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如果你生日无人在意，我帮你过
真的好白啊这是莫宁再次看到尧婷婷的第一感受。
当莫宁推门而入时，她刚好穿上了一套洁白的婚纱。
无暇洁白婚纱产生的色差不但没有让她的肌肤看起来黯淡，反而更凸显出她如雪般的肤色。
这套婚纱和以往的格式不同，它在少女的腰间点缀了一只蓝色的蝴蝶结。
那个绳结看上去非常纤细，仿佛轻轻一拨就能拉开。
而蝴蝶结的存在还不止于此。
在白色丝袜和大腿根部的交界处，设计者用两只蹁跹的白色蝴蝶在正面遮挡住了前方的蕾丝边，显得别具匠心。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座未曾被世间探访的雪峰一样，等待着人们追寻。
现在的她有了更加姣好的面容，也许是因为大疾初愈，她的身上还多了一丝惹人怜惜的娇弱气质。
过去因为苦难而消瘦的身躯也逐渐变得健康丰满起来。
虽然和同龄人还有些许差距，但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火锅店哭哭啼啼的平板少女了。
现在这座雪山飘到了莫宁面前。
一阵少女独有的幽兰香气传来。
他扶了扶额头，问道：“这些都是你买的？”
尧婷婷嗯了一声，抹了抹手心的汗。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衣服可以有这么多花样，原来我也能想穿什么穿什么。”
“嗯，谢谢你。”
前方的衣柜是打开的，从里面莫宁看到了天蓝色的衬衣，一叠叠的白色长袜和短袜叠放在柜子里面，闪着粉色光芒的蝴蝶结安静地躺在盒子上面，像是天边淡红色的彩霞。
柜子的下方是各式各样的内衣，白色和黑色的蕾丝构成了它们的主色调，它们唯一的特点就是轻巧，薄透。
莫宁知道，那是为自己准备的。
尧婷婷出神地注视着莫宁。
在以前的长夜里，没有满柜子的衣服让她挑选，她只能一个人带在狭小的房间里，享受着夜的长寂和冷清。
没有人倾听她的渴望，没有人会在乎一个需要拾荒才能供的起自己学费的女孩。
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同学在她工作时路过，每次她们经过时，她的自尊心都被她们异样的眼光击碎，像玻璃的碎渣。
在落下的水滴声中和老鼠啃咬门框的聒噪声中，她在默默做着玫瑰色的王后梦。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带着卡通小熊的日历，不安地翻动着，问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莫宁用手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仰起脸，向莫宁展颜一笑。阳光像金色的绸缎撒在了她的脸上，在一瞬之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八岁那年喜欢啦啦啦地笑着，可以自信举手回答问题的小女孩。
她自信地说道：“那是当然啦！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啦！我很快就要嫁人结婚了！”
“那这些婚纱是为了我准备的吗？”莫宁挑了挑眉，笑道。
少女白了他一样，气鼓鼓地说道：“哼！明知故问！”
他走了过去，将眼前有些气愤的少女搂在怀里。
“啊！不许乱动！”她拍开了莫宁想要一探究竟的双手，不安地晃动着纤腰，脸颊上飞起一抹嫣红。
但她这副羞涩的样子反而更引起了前方男人的兴趣，他将少女搂得更紧了些，拨开了那个轻巧的蝴蝶结。
“别急，我会给你一个印象深刻的成人礼。”
在拨开山峦的云雾之间，她的身躯却展现出一种惊人的柔韧性。莫宁将她抱在怀中，以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他。
她的一瞋一笑都像珍珠落在了细腻的玉盘上，清脆中带着回响和余韵。
莫宁紧紧地抱着，感受着她呼吸的温度，感受着她细腻光滑，能让所有男人化作野兽的白皙肌肤。
两个小时之后，她将双手环绕在了莫宁脖颈上，轻声说道:“陪我去猫咖玩好不好我想看看猫了。”
莫宁将已经快要瘫软的少女抱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答应了下来。
在临走之前，他随手叫了一个女前台，让她把被血污浸染过的床单处理干净。
猫咖离这并不远，只要走几步就能到了。
行走在路边，作为一个元气少女，尧婷婷很快就找回了状态。只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刚才留下的嫣红。
雪白的俏脸娇嫩柔美，一双桃花眼里水波流转，仿佛含着一汪春水，正是一副初承人事的模样。
身边走过的男人看着他半抱半搂地和尧婷婷走过，心中不由得一阵艳羡。
那位少女真的太美了，甜美可人。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眼就能望穿的年轻和稚嫩。他们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疑问。
这又是哪位大佬养的金丝雀？
许多人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人老珠黄的老婆，顿时长叹一口气。
他们仰望天空思考着人生，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悲惨，平生多寡淡，毫无趣味。
果然还是那句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但这些都与莫宁无关了。
一走进猫咖，他就被热情的猫咪围了个严严实实的。
就像在衣服上抹了猫薄荷一样，它们疯狂地往莫宁身上窜。
花了许久，他才从猫的海洋中挣脱出来。
当他想去休息一下的时候，正对上了一只猫都没让她营业到的少女幽怨的眼神。
“你看起来很乐在其中啊？对不对”她双手插腰，认真的质问道。
“我可没有，都是它们凑过来的。”莫宁辩解道。
尧婷婷眼中的光忽然熄灭了下来，她用力拽着莫宁，想要离开这里。
“走，快点！我不想玩了！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莫宁感到有些无语，明明是她推着自己来的，现在要走的反而是她。
她用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说道:“不用再买猫了。我忽然觉得家里有一只趴在你怀里的就够了，不需要其他的。”
对着她真诚的眼神，莫宁却有些心虚。
只见她挽着莫宁的手臂，接着说道:“其实我在路上听到了很多人说我是你包养的学生嗯。你听到了吗？”
莫宁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没关系的，如果是你，我愿意。”
“既然路人都这么觉得，我也不能任由别人白说呀，你说对吧？嗯？”
少女露出了狡黠的笑，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签个协议吧。”
“期限是一万年。你说好不好？”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不要直接拒绝我啊。你可以吊着我，说‘我可以答应你，以后看你的表现喽。’”
“这样是不是听起来情商很高？总之不要直接拒绝别人，这样真的会很伤别人心的我直到现在才明白。”
“毕竟我就是什么都想要的人。我什么都想要可以不要嘲笑我吗。”
夜晚。
看着外面闪烁的蓝白色焰火飞到天空，然后在一定高度上炸响，尧婷婷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些是我准备的，怎么样，好看吗？”莫宁指了指夜空。
她伸出了手，轻抚着焰火闪烁天空下的黑暗，沉默了一会。
在很久以前，久到她快要记不得的年月，只有元宵和过年才有这样的焰火放。
她凝视着莫宁，在脑海里回想着是否还有其他人记得这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她的生日。
答案是否定的。她很快就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除她之外，这世上仅此一个记得她生日的人了。
尧婷婷感受着他温润而有力的手臂。在医院，是他将自己拽出了痛苦的泥潭，认可了自己努力的价值。
面对这个将她从死神手里拉回的男人，她有一种扑到他怀里的冲动。
也许是中午下过雨的原因，今天夏夜的晚风微凉，给人一种清爽的味道。
夜空晴朗，在幕布般的天穹上，银河与群星正在闪烁，仿佛在见证着什么。
“我们走吧，去切你的生日蛋糕。”莫宁摸了摸她的头，缓缓说道。
“嗯，走吧。”
他们沿着小径走了回去，一个十二寸填满白色巧克力和蓝莓的蛋糕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吹灭了蜡烛，默默许下了一个愿望。
“要是时间不断循环在这一天就好了，每天都能这样幸福地活着。就这样度过一生。”
吃完蛋糕后，莫宁将她抱入了房间。
她轻吻着莫宁的耳垂，指尖却不再和之前一样环绕着脖颈，而是在腰间摸索着。
莫宁低下了头，少女吹弹可破的俏脸和他直接进行了一次负距离接触。
正当他想继续加深这段距离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软糯的声音。
“你说，我和叶晴晴谁更漂亮？”
这是夹子音？
莫宁的微笑顿时停滞在了脸上。
一双娇嫩白皙的小手从腰间滑落，直至丹田。他顿时感到下方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握住了。
在他怀中的少女吐气如兰，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宁。
“既然你都已经答应了，那我就没必要有那么多顾忌了。反正你也甩不掉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天在我旁边干了什么。阿宁，你可真是花心呢”
她接着用软糯的副声说道:“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遇到像我这样穿着婚纱，把自己的第一次和以前没动用过的所有喜欢都给你的女孩子？嗯？”
“哼，不许装死，别忘了你有把柄还在我的手里，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