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还好不是他
“行了!我信!那就先坐着,想休息了再躺。”田初庭就和禾落一起坐在边上中间隔着茶桌,禾落为田初庭泡茶。
禾落看着一路热闹的街道,她打开窗,车队路过了一个破旧的大门!没有挂门匾。
田初庭瞧着禾落一直看着那空门,就缓缓的说道。
“那以前是秀泽有钱人排名第五的落家!几年前不知怎么的被人灭了门!几年后又被匿名买家买走了。”
“灭门啊!爷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禾落好奇中带有质问意味的抬头看向田初庭。
“你想知道?”田初庭其实有些不想提及这件事。
“想!”禾落睁着一双渴望知道的眼神让田初庭平稳思绪,回想起来。
“那时我十岁,已经接手家里小部分店铺开始做生意,因为我是家里的嫡长子!田府以后的继承人,所以会遭到一些算计。
那一次我和手下追着一个刺客,他逃到了落家。手下到的时候落家已经遍地尸首,残忍至极。我就叫我收下帮忙把尸体收走安葬好,由于人数较多,我又不认识他们谁是谁,就埋一起了。
把他们一起的牌位放在灵兴寺超度,据我所知落家一百零八人,可我只收到一百零七具尸首,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而且在落家找到了我田府子嗣特有的玉佩!里面有一个年字!
田府的玉佩都是同一块料子弄下来的,里面还刻着携带人的姓名中的一个字!我的是庭!另外我不知道是谁买了那落家的宅子。”田初庭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的说着。
“没有人知道少的是谁吗?是爷天天带着的那个红髓玉佩?”禾落继续给田初庭续茶,她看向窗外落家已经远远被落在后面了,她可知道是谁买了落家的宅子,那就是她自己!
落家没有存活的人,宅子变成公家的,由于那天早上被人目睹遍地血迹不见尸首,落家宅子也被传成不吉利的宅子,一直没人敢买,等禾落长大一点,她就用那个密室里的钱便宜买回了宅子。
她也没空整理,落家宅子还是破破烂烂杂草丛生的, 更像不吉利的宅子了,不过这很好的保护了她密室里的钱财!
“嗯!就是这个玉佩!当时天很黑,我的手下慌忙收走尸首,没有注意看是谁。不过这件事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其实我有点好奇那个少的人会不会找人报仇。他会找谁?
不过有人故意引我过去,那有可能就是想让人看到是我灭的落府!其实。”田初庭停下看着禾落,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她呢,只是聊聊天,告诉她也无妨吧?
“其实什么?爷?继续?”禾落手撑着下巴认真且期待的盯着他。
“我也查了好几年,田府没有丢失红髓玉佩!那这个玉佩又是哪里来的?!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去祠堂翻族谱!发现了一个被涂掉的名字!
问了我爹之后才知道我爹还有一个亲哥哥叫田安年!但是他不是嫡长子!只是我爷爷的妾室所生的长子。因为一场意外失踪了,几年后回来已经不是完整的男子了。
他竟然入宫做了公公,爷爷一气之下把大伯从族里除名!把大伯赶走了,我后面也派人去帝都查了,大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他应该不至于回来灭了落家。没有理由啊!”田初庭毫不避讳禾落把自家密事都跟她说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密事,府里老人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提及而已,她们新来的当然不知道。
“原来如此!”禾落觉得就挺突然的,目击有两位嫌疑人,现在一个直接自证清白了,那另外一位,有可能就是田初庭所说的大伯了,那尖细的声音她不会忘记!看来是时候需要去趟帝都会会这个田安年了。
不过她也庆幸不是他!就不知道田初庭以后知道自己的身份该如何抉择!
“嗯!这次我们是去秀泽边上的庄子看看最近的收成如何!这是秀泽特产!甜思桃!这次上供的数量还有点多!不知道够不够!”田初庭见马车已经过了城门,就关上窗户。
因为他们要路过的地方,可不缺山匪打劫!
“那我可要尝尝!”禾落心情因为知道田初庭不是她的仇人以后就大好!她可以不用继续收敛自己的感情。
虽然说她的另外一个委托是玩弄他的感情,可是田初庭对自己是真的好!她有点舍不得了。
另外,三房那边跟神秘人联手对付田初庭,也有那样的纸条,说不定田初的那个太监大伯有什么联系,那个奇怪的图案又是什么组织!
听田初庭这一说,好像线索都明了了,她完成这个委托以后,要去帝都那边的根据点走走了。
他们刚出十五里地就进入一片山区,他们的马车上挂着田府的标志,他们在路过一片平地的时候他们的三辆马车变成两辆马车!
最后一辆其实是‘孝敬’山匪的,他们就躲在平地上方的沟里,要不是看到田府旗帜,他们都冲出来了。
“还是田大少爷好啊!每次都会留下这么多东西!”山匪领头先下来打开一个个箱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银子!还有上好的布匹!调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对他们还是很有用的。
“就是啊!忒上道了!”一个山匪跟在领头后面抚摸着这么多的银子。
“兄弟们!收东西回家!”领头的关上箱子,叫出躲在后头的小弟,把马车赶回山寨。
其实田初庭是跟他们达成共识,只要是挂有田府旗帜的车,他们都不能打劫!他会留下一些东西给他们。
他们山匪也不容易,秀泽边上其实守卫更严他们打劫不到什么富豪,他们都养不起自己!也就田初庭每次出门都会送东西。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田初庭救过山匪领头,领头对他很是友好,把他当成自己好友,这个好友也在默默的改变他们寨子,开始有的吃、有住的、有教育了。但是他们这该死的默契还是忘记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