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勉强有一定地位
面对要凑热闹的卡普，赫司自无不可，一行人登船后，玄鸟号扬帆起航，朝着铁桶王国出发。
傍晚时分，玄鸟号餐厅中飘出诱人的香味，赫司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孔雀发出惊呼：“什么！？卡普爷爷你遇到路飞了，他人呢他人呢，我还从来没见过您的孙子呢。”
赫司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d之意志的继承者、预言中的乔伊波伊、尾田钦点的第二代海贼王路飞，现在还只是个刚刚出海的海贼新人，也不知道娜美、索隆被自己截胡后，他又能凑出来怎样的阵容。
推门而入，便看到卡普正对着一座三层蛋糕大快朵颐，脸颊上的胡茬都沾满了白色奶油。
“出了点小问题，那小子现在应该在海上飘着呢，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嘴里塞满了食物，让卡普的声音有些囔囔的，前几日教训不争气的儿子时，龙这小子临走前居然还掀起了飓风阻拦他，路飞趁机钻进木桶，不知道顺着洋流飘到哪里去了。
应该不会死掉吧？
想起孙子，卡普心里也有些担忧，不禁摇了摇头，暗骂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在吃饭时候分心呢！
“哎？怎么这样”
孔雀嘟起嘴巴有些闷闷不乐，从小在海军学校学习时，她就听说过路飞的名字，据小道消息传言，卡普爷爷还有一个收养的义孙艾斯，可就是两个素未谋面的同龄“网友”，直到现在她都从未见过。
一转头，瞥见赫司手中拿了个烤羊腿正朝自己走来。
孔雀脸上那点郁闷立即烟消云散，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中闪烁着肉眼可见的雀跃与欣喜，她扬起手臂挥舞道：“赫司先生，这边这边！”
咬了口烤到外酥里嫩的羊腿。
孜然花椒的香味混杂着羊肉特有的香气在口腔里爆开，溢满的汁水是美食带给人类心灵的治愈。
赫司满脸享受的样子，给卡普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喉结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也从旁边的餐桌上拽了条羊腿下来，一口下去连骨头都咬碎了。
“老爷子怎么样，我这船上的厨子还不错吧？”
经过几日的相处，赫司也与卡普混熟了，语气满满的炫耀，其他的东西都能凑合，但唯有这个厨师，是赫司精挑细选出来的。
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上面一张嘴，下面一杆枪吗？
“咕嘟！”
仰头咽下嘴里的一大块羊肉，卡普又灌了一大口柑橘酒，这才长舒一口气，感慨道：“你小子倒是会享受，柑橘酒与烤肉简直绝配，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种吃法。”
说着卡普一拍大腿，“我决定了，小子等我退休就来你这挂个职，你这诺大一个公爵，总不会欺负我一个老头子吧？”
赫司：
不是，这一口吃的就能买到海军的大将级战力！？
战国知道了真的不会来抢人吗？
当然，赫司也知道这只是卡普的玩笑之言，但许多心里话就是以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卡普的心里也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想法。
赫司脸上带着错愕。
他其实并不希望卡普加入进来，根据他的规划，未来的巴洛克工作室的业务范围是游走在灰色地带边缘的，对于卡普这样的老海军，他秉持的正义一定会与自己产生分歧。
况且，单论战斗力而言。
有索隆这个头号打手在，赫司并不缺顶级战斗力，卡普若是加入带来的好处不多，反倒是平添了许多掣肘。
想到这里，赫司哈哈一笑，场面话说的很是爽快：“老爷子真是说笑了，你若是肯来，无论何时巴洛克公国都扫榻相迎！”
卡普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知这话信了几分。
擦了擦嘴，卡普笑眯眯的神情收敛，脸色严肃：“对了，我之前与你说的考虑的怎样了，要不要加入海军哦？老夫我在海军中也算勉强有一定地位，这不比当什么劳什子七武海强多了。”
闻言赫司嘴角直抽抽。
这老东西的凡尔赛跟清华还行撒某宁学的吗。
还是海军内部已经堕落到，就连当年与罗杰对战的传奇中将、海军元帅的挚友、主动拒绝晋升大将的卡普也只敢说自己勉强有一定的地位。
不过赫司的反击也十分犀利：“若是海军真有那么好，卡普中将为什么要拒绝晋升大将呢？”
“额”
卡普准备好的话一下子被堵了回去，可赫司还没有停下。
“我虽然没上过什么学，却也能感觉到一场席卷世界的变革正在酝酿，虽有海军威慑四海，可战国元帅已不比当年，在他退休后，三大将各有主张，无论是谁上位，必然会引发其他大将的不满，海军内部的权利之争已然近在眼前，这个时候加入可是很容易沦为炮灰的。”
赫司淡淡看了眼卡普，发现这老头一脸震惊的模样。
看来是拳头用多了，脑子退化了。
“你说王下七武海不好，是有些人称他们为政府的走狗，可汉库克保住了亚马逊莉莉、甚平也给鱼人岛带了长久的和平，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说到这里，赫司微微一顿，满脸正气：
“在阿拉巴斯坦出生的我，也想保护自己的国家！让这颗沙漠明珠永久璀璨在那片土地上，让战争远离这里，让和平沁润这里，只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装久了不对，当久了好人，赫司愈发觉得这个人设好用。
“砰！”
卡普被这番话感染的胡子都在颤抖，猛然拍了下桌子，心潮澎湃：“说得好！虽然我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不重要！小子你真的很不错，老夫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顺眼的年轻人了。”
“至于王下七武海身份的事，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你出点力，就让我看看你最后能做到什么地步吧！哇哈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
卡普情绪上头，赫司也拿起杯子，酒液清香、绵密的泡沫不断飘起，一如人生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