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故事吸引着风
下界国，君国厅中。
“是什么把你打成这副模样的？”国君坐在王位上，以不悦的态度俯视着台下的道吾特，两旁站立的是神席，魔席与黑影骑士们。
“是十三，他使用了我们一直以来不知道的能力，连天星也被他轻易破解……”
“好了，我不想听你失败的过程，我只想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国君打断了他的解释。
“他的能力，似乎与龙门有着密切的关系。”道吾特连忙说道。
“哦？赤龙门与白龙门到底在瞒着我们什么？”国君看向道吾特，“那么，另外两条龙呢？”
“报告，白龙暂时下落不明，但赤龙，我有头绪……”道吾特连忙说道。
“很好，『神水』奥凯莫斯，你去把赤龙『请』来。”
“是。”神席之中，一个健壮的男人走到了国君面前。
“至于你，道吾特，你随他一起去异能国，捉拿克莱多斯，他也享受了不该属于他的日子，这样下去，怕是有震我民心，让我民恐慌。”
“是。”道吾特接下了命令。
“另外还有一事。”『国君』思索着。
“在外游走三年的音魔也该沉睡了，这是你第二个活，将功赎罪。”
“是……是。”道吾特不敢怠慢，与奥凯莫斯一同潜入异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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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异能国里，哈克正站在一栋小破楼的天台上，感受着萧萧晚风，当时的风还是令他耿耿于怀，哈克伸出手想去触碰什么。
“至那次消散后，你，一定在注视着我吧，风之魔神。”哈克自言自语道。
“据下界国那边的古代文献，这个世界是有着名为神的生物，似乎是在超古代时期就被消灭了，神不会那么轻易死吧？风魔！”哈克喊道，却依然没有回应。
哈克一直认为，神魔晶并不是术式的产物，而是人利用晶体与术式结合成为了席上的人，那么，明明是纯粹的力量为什么要掺杂其它的力量来操控，哈克认为，神魔晶其实蕴含着神的意识，他们排斥着席人使用，被术式控制着，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只能允许世上只有四个神席与四个魔席。
“啊~小哈克，这么晚了喊什么呢？”天台的出口，草迦雅靠在旁边打着哈欠，身上穿着较为性感的情趣内衣，哈克慌张起来，赶忙招手。
“没，没事，我正抒发情绪呢哈哈。”哈克掩饰道。
“哎？有什么烦恼是不能向我倾诉的呢？”草迦雅抱住哈克，将哈克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哈克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哈克如同一只小猫一样无法挣脱。
哈克已经习惯了像这样与迦老师的生活。
到了第二天，9月17日。
“明天就要上班了，呜。”草迦雅看着日历心情复杂。
“嘛，我们来大扫除吧，等到上班可就没时间了。”草迦雅提议到，而哈克感到无奈，这让他想到了刚来草迦雅家的那段时间。
那是下着倾盆大雨的一天，撑伞的人群之中，看到一个衣服残破，冒着大雨，拖着疲惫的身躯逆向行走的一个人，克莱多斯。
“快不行了啊……”克莱多斯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下坠，眼皮打颤，他走进了一个巷子口，在垃圾站旁坐了下来，靠在肮脏的布满污垢的墙旁，他以最后的力气拿出风魔晶，端详着。
“最后一刻，和神在一起也算是……”克莱多斯笑了，话还没说完，手便放了下去，闭上眼，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感到了一丝丝风从耳边吹过，奇怪啊，明明下着大雨，这股风却越来越大。
“啊啊没错，那个狗校长终于发学期工资了，我们这几天去旅游吧？”草迦雅手提着帝王蟹的袋子，拿着看起来摔的不成样子的手机打电话，经过了垃圾站旁。
（说起来，家里的垃圾已经没处塞了吧）草迦雅思考着，突然她注意到了一旁的克莱多斯。
“啊啊，我这有状况，下次再说吧。”草迦雅挂断了电话，连忙上前检查克莱多斯的身体，按着他的脉搏然后抚摸头部。
“毒已经开始攻心了啊。”草迦雅将双手按在克莱多斯的胸前，闭上眼不知在做着什么，很快便松开手去拨打120，克莱多斯的表情也开始松弛。
很快，克莱多斯被送往了医院。
“这个少年需要进行紧急换血，他身上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了全身。”林见看着血液检测报告分析道。
“嗯，没关系的，我有钱，请一定将他治好！”草迦雅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钞票。
“我也不能确保治好他，这个毒素前所未闻，即使换血也会留下后遗症，需要很多营养补充。”林见补充道。
不知过了多久，克莱多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凌乱的床上，他警惕的看着周围，是一个小租房，里面脏乱不堪，还有一股诡异的气味，让克莱多斯捂住口鼻。
（不会是因为睡在垃圾旁而转生到垃圾世界了？）克莱多斯怀疑到，突然他看到厨房有个人影，她正拿着……喷火枪？
“啊，你醒啦，不用这么怕，是我救了你哦！”草迦雅转头笑着说道，并按动火枪扳机，喷出火焰。
“说这句话前倒是先把枪放下啊！”克莱多斯更加警惕了，赶忙看看自己的身体，正穿着草迦雅的睡衣，没有一丝女人的体香，只有一股汗臭味，他看着周围企图找到自己的东西，终于在桌上看到了他那装满符纸的腰包和风魔晶。
克莱多斯赶忙起身想去拿腰包和风魔晶，这时，草迦雅端着被喷火枪烤熟的帝王蟹走到了克莱多斯面前。
“来享用吧？”草迦雅温柔的招待道，但克莱多斯看着这带着一点焦糊的蟹壳，完全没有放下心来，但肚子的饥饿促使他拿动了筷子。
（感觉有毒吧，不，这一定有毒，但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最终，克莱多斯夹起一根蟹腿吃了一口，唔，果然很难吃，但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哈克大口吃了起来，大块朵颐着蟹膏，草迦雅见此，也笑了出来。
“呐，你叫什么啊，家住哪啊，你是外国人？”草迦雅问道，克莱多斯犹豫了片刻。
“嗯，我叫哈克，被家里人赶了出来，现在在外面流浪。”哈克掩饰道，结果被草迦雅抱在了怀里。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放心吧，老师我会好好照看你的~”草迦雅怜悯道。
就这样，草迦雅无条件的收留了哈克，旅游也放了鸽子，或许是因为白住在这个家很难堪，哈克负责了家中的卫生，如今的家中已经算是很整洁了，现在来看草迦雅说大扫除这件事，真的会是她说的出口的吗？哈克怀疑道。
然而，当草迦雅将床翻了个面，让哈克傻眼了，底下全是“收藏”多年的垃圾，看来这个家还有很多隐藏的地方没清洁啊，哈克摸了摸头，去拿清洁工具。
两人开始大扫除了，没想到这小小的房间竟然藏着这么多垃圾，哈克清着衣柜下的垃圾，发现了一个盒子。
“啊，迦老师，这个也是垃圾吗？”哈克拿出盒子向草迦雅晃了晃问道。
“诶？这个盒子……”草迦雅接过盒子，思考着什么。
“真是怀念啊，这是老师我以前在部队的东西。”草迦雅怀念到，打开盒子，哈克也凑了过来，里面是一件奇怪的衣服，一些小物件和一张照片，照片已经开始发黄，上面印着草迦雅与其它四人。
“至那次退出，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她们了吧，不知她们现在又在哪呢？”
“如果想念的话，去见一面不就好了嘛？”哈克建议道，但草迦雅摇摇头。
“她们或许还在气头上吧，还不是再见的时候。”
“这样才更应该好好去面对啊，只有说通了才能理解。”哈克继续说道，草迦雅沉默了。
“也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为人师表却没能想明白。”草迦雅拿起手机，思考片刻，拨通了那个未知号码。
“喂，波儿啊，还记得我吗？”草迦雅笑着问道。
『啧，令人厌恶的声音，你想干嘛？』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且不耐烦的声音。
“你们还好吗？”
『好啊，很好啊，昨天拖尸，前天运货，日子可“好”了。』那人诉说着，这让哈克不禁毛骨悚然。
“你，你们这是……什么部队啊？”哈克疑惑的问道。
『哈，你旁边的是谁，小男友吗？』
“没有啦，我们见一面吧，就我们俩。”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两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很爽快的定下了。
“那个……老师？”
“这是个秘密，是你也不能知道的秘密。”草迦雅将食指放在嘴边嘘道。
两人约定在6区街道的某餐厅见面，虽然草迦雅没有叫哈克一同来，但出于不放心，他还是偷偷跟了过来，没有被发现。
草迦雅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份甜品，等待着另一个人的赴约，哈克便在对面的隔壁坐下，偷偷观察着草迦雅。
“哟，是迦老师啊，在享受下午茶呢？”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哈克认识，那是草迦雅的同事，德咚勇，咚主任，似乎暗恋着草迦雅，想到这哈克感到疑惑，这样邋遢的女人真的会有人喜欢吗？还是说三观跟着五观走。
“要不要与我喝几杯呢？我来结账”咚主任盛情邀请到，但被草迦雅拒绝。
“这次就不必了，改日吧，我有约了。”
“好吧，那我去那边的角落了，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我随时听令。”面对草迦雅的拒绝，咚主任没有再纠缠，绅士的鞠了一躬，便去了角落，草迦雅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但又显得意味深长，为了不暴露自己，哈克点杯橙汁，喝了起来。
不久，一个大约27岁左右的女人来到了草迦雅面前，在草迦雅的对面坐下，点了杯咖啡。（草迦雅大概32岁）
哈克仔细打量着女人，穿着很日常的秋季外套，牛仔裤，黑长直的头发，用手托起脸颊，与草迦雅对视着。
“波儿……”
“叫我『扭曲』，『伽罗』。”扭曲打断了草迦雅，曝出了两人的代号。
“你还是忘不了过去啊。”
“我们……怎能遗忘，那段在黑暗中，『寒风』中抱火取暖的日子。”
“没能走出来么。”
“我们怎会像你，说抛弃就抛弃，你独自去往光芒，留我们几人在黑暗中凋零。”两人“叙旧”着，感觉周围空气都被冻结了，很快两人僵持了起来，哈克看着两人，感觉随时能打起来。
（得找个舒缓她们的办法）哈克思考着。
“有什么我能弥补的吗？”
“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彻底决裂了。”扭曲摇着头，将两人的位置彻底隔开。
“人总是会为过去的遗失感到遗憾，纠结，没办法……”
“说的好像你不是人似的。”扭曲反驳道。
“偷走了，我的人与心早已被一个人偷走。”草迦雅突然说出了奇怪的话，让扭曲喝的咖啡吐了出来，哈克也震惊了。
“哈？你在说什么？！”扭曲惊讶的问道。
“看看周围吧，这里的人，享受着光芒的生活，不用杀戮干着肮脏的活，他们平安的活在世界上，我也希望，你们能『上来』。”草迦雅岔开话题，想让扭曲几人彻底离开暗部。
“只有这些话么……那我们没有可以聊的了。”扭曲不耐烦的拿起包准备离开，这时，她注意到了窗外，一个面目丑陋的人站在外面。
“这人谁啊？”扭曲还在疑惑着，只见那人拿起手中的黑曜石匕首，对准两人，接着发出一道魔法光束，将两人的窗户打破，草迦雅与扭曲赶忙躲过，但面前的桌子已经消失了。
“现在，我郑重的问你们，克莱多斯在哪里？”那人谨慎的问道，这让不远处人群跟着撤离的哈克感到吃惊。
“『神岩』道吾特，来捉拿我的么，等等，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这混蛋……”扭曲握紧了拳头，额头上的筋暴起。
“打扰别人约会……可是很不敬的！”草迦雅伸出拳头向道吾特的脸打去，道吾特赶忙挥动黑曜石匕首，周围的碎石块在道吾特面前被连成线，又聚拢在一起变成护盾，阻挡着草迦雅。
“可恶，我得帮她们！”哈克正想拿出符纸，只见草迦雅的拳头竟击穿浮空石盾，狠狠的打向道吾特的脸，竟把道吾特打飞数里，在地上滚了三圈，哈克震惊了，赶忙将气运在双瞳上，没错，不管是草迦雅刚刚的出拳方式，还是对气的运用，都与敬德颇为相似。
“啧，人菜瘾大。”扭曲出言嘲讽道。
“出门真该给自己算一下的。”
道吾特狼狈的爬了起来，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最近遇到的人都这么离谱，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道吾特对天怒吼道，疯狂挥舞黑曜石匕首，周围的石头向两人靠近，草迦雅与扭曲背靠着背。
“我教你的招式你都还记得吧。”
“怎么可能忘得掉。”两人同时摆出一副极为相似的战斗姿势，就像当年一同作战时的样子。
面对飞速攻来的石块，草迦雅与扭曲以破土之势将其纷纷击碎，草迦雅以一记回旋踢收尾，并将最后一块石头踢向道吾特，被道吾特接住并捏碎。
“看来只是有点力气的普通人……”道吾特想着，自己开始有了底气，将黑曜石匕首插到地面，开始念咒，两人疑惑的看着道吾特。
念完咒语，地面开始出现剧烈晃动，道吾特抬起头，奸笑着。
“很快，毁灭的术式就要发动，赶紧说出克莱多斯的……”然而，道吾特的面前，两人已不知所踪，道吾特一脸懵逼。
“可恶啊！”远处的原地，是道吾特的喊叫。
“不愧是四席，这种强度和智商会排四席真不奇怪。”哈克望着远处嘲讽的说道，身后是草迦雅与扭曲，原来哈克在道吾特念叨咒语时将两人传送走了。
“哈，这小子是谁啊？”扭曲按住哈克的头问道。
“嗯，和我同居的一孩子。”草迦雅解释道。
“好啊，你都收养子了，还是童养夫？”扭曲半开玩笑的说，草迦雅没有理会，走到哈克面前，抚摸着哈克的脸颊。
“是你帮我们脱离险境的么，谢谢你了……”草迦雅头顶着哈克的额头，两人的嘴唇是那么相近，让哈克感到很是羞耻。
“喂喂，我们的事还没处理完呢……”扭曲试图回归话题，却又一时语塞。
“你的所作所为，到底是真是假呢？”扭曲发出奇怪的问题。
“虚实皆是，就看你愿意相信哪一边了。”草迦雅回到，两人仿佛对着听不懂的暗号，哈克很是疑惑。
“想必，这次的约会，咱们都有了各自的答案了吧，就此分道扬镳吧。”扭曲释然的说道，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扭曲离开的背影，草迦雅很不是滋味。
两人没有说着对应主题的话题，也没有解开谜题，却能各自明白，这就是能够互相理解的搭档么，哈克更加不解，两人也离开了。
两人回到刚刚的现场，道吾特已然没了踪影，迟到的风纪官收拾着现场并问着路人些许情报。
“看来是不想扰出太大的动静而逃了么……”哈克思索着。
“啊，迦老师，你没事吧！”四处张望的咚主任看到了草迦雅两人，赶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啊，还有哈克同学啊，你们能没事真是太好了。”咚主任打着招呼，哈克则选择无视，因为说到底，知晓咚主任这个人还是在偷窥补习时同学们的记忆得来的。
“奇怪，那个大老粗是哪来的，还把街上扰的一团糟，真是可惜，这次你和别人的见面也泡汤了吧，改天我请你喝一杯吧。”咚主任疑惑的问道，接着又盛情邀请。
“不用了不用了，下次再说吧。”草迦雅依然是委婉的拒绝了，就这样，咚主任被打发走了。
“我们走吧，哈克？”草迦雅看着一脸无神的哈克，关切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叫哈克？哈克感到一丝不妙，但是看着咚主任的背影，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很是奇怪。
“不对，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哈克回过神来。
“迦老师，你是……奇独门的人吧。”哈克凝重的问道。
“哎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确实曾是奇独门的弟子，最后一代，我看到了门派的落魄……”草迦雅不禁露出了忧伤的表情，让哈克感到愧疚。
“啊，抱歉我说错话了……”哈克赶忙低头道歉，却又被草迦雅抚摸着脸颊。
“嗯～你没做错什么，我也早应该告诉你的。”两人在这低声窃语的话语下结束了这一天。
夜幕降临，哈克一人行在街上，手里提着便利袋，里面装着一些速食食品，叹气的往回家的方向赶。
“迦老师身上的谜团真大啊……白天的她们真实的话语又是什么呢？”哈克闷闷不乐，结果忘了什么事，他的前方，走来了一人。
道吾特。
“终于见到你了啊，今日，我一定要将你捉拿归案！”道吾特宣判着，挥舞黑曜石匕首，顿时，地面开始崩裂，土块，石块全部向道吾特汇聚，拼接成人型，很快，一个人型的岩拟天使出现在了哈克面前。
“糟，忘这茬了。”哈克咬紧牙关，现在他所面对的，可是概念上元天使60力量的拟天使。
拟天使挥动手指，数以万计的岩柱凭空出现，将哈克的退路全部封死，齐刷刷的对准他。
“跟我回去接受审判吧，不过，带一具尸体回去也不是不行，不，绞杀也是国君大人默许的。”一想到这些天受到的耻辱，道吾特便对哈克恨痛万分。
（糟了，周围都被封死，这下连移形换影也行不通了）哈克开始慌了起来。
“遗言什么的，罪犯没必要说。”道吾特将手挥下，拟天使听令，空中千万枚岩柱一齐向哈克飞去，绞杀哈克。
砰！
草迦雅家中，出现一阵清脆的响声，那是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
“哎呀，真是不小心，得给哈克再买个杯子了。”草迦雅收拾着残局，又转头看向窗外，有种不好的预感。
“汇报国君大人，克莱多斯已经被歼灭。”道吾特拿着对讲机，看着面前的遍地血块汇报道。
哈克，死了。
『哼，竟然为了追杀一个逃犯不惜连累周遭的普通人，真是讨厌你啊，道吾特。』对讲机中，奥凯莫斯不悦的说道道。
“这是宁可错杀一千，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奥凯莫斯。”道吾特反驳道。
漆黑的世界里，哈克醒了过来，自己躺在一个浅水池里。
“我得救了么，又或者……”哈克站了起来，看到不远处的大门与路旁遍地盛开的彼岸花。
“我已经死了啊。”哈克望着大门，上面刻着几个字。
巴丹黄泉，生者抛念怀，死者亦安息。
门的里面很是诱惑，让哈克不受控制的向门那走去。
“不，我不能进去，我还有未断的念想。”哈克抗拒道，但已是无用功。
“还有大家，迦老师，这些秘密等着我去发掘。”突然，哈克感到一丝丝微风，奇怪，这里本应该是无风之地，哈克被风吹拂着，突然，一个念想飘进了脑海。
『风会带来故事与生命的种子』
哈克全然明白了，他抬头大喊道。
“喂，你果然在注视着我吧，风魔！”这时，风开始慢慢变大，似乎赞同了这个问题。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喜欢故事对吧，让我回去，我会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故事与隐藏的秘密。”
风变得狂傲，狠狠吹打着哈克的脸颊，哈克也伸出手。
“来吧，风魔，打破现实的常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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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吾特正准备离开现场，一阵强风卷来让道吾特睁不开眼睛，接着，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风会带来故事，又或者说……”
道吾特赶忙回头看去，只见哈克重新出现在了面前，将手抬起“触碰”着风，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紫色的风巾。
“是故事引来了风呢？”哈克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你怎么会……没死？！”道吾特惊讶的问到，继续操控岩拟天使，岩柱再次出现，向哈克飞来，而哈克也不再惊慌。
轰！
岩柱再次将哈克撞拢，挤压，却没有血液爆出来，哈克竟出现在了道吾特身后。
“什……”道吾特惊讶道。
“只要有风，我就是无处不在的，如同被风带走的种子。”哈克讲解到，手中开始汇聚风力，形成紫色的风压缩弹，一拳打向道吾特，道吾特赶忙召唤岩墙，却被一拳打穿，接着本能的用黑曜石匕首抵挡。
砰！
黑曜石匕首也被打碎，一拳打中了道吾特的脸，强大的风竟将道吾特的脸划破，一拳打飞，道吾特狼狈的滚着，脸上的皮肤也再次脱落，竟露出畸形的脸，看来是上次与千铭的战斗弄伤的。
“竟然拳打神赐予的脸，你，你给我等着，等着！”道吾特怒吼道，便钻入地下，消失了。
“道吾特这是第几次战败了？”哈克疑惑道，看着自己的手，伸在半空中，感受着吹拂的风，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被风包裹着。
“我会查清楚的，这个国家的秘密，迦老师的故事。”
回到家中。
“我回来了。”
“嗯嗯，啊，抱歉啊，打碎了你的杯子。”草迦雅道歉道。
“唔，这没什么，但是……”哈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请麻烦您告诉我，您的过去，或许我能帮到你什么，当年的事情。”哈克坚定的问道道。
“唔，我真的没什么啦，你怎么这副表情啊哈哈。”草迦雅笑着说道。
“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既然无法向她诉说，那就对我这个外人说吧，不，您可以不需要说，我有办法知道。”哈克想到了什么，微微的点头。
看到哈克这副样子，草迦雅也不再嬉皮笑脸，慎重的思考了好一会，点点头，两人沉溺在无声之中。
房子的周围，哈克将符纸贴在墙上。
“这是最后一张了……这些术式会隔离外界的异能传输。”哈克解释道，草迦雅也检查了周围，没有人在。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我也只好开口了。”草迦雅转变了态度。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关于……暗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