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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大胆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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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枝的一番劝慰下,祁宴的气勉强消了,但强势中断了后续散步的进程,抱着人大步往家走。

    发生了刚刚的事情,沈枝也没再跟他犟,乖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两人回到家中后,祈宴将人放到沙发上,让保姆去准备营养汤,自己则是半蹲在她面前。

    “怎么了?”

    沈枝有些疑惑,却见他将自己的长裙掀到了膝盖,露出了有些擦伤的肌肤。

    “这就是没事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沈枝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一点小伤,没什么感觉的。”

    她又不是个易碎的娃娃,再说平时拍戏的时候,也少不了一些磕磕碰碰,她倒不是很在意。

    当她这么说完的时候,突然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顿时降了下来。

    她的小腿被祁宴握在掌心,束缚的力量越来越大,隐隐透露出男人不愉的态度。

    沈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姆已经端着煲好的汤走了过来,“先生,汤好了。”

    “嗯。”

    祁宴从她手里接过,然后坐在了沈枝旁边,“再去把别墅的医药箱拿过来。”

    “是。”

    “祁宴,真的没有必要——”

    “去。”

    祁宴这次没有听她的,只是冷冷地发号施令,保姆也不敢有任何耽误,转身离开。

    沈枝看着人离开,再看着依旧不愿意看自己的男人,心中隐隐升起烦躁。

    在祁宴将吹好的汤勺递到她嘴边时,她直接别过头,不去看他。

    祁宴神情一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这些举动有些过于冷漠了,他轻咳了一声,将语气放柔和了些。

    “枝枝,喝点汤暖暖身子。”

    见他终于看向自己了,沈枝哼笑一声,“怎么不继续生我的气了?”

    “我,我没生你的气。”

    祁宴垂下眸子,吹了一下手中的汤,躲开了沈枝的目光。

    “哼,没生气一路上不理我,没生气我说什么都不听。”沈枝越说气越鼓,“祁宴,我孩子还没生呢,你就宝贝他超过我了,是不是以后生了孩子,你眼里就容不得我了。”

    “枝枝!”

    祁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想,急得差点打翻手中的碗。

    他一手将其放回茶几上后,一手抓住了沈枝的手。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会让沈枝产生这样的怀疑。

    “枝枝,我是在乎你和孩子,但是如果一定要分个高低的话,你一定是远比孩子重要的。”

    沈枝看着他急切的表情,情绪稍微缓和了些。

    “在乎我的话,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听的。”

    祁宴双眼认真地看着她,像极了一只表忠心的大狗狗,一下就让她的心全消了。

    沈枝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那种,她回握住他的手,“祁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也不要太极端了,好吗?”

    她说着站了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你看啊,我很好的,除了腿上一点皮外伤外,其他都没事。”

    “那位老人家只是无心之过,他也诚心道歉了,我们没有必要咬着这个不放,对不对?”

    她看着祁宴,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半晌,祁宴眉眼露出了无奈,他抱住她的腰,妥协:“嗯,你说得对,只要你没事就好。”

    闻言,沈枝这才算放下心来。

    她不希望因为任何事情和面前的人离心,她更喜欢将所有的结都解开。

    随后,她便十分配合男人的投喂和擦药。

    一切结束后,她给了男人一个奖励的吻,两人又回归到了蜜里调油的阶段。

    等到九点左右,沈枝便被祁宴抱到了床上。

    按照祁宴制定的作息规律,她现在该睡觉了。

    祁宴跟着她一起进了被窝,手缓缓放在了她的腿上,轻轻揉捏。

    被这股舒适和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沈枝渐渐有了睡意。

    祁宴一直看着她,见她闭上了双眸,倚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柔软。

    他在女人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后,也闭上了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窗外会有两声虫鸣鸟叫声,一阵风吹过,白色如纱的窗帘飘动,隐隐间,一股黑气从窗户缝隙钻了进来,缓缓朝着床边游荡过去。

    它从床沿攀爬上被褥,朝着睡美人般的女人一点点摆尾,就在它要爬到床中央时,一道黄光突然乍现,它像是受了惊吓一样,黑气四散,空气间有一道奇怪的声音响起,像是猫叫又像是婴儿的哭声。

    靠在祁宴怀中的沈枝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眉头缓缓皱起,眼睫颤了颤,似乎下一秒要睁开一样。

    那股子黑气被这反应吓着了,聚集在一起后,没有犹豫就朝着窗外钻了出去,没了踪影。

    这时,床上的沈枝突然面露痛苦,从嘴巴中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疼……”

    几乎是同时,祁宴眼睛猛地睁开,他立即看向了旁边的女人,见她小脸惨白的模样,也是吓得够呛。

    “枝枝,枝枝,你怎么了?”

    沈枝睁开眼睛,手指了指肚子,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疼。”

    祁宴变了脸色,立即电话叫人安排车辆,而后抱起沈枝,给她披了一件大衣,就朝着楼下大步走去。

    他看着怀中小脸皱作一团的女人,心仿佛也跟被人紧紧攥住一样,大颗大颗的汗从他额头冒出。

    “枝枝,撑着点,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坐上车,他一边拿帕子擦沈枝脸上的汗,一边不停亲着她的额头,脸上早没了以往的平静,一双眸子中的血丝十分明显。

    “开最快的速度!”

    司机听到他压抑着的声音,心在直颤,加大的马力。

    十几分钟后,祁宴抱着人冲进了急诊,在医生的看护检查下,沈枝的情况终于明晓了。

    “是先兆流产。”

    医生给沈枝用了一支黄体酮后,让她好生休息。

    祁宴紧巴巴一张脸坐在床边,手死死抓着沈枝的手,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知道女人怀孕到生产都是一道涉及生死的大关,一个小小的闪失都有可能一尸两命。

    可是当这种危险性真正摆在他面前时,他才能切实体会到那种要失去的恐惧。

    早知道,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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