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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智障母女的救世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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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任务完成积分已送达,您现在有300积分。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了。】

    【那这具身体?】

    【您可以选择由原身接手,她会继续活下去,只是相关记忆会模糊。】

    也好,没了方怀林的世界,原身曾经悲惨的遭遇将不复存在。

    但月照离开前还有事要解决。

    【渣男处理了,但那些参与网暴的键盘侠绝不能放过。就让他们倒霉十年长点记性。】

    【宿主威武。】

    魏月照醒后总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近几天的记忆像是笼罩了层白雾,看不真切。

    浑浑噩噩出小区上学时,瞧见邻居奶奶的孙子正趴在地上,旁边躺着一颗带血牙齿。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走了没几步又栽进绿化丛,最后摔进观景池。

    魏月照疑惑的的望着平坦的路面,摸不着头脑。

    入校时她习惯性低头盯着脚尖,脑子里默背今天要抽查的课文。

    刚背一半,肩膀上搭了只手,魏月照惊讶的看向喘着粗气的谭泽源。

    “我喊了你半天,让你等等我。”

    魏月照不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你在跟我说话?”

    “你这不废话。”

    “给你带的辣条,扔包里了。”

    魏月照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拿回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吃。”

    “装不好意思呢?你装的可真像,行了拿着吧,再装下去就伤朋友感情了。”

    魏月照细细回味着朋友二字,他是第一个拿她当朋友的人。

    “刚才送你来的是你爸?”

    魏月照紧张的捏着书包带,“我爸他……”

    “你爸骑摩托车真帅,我爸就不会骑,他腿短踩不着地。”

    魏月照觉得朋友间应该坦诚相待,她努力抬起头道:“我爸他坐过牢,但他在我心中仍然是最好的爸爸。”

    “坐过牢怎么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走吧快上课了。”

    今天,魏月照交到了第一个朋友,第一次学会昂首挺胸进入教室。

    ——

    月照盯着黢黑的“鸡爪子”愣了十分钟,她不死心的跑向镜子。

    不是这个顶着鸡窝头,一副营养不良,长得还没桌腿高的豆芽菜是她?

    外面北风呼啸,她只得蹲在火炉旁取暖,恶臭味争先恐后的钻入鼻腔。

    谁拉裤兜子了?

    仔细一闻臭味是从她身上发出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月照很快接受现实,席地而坐环视居住环境。

    屋内家具倒还齐全,就是邋里邋遢的,大耗子率领小耗子明目张胆乱跑。

    正对门口的两把椅子上坐着两个男人。

    冯立新猛吸了口对面人带来的烟,“现在六十了。”

    “原先不是都五十,怎么涨了十块。比她好的可多的是。”

    “年纪在这摆着呢,你说的那个我也去过,试了试不如这个。”

    两人都沉默了,只有电视播放的警匪片传出,“举起手来,我是警察”的声音。

    月照捡了个红薯扔进炉子,攥着火钳子烤成人手掌大的铁片玩。

    冯立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考虑的怎么样了,十块钱现在能买啥,就不算个钱。

    你快点,后面还有好几个人等着。”

    冯大被说动了,从最里面的口袋掏出塑料袋包的钱,数了三张递过去。

    “你查查是六十不?”

    “正好,里面那屋,撩帘子进去。”

    冯大扶着桌子站起,脚擦地移到门口,掀开黑亮亮不辨颜色的棉帘子走进去。

    外面的冯立新加大了电视音量,将六十块钱藏进柜子后的铁盒内。

    铁盒内的钱多到快要溢出,他高兴的像只老鼠。

    “干这个不比在土里刨食强。电视买好几年了,过两天正好换个大电视。”

    放好钱,冯立新坐回位子,将桌子上的廉价烟和打火机收进抽屉,点评道。

    “买的什么破烟,几块钱的烟没劲。”

    注意到月照在玩火,捡起桌上的日历砸过去,“水壶放回去,我说水怎么半天不开。

    滚一边去,傻娘生个傻闺女,我真是倒血霉。”

    他说完去院里放水。

    月照捡起日历扔进火里,铁片已经发红发烫,她用火钳子夹起跑进里屋。

    傻喜坐在床上,脏污的被子盖腿,上半身只披了件婆婆不要的衣服。

    她看向窗外的月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大哆哆嗦嗦解开捆裤子绳,一层层往下褪。

    他看到月照后,神色不虞道:“出去,正忙着,你进来捣什么乱。我得让你爹退钱。”

    傻喜焦急垂下身子拉过月照,口齿不清道:“月月,出去。”

    冯大露出皱皱巴巴的大腿,不怀好意道:“你不出去也行,跟你妈好好学学,以后接班。”

    “傻b。”

    月照举起铁片死死按进枯黄的草地。

    冬日的草是不错的火引子,仅点燃一处其余的便都跟着烧起来。

    火势越来越旺连同隆起的田埂也遭了殃,转眼间由土黄色烧成焦黑,滋滋作响。

    冯大站不住跌坐在地上,指着月照虚弱道:“小贱蹄子,我打死你。”

    傻喜再怎么呆也能看出女儿做了错事,连忙抱月照上床藏进被子里。一直重复道。

    “不是她……”

    上厕所回来的冯立新,听见里面的声音后,打帘进来扶起冯大。

    “呦!冯叔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冯大疼的声音发抖,“疼疼疼……慢点,你傻闺女干的好事,你看给我烫的。

    我什么都没干,钱和烟退我。”

    冯立新老鼠眼飞转,“冯叔,这怎能反悔,我又没在屋里,万一你什么都干了。”

    冯大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指着冯立新鼻子道:“我要报警抓你们。”

    “冯叔,你怎么能趁着我不在家,进去睡我媳妇。你说这事闹的。”

    他这么多集警匪片不是白看的,抛出相对专业的词汇接着道。

    “冯叔,凡事得讲证据,证人和证物总得有。你说小月烫你,谁看见了。反正我是没见着。”

    “冯立新你真行,也不怕遭报应。”

    冯大争不过穿上裤子,迈着o型腿推自行车走了。

    到家后,冯大龇牙咧嘴的脱裤子查看伤势,秋裤粘着伤口,发狠拽下时连带着一层腐皮。

    他是不好意思腆着老脸去诊所拿药,用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偏方,涂了层牙膏在患处。

    另一边,冯立新气哄哄找来铁棍子对准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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