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智障母女的救世主8
近来老鼠泛滥在明面上乱跑。月照快准狠一手一个
“晚上睡觉吵死了，可算全抓到你们了。”
月照将抓到的老鼠，扔进铁盒。
细数一下里面已经二十多只了。
冯大可还记得都是这个小傻子烫的他，他现在走路还隐隐作痛，可不能让她好过。
“我说你就是死脑筋，走了大的，不是还有小的。这个年纪更小，价钱定的高点，多接点人，你这病不就能看了。
你好歹叫了我三十年的叔，你妈另嫁不管你，叔带你去看病。”
月照无语看天，怎么这些人全拿她当傻子 ，她从四人面前走过，满意点头。
“都在呢，正好省事了。”
冯大：“你看看又在疯言疯语，就这样的你还指望她考大学养老呢？
听叔一句劝，你养好了伤赚够了钱，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到时候叔给你介绍个好生养的，保准能生个大胖小子。”
冯立新厌恶冯大的为人，但不得不说他说的是实情，略思索片刻。
“她头一次便宜你们四个了，这价钱得高点。你们四个共一千。你们自己商量怎么分。”
冯大不假思索，“应该的是得贵点，我们去外面商量。”
四人跑到院外，站到里面听不见的位置。
冯旺：“你疯了，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哪里值一千。”
冯大谨慎看看后面，“他都这样了，咱们干完就走，他能追的上吗？”
张来财：“嘻嘻嘻……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没碰过女人，能不能让我第一个。”
孙二洋踹了张来财一脚：“怂货，让给你。”
四人商量完卑劣的走向月照。
张来财言语下流，“不怕啊，爷爷教你。”
月照堵在门口，兴奋数人，“1234，四个人得准备四把剪刀。行了你们进去等我，我马上到。”
冯大鄙夷道：“小小年纪懂得挺多。”
四个人进屋并排坐在床上，脱得只剩秋衣秋裤。
外面的月照翻遍家中角落。半个小时后终于凑够四把剪子进来。
“你们谁先开始。”
张来财跳下床，“我先我先。”
月照把玩着生锈的剪刀，“三个月前，你以家中有零食的名头骗人回家。至于做了什么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张来财秋裤脱了一半，根本无暇听月照说了什么，“小宝贝，快别说了，爷爷都等半天了。”
说着就要上来拉月照。
月照后退几步，举着剪刀眯着一只眼瞄准，“别乱动，扎偏了我可不管。”
“小孩子就是贪玩，啊……”
月照正中靶心，血刹时染红了张发财的灰色内裤。
年长的冯大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我们就是看看你爸，顺便给你开个玩笑。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小傻子太邪性了，突然间就变聪明了，说话像个大人，说不定是被哪个恶鬼附身了。冯大只想快速逃离。
“走？门都锁了，你们去哪？”
其他三人想逃，刚起身就被月照射出去的剪子命中要害。
四个人疼的站都站不住，扶着身后的床沿颤颤巍巍。
孙二洋倒吸一口冷气，“我要……报警……抓抓抓你。”
“我是傻子全村人都知道，你确定你要给精神病讲法律？
你就是孙二洋？二年前，趁着午休人少，在高粱地侵犯傻喜。”
孙二洋：“我……赔了你你你……们四只羊。”
月照不屑与他争辩，无疑白费口舌，她拔了孙二洋身下的剪刀，连刺了四次。
接着走到下一个人，“你见到落单的傻喜先是侵犯，完事后转头把她卖了换酒喝。人都联系好了，结果有人路过才没有得逞。”
“至于你，上次我烫了你你气不过，就叫了三个瘪三过来报复。”
张发财：“嘶嘶……她就是个傻子让我们玩玩怎么了，不就是没给钱，我补上不就行了。”
月照用手扇风排味，“照你这个意思，你嘴这么臭我给你缝上，只要道歉就可以喽。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如此有趣的游戏，谢谢你提醒。”
张发财：咱俩说的是一个意思？
月照从针线罐中取出针线，摊在几人面前，“你出的主意你先选颜色。你不说话的话我就替你选红色了，大过年的喜庆。”
她穿好针走到张发财跟前，张发财双手紧捂抿着的嘴。
四只小羊不听话，月照只好挨个卸了他们的胳膊。
月照没做过针线活，笨拙的从上唇穿到下唇。
用了一个小时才将他们四个缝上。
黑黄的脸和大红简直绝配。
月照站远了欣赏杰作。
“呜呜呜……”
“啊啊啊……”
……
痛感冲击着四人的生理极限，然受了如此重伤，他们仍旧没有晕过去。在月照的小法术加持下被动承受摧残折磨。
他们试图加大声音提醒外面的冯立新，可冯立新加大了电视音量，只当他们是满意的直叫唤。
月照好不容易找到四个小玩具，怎会轻易放过他们。她寻来打火机用来给针消毒。
“你们听过纹身没？今天咱们也赶赶时髦，我也在脑门给你们刺几个字。
二洋你第一个。”
月照捏着针认真的一笔一划刺写。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孙二洋鬓角竟源源不断涌出汗珠。
嗓子呜咽声持续散出，下巴频颤，牙齿撞击个不停。
“哎呀，不好意思。字写错了划掉重来。”
月照在错字上来回画圈，等看不到原本的字迹后，才继续写一下个。
等写到最后，月照手臂都酸了。
“好了，给你们镜子看看好不好看。”
月照将镜子递给就近的张发财。
“呜呜呜呜。”
月照重重拍了下张发财的脑袋，“‘强奸犯‘三字看不出来吗？上学的时候你不听课，和泥巴玩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要睡了。明天我继续去找你们玩。”
四个人走的时候是半蹲着手扶地挪出去的。途经外屋时冯立新正双手撑着脑袋看电视，出言嘲谑。
“这么大岁数节制点，马上风抽过去可别讹我。
唉！等等。你们还没给钱。”
冯立新手边的东西挨个掷过来。
四人想解释也说不出话，半小时过去还未移出大门。
月照倒是先一步到他们家。
“小肥羊们我来了。”
孙二洋家十多只羊被她收进空间，屋里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全扫劫一空。
月照所过之处，四户人家寸草不生，只余下孤零零的几堵墙。
她坐在房顶望月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