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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祸兮伏矣 第二百六十一章 鹿元生大闯紫麟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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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元生双脸立马变色,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本掌使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来人啦!”

    屋外进来一干蓝衫捕快,将冷厥围住。冷厥旁视这些人,这些捕快都不敢看他。鹿元生喝道:“冷厥违抗门令,将他给本掌使绑起来!”

    这些蓝衫捕快一个都不敢动,鹿元生大怒,喊道:“怎么!本掌使初任你们便不听号令了?”

    众蓝衣不敢怠慢,都慢慢靠近冷厥身边,边将冷厥押住,边向他说:“副使,对不住了。”

    冷厥盯着鹿元生道:“鹿掌使好手段,但愿你能得偿所愿!”

    鹿元生冷笑道:“本掌使能否得偿所愿,便不劳冷副使挂心了。”

    说完此句,冷厥便被押到小黑屋里面,不在话下。

    且说鹿元生领众蓝衫捕快并紫衫红衫,归六雀掌使莫均管辖的分布在京城各地的都聚集起来。纷纷都令他们赶往紫麟书斋,在不被人发觉之下团团围住。

    又令黑衫捕快去迷园巷庄恕之母的家中将其母带出。自己亲自前往药香楼抓人。

    到了楼内,见药童们一个个都大眼瞪小眼,便喝说:“你们家先生呢!叫他出来!”

    当中一个药童忙回怼道:“你是谁啊!凭什么擅闯我们楼!”

    鹿元生喝道:“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蓝衫捕快便冲上去一个个将他们押制住,庄恕从里面急走出来看时,忙冲鹿元生喊道:“好大的胆儿!不管你是谁!怎可这般无礼!就是莫侯爷来了也得让老夫三分!”

    鹿元生道:“什么莫侯爷,你看清楚这是什么人!”

    庄恕道:“我知道,你是那冷厥冷副使的人吧!你先出去,叫他来见老夫,连他也不敢得罪老夫,岂能容你们如此!”

    鹿元生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本掌使是一雀掌使!什么冷副使,早被本掌使给绑了!来啊,给我拿下!”

    众捕快上前很是粗暴地将庄恕押下,并押出药香楼外,途中蓝衫捕快围在周旁。往来络绎不绝的学子都驻足疑望,他们都认得庄恕,纷纷问其缘故,其中就有一个学子刚好是庄恕的学生,忙着跑到众捕快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要将学究带到哪儿去!”

    鹿元生喝道:“让开!不让连你也抓走!”

    那学生很是义愤填膺,根本不惧。鹿元生便令蓝衫捕快将那学生撂倒在地,其余的学子看不过去。

    纷纷都过来阻挠,还大声嚷叫,早有学从护卫过来相问,那鹿元生只是想将他们斥退。双方就要打起来,围观的学子越发多了起来,鹿元生怕事情越闹越大,便忙命众捕快,带着庄恕使轻功飞至高处。进而迅速跨到斋墙之边,再飞上墙头,飞出墙外。

    很快,庄恕被带至鹿元生住处之小黑屋里,里面已经关了一个老人,正是他的母亲蔡氏。老人泪横满面,见到庄恕更是止不住啼哭。

    庄恕见到他母亲,又惊又气又痛,忙拼命朝那些捕快骂道:“你们竟敢抓我母亲!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大梁律法摆在那里呢!你们这么做同劫匪何异!要是叫莫侯爷知道了,准是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冷厥呢!他去哪里了?他是不是躲起来了!快把他叫来见我!你们听见我说话没有!”

    他所说之语,那些捕快根本视而不见,闻而不听,只将他双手绑住在那椅子上。且又将椅子绑在桌角边,他母亲在另一斜对着的桌角那处。

    二人难以靠近,更难以挣脱。

    之后捕快便关起门来,屋内顿时暗下来不少。那庄恕还是骂不绝口,他母亲却说:“算了,你怎么骂他们也不会听的。”

    庄恕想伸出手来抱住他的母亲,怎奈绳索绑缚,竟是无能为力,不禁哭出声来,朝他母亲道:“母亲,都是孩儿害了你!孩儿不孝!”

    蔡氏亦是潸然泪下,朝庄恕道:“别怕,你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事又能怎样。”

    庄恕顿时平静了许多,朝蔡氏道:“母亲说得不错,越是这等时候,孩儿越发不能倒下。”

    母子二人自是悲苦多叙,不在话下。

    且说鹿元生将这母子二人关入黑屋之中,正自盘算着该如何审问。

    寻思须得将他们押入正经大牢,方能逼供出来。但眼下并无大牢,如若押往擎天谷,那处掌事的并非自己。彼时自己能否插手其中还很难说。不如就地施法,不管怎么着,好歹审问出来。

    自己初次上任,当须做出些功绩来,因此此次定要一雪前耻,也让门里的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第一把手!

    想定主意,鹿元生也不将这两人押往任何地方,只在那黑屋中审问。当知自己的审问之才不输一人。

    于是先命捕快将他二人分房而关,捕快便依令而行,鹿元生先至庄恕屋中,见他怒视自己,并大声喊道:“你把我娘带到哪里去了!”

    鹿元生自己搬了杌子来,坐在他跟前笑道:“庄先生,实在冒昧将你请到此处。你放心,你母亲安好,本掌使不会做什么的。”

    庄恕怒道:“这是请人的态度么!你为何要如此对待老夫,老夫究竟犯了何事!”

    鹿元生道:“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快些实招了吧。”

    庄恕道:“老夫何曾装了?又要实招些什么?”

    鹿元生道:“你当我不知这里头的事么?你先前窝藏钦犯,该当何罪!”

    庄恕道:“原来你指的是那件事啊,那是老夫受他们胁迫,不得已而为之。此事莫侯爷也是知道的,你若不信,大可去问莫侯爷。纵然如此,也该是莫侯爷来羁押老夫,如何又要你小小的一介掌使来管?”

    鹿元生笑道:“小小的掌使?庄先生可真能说呀。我这小小的掌使,便能先斩后奏!你若不老实听话,我砍了你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庄恕冷笑道:“倒要请教掌使尊姓大名了。”

    鹿元生道:“七雀门一雀掌使鹿元生。”

    庄恕道:“听起来名头很大,只是老夫不曾听过掌使的名讳。向来老夫也只认得莫掌使,冷副掌使,如今哪里还跑出一个鹿掌使来了?别是个副使吧,也鸡毛当令箭,充大头了不是?”

    鹿元生听罢怒火万丈,只瞪着他说道:“你如今是落在我的手里!你竟还如此嚣张!我也知道,你是那莫侯爷的故交。你若打量着我不敢动你便是你打错了算盘了!那莫掌使又算什么!不过是小小的六雀而已,本掌使可是一雀!我告诉你,你最好安分点实话实说,等我再来的时候,你若还是这副样子,便休怪本掌使无情了。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年老的母亲想想!”

    言罢邪魅一笑,便即起身,然后走出房门。

    那庄恕只在身后骂道:“你说什么呢你要对我母亲如何!你别走!你别走!”

    然那鹿元生还是令捕快关上房门。不甚理会,不在话下。

    且说那冷厥被关在黑屋之内,自然不甘做那笼中鸟池中鱼。只况且以他的武功来看,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怎能困得住他。

    另外被鹿元生喝令抓起来之时,他完全有力挣脱。纵然捕快们不听他的,凭他自己的身手,要想挣脱开来,或开溜或挟持住鹿元生。皆不是难事,只是大家同属一门之中,不好这么撕破脸皮。他鹿元生不仁,自己却不能不义。如今被关押在此地,想来这鹿元生定要将庄先生抓到此地严加审问,为了不让庄先生并他的母亲受苦,必定要去给莫侯爷通风报信。当下之计,唯有莫侯爷能镇得住那鹿元生,好不叫他胡作非为的。

    但自己被困此地,却也不能就地逃走,不然那鹿元生一旦有所察觉。则必定会提前做防备的,或转移别处,或严加看守。那时侯爷即便知晓了,也当无济于事。

    当下唯一之法,却是先将消息传报给莫侯爷才是。而传递消息之人,也并非一定得是自己。

    冷厥在这七雀门早已是威望不浅,向来其部下唯他是命。除却生死不明的莫均,也便只有他是第一了。

    自来也有几个心腹甘愿为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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