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强化临在，虚空天劫
王座的力量在飞速同化阿拉克，将其扯离朱蒂，只留下那一颗用途不明的“命运之石”。阿拉克被同化的时候无法在进行表达，最后只留下一个眼神，那个眼神告诉朱蒂，这块石头是世间最坚硬的物质，代替他守护她。
于是乎，刚刚达到人生巅峰的冥神—阿拉克，就此下线。登上炼狱王座，成为深渊守护者的同时，也将彻底被炼狱底层法则同化，固定在这里。换来的则是阿拉克炼狱血脉的超级强化，从此他的血脉后裔将获得整个炼狱法则的青睐。
很多人一辈子的追求就是功成名就、光宗耀祖、福荫子孙，阿拉克在短短一场远征的时间就做到了。只不过，这一条路，就一定是正确的吗？就一定是他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抬头看着那一片显化的旋涡，朱蒂明悟那就是自己穿越层层炼狱辛苦寻找的冥界入口，也是三界灵魂循环系统的起点与终点。
同样的道理来分析魔界的位置，那就应该在炼狱王座的背面，深渊的头部尚未离开三界范围的区域，那里才是界内界外转化的第一线。
冥界和魔界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紧贴着三界光壁，都可以通过三界光壁体系链接三界系统内的诸天万界。只不过魔界算是直接镶嵌在光壁之中，而冥界则是如气团般在此汇聚。
阿拉克此生再也无法走出炼狱王座的范围，而他的血脉以及冥神系列的战士却是直接受益的群体。炼狱法则对于冥神甲系列的支持度会持续提升，冥甲战士们越靠近炼狱底层则拥有越接近神明的力量，这就是一个恐怖的战力体系了。
查尔斯回归的道路上无处发泄内心的愤怒，就拿着冥神曾经留下的叹息之墙泄愤，他抽取卡洛斯遗体内的法则力量击碎各地的叹息之墙。这样子其他魔甲骑士就无法再根据魔甲之间的追随系统进行感应，也就无法发现卡洛斯的位置。既让卡洛斯在魔龙头颅棺材内接受万众敬仰，又可以避免其他人发现并打扰卡洛斯的安眠。
查尔斯与卡洛斯从微末之时便并肩作战，情同手足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感情。后来卡洛斯功成名就之后就娶妻生子，查尔斯称帝后虽然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却是对流浪诗人狄更斯宠爱有加，这也许是另一种隐藏至深的情感代位补偿吧。没有超级强者的资源支持，流浪诗人这种底层职业怎么可能爬到职业巅峰呢！
在回归的路上，深层炼狱的恶魔、冥斗士、叹息之墙都遭到了查尔斯大帝的恐怖打击。但是这根本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炼狱底蕴深厚，这些损失很快就会补充上来。至于冥斗士，有着炼狱王座法则的加持，身处炼狱深处即为不死之身，被打成渣也可以在炼狱底层被冥神复活。
这份远征荣耀，让查尔斯觉得很烫手，拿的很是屈辱。可是没办法，他只能顺应形势，这个帝国此刻就剩下他自己了，他是顶梁柱，必须要继续支撑下去，一直到自己的后代中再出现一位超级强者，延续帝国的传承。
在炼狱王座见到雷米尔，这位曾经的大天使之一，现在的地狱诗人，朱蒂也是感慨万千，信仰到头来也只是权力的工具而已。
这一趟炼狱之行，有太多的震撼信息需要她去慢慢消化。
虽然地狱诗人的样貌已经完全改变，并且光明法则也基本上被炼狱法则置换完毕，但是雷米尔那份忧郁独奏的气质，实在是难以复刻。
朱蒂的潘多拉套装自从进入炼狱底层之后就一直开启全覆盖模式，冥神甲本就是炼狱法则的具现化，这样子就隔绝了朱蒂与外界的联系，雷米尔自然也就无法窥探里面人物的真实，只能当作冥神的附庸来对待。
不过朱蒂对雷米尔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雷米尔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根据现有的条件又完全分析不出来雷米尔真实的状态。
还是剑灵宝宝指点了朱蒂，他指出雷米尔的杀戮业力极重，甚至比查尔斯、卡洛斯还有恶魔王子加起来还要重，整个人就是个行走的冤魂煞气团。
这可是一个无比劲爆的信息，背后必然隐藏着某个惊天秘密，只不过现在的朱蒂还没有空闲和资格去探究这样级别的秘密。见识过大场面之后，朱蒂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迷茫，似乎曾经认为对的一些事情，忽然没了根基。
朱蒂返回休整，没有再参与查尔斯大帝远征以及冥斗士们的反扑行动，炼狱的最大秘密已经被攻略完毕，其他的收获相比之下就很鸡肋。
朱蒂直接破碎空间，返回了襄城的地下基地，独自休整，没有再对追随者们进行召集。他们大部分还沉浸在物质积累与实力增长的游戏当中，就让他们尽情参与吧。
过了一段时间，追随者们轮番回基地休整的时候，发现朱蒂回来了。于是乎，大家开始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回归基地，来一场久违的聚会。
朱蒂独立进行远征的日子，追随者们也没有闲着。利用地缘和阵营随意转换的优势，在两边都能获得不错的资源，甚至发展了属于自己的据点和经商小队，人族雇佣兵给他们打工，恶魔也给他们打工。
并且追随者们为了历练自己的实力，也在一段时间内组队朝着深层炼狱进发，一直到遭遇叹息之墙后无法前进为止，这其实早就超出这支队伍的极限了。好在队伍的职业搭配足够齐全，这段时间经商所得的资源也很是丰富。又有伊莲总管调度，与其他势力经商收获也不少，足够买来各种圣域以上的道具进行消耗，这就是实力不够，氪金来凑。
只有将存活能力磨练到极限，才会有足够多的机会和资源向顶峰攀缘，即使天赋的限制很难突破，将来也总有办法解决的。
追随者们后来也遇到了阿拉克手下幸存的的冥斗士，并建立了持久联系，也许以后随着冥斗士的不断强大，炼狱深层将成为追随者们独家开发的资源地。
查尔斯大帝远征官宣的收获是稳定安全的炼狱二百层，辐射影响能力可以达到500层。具有双层身份的追随者们可谓是占尽便宜，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阿拉克的原始班底加上冥斗士的暗中支援，这要是还在远征战场混不好可就没道理了。
有了冥斗士在深层炼狱的接应，一些珍贵恶魔材料就比较容易获得了，与熔炉堡的交易可以直接升级，获取矮人帝国位面的核心资源。
追随者们自身的属性提升也都那样落下，除去外力辅助，所有追随者都到达圣域水平，本就等级最低的伊莲实力也到达了圣域边缘。只不过她的圣域之路可能要比其他人更难走一些，纯神职者每一次跨阶都是需要一次心灵超脱的。
伊莲自身对恶魔的仇恨，自小伊莲接受的教育就是人族精英教育和光芒明信仰教育，而现在她所在的队伍都是人族却长时间跟恶魔进行合作，甚至还要领导和辅助恶魔进行战斗。
虽然这样子可以给大家带来足够多的利益，却是更加让伊莲心中难受。毕竟改变她命运的就是恶魔，是恶魔毁掉了她原本的生活，毁掉她原本温馨的家，还有她慈爱的父亲，更是给了她每每深夜惊醒的噩梦。
尽管伊莲通过光明内生，觉醒了内在光明，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光明就足以消灭伊莲的痛苦，更不代表伊莲能够走出过去。过去的痛苦虽然短暂却十分剧烈，带给伊莲极强的精神冲击。可以说伊莲体内是有一个强大无比的痛苦之种源的。这段时间伊莲的光明神术在提升，但是同样的痛苦之源也在壮大并持续吞噬着伊莲的灵魂。
人的初恋一向是刻骨铭心，即使时隔多年依旧有可能下意识想起或者呼喊出声。更别说伊莲这样的贵族女孩子，更何况还是灾难性的初次，基本毁灭了伊莲所有的尊严和人格。被蹂躏和摧毁的人格破裂成碎片，在这片废墟上虽然又长出来光明的种子，可是仍旧不足以照亮并消散整片废墟。
其实绝大多数感情受伤的人都是这样，一辈子都难以走出心中的那片废墟，不是没有路走出来，而是会一步一回头的留恋和回味那种破碎的痛苦滋味，慢慢的废墟中在伤心泪的滋润下长满杂草，出去的路就难以再找到了。
人生就像进入了循环诅咒，每段感情总是重复着同样的脚本，不断加深对感情的痛苦印记，这就是内心痛苦现实具现化影响下一段感情的情况。但是因为身处其中的人没有足够的意识，根本察觉不到痛苦剧本在自己的潜意识影响下进行复制，最终只能归结到自己的命运不堪。实际上命运背不了这个锅，自己的潜意识，自己对痛苦的期待和追逐才是罪魁祸首。
对于驱散内心黑暗，当初主教豪格在进行圣者足迹之时，他也是有能力治愈伊莲的。不过依靠神力来强行重塑伊莲的人格，那得到的可以是原来的伊莲，却不是真正的伊莲了。被光明重塑其实是豪格不可避免的的命运，接受命运意味着将失去自我。为子女计则思量久远，所以当时豪格将伊莲推给朱蒂而不是选择自己带她回光明教廷，即使那可能让伊莲在之后直接当选教廷圣女。
人内心的痛苦与黑暗是无法通过别人救赎，救赎之道永远都是在自己脚下，别人只能进行方向指引，当然更多的时候心魔也是这样的角色。
伊莲心中的光明火种早已被豪格点燃，依靠这一丝火种，伊莲重新获得了神术，但是仅仅依靠这点火种，能到圣域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伊莲需要的不是继续提升神术等级，不是晋阶圣域，因为这些其实都是对光明火种的消耗。她最急需的是真正自内心壮大光明火种的方法。
绝大多数的人信奉时间会治愈一切痛苦，却无视掉在黑暗中枯萎的花朵。等待不能换来救赎，遗忘和逃避也无法避免痛苦。
之前伊莲的问题也被清风发现过，他教给过伊莲道门的清心诀，现在朱蒂教授给伊莲的方法是破虚幻。
清心决的作用是在心烦意乱之时使用能够消退心魔，保持神智。但是这是个主动技能，平时修炼的时候，自然清心，可是自己意识陷入回忆或者是痛苦幻境的时候，自己不一定有足够的意识来使用清心决。
大家都做过噩梦，在梦中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奔逃，被恐惧占据心灵。可是很少有人有意识的能在梦中直面恐惧，甚至就连握紧拳头都做不到。而现实中做噩梦的人可能身材高大魁梧，并且专修格斗。这巨大的反差就是幻境中恐惧对心灵意识的削弱能力。
而朱蒂教给伊莲的破虚妄，实际上就是增强自我意识的方法。痛苦是需要土壤的，那就是感觉与逻辑。这些东西可以给痛苦收集合理化标签，从而让人觉得痛苦是合理的并且是不可缺少的。这些痛苦逻辑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对过去的回忆以及对未来的展望中蕴养出来的。
而过去和未来均不是个人可以掌握的，实际上这是一句废话，一个人只能拥有当下，不可能拥有过去和未来。这就是破虚妄的原理，将自己从过去和未来的虚妄之中拉回现实。
但是破虚妄并不能否认过去的伤害，伊莲曾经遭受的伤害是货真价实的，是超出承受的。不过破虚妄能让伊莲从思维中解脱出来，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内的能量场上，从内在来感受身体。
对于痛苦思维的惯性，自不必保持恐惧，刻意逃避，破虚妄让伊莲不再沉浸痛苦之中，并能保持一个观察者的角度来观察，有着巨大能量的思维像是一条狂奔的河，渴望将你拖进激流之中。
对这种渴望保持察觉意识，那么随着自己成功的次数越来越多，自己的临在意识越来越强，那么痛苦思维的伎俩就越难以奏效。这样子持续下去，伊莲就获得了在噩梦之中握紧拳头的力量，甚至还能挥出拳头去。
简单形象地说，朱蒂给伊莲控制不可控思维的方法，就像是在脑海中钓鱼。在冥想世界中，时刻保持察觉，每次有想法冒出，就直接钓上来。然后继续等待下一个出现。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被钓上来的鱼也越来越少。
两次钓鱼之间的间隔，那片空白，其实就是临在意识，这种方式本质上是为了强化临在意识，钓上来的鱼反而是没有意义的东西。
培养和获取自己内在能量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接受痛苦过去的事实，不抗拒，不恐惧，以自己当下的临在意识来居高临下地嘲讽那想要将你拉回痛苦深渊回忆的可笑思维伎俩。
痛苦往往是根植于一个人的观念之中，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从出生之后开始学会第一声话语开始，我们就陷入了这个由思维主宰的文化之中，大多数的所谓艺术、建筑、音乐、技艺和文学都缺乏美感，缺乏内在的本质。原因就是创造这些东西的人没有将他们自己从思维中解放出来，只是任由思维创造了一些畸形的东西，包括对痛苦的追求！
正是因为每个人都生活在虚幻的文化之中，大家就像是无根浮萍一样，一直都没有安全感。然后这个大多数人会告诉你安全感在房子上，在金钱上，在个人成就上，在自身力量上，在群体强大上，这些都对也都不对。人之命运本就如无根浮萍，无根浮萍本就不需要扎根，存在于何处便安于何处，这就是随遇而安，本就是自然界最强大的品质。
归根到底，伊莲需要借助破虚妄来增强当下的临在意识，增强对痛苦思维来袭时的观察，来透彻自己内心中那潜藏的对痛苦上瘾的意识。
当然这些都不仅仅是只停留在理论上，也有具体的实践方法。练习钓鱼法的时间足够久了之后，临在意识会得到增强。
在噩梦中获得力量的方法也差不多，集中注意力在噩梦世界里的细节上。虚幻世界是有承受上限的，如果基本像素是一厘米，那么当观察者要看到一毫米的时候，噩梦的世界便会超载。实际上超载的不是噩梦的幻境，而是自己的想象力极限。
噩梦是自己潜意识在睡梦中对恐惧的释放而造就的虚幻世界，其上限自然也就是伊莲的想象思维运转上限。这就是自主打破梦境回归现实的方法，也是对抗域外天魔化作心魔入侵的一种方法，掌握这个方法，就可以在自己临在力量还不足够强的时候强行退出梦境，而不是只能在梦境中任由噩梦摆布，重复品尝痛苦。
方法已经传授给伊莲，破虚妄很是简单直接，不仅理论简单，实操也简单，只不过需要勤加锻炼自己的临在意识，而这也是壮大伊莲内心光明火种的方法。火种想要蔓延开来成为燎原之火，需要足够的燃料，持续而专注的注意力就是燃料。
伊莲修行了一段时间破虚妄之后，实力不仅没有突破圣域关口反而持续降级。朱蒂得知后却反而放心起来，这样子就对了，之前伊莲为了追赶队伍的修行进度，强行激发内心光明火种的能力，才有了现在的实力，本就是虚高，现在只是慢慢让实力回归到本来的样子，一直到成为一个彻底没有神力的普通人才好。这一个过程在清风的认知之中对应的是道门的虚空天劫，是道门修行中最危险，最容易身死道消的阶段。他从没想到过，这一天劫竟然可以人为控制经历。
伊莲不缺境界和法则的积累，缺的是光明心火的蕴养，只要心火旺盛，实力自然会慢慢恢复，只不过这个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
朱蒂将自己的潘多拉战甲贡献了出来，造出了一个投影教学室，详细解析各个炼狱位面的法则，以及这一路上所有战斗。尤其珍贵的是炼狱王座周边六位超级强者的战斗，这满满的都是三界最顶级的教学资料了。
当然潘多拉战甲本身就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神器装备了，放眼三界光壁内，基本上已经稳居前排位置。尤其是跟着朱蒂参与了炼狱王座之战后，冥神坐上王座，受到炼狱法则加持与气运汇聚，冥神系列战甲受益率要远高于阿拉克的血脉后裔。
其实这也是炼狱和深渊融合意志共同作出的决定，与其扶植一系恶魔血脉，不如转而选择一套战力系统。朱蒂参照魔甲骑士概念伪造的冥神系列战甲就这样成为了炼狱正统统治阶级，这才是造化弄人。由此也可以推断，潘多拉战甲的位阶之高，早就不是普通神器所能比拟的。
襄城的地下基地早就被伯格分离出私人部分和对公部分。这些年由于朱蒂追随者们位面贸易所带来的收获，这部分基地早已经被完全升级。并且在源源不断的深渊高阶材料加持下，整个基地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型的地下位面跃迁飞行器。
也就是说基地已经具备了跨位面打击和直接跃迁参与位面对战的能力了。这在之前绝对是伯格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毕竟这需要海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然而朱蒂在炼狱捞钱的能力也太过于强悍，这就极大的加速了基地自我改建的速度，现在伯格手下已经有了一支千人的高阶人造人施工队，以及中低阶人造人五千修眠人。在全方位智能机械骨骼的加持下，只要在基地内，接受智能中心直接管理，这些高阶战士每个都具有圣域以上战力。即使外出执行任务，高阶战士也能在自动化智能模块的指挥下发挥出初入圣域的实力。
灵魂还是限制队伍扩展的第一要素，这也是朱蒂一直要打开冥界通道的原因之一。人造人如果想要长期使用，对于纯质灵魂的要求是很高的。之前伯格使用的方法是光明教廷通用灵魂制裁法，将人的灵魂意识，最好是孩子的，直接进行条件反射性的无数训练。实际上这些手段都会对灵魂有很大伤害，所以在灵魂产业上，对于白板的追求一直是被认为决定人造人上限的重要因素。
而在六道轮回崩毁之前，自冥界转生人间界的灵魂都是自然纯质白板，所以提纯灵魂的秘密必然是在冥界，或者具体点就是跟六道轮回盘有关。
炼狱之中也还有着灵魂商贩的，比如灵巫、判魂魔等，战争毁了他们的家园，但是也带来了生意，伯格的优质灵魂源就是在这期间追随者们通过交易或者黑吃黑给凑出来的。
不过灵巫和判魂魔的灵魂抓取手段主要是摄魂，这一点基本是高阶灵魂法师和黑暗魔法都有涉及到的，本质上也并不是很高级，更做不到重置灵魂记忆的效果。真正在炼狱中生出新恶魔的是灵魂血池，而灵魂血池的洗涤灵魂功能是炼狱法则所赋予的，具有浓厚的炼狱印记。所以这些灵魂源本质上也不是最完美的。
潘多拉战甲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收集了炼狱底层的极致重力法则，这套战甲还具备了成为引力核心的功能，这个功能就有点变态了，简单的说，只要物质充足，以潘多拉战甲为核心制造一个星球都是没问题的。所以潘多拉战甲还有另一个功能就是成为跃迁基地的引力核心与法则核心。接下来只要解决能源核心并升级智能管理，一个系统成熟的行星级航空器便成型了。
对于能源核心，朱蒂暂时并没有什么头绪，因为她还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高效能能源，即使是小型化核能所能提供的能量能够满足现有的需求，但是随着能量需求的指数级增长，小型化核能依旧不够看。
整个基地有什么东西那么消耗能量呢？一个是平时的生产运行，另一个就是智能系统的不断升级，智能系统的跨代升级对能量需求是极大的，这是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需求。
实际上就和人体能量消耗比例差不多，大脑实际上是身体每日能耗最高的器官。智能系统的升级是一个越来越向全面开发的大脑靠拢的过程，所谓机械修仙并不是只在理论上的，智能处理系统发展到后期，本就是一个模仿人类并超越人类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