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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在质疑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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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去言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常青山看,常青山看着江去言连起来的线,果然是北斗七星的样子,但是是翻反的。

    上下左右都反了。

    神问棺看着江去言邀功的样子,低下头想着什么,脚步移动到塞塔湖边。

    湖面映照着他的脸,黝黑的水无关的荡起波纹。

    看来这个宿主还不是很笨。

    还有得救。

    江去言想和自己的同伴分享自己的发现,但是看到他一个人孤单的站在一边。

    他为什么不和人在一起啊,他是不是和人玩不来啊。

    “神问棺!你过来看啊!”江去言大喊。

    队伍里似乎有了活力。

    鹿白白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小小的个子硬是挤进去了,不过在看到那张纸的时候,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啥啊这。

    他用怀疑的眼神看江去言,“你小时候没被打死可真是一件幸事。”

    这字写得,到底是汉语劈了叉,还是英语出了轨啊。

    “你真的能看出来自己写了什么吗?”

    江去言: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湖底。

    “不过这个为什么是反的啊。”

    鹿白白并没有纠结这件事,反而指着那个对勾说。

    步九臣:“或许意思是机关也是反的?”

    江去言:“我们本来以为机关在湖底,但实际上,它在湖底的对应面。”

    “那就是在湖面咯。”

    “而且应该是最深处所对应的湖面。”

    常青山拿出了关于塞塔湖深度的资料,上面显示,历年来,塞塔湖的最深处都不是中央,而是以十二点钟整指针对应北方时,九点四十七分的角度。

    以湖边往湖心延伸一百零三米点七二左右的位置,是固定的湖底最深处。

    “你们测得数据挺精准的哈。”看到这些数据鹿白白觉得脑子都得长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离谱啊,考古这么难的吗?

    还是盗墓轻松点。

    看来有编制的活都不好干啊。

    我是野生我快乐。

    江去言摸了摸自己刚染没多长时间的蓝闪蝶发色,“系统,这头它掉色吗?”

    系统:“应该,可能,大概,也许,不确定掉不掉。”

    “这个头它不是贵好多嘛,为什么还可能掉色啊!你这系统,你是实习生吧!”

    这万一需要游过去,、别人都是出水芙蓉,就他一个水鬼出世。

    人最起码,至少不能社死啊。

    系统委屈:“我不是实习生,我是关系户,我是走后门,我是新来的。”

    江去言好想死。

    花了钱,买了门票,大中午的被学长的车轱辘浇了一头的沙子,大晚上荒郊野外,孤苦伶仃,遇到鬼吓得差点心脏停止。

    鬼同伴带着自己这个盗墓贼,去找了自己那正规编制的大学老师,说要一起直播!

    染了绿色头发,去游泳,还要掉色!

    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

    我想爆炸了,地核呢?我的棺材呢?!

    我给大家放蘑菇云助助兴!

    系统小心翼翼的安慰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染回来的。”

    染回来的是我的绿毛,不是我的脸面。

    而最可怕的事,常青山他们决定,游泳游过去。

    江去言:宝宝难受,宝宝想哭,宝宝想回家。

    系统:“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个塑料袋你套头上。”

    “系统,你真是想方设法的让我丢脸啊。”

    江去言忍了一口气,便听到“噗通”一声,主芮已经下水了。

    “姐姐好猛。”江去言看着她游的速度,只憋出来四个字。

    鹿白白倒是一脸骄傲,“那是必须的,主芮姐姐水性很好的。”

    江去言点头,看得出来,胳膊都快甩成螺旋桨了,估计过来两水鬼都能给他们脑袋削掉。

    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一会下水,怕是自己不安全啊。

    【不是这姐姐着急去救屈原啊!这么快!】

    【我江哥脸都震惊的变形了,哈哈哈!我看他那一头蓝闪蝶发色怎么办哈哈哈!】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发色好好看啊,家人们谁懂啊,它是变色的哎!】

    【鹿白白式骄傲:你看啊,你快看啊!那是我姐姐!】

    【江去言:看到了!看到了!(手动合下巴)】

    【常教授请来的人都好牛批的感觉,有步江两大智囊,还有鹿白白小可爱提供情绪价值,神问棺和双胞胎提供审美价值,主芮姐姐体力嘎嘎好!我常教授根本都不用出手!】

    【常教授:当年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困难。】

    【下面的墓是不是都泡发了啊?当年沙尘暴,村子里的人根本跑不掉,所以他们被埋在塞塔湖下面了是吗?】

    【不得不说,江哥那字,还是一如既往的草的让人不忍直视。】

    【谁懂啊,当年借江哥的笔记,五页纸,十个人研究不出来一页成果,隔三差五就有一个字不认识,后来江哥给我们翻译的】

    江去言看着湖里的主芮,因为不知道哪里算最深处,数据太精确了,更让人迷茫。

    比如湖下面的泥沙倾斜方向是哪边。

    只能在大概位置游了一圈又回来。

    “那个位置有好多只泡了水的纸船。”

    主芮伸出手,展示她手中的用纸叠出来的纸船。

    上面还有墨迹,但看不清上面是什么字了。

    用毛笔写的,纸质粗糙。

    按理说这样的纸在塞塔湖水位不断移动的同时就会被水流的压力冲散,但是那个纸张甚至还能拆开。

    她捏过纸船,所以知道纸船哪里有问题。

    “船中心有东西,在两层船底的中间。”

    主芮的指甲长,代替镊子把纸船拆开,里面有一颗黑色的颗粒。

    “这好像是种子。”鹿白白凑上前闻了闻,“是月季种子。”

    江去言:“哇塞,你鼻子好灵啊,泡了这么久你还能分出是什么种子。”

    鹿白白:“那当然了,我们整个家族的鼻子都很灵!”

    “遗传吗?那你上厕所会不会很臭啊。”

    “能控制的啦!”

    “窝草,更牛批了!”

    一群大人看着两个菜鸡互啄。

    “不是玫瑰的种子吗?毕竟玫瑰和月季的花很像,这种子泡成这样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确定是月季种子啊。”

    “最好还是带回去用仪器检测一下。”

    赵入时提议。

    这让鹿白白很不爽,“你在质疑你爹吗?”

    “你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冲啊,家里没有人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吗!”

    听到这句话,主芮立刻看向鹿白白的表情,就连常青山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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