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迟来的审判
在听到苏峰的话后,车内讨论得众人顿时噤声,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然而除了发动机和颠簸声,再也没有听到什么。
“怎么了,峰子?”丁晓问。
“是太安静了,”詹星河说道,“看样子他们来了。”
“要打吗?”李业问。
“不,如果打,那他们就做好了把我们全部做掉打算,”詹星河看着窗外的树林,对苏峰说道,“峰子,想办法甩开他们,出了树林就没事了。”
“好。”苏峰回应道。
一旁的李业说道:“星河,前辈给我的功法里有一个叫幻术的东西,我觉得可以用一下,不过我不保证能够成功。”
“峰子,你继续甩,王贺先试着,其他人做好冲击准备。”
,几人正准备着,忽然,前方的树丛中窜出两辆小皮卡,一辆皮卡上站着的正是费赦,和其他队员一样举着武器瞄准着李业他们,不断射击。
“王贺,行吗?”苏峰问道。
“快了,就快了。”盘腿而坐的李业周身散发着淡紫色的微光,突然睁开的双眼赫然变得通紫。
李业连忙站起身来,在时妙妙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目光中,向着正在射击的费赦等人看去,只见没一会儿,费赦等人便开始胡乱开枪,表情非常惊恐,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其中一人甚至向着自己身边的队友大打出手,而车内的人注意到后面的情况时去回头查看,也顿时变得慌张起来。
其中一辆皮卡忽然撞向另一辆,一齐向着森林内撞去。
车内,李业的双眼恢复正常,虚弱的瘫坐在座椅上,而其他人则一脸惊呆,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回过味来。
“王,王贺,你刚才做了什么,”时妙妙哆哆嗦嗦的问道,“这幻术怎么看着这这这,这么吓人呢。”
“我也是第一次用,应该是我身上的体现吧,”李业虚弱的说道,“刚刚我有什么变化?”
“眼睛变得一片紫色。”丁晓这才反应过来。
“王贺,你让他们看到了什么,都打起自己人来了。”苏峰问。
“没控制好有点乱,有活的碎齿兽尸体,打起来的那两个人,看对方都是变成了腐烂很久死尸,还有一些我也不是知道是什么。”
“哈哈哈哈,你这叫没控制好,那控制好了得有多幸福,”苏峰笑道,“而且你脑子里现在装的都是白溪湖的尸兽吗。”
“我估计王贺现在心里应该会有尸兽的阴影,毕竟他那时候是在晚上,嘿嘿。”时妙妙在一旁幸灾乐祸。
“也还好了,黑不溜秋的也没注意,后来就被拖进湖底了。”
“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下来,”计堂川探出头看着后面正在冒黑烟的地方,“他们要是还敢回去,怕是直接会被制裁。”
“活该。”时妙妙喊道。
“好了,接下来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了,”詹星河对李业说道,“回去后立刻和你老师说这个事情,你现在是人证,并且刚才的情况也已经被录像了。”
“哈哈,人证物证都在,这下那些被他们迫害的家庭便了了一个心结。”计堂川笑道。
“就怕他们不回去啊。”丁晓说道。
“不回去也没事,白溪要塞和西尔城周围的区域都有巡逻关卡,为了给俞城一个交代,也会去地毯式的搜一搜。”
“但如果回来了,那就等着最高裁定的审判吧。”
离开森林范围的越野车进入了难得降雪的的稀树草原,惊跑了躲藏在森林边缘的野兽。
车内,时妙妙和丁晓则满眼欢喜的看着窗外的雪花。
回到西尔城后,李业便找到太平佑,刚好赵衡坤也在一旁,在讲述了这次的事情后,太平佑大怒,而赵衡坤也表示一直以来也在调查,这次终于有了人证和物证。
在将李业他们的记录调出后,以及他们的说辞,成功说服了多年以来被迫害的各个家庭。
随后,在怀疑有高层庇护费赦等人的情况下,这些家庭被保护了起来,而李业等人也在最高裁定处与赵衡坤等高层讨论着。
在几日后,依旧不见费赦小队的身影,于是白溪要塞和西尔城以及周围的巡逻关卡,开始对路线的范围进行搜索。
最先的消息便是那两辆报废的皮卡,但只有四具尸体,费赦和队长钱促以及两名队员不知所踪。
经过三天的大面积搜索,费赦、钱促等人在一处废弃的观察站内被捕,送入了最高裁定处。
最高裁定处,审判厅
“经证实,钱促、费赦等人在三年来的外派任务中,对其合作队伍进行残忍的手段,至残,至死,并伪装成意外。”
“且对至残的家庭施以威胁,而在追捕的过程中进行反抗,造成三名士兵受伤。”
“现对钱促、费赦等人实施最高裁定审判,没收全部财产,并于三日后实行死刑。”
“刘黄兜、卫户、毛臣等人,在位为官期间,屡次接受贿赂,掩盖钱促等人的恶劣行为,剥夺在西尔城的一切权力,包括自身权力,没收全部财产,并终生监禁。”
“皮茨生,在位为官期间多次指使钱促等人进行各种地下活动和刺杀使事件,现对其实施最高裁定审判,没收全部财产,并于三日后实行死刑。”
“以上等人,对其所有被迫害的家庭进行经济上的赔偿。”
“”
最后,审判厅内的那些被迫害家庭的家属们,都在泪流满面的笑着,这个等待已久的回答。
裁定处外,李业等人刚出门,便被一群人围住。
“哎呦,恩人,谢谢你啊,我替我的孩子谢谢您了。”一个老妇人说着说着便直接向着李业跪了下去,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哎哎,老夫人,您快起来。”李业连忙搀扶着老妇人,可老妇人怎么也不肯起来。
“老爷子,您快起来吧。”另一边的詹星河也在说着同样的话,而周围大多数都是些老人或是中年人,也有少数残疾的年轻人。
一个年轻人说道:“恩人,我才23岁,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原本在军事学院学的也还不错,毕业后最差也可以去维护治安,可现在,我要靠我爸妈养着!”
“”李业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但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