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麻烦上门，无聊透顶
南街社区。
就在袁姊蕊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顾黎明”，由萝拉组装的仿生调试机器人。没错，顾黎明的意识在回到身体之前，特意让萝拉组装了三台机械生命体。
于此同时，金荆子眼睛睁地特别大，因为她看见“顾黎明”从水里游了上来，虽然健过了身，但是她还挺稀罕的。
舞诚黑子怎么也没想到，“顾黎明”竟然会来神社里祈愿，特别是在日本，为什么他没有回头看自己。
仅仅是为了测试能否在三角移动的时候降低意识传输的延迟率，当然用人脑测试太过危险，就由萝拉模拟顾黎明进行测试，因为在情感交流中，无论男女，都会有不自在的时候。
长椅上。
“哦，对了，我忘了还有我室友的羽毛球以及乒乓球比赛。”文理枝本来就想着1500米之后就赶往体育馆内的，但是为了这个四不像，已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这时候，顾黎明想着去找赵杰，但是又不知道他去哪了，而且也和班级里的人不熟，就跟着文理枝来到了地下的乒乓比赛区域。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黄若衫也在那里，她在那里与同为高二的2254运动员进行最后的乒乓球比赛。
“金凤巡，加油，削她，对，拉扯，打对角……”219班的沈三鸣也在这里。
但是，黄若衫这边，连个基本的搭档都没有……
就在顾黎明四处寻找的时候，他无意的瞥到了文理枝的号码牌，3137。
无论黄若衫怎么努力，追平比分，最后还是以14:16的比分输给了金凤巡。
谁都没有想到，顾黎明竟然在黄若衫的退走路线上，但是凭借顾黎明多年苦练的身法，还是躲闪开了……
而且黄若衫也不是退走，只是拿起自己物品准备离开了。
“还没握手呢？”沈三鸣随口就蹦出这么一句话。
“我来吧！”顾黎明甚至还换了左手，“你的右肩膀有伤……”
“听说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插班生，怎么样？我们学校怎么样？”金凤巡也就随便寒暄了几句。
而在乒乓球场地的入口处，汤婉儿刚好遇到了抹眼泪的黄若衫：“顾黎明，你在那里干什么呢？我们班的运动员不管，跟其他班的女生谈笑风生的……”
“那也是我们班长的人格魅力，在这个学校，也就龙一尘敢跟我们班长拼智慧。”沈三鸣倒也不怕事大，“你们新来的顾黎明只是想多认识几个人，怎么了？”
金凤巡也收拾好了拍子：“别嘚瑟了，还嫌我们在高年级面前没丢够脸！把你换下来的替补球员什么来路？”
“不就是隔壁学校来我们体训队里特训的学长吗，让他玩玩，就算是我们请的外援……”沈三鸣似乎也不怕被人家指指点点。
目送着219班众人的离去，汤婉儿就开始数落着顾黎明：“今天，朱茱有事先回家了，林老师让我来看着她，你看着就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顾黎明有点搞不懂了，“我来的时候，就这个局面……她……我……”
只有站在门外的黄若衫独自离开了。
教职工办公室。
“没有想到，高一拿到金牌的男篮和女乒，竟然以惨淡收场。”马老师和林老师还在讨论着这些事。
“不过，这也是好事，也可以让他们的心收一收，准备后年的高考……”林老师也没有过多的纠结。
只是顾黎明还在一旁听着老师们编排着学生的未来和前程，顾黎明也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也太专注于学校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某些规划，毕竟自己关于战争的论文和游戏，可不能就此遗忘……
“这么说的话，顾黎明，汤婉儿的意思就是你要和同学们好好培养感情，有空多学学龙一尘的张力……”林老师停顿了一下，“等你融入了集体就知道了，龙一尘是个怎么样的人，还有就是马老师请了产假，接下来就由谢广芝代替她参与214班的语文教学了。”
原本广芝教的应该是历史，但是现在竟然教起了语文，也算是文史不分家了。
“顾黎明，我就拜托你一件事，这世上，很少能有事物能让黄若衫产生兴趣，你一定要趁在她失去兴趣之前介入她的生命，不然，她就只有孑然一身了。”马老师也是头一次这么严肃得跟顾黎明说道。
“确实，我们不是指爱情的新鲜感，而是指生命的鲜活感。”林老师也从旁推敲。
“这不是很简单吗？”顾黎明也是直言直语，“从结果出发，不是应该由女生参与，更好吗？还有，你们是怎么确定她正在丧失生活的鲜活感的？”
“她不再拥有青春的懵懂了，也就是她能完全抑制约束自己的发情。”林老师似乎也有过这段经历，“你认为这样对一个女孩子的伤害有多大？”
“拜托，中国的所有初高中以及所有现行的法律规章，都在保护和约束女性的生理需求。”顾黎明也是有自己的观点，“没错，混乱是存在的，问题的关键其实不是这些，是我这个外人站的思考角度怎么也揣摩不出女性的需求到底是什么，谁能够把所有的种属白纸黑字的表述清楚，没有这个人……”
“那你们男性呢？”
“我一般会排除自己再进行思考，任何有关我的属性都会一一抹除，包括男性。不过如果要考虑的话，首先就是通过肃清艺术当中所有对男性生理和心理产生不良影响的事物，毕竟所有的故事主角大多是男性角色，都会有带入的可能性。”
“或许不需要这样，只要有个范例就可以了。”黄若衫推开了大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谈一次无人知晓的恋爱，就算遥望没有前路，也许临了亦是分别，或者一生长相厮守，可是不忘垂垂老矣……”
“行了，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女的。”
“也对，我的男人本就不差。”
就在这时，林老师从抽屉里拿出顾黎明和黄若衫的手机：“你们两个互加好友吧，黄若衫你把他拉进班级群吧。”
顾黎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将自己的手机交给自己的班主任了：“这手机……”
“我把它关机了。”林老师还插了一句，“你没事闹什么闹钟！我还以为你已经成熟地知道在把手机交给老师之前要关机……”
不可能，我从没干过这件事，也不可能是双重人格，更不可能有人模仿我的外表，只有一种可能性，时间悖论。
就在顾黎明还在思考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和黄若衫加了好友，被她拉进来了群。
这时，林老师和马老师起身收拾了桌面。顾黎明和黄若衫也交还了手机。
林老师看着他们俩：“走吧，我请你们去教工食堂吃饭，今天还有特供的南瓜派，每年仅此一次。趁着今天的校运会还没落幕，我们还可以品味如此佳肴！”
“好吃就是好吃，不用这种词语用来修饰……”马老师都背好了包包。
教工食堂。
“噢！我觉得我们还是来迟了！南瓜泥派的诱惑不是一般的大……”黄若衫跟着顾黎明来到了食堂。
“你们俩要吃什么，随便点，我们买单……”林老师也是豪气了一把。
就在她们一行人还在为坐在哪里感觉烦恼时，一旁的物理李老师和数学孔老师向他们打着招呼。
“你们两个不是在铁饼和跳远的场地做裁判吗？”林老师坐在他们旁边，将顾黎明和黄若衫隔开了……
“不是我说什么！你们班的钱同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指导他的跳远方法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就像抛物线一样，有那么难吗？”孔凌毅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汤勺。
“还有就是潘既梅，在扔铁饼时候要吃准角度和初始运动的方向，没有把控这两点，再怎么会离心运动也没什么用！”李神赐还是有点高兴的，“还是赵杰的手法娴熟，只是这小子一点也不注重饮食健康，又去超市买泡面，说是要去寝室里吃……”
说到这里，林静谭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马老师，你先回去吧……”
随后，又转向顾黎明：“你跟我去男生宿舍……”
“等一下，”黄若衫说了一句话，“我也去……虽然我不能要求他们，但是可以使用林老师的标准去要求顾黎明！”
男生宿舍。
还没进门，就已经可以闻到泡面和其他的刺激性食物的混合味道了……
林老师更是彪悍的拍门而入，里面所有的男生就这样一个个“垂死梦中惊坐起”，连忙把几本杂志藏在身后。
“什么事啊？”赵杰光着膀子差点就出来了，又立马缩了回去。
“你们寝室长呢？”林老师扫过一圈，“陈坷呢？”
“他在隔壁寝室写作业……”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林老师真是气不上一处来：“你们一楼的寝室，不是潮湿昏暗就是蚊虫叮咬，不在教室里写作业，倒是在这里抹黑学习，我看是学习学傻了吧……”
走之前，林静谭还让男生把宿舍收拾干净，按军训的标准来。
“林老师，前面不是女生宿舍吗？”顾黎明还是头一次进女生宿舍。
“你怎么知道那是女生宿舍的？”林老师也是一句玩味的话语。
“这个看一下不就知道了……”顾黎明弱弱地说了一句。
“放心，女生宿舍是不会给小色狼开门的，你就在外面等吧……”林老师带着黄若衫进去了。
而顾黎明则被落在大门口，独自承受女生们的指指点点……
“学长，你怎么在这里？”范小雨拿着羽毛球正要去体育馆打球呢，只有那里处于静风和无风状态。
“这个，那个……”顾黎明又开始不知道说什么的了。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等文理枝学姐，哎呀……挺好的一个小男生，竟然会成为所有男生和所有女生的死敌，而且是同仇敌忾的哟。”
我倒觉得不是，那天在乒乓球场地，汤婉儿和黄若衫就不怎么感冒。
顾黎明看了看她的球拍：“怎么，刚吃过饭，就要去练球呀……”
“因为比赛场地有限，所以羽毛球比赛一般要打到晚自习之前才结束，只有那个空档，我才可以找人练球。”范小雨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不你帮我练，怎么样？”
“我打的所有球，都是野球，路子不正，算了吧……”顾黎明有点想不通，“难道校运会还有第三天？羽毛球，不是早就开始比赛了吗？”
“哎呀，因为高考的缘故，高三先进行预赛和决赛，我们高一就只能屈就于第三天了。”范小雨仿佛找到了话题，“听说龙一尘哥哥在你们班，真的吗？”
“对呀……”顾黎明也是实话实说，“怎么了？”
“你能不能请龙一尘哥哥来看我的羽毛球比赛？”范小雨还在哀求着顾黎明，还没等顾黎明答应，她就跑开了，“就这样约定了！”
这就是顾黎明的命，自己没有什么情感问题，却要帮别人处理情感问题。
“也不知道龙一尘给这小丫头片子塞了多少糖吃……”林老师直接转移了话题，“就是你们两个的问题，记住，我今天这么做，只是因为想让你们有些感触，男女关系公关是个关系到未来社会和谐稳定发展的一个重要课题，你们在一起，只是名义上的在一起探讨和论述这门学科，不能有实质性的进展，这种关系只能保持到你们分道扬镳之前，之后的你们再无瓜葛……”
黄若衫没有多说什么，晚自习要开始了。而顾黎明只是请了个假，他或许是想静一静，也或许想找点活干，毕竟林静谭老师的话语让他想起了一个空置很久的项目，薪火计划。
计划的目的并不在乎于牺牲，而是团结更多的人，减少所谓的牺牲。
这两个兼具人类社会特性的计划，其背后的意义就是「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