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换他包裹着她
闻言,宁橙便将脸抬起来。
肤白貌美,肤色质地白里透光,素颜在灯光下都挑不出瑕疵。
她的五官好看到可以让盛钦粤忽略掉她性格的地步。
真真是瑕不掩瑜。
人首先是视觉动物,盛钦粤承认自己的肤浅。
凑得近,宁橙身上和脸上闻起都香香的,无处不引他沉沦。
宁橙与他对视几秒,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忽生笑意。
她好像明白,什么是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盛景。
盛钦粤的眼里,装着一整个笑靥如花的自己。
不假思索,宁橙的唇主动靠近了他的,快要触碰到时,反被男人含住,轻轻摩挲。
四肢缠着四肢,身心都热烘烘的,彼此吻出水声。
“唔……”宁橙被吻得意乱情迷间,发出一记低吟。
她的小白裙,一个不留神就被撕成两半。
好心疼,她想哭!
刚想控诉,只见盛钦粤凛冽的气息压下来,吞没她的唇齿呼吸。
无辜如宁橙哪里知晓,在盛钦粤第一眼看见这条低胸短裙时,就闪过要将其撕成粉碎的念头。
在这件事上,盛钦粤可谓是说一不二的。
宁橙委身于他,一字一句容不得辩驳。
旖旎过后,宁橙的眼泪粘着发丝挂在脸庞,被盛钦粤伸手拂开。
她那条第一次才穿上的新裙子,虽还半遮半掩挂在身上,却仅仅是在欲盖弥彰。
破如褴褛。
编了好久的头发亦在动荡间被他颠乱了。
这个疯子!
宁橙贴在盛钦粤的身体上蜷成一团,眼神愤慨地望着桌上倒翻的那桶化成了水的冰块,顺着桌角流向地毯。
宁橙整个人还处于紧绷状态,只见盛钦粤抽了很多纸,替她轻柔地擦拭。
“你是不是以为结束了。”盛钦粤微微喘息过后,口吻已然恢复到来时的平静,看似好意提醒。
当然不是!
哪有这么容易!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衣冠禽兽!
宁橙哼哼唧唧,装死不肯搭理他。
再怎么样,在盛钦粤这里,一晚绝不只是一次就可以打发过去的。
他们从客厅的沙发转战到主卧的大床。
宁橙整个人陷在枕被里,头顶时不时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盛钦粤用力扯了回去。
来回往复,她感觉到筋疲力尽。
眼皮耷拉,初来乍到的美好期待被无情打回原形。
他的尽兴,是她的地狱。
宁橙眼眸向下扫了一遍,才注意到盛钦粤左腿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深色的疤痕落在她的水雾眸里,依旧触目惊心。
宁橙抬手去碰,盛钦粤感受到了,动作微顿,然后握住她的手掌,抓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抚摸。
直到结束,他还紧紧握着宁橙的手没有松开。
之前宁橙路过药店时买了一管烫伤修复祛疤膏,放在包里,一直没机会给他。
择日不如撞日,想着等会儿洗好澡可以给他涂抹了。
许是今晚的盛钦粤格外柔情似水,难得察颜观色的宁橙感觉到有所不同之后,愈发表现得顺从粘人,发挥一朵解语花该有的觉悟。
处处以考虑盛钦粤的感受为主,而将自己摆在其次。
让他舒服,她愿意。
完事后,宁橙贴着盛钦粤,歪歪斜斜窝在他身侧,半趴着将一条腿勾在他腿上。
若是再抬高一些些,她的膝盖就堪堪要顶到他那处。
两具躯体紧紧相依,画面活色生香到了极致。
宁橙的项链也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坏,落在枕头上。
大写的心疼+1!
她将几缕细碎的玫瑰金捡在掌心里,赌气般轻轻朝盛钦粤身上扔,咬牙切齿:“项链和裙子都是新的,你是无敌破坏王么。”
为了见他特意精挑细选,用心搭配,免得被人诟病自己只会穿防晒衣裤出门丢人现眼。
这是宁橙用给老盛总做饭的酬劳买的,还不便宜。
盛钦粤也不恼,将东西随手丢到床头柜。
“不生气了,赔你。”他这会儿是好说话的,宁橙哪怕问他开口要更珍贵的东西,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宁橙将人慢慢挪腾上去,移到能与他平视的位置。
盛钦粤一点没有觉悟,宁橙还是自己拉起他的一条手臂,整个人往他臂下一钻,他才后知后觉将人搂得更紧。
形成一个依偎的亲密姿态。
盛钦粤无言笑了下,这次换他包裹着她。
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宁橙的侧颈,细腻的肌肤忽然摸到粗粝的划痕,让他的触觉卡了一下。
盛钦粤低下头去检查。
原来是在扯断项链的时候在颈间留下了一道小口子,细微到忽略不计,湛出了点红色的血迹才看得分明。
血渍已经干涸了。
其实是有一点点心疼的。
盛钦粤收回目光,手指避开伤口,在周边继续揉了揉,却仍是低眸,忍不住在那儿吻了一下。
“痛不痛?”他有一把令人在午夜沦陷的好嗓子。
宁橙暗自心想,他若是五音齐全,音律甚佳,低沉的声线唱陈奕迅的歌一定很好听。
宁橙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盛钦粤小心翼翼的样子,也猜出了一二。
抬手要去摸,却被盛钦粤阻止,反而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住。
宁橙看他眼里染着不深不浅的情欲,心下一沉,看来今晚这事儿还没完。
一天三次必须要改成三天一次,彻底扭转局面!
要不然,她小小身子板真的承受不住太大的风浪。
果不其然,吻着吻着,又一重山雨欲来。
宁橙最后在他情动之下,以双手抱住自己腿弯的姿势结束周六晚上的征程。
哦不,已经是周日凌晨了,说结束也还过于片面。
这个男人不知何为尽兴,酱酱酿酿,就获得了将那什么再多放一会儿的权限。
宁橙侧躺着昏昏睡去,睡梦中还不由自主打了个委屈的哭嗝。
“呜呜……下次不要来了。”没睡一会儿,她不安地醒来,都没办法将腿伸直,盛钦粤还大言不惭吩咐她站好。
宁橙迷迷糊糊间,不知怎么就被人扶着站到了地毯上,眼睛半开半阖强撑着睁开一条缝,胡乱在空中挥着小手以示不满,身体大半的力气倚在男人胸前。
“别换了,明天再换。”宁橙嘟哝。
跟他这么久,也了解整件事的基本流程。
待到盛钦粤心满意足,又是雷打不动到了洗澡和换布草的环节。
困成狗的宁橙不依,开始闹脾气,双手环着他要他反抱住自己,因为她根本无法站立:“去客房将就一晚好了呀。”
洗不动澡了,根本洗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