳各种税赋。有些州适合走水路，禹又开拓口岸，使水系相通，舟船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州。这十三年，禹几次往返自己的家所在地的州，属下同僚都劝禹回家看看，不会误多少事，禹都婉言谢绝了。禹在接替父亲鲧治水时就发誓：不治理好水患开拓完九洲决不回家。

    禹终于完成了历史使命，治理水患成功，结束了十三年的九洲治理工程，所有民工开始撤回。因疾病，劳累，饥饿，寒冷而倒下的民工就地安葬。撤离前禹举行了一次大型祭祀活动，为死去的民工祈祷，叫他们魂归故里。禹回到朝廷，向舜帝述职。帝舜肯定了禹的治水奇功，应以嘉奖。禹说：没有不间断的民工输入，没有不间断的给养送达，自己能做什么事，什么事也做不成，这些都是国家力量，自己不敢贪功。如果实在要奖励，就答应臣的两个请求。

    帝舜说：那你就讲吧！有什么请求。

    禹说：十三年的治理水患，有数以万计的民工，因疾病，饥饿倒在工地上，应该以国家祭祀祈祷上苍，让他们魂归故里。

    帝舜说：应该的，就照你说的办理，还有什么要求？

    禹说：对参加过治水的民工，要给他们一定的抚恤，好叫他们感君恩。

    帝舜说：应该的，就照你说的做，还有什么要求？

    禹说有，但得请君主恕罪我才能说。

    帝舜说：赦你无罪，你可以说。

    禹说：我之所以治水能成功，是因为在父亲鲧治水失败的基础上，找到了正确的治水方案。治水是个新问题，前人没有过。父亲治水就是个试错过程，而且父亲鲧治水，也是非常认真的，几年几年不回家，父亲没有过错，不应该治罪，请求君主，免除父亲鲧的罪过，禹说完之后，跪地不起，把头伏在地上。

    帝舜沉思半晌，想是不是当年流放鲧自己武断了，现在听禹讲的句句在理，当时叫谁去治水，谁都得试着做。帝舜决定：免除了鲧的罪过。并给禹放了一个月的假，禹终于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