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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行道间博研论世道 挑天机轮毂偏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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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研仪表不俗,身手过人,何以白身自居乎?”关银屏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疑问。

    我心想: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这周围有啥都不知道,参军个屁!但又不能这么说,于是搪塞道:“岂不闻潜龙勿用乎,是值乱世,若无学成之术,无谈定国安邦,纵自保亦是不能。”

    “若有识之士皆如此,则苍生如何,百姓如何?”

    我仰天而望,曰:“何为苍生?何为百姓?”伴随着马鸣声,这一问十分突兀。

    关银屏一愣,似乎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接话。

    “昔曹孟德屠戮徐州,徐州百姓谓苍生否?昔三家战于赤壁,焚溺者谓苍生否?汉吴两家定荆南,交州之日,四境蛮夷谓苍生否?另有一说,你我所斩之山匪,谓苍生否?”我追问道。

    一连串发问下,关银屏哑口无言。

    见状,我也不再追问,道:“我倒是有一论,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银屏道:“请讲。”

    “自光武中兴汉室,历二百载矣,今天下三分,若论苍生,则天下之人皆汉民,夷戎羌狄亦为人,若仅以治下百姓为重者,非王者之道也,曹孟德强军立威,虽治下百姓亦重税;汉中王携民渡江,纵襄樊之众亦不拒,是此也……”我侃侃而谈道。

    只见关银屏挠了挠头,一副你说的热闹归热闹,我一概懵圈的表情,想了半天,仅以一声“呃”回应。想了又想,决定转移话题:“却不知博研公胸怀天下事,却非赳赳武夫。”

    “嗐,不过粗浅之见,贻笑大方耳。”心想:开玩笑!咱可是经历过高考的人,写了那么多年议论文,那论据论证啥的还不是信手拈来?凭逻辑说事,我在行啊。

    “今家父与曹仁对峙于樊城,却不知博研公愿投家父帐下否?依公之才,必为家父之良助,屏儿愿为引荐。”

    “莫急莫急,不知前线战况如何?”

    问到这,关银屏一下子开了话匣子:“嘿嘿,前日里线报传来,父亲与坦之(据部分文学作品记载:关平字坦之。)大哥大获全胜,曹军重将于禁被俘,庞德战死……”她开始滔滔不绝的夸耀她的父亲。

    我骑着马,看着时不时露笑的关银屏,听着她自豪的话语,活脱脱一个有了好物什在炫耀中的小姑娘,可爱!细看之下,这关银屏长发之下,平眉大眼,朱唇樱口,脸颊带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婴儿肥,总之两个字:可爱!

    她似乎察觉到我好久没说话,双手捂住嘴,又放下,尴尬的笑了笑。

    我还以一个微笑,问道:“孙权可有动作?”

    关银屏又是一愣:“问东吴作甚?”

    呵呵,至少在没有改变历史前,咱可是拥有上帝视角,要是在街边算卦,吹个上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都是名副其实!这你都唠了这么久的水淹七军了,不出意外,吕蒙那边也该白衣渡江了,接下来就是公安,南郡接连投降,麦城断魂,夷陵烈火,白帝托孤……

    但是我能说我算了一卦吗?那必不可能!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讲求个以理服人。于是乎,回道:“今孙刘两家结盟,关将军接连大胜,水淹七军更是威震华夏,东吴应有表示。”

    “哦,前日里诸葛瑾来访,言道已见过家父,却是求亲之事,家父已拒之。唉,今家父在前线,吾与安国二哥(关兴字安国)却不能相助,实是心焦。”

    卧槽!这么快了?我打断她,赶忙问:“吕蒙可有消息?”

    “无有,不过坊间却有吕蒙病重之传言,似已卸任,现东线守将乃是陆逊,亦是个青年书生。”

    听到这里,紧皱眉头,不再讨论。如今迫在眉睫,若去襄樊前线找关羽,莫说来不及,纵使此马快如赤兔,关羽素来自傲,一时半会恐难说服他,要是凭本事让他重视,估计吕蒙早都坐在南郡城了。不行,要当机立断!不多时,一个计划悄然成型。

    “令尊危矣!”我突然发表暴论。既然已经给这位关郡主一些通古知今的震撼,那不如再给她来一些预知未来的震撼。

    “啊,何出此言?”留下一个惊讶的表情。

    “昔湘水之战,孙刘已生嫌隙,故而孙权遣其都督掌荆州事;孙权非庸主也,拔吕蒙于行伍之间,吕蒙亦必非庸碌之辈。试问:良将不以弱示人,今吕蒙已病,却不加遮掩,反令坊间相传,此可疑者一也;退一步讲,陆伯言(陆逊字伯言)虽年轻,然吕蒙久经沙场,岂有儿戏之举,陆逊之才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我顿了顿,继续说:“示敌以弱,又遣使示好,如此安排,必行偷袭之举!”

    关银屏想了半天,只觉得他说的好像好有道理,但是又似懂非懂,绞尽脑汁后问了一句:“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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