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如果杀人讲排场的话,松二爷算是排的上号的!
在云州边境的一个马车上,一只鸽子停在了马背之上,不二先生刚想要轰走,松二爷叫住了他,之后,松二爷把鸽子腿上的纸条拆了下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摇摇头,对着外面赶车的不二先生说道,老不死的,可能咱们要绕个道了。
不二先生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知道。说吧,去哪”
马车里传出一个声音,“灵庆。”
两日后的中午,灵庆最大的酒楼,这酒楼气派极了,上下三层,二层三层都是雅间,而松二爷和不二先生,直接在一楼找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整个一楼挤满了人。可见生意之好。
不二先生不住的和松二爷吐槽,
“你怎么说也是天机门的总舵主,怎么这么抠门,请人吃饭,也不去包间,就在这个破地方。”
松二爷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饮着酒吃着小菜。笑盈盈的对着小二说道,
“小二,再来一壶酒。”
之后回过头,
“这酒十里八乡可是出了名。你不喝点。”
不二先生,翻了一个白眼,连正眼都不看他。
就在这时候,进来了十几个人,一个个身材高大,面色冷峻,他们在酒楼里看了又看,来来回回走了好多遍。
过了好久,他们才站到了大厅的边缘的位置。
再然后一个老人走了进来,满头白发,脸色红润,微微发胖,两道浓眉衬着一双大眼睛,这个人就是曾经的兵部尚书,张奎。
他在大厅里四处寻找,看到了松二爷,连忙一路小跑的过来,“松二爷金安!”刚到身边就要屈膝。松二爷摆了摆手。
张奎顺势就坐了下来。
松二爷拿起酒壶就给张奎倒满。
“徐征已经当上了云州牧,而周耀带的队伍也在按着计划行事。”
松二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张奎看了看自己的酒杯,笑了笑。
松二爷摇了摇头,把张奎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把自己的酒杯倒满酒递了过去,自己拿过张奎的酒杯倒满。
不二先生鄙夷的看着他们,又把头转向了外面。
松二爷再次拿了酒杯看向张奎,张奎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松二爷看都没看张奎一眼,继续一板一眼的说着。
“这徐征当了州牧,居然抓了我云州门主,你知道吗”
张奎大惊失色,
连忙摆手,
“这我肯定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肯定会训斥他的。”
松二爷一脸和气,但是语气之中又透着那么点杀气。
“他逼着我云州门主,交出云州的花名册,你知道这是犯了大忌的。”
张奎连忙站了起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下官知道,下官回家之后立马修书给徐征,让他放人。”
松二爷没有搭理这个话茬,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酒。
“你是保人,因为你的保荐,我才动用了十州的天机门来助他。我必须要给他一点小小的警告,你认为应当不应当”
张奎忙点头附和道,
“应该当然应该。”
不二先生不耐烦看着他们,
“这大厅里人这么多,闹的很,你们倒也能聊的下去。”
松二爷看了看不二先生。眨了眨眼。
之后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只见在大厅里忙乎的三个小二,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站在了大厅的四周,同时开始把手举过头顶,拍起手来。
这时候大厅的人,全部都停了下来,非常有秩序的从大厅走了出去,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奎惶恐的看着鱼贯而出的人,连忙转身看向自己带的人,他发现这些人就跟雕像一样,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张奎突然心头一冷,他已然感觉大事不好了。
“最好的信息就是你的命,你也知道,对不对。所以你带了这么多人,在闹市中最大的酒楼,在生意最热闹的时候,把我叫过来,以为我杀不了你”
松二爷慢声细语的在说话,但是张奎已经浑身冷汗直流。
不要怪我,只能怪徐征,我不能杀他,所以只能借你,传句话。
话音刚落,张奎口喷鲜血,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张奎挣扎的爬到松二爷的脚边。
“松二爷,救我,我还有用。”
而松二爷自顾自的喝着酒,没有搭理他。
一会的功夫,张奎就已经断气了。
看到张奎断气,松二爷才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小二点了点头。
小二点点头,扯开嗓子,
“松二爷有赏,每位弟兄一百银子,账台领钱了。”
在一片谢二爷赏的欢呼声中,松二爷,和不二先生跨过张奎的尸体走了出来。
不二先生,鄙视的看着松二爷。
“你可是天机门的总舵主,这一套玩太掉价,太花哨了,弄了一个阴阳壶,丢人。”
松二爷只顾自己在那笑,没有搭理骂骂咧咧的不二先生。
“好了 好了,云州的事情就算了了,剩下的事情就看徐征和那周家的两个公子。
赶紧走吧,你家主人,等的时间久了,你也会出苦头的。”
不二先生用手指了指马车上的松二爷。
“你是真行,还要老夫给你当车夫。”
说完轻轻甩动马鞭,马车,往凤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锦城,州牧府里,徐征正伏在书案上练着手法,写的正开心,老管家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徐征身边,小声说道。
“老爷,张奎死了。”
徐征手下的笔抖动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拿起书案上的字,端详了半天,最后团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可惜了这字,就差一口气。”
徐征拿过老管家递过来的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手。
“徐新安不能动了,你通知一下刁瑾忠,不要盯着徐天赐。天机门,不能得罪。
吩咐完之后,徐征,脸上没有一丝悲伤,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仍然继续在书案上练着书法。
即便是听到自己多年的兄弟横死街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