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性侵的少女8
方怀林站在镜子前双眼难掩疲惫。昨晚似有团火炙烤大脑，强烈的灼热感令他失眠，眼下乌黑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头顶露出鸵鸟蛋大小的头皮，脸侧的上已结了血痂。
这副鬼样子是去不了学校了，他拨通了主任的电话道：“今天起来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请一天假。”
“可以你多休息。”
方怀林上面有人，就连校长都要礼让他三分，他一个小小的主任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实在有点憋屈。
挂断电话后，方怀林扒拉几下两边的头发好歹是把“鸵鸟蛋”盖住了。
“衣服已经熨烫好了，早饭是豆浆和油条。”
陈双听里面没有讲电话声后推门进来，对于方怀林的伤他不言，她也不好多问，省的再惹他生气。
她只提议道：“你脸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要不去医院瞧瞧。反正你今天请假了有时间。”
方怀林打落陈双手捧的衣服，大吼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摆清自己的位置。”
他生气于月照对他的摆弄折磨，却不能反抗回击，只能将气撒到妻子身上。
“别在这杵着了，衣服拿去手洗。一天天什么都做不好。
也就是遇见我，嫁给别的男人就凭你肮脏的过去早打你八百遍了。”
“我这就去洗，早饭快凉了，你去吃。”
陈双被禁锢的思想，使她相信丈夫说的话是对的，她应该感恩戴德无条件包容任何事。
方怀林很满意妻子的驯顺，心情好了不少。等他来到餐桌前看到单调的早餐后又发了通脾气。
“我昨晚怎么说的，我说我要吃包子，怎么只有油条，连鸡蛋也没有。
我每天努力工作就是让你能不上班过得滋润一点，你倒好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陈双顾不得擦手从卫生间小跑过来，弯腰捡起被方怀林摔在地上的筷子。
“我昨晚手洗地毯到凌晨，早上起晚了。你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不用了，你该反思反思，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轻易做到的事，你却做不到。
双双，我为你背负着他人的指点，坚定的和你在一起。我也希望你能为我付出，感情需要经营爱是相互的，不是吗？”
方怀林将人搂在怀里，“双双，我鞭策你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你该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陈双哭的稀里哗啦，断断续续道：“谢谢你……老公，我做的还不够好。”
“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去休息，你把家收拾干净。”
方怀林去了卧室补觉。
陈双喝了口凉透的豆浆后，跑回卫生间手洗方怀林换下来的衣服。
第二日，方怀林起床后发觉枕头上掉的头发比往日多了些，他没多想只以为是最近工作压力大的缘故。
梳了个二八分发型，用完早餐后就去学校了。
方怀林的课是上午第二节。
由于季节原因最近风很大，月照上课前特意将正对讲台的窗户打开。
方怀林为了形象，上课时边拿课本读公式，边用手拢着吹的东倒西歪的头发。
他连着梳了几遍才意识到不对，手里的落发越来越多，有厚厚一层。
头顶透心凉。
起初学生们还不敢笑，但实在富有喜感，教室内“蛙声”一片。
“哈哈哈哈……”
方怀林背过身面向黑板，摸摸头顶只有一圈耳朵上方的头发还在。
他的脑袋从“鸵鸟蛋”变成了“水瓢”。
“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熬夜给你们备课才变成这样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不念师恩的白眼狼。”
方怀林的一番话令底下的学生成了罪人。
他们面面相觑，实在想不明白两者间有何关系。
谭泽源压低声音道：“自己到了岁数脱发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月照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扯着嗓子喊道：“老师你多吃点大枣。”
谭泽源一时好奇用正常音量问道：“脱发不应该是吃黑芝麻、黑豆、黑米吗？老师又不用补血吃红枣干嘛。”
月照贱兮兮道：“你们不觉得方老师很像裘千尺？”
这下学生们再也憋不住笑，还真别说不能说毫无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方怀林被公开处刑，只想立马逃离，“你们简直没有家教，以后数学课我是不上了，伺候不了你们这群祖宗。”
等方怀林走后，教室内乱哄哄的。
谭泽源拍了几下桌子道：“同学们安静一下，我说几句话。”
学生立马静下来，看向谭泽源。
“他走了更好，咱班成绩能从倒一到倒二。高中数学课本我都自学完了，以后我给大家讲课。”
谭泽源连课本都没带走至讲台写写画画，“我给他家重新讲一遍……”
底下的人听的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班主任巡视过来时，谭泽源讲课兴致高昂。
“怎么是你讲课，你们数学老师呢？”
提到方怀林她就生气，干啥啥不行臭美第一名。
天天整个破头梳来梳去，办公桌抽屉里全是护肤品，桌上常年摆着镜子。
主任也真是的，将这座瘟神偏要安排到自己班任教。
白术作为班长站起来，特意隐去月照和谭泽源所言。
“方老师可能是糖吃多了，上课的时候脱成了斑秃，丢了面子拿我们撒气。
我们只是笑了几声，他赌气回办公室了，说以后让我们自学。”
“还有这好事？谭泽源以后就由你代任数学老师。你们都好好学，让某人知道是他拖累了咱们班。
你先下去，剩下的二十分钟咱们开班会。”
谭泽源下去与月照说小话，“同桌，我讲的怎么样？”
“挺好，我竟然都听懂了。”
一根粉笔头正中谭泽源眉心，“你怎么到哪都说话，再说话坐讲台旁边。”
班主任虽急言令色，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在谭泽源话痨影响下，月照最近都开朗许多。
震慑住谭泽源后，她接着道：“大家都知道咱们学校前几天发生了跳楼事件。
为了缓解学生的学习压力，学校决定以班级为单位，为大家提供两个可行思路。
一是找心理医生进班开讲座；二是开展为期两天的出游。
大家投票决定选择一还是二。”
“22222……”
“老师我们选2，去哪玩都行。”
“行，那我就去找任课老师商量一下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