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谁是小丑?
能陪着自己的男人一起去死,这话说起来简单,可特鲁多却很清楚,能让女人做到这一点的男人,绝对是屈指可数!
至少,特鲁多认识的那些欢场上的女人,她们可以为了钱去死,但绝对没有愿意为了男人去死的。
老大,实在是太厉害了!
特鲁多已经将张龙当成了自己的偶像,以及人生目标。
张龙自然不知道这一点。
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因为他现在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觉得各种狗血剧情,已经缠绕上了他!
马琳娜这个大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得不说。
张龙虽然铁石心肠,却依然有那么一点感动。
他能看出来,马琳娜可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来真的!
只看对面安德烈的脸色就能看出来,马琳娜的行为,已经深深的激怒了他。
安德烈气的又将手中的高脚杯给砸在了地上,他脸色铁青的骂道:“马琳娜,你疯了么,你为了一个东方男人,难道连父母和亲情都可以不要了吗?”
马琳娜脸色黯淡了一下,随即咬着嘴唇说道:“哥哥,不管怎么样,你要杀了他,就请先杀了我吧,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接受,他死在了你的手里。”
“法克,你这是在胡闹!”
安德烈气的又想砸东西了。
张龙却不想这场闹剧继续再僵持下去,正想说什么,安德烈却脸色涨红,面容阴狠的指着马琳娜说道:“好好好,这是你逼我的,我的好妹妹,那就请你一起去死吧,你这个无知的蠢货!”
张龙顿时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之前安德烈不过是在放狠话,继续诱骗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在安德烈的眼中,只要是女人,就根本不重要,就像是安德烈自己说的,不过是一种资源罢了,即便是他的妹妹,也是如此。
这特么居然是真的!
马琳娜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眼泪簌簌流下,两只手死死的捏着裙摆,只听马琳娜语气颤抖的说道:“哥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德烈目光阴冷的说道:“是你自己要找死的,如果你不愿意过来,那你就去死吧。”
马琳娜无言以对,眼神充满了绝望,白皙的面庞,却是伤心极了。
她同样没有想到,原本跟她关系最好的哥哥,其实,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关键时刻,她也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而已。
张龙心中微微一叹,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幕的。
但安德烈的骚操作,使得这场狗血戏码。还是上演了。
不过闹剧就是闹剧。
也该结束了。
张龙淡淡开口说道:“安德烈,今天,谁都不用死。”
安德烈猛地一拍桌子,嘴里狠狠骂道:“谢特,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你不过是个低等的黄皮猴子罢了!”
张龙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自从他来到哈市之后,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许多遍了。
尽管他表面并未有多愤怒,但说过这句话的人,都已经被他给收拾了一顿。
现在,安德烈也说了这句话。
张龙突然笑了,他慢慢说道:“安德烈,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战狼ii型号的核手提包,此刻就在公主号上呢?”
安德烈瞳孔猛地收缩!
随后,安德烈呼吸急促,声音尖锐的喝道:“你,你说什么?”
张龙盯着安德烈的眼神,极为讥讽的说道:“安德烈,你不会以为,我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就只是为了给你办事吧?”
安德烈脸色变幻不定,随后又冷笑说道:“不对,你在骗我是不是?你绝对不可能拿到那个核手提包!就算你拿到了,你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张龙哈哈一笑,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安德烈,他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使用?的确,我是不知道怎么使用,不过我想,直接拿个打火机,把那个核手提包烧一烧,烤一烤,应该也没问题吧?”
“混蛋!”
安德烈目光死死的盯着张龙,脸上的表情则是半信半疑。
张龙自然是在说谎,他根本没有找到那个核手提包。
但他脸色无比淡定,因为他知道,安德烈根本不敢赌!
一旁的特鲁多也知道张龙在撒谎,原本他还对担心安德烈狗急跳墙,可看着双方的博弈,已经越来越利于他们的形势,特鲁多心中再次对张龙佩服的五体投地。
如果换做是他,那绝对做不到这么完美。
张龙微微一笑,突然说道:“安德烈,我猜,你现在肯定是想要把我们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那个核手提包的下落,我说的不错吧?”
安德烈的脸色又是变了变,因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张龙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是你,就一定会发现,这里是不是少了个人。”
少了个人?
安德烈心中一紧!
他不是傻子。
目光在张龙与特鲁多,还有薇拉的脸上转来转去,终于,特鲁多脸色大变,他意识到,的的确确少了一个人!
“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
安德烈低吼一声,气急败坏的冲着一旁的保镖问道。
那名保镖一脸茫然的问道:“安德烈少爷,请问您指的是哪个女人?另外,您从未下令让我抓捕什么女人!”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安德烈失态的破口大骂起来!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甚至,这里的一切布置,包括他的一言一行,都成了笑话!
彻头彻尾的笑话!
安德烈的表情已经彻底变成了酱紫色,他呼吸急促,双拳紧握,然而除了无能狂怒之外,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张龙又提醒的说道:“安德烈,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德烈愤怒的说道:“张,你是在羞辱我么?”
张龙摇摇头,笑道:“怎么会呢,安德烈,我想,你太敏感了一些,我不过是出于善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