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灵魂之海
听了这么些，有联想到什么吗？尤其是那种灵魂外放的感觉。”陈怀计问道。
“嗯……”项闲思索了一下，“先问个问题，灵魂之海是什么？”
“灵魂之海可以认为就是脑海，只不过灵魂之海是灵师的专业名词。”
“好吧，”项闲心中吐槽了一下，“这么说的话，我在觉醒元素的时候，尝试感悟各种元素后，都会感觉对元素的感知提高，当时我还以为是我要觉醒元素了呢。”
“嗯？尝试各种元素？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陈怀计眉头微皱，询问道。
“没错，我们那个学堂老师让我们尝试各种元素，以此找到并觉醒自己的元素。”
“真是见识短浅，灵师的属性是由自己祖辈遗传的。就算不清楚祖传的元素，也可以通过检验来了解。没想到就算石王进行了改革，这下层的处境，也没有变得那么好。”陈怀计无奈地说。
“所以，之前老师教我的知识是错误的？”项闲有些震惊地问。
“或许吧，”陈怀计感慨地说，“项闲，就这么说吧，其实，错误的知识很常见。”
看着项闲疑惑的脸，陈怀计继续说：“有的知识是因为传播者的无知与短见出现的错误；有的知识是为了让人更好接受而特意被改错；还有的是因为知识的不完整才出错……
当然，还有最后也是最多的一类，那就是一些知识在一个地方是正确的，然而在另外一个地方却是错误的。”
“那么，师父，我该如何分辨这些呢？”项闲问道。
“哦，还忘了很重要的一种，”陈怀计看向项闲的眼睛，缓缓地说，“有些东西，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正确的，而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就是错误的。”
项闲同样地也注视自己的师父，发现师父的眼睛中似乎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感。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回过神去注意时，就再也看不到了。
这时，陈怀计止住了言语。
为了防止沉默的尴尬，项闲主动开口问道：“所以说，我那些老师靠不住，也没必要去认真地听讲？”
“靠不住是真的，不过他们教你的知识，倒是符合你的情况。”陈怀计看向项闲，“我刚才说了，知识在不同的时间，地点，人物上的对错是不同的。知道太多不符合你现在情况的东西，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奥。”项闲识趣地停止了问话。
“我们继续。
当灵魂达到外放的程度，这便是虚无境。虚无境分为前，中，后期，分别对应着灵纹师，一阶灵阵师，二阶灵阵师。
而虚无境的每一期，又细分为小成，大成，以及圆满。每一小境界，相当于灵师境界的三重境。”
“那么，师父，我是什么境界？”项闲问道。
“虚无境前期圆满。”
“这就意味着我拥有比肩聚灵境八九重的实力？”
陈怀计点头，说：“理论上是如此，但实际上在实战中达不到相应的实力。”
“为什么？”
“因为灵阵师并不适合正面战斗，尤其是前期。即使能使用的手段很多，但是都太过于复杂，不适合变化迅速的战场。
不过，复杂的准备就意味着强大的伤害。一般来说，只要是将灵阵成功刻印出来，那么几乎就可以一击击败同境界的人。
而且，因为灵阵一般是提前准备的。所以，在灵魂力足够的情况下，可以刻印多个灵阵，以此可以轻易达到一人战胜多人的程度。
因此，一般来说，灵阵师是不会轻易上正面战场的。”
“那要是被迫交战呢？”项闲问道。
陈怀计一笑，说：“那么你那一身灵力修为是做什么的？灵阵师本身只是额外的一种职业，是对灵战师的补充与延续，而不是相互对立的存在。”
“奥。”项闲点头。
“好了，今天就先练习使用灵魂力。”陈怀计说道，“既然你已经觉醒完灵魂，那就尝试一下将灵魂从魂海中探出来。”
按照陈怀计的指导，项闲开始尝试探出灵魂。
既然灵魂栖于魂海之中，那我应该从魂海之中找方法。
于是，项闲将精力集中于魂海之中。这一刻，项闲果然感受到了一片海洋般的物质，其本质，好像就是自己的灵魂。
原来这就是我的灵魂之海？以前居然从来没有发觉到。
随即，项闲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的灵魂之海。
现在，这片魂海并不平静，反而是有些澎湃，有时甚至可以蹦出几朵浪花。
“怎么样，感觉到了什么吗？”这时，陈怀计问道。
项闲睁开双眼，说：“我感受到了我的灵魂之海。”
陈怀计一愣，随即笑道：“不错，本来老夫想先让你感受一下外界。结果，你居然直接就感受到自己的魂海。”
“啊？我步骤错了？”项闲突然想到自己的师父确实是想让自己先感受外界。
“没关系，本来感受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魂海。”
“师父，按理说，既然是灵魂栖于魂海，那么感受到魂海的难度不应该比感受外界的小吗？”
“这很好理解，就比如，一个人刚出生，见到的第一个人，绝对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嗯，”项闲点头，“那我是不是要再尝试一下感知外界？”
“理论上没必要，毕竟你都可以自己感受魂海了。不过，你尝试一下也没关系，若是你还有问题，我可以为你讲解。”
“知道了，项闲师父。”说罢，项闲就开始尝试将灵魂外放。
既然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之海，再将其中的灵魂驱使出去就容易多了。
几乎就是尝试一次，项闲就成功地将灵魂探出。
灵魂刚一探出，项闲就感受到自己对四周的感知加强了许多。
不仅感知的范围大了许多，甚至原本无法察觉的细微面，项闲都可以清晰把握。
“灵魂感知是绝大多数灵魂师使用的技巧，有了它，你不仅可以感知到许多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也可以用于修炼和战斗之中，有了灵魂力的辅助，可以让你对灵力的掌握更胜一筹。”
“好了，你返回灵院，自己练习吧，以后每天下午找我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