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暴虐
马瘸子是镇子里老马家的二儿子，长的貌不惊人，身材也不高，做事手段狠毒疯狂，脑袋又一根筋，常常不到南墙不死心。
之所以是‘瘸子’，皆因为早些年随他爹一起进山打猎，从树上摔下来，好巧不巧，屁股正坐在了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一下子就把骨盆做的稀碎。
养了好几年后，成了瘸子。
早先，他性格上还算正常，属于那种混在人群里便找不到的人。
可自从腿瘸了后，再加上家里的一些变化，人就‘坏’了起来……
前两年，他的哥哥走了狗屎运，在一次捕猎中，认识了管理队的人，而后便去野猪王的地盘做生意，老马家因此，在镇子上算是发达起来。
马瘸子自然而然成为了镇子里没人敢惹的人物之一。
他向来做的都是一些踹寡妇门，挖绝户坟的事，在镇里也算臭名昭著。
坏的离谱、坏的冒烟，不但坏，只能说是五行缺德。
两年间，他曾在广场上，踩碎一名与他有口角争执的小孩手掌，还用棍子戳瞎了躺在他家门前的乞丐眼睛。
由于身体的致命缺陷，马瘸子与人敌对并不占什么优势，但这家伙脑袋不傻，可以说很是阴毒。
一次和邻居打牌输了不高兴，他表面不说，第二天还假装去邻居家里做客，拿了两瓶惯了的水当礼物，带药性发作，晚上直接在邻居家里，兽性大发，砍了那人的‘十二’根指头，甚至当着断指的邻居面，粗鲁的强了他家四五十岁的媳妇。
正应了张仁说的，也不知道野猪王在管理个屁……
镇子里的管理部，最后因为马瘸子哥哥的原因，居然放了这小子一马。
这让马瘸子尝到了甜头，每隔几天，月黑风高的那种夜晚，他就会偷偷跑出去，用各种阴损的招儿，流连忘返在镇子里的众多寡妇家内。
可镇子里毕竟都是大爷大妈，稍微有些姿色的人，他又惹不起，像镇子里长得还不错的紫寡妇，他就偷偷去过一次，结果正好碰到了韩大力，差点又一次骨盆碎裂。
还好被自己的父亲救了一命，事后想要报复，奈何那个韩大力滚刀肉一般，在镇子里也是出了名的狠人，天不怕地不怕，管理部也没办法。
除了紫寡妇，艾尔芙也是马瘸子的眼中肥肉，不过亚秃子的大名他也听说过，虽然没放在心上，但有了韩大力的前车之鉴，他也真不敢再的肆意妄为，最起码他是吃一堑长一智，学会了观察。
艾尔芙可以说是镇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年纪虽然不大，皮肤却白皙滑嫩，青春靓丽，完全不是那些大妈可以比拟的。
所以马瘸子自然是难耐的很，甚至都有了娶其为妻的打算，和他爹说了几次，老家伙一直让马瘸子等待时机，他知道他爹和他哥都是比自己还‘阴’的主儿，也就将念头强压下来。
好在这次亚秃子跟父亲一起去了深山，临走时，父亲已经说过了，会找机会和亚秃子说一下，甚至是借机做掉亚秃子……
这样就很好了！
马瘸子等了好几天，心痒难耐的甚至偷偷去了亚秃子的家里，结果居然没看到艾尔芙。
这一下让他彻底懵圈了，苦思冥想却猜不透这小丫头去了哪。
失落了好几天，今天忽然在广场看到了那个娇嫩欲滴的花朵。
心痒难耐之下，潜藏在人群之中。
一路小心跟随，找到了张仁的住所，对马瘸子来说，这个破房子，他是不知道谁家的，不过看着外面立着的杆子和破布，他到也没直接硬闯。
入夜时分，他在半小时内，向院子里扔了好几块板砖，看到只有艾尔芙自己出屋查看，便心头一喜。
他可不管艾尔芙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一个人，这个屋子谁的。
他马瘸子在镇子里，谁惹得起？
一癫一癫的跳进了院子里。
吊儿郎当、邋里邋遢。
几天没洗脸的男青年，露出了得意且猖狂的笑容。
一把推开屋门，看到已经瑟瑟发抖，正死死抱着双膝，蹲在床上的艾尔芙，马瘸子很有经验的凑了过去。
已是万籁俱寂的夜晚，突然从窗户里看到流里流气的马瘸子，他的意图自然非常明显。
张仁虽然教过艾尔芙使用匕首，可艾尔芙从小就遇到过这种事情，当时还只是七八岁的年纪，自那次起，便有了心理问题，一旦遇到陌生男人，尤其是晚上，艾尔芙便会浑身战栗，手脚没劲，只能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
饶是她此刻已经是一个十四岁人了，她依然是个弱质的女孩，如何反抗得了，唯有大声惊呼，可张仁的家本就偏僻，这里晚上很少有人经过，任她叫得再大声也只是枉费徒劳。
马瘸子甚至欣喜的觉得，这真是天意如此，让他找了个下手的好地点。
事情变得顺理成章。
马瘸子脸上都带出戏谑的表情，好像和之前一样，在玩一场开心的游戏。
“我亲爱的艾尔芙，你怎么会住到这里呢？我找了你好久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啊！”艾尔芙抱着双膝尖叫起来。
马瘸子没有一丁半点犹豫，猛然一跃而起，高声喝道：“叫！你再叫！”
伸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艾尔芙那张细嫩的脸蛋上。
小女孩被大力直接从床上抽翻到地面，脸上出现一根深深的疤痕。
吓得她又是猛然惊叫起来，扶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傻傻看着马瘸子。
马瘸子又是一脚过去，大脚丫子狠狠踹在了小女孩的手背之上。
来势汹汹的一脚。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
艾尔芙被踢的脑袋撞在墙上。
小女孩只觉自己的后背一凉，手上剧痛无比，后脑直欲爆裂开来。
惊恐的情绪似乎要吞噬了自己，她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
“啊！”略带低沉的尖叫从嘴巴里发出，只是声音微弱的可怜。
小女孩傻傻的张着嘴巴，身体却死死僵在原地，眼看着马瘸子的一双脏手搭在了自己身上，哥哥的衬衣便被这只手撕开。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刷拉一下就顺着眼角掉了下来。
眼前满是那双好像很兴奋的阴毒眼眸。
花容失色。
一阵时间之后……
马瘸子欣喜的看着眼前赤裸的小羔羊，这是个艳光四射的迷人女孩，让他都不由自主的留下了些许的哈喇子。
就像捡到了巨额钞票的街头乞丐一般，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极度舒张，每一根毛发都像触电般的兴奋！
心痒难耐。
伸手继续施为……抚摸起眼前瘦弱的小女孩，看着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来的艾尔芙，马瘸子有些不开心。
“砰！砰！砰！”
马瘸子开始踹起了地面上的小女孩，他的脸上，除了那双阴毒的眼珠子外，表情也开始癫狂。
正在他打的起劲。
耳畔听到了与打击声不同的响动，似乎是有些低沉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一个人影站在眼前。
而后。
一阵劲风压面而来，如脸一般大小的板砖，由远及近，有小到大，以巴掌的形式，横甩到他脸上。
他被抽离起地面，飞至三米开外，背脊撞上窗户，直接从窗户翻出到院子，他只觉自己两眼前金星乱飞，脊椎骨剧痛难当，险些昏倒。
马瘸子脑袋嗡嗡乱响，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对话。
“怎么搞得……张小艾尔芙……穿……别哭……”
而后有些听不清晰了，他摇了摇头，想要站起来，可后背的剧痛让他实在难以忍受。
微微一顿，他又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站在了自己眼前，由上而下的俯视着自己，他的长相有些眼熟，他的眼神有些冷漠，他抬起了脚，他没穿鞋，这脚离自己越来越近，这只脚好臭……
张仁看着躺在地上的马瘸子，心中说不出的什么感觉，似乎有一股暴虐的情绪正在胸腔中激烈震荡。
他微微一顿，抬起腿来，直接横扫出一腿，如同长鞭裂纸一般，重重抽打在他脸上！
脆弱的脑袋怎当得起雷霆一击！
“啪！”
鼻涕、眼泪、口水，牙齿、大蓬的鲜血像天女散花似的洒了出来。
马瘸子身体已经不受自己使唤，横飞出去，屁股猛地撞到了院子里的大石上！
“咔嚓”
马瘸子如同之前的艾尔芙般，脑子里一片空白，此刻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回家！”
摇摇晃晃强撑着想站起来，可是双腿不听使唤，用手撑了撑地面，结果摔倒了！
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
他的头已经完全侧向左肩，扭不回来，模样十分诡异吓人。
原来张仁的那一脚力道太过狂猛，竟把马瘸子的劲骨踢折了！
马瘸子看着熟悉的人影又往自己这边走来，那人的眼神就像等待濒死之人准备分肉地老鹰或秃鹫，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随后，他眼珠子甚至突出了眼眶，他看到那人影居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手枪。
冰凉的金属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嘴里。
马瘸子被枪管猛然填塞进嘴里，崩掉了最后的牙齿。
看见人影扣动扳机的一刹那，马瘸子以为自己死了，灵魂几乎自动离体而去。
可是终究没死，他似乎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因为那把枪没有子弹，只是发出了“吧嗒”一声。
饶是如此，他也已经大汗淋漓，汗水一颗接一颗的渗出来，须臾之间，浑身湿得形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而后，马瘸子忽然觉得下体一阵畅快。
“哗啦啦”
喷出一股浊黄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