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问勇
老妇言罢,慢慢地就要跪下,王浩玉眼疾手快,托住老妇,被长者跪,王浩玉可是怕折寿的。急忙说:“小子知无不答,但凭长者问。”
“沙场之上,我儿可勇?”
“令郎之勇,冠绝三军。”
“沙场之上,我六郎可勇?”
“令郎之勇,令鬼邦闻风丧胆!”
“沙场之上,我陈家儿郎可勇?”
“令郎之勇,定国安邦! ”
听罢老妇并无哭泣之意,相反她很骄傲,对一旁青年说:“七郎,你自随大人去,家中不用你惦念,如果你灭了父亲与六位哥哥的忠勇,你便不要回家,不必再来见我。”青年连忙称是。
王浩玉听至此,心中敬佩不住而升,率众人半跪作揖向老妇行礼。“长者为国为家,小子敬佩,此时已不是征兵之时,望长者垂怜,不要难为我等。”王浩玉怕,很怕,老妇就剩一个儿子也要送到战场上,这份情怀不带有私,但这个老七不能去,如果老七也没了,老妇就成绝户了,谁人为她送终。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老妇。“长者,这是安王府信物,此地离安王府不远,若有难处可到安王府寻求帮助,小安王爷为人好结良友,定会安顿好七郎与长者。”
老妇虽不是大户人家,但心智也是高绝,她知道王浩玉是在敷衍她,但她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让王浩玉一行人接受她的七郎。此时王浩玉想得是但愿那个穿越者能给点面子,而且古代人,自尊心都比较强,哪怕陈家要饭也不会去麻烦安王府。他必须去安王府跟小安王爷交代一下,即便不看在都是穿越者的僧面,也得看在陈家满门忠烈的佛面上。
王浩玉转路去了一趟安王府,将陈家的事跟小安王爷顾长明说了一下,二人忆了次往昔,看了次今朝。聊了半天,王浩玉又踏上回泽天城的路上。果然穿越三件套,酿酒制盐烧玻璃,写诗作赋抄文章,没有一个免俗的,王浩玉想了想自己,要不是本钱,自己也干这些。
回到泽天城,开始培训赵正心为他挑选的特战队员,赵正心一共挑选了百十人都是各营的精英人物,别的不说拳脚自是了的,但此时的王浩玉依旧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也没做什么掩饰,直接说:“百十人有点多,我练的话可能会死人。望诸君做好准备。”此言一出,这百人有点骚乱,要不是顾及赵正心在这儿,他们可能就打起来了。
王浩玉依旧脸黑着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但无所谓,趁你们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力的时候,我劝你们拒绝。过了这个时候,请诸位做好必死的觉悟。言尽于此!”
说罢,王浩玉头也不回地走了,赵正心倒是知道王浩玉是有能力的人,对王浩玉的话赵正心也是确信不疑,但赵正心也要为王浩玉造势,顺势宣布将会在一个月之后进行比武大赛,对优胜者进行嘉奖,语罢校场顿时沸腾,而王浩玉也知道这赵正心并非是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但这种造势的手法让王浩玉完全无语,这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树敌,还是树了满军营的敌,王浩玉却也不慌,实在不行就自己上呗,反正自己也在参赛名单里面,冠军,自己拿定了。
身为当兵出身,又是兵种中最苦的侦察兵,对付刺头的方法,王浩玉又几万种,捋顺这波刺头,王浩玉也不过用了一两天,没有蛋疼出头的,王浩宇开始了“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特训,以及“搏命”般的对战,晚上再把所有人聚到一起讲解一下现代的搏击技巧。
就这样,十几天后渐渐开始便有人偷偷溜走,对于顶着“精英”头衔的逃兵,王浩玉没多大找回的兴趣,随他去,反正他最开始打算的只有十几个人,再人员趋向于稳定之后,王浩玉开始教授一些侦察与反侦察的技巧,这些东西在当下这个年代,与邪教无疑。通过一点蛛丝马迹就能锁定一个人,甚至暗杀一个人,在其他人眼中跟传说中的“下降头”如出一辙。甚至还有人秘密向赵正心举报王浩玉来自邪教,会下降头。
而对于王浩玉的“寻踪锁敌”和“潜伏暗杀术”,赵正心喜欢的不得了,按举报人夸大的汇报,赵正心甚至以为王浩玉可以踏虚空而去,直接手刃鬼邦酋长。他也深知这只是王浩玉众多手段之一,甚至是王浩玉拿不上台面的手段之一,那后面王浩玉能拿出来的手段,定有惊天泣鬼之能。每想至此,赵正心对这个路边捡来的的人才就喜欢得紧。他的这些手段能给鬼邦侵袭带来不小的麻烦。
一个月的临时特训很快就结束了,人员也从百八十人变成了十几个人,对于这种情况有人欢喜有人忧,王浩玉欢喜,十几人随便教教就好,检查“作业”也方便,怎么说只有十几个人。赵正心忧,本想多弄几个人才,可结果有人愿意教,可有人不愿意学,不学就罢了,还有人摇头反拽,这让赵正心想嘎了他的心都有,不过好歹这是个人怎么说也坚持下来了。毕竟还有十几个人,有总比没有强。
这天赵正心将所有营房的高手聚集到一起,开始比武大赛的预选赛,但是他看见王浩玉的营房里只派了一个人出赛,虽然对王浩玉有信心,但对王浩玉的安排还是有点费解。
“浩玉兄,这比武大赛只派一人?是不是有点”赵正心的话并没有说完
“赵将军,无所谓,反正派人多了也没用,徒增比赛时长,而且带他们长长见识就好,名次不要紧。”
“长见识?不要紧?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人话吗?我可是在给你造势,还有你所成立的陷阵营造势”赵正心心中暗诽。只能无奈地说:“祝陷阵营此次比武折桂。”抬手施礼
“好说,好说。”王浩玉也作了一揖
看王浩玉的状态,赵正心既好气又好笑,完全的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