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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总座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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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们?赶紧放我们过去,主上此刻精神状态极差,要是出了事情你们全部有一个算一个都担当不起!”

    来者大约一百多号人,虽然没有穿着动力装甲,可也不能小觑,这一百二十号都是同样的特殊女仆,属于作战部队里面的女仆直属连,在钢丝里作为支援连使用,提供的加成固然没有一个部队里的所有女仆部队加起来多,但是她们就相当于是常规部队里的特务连,可以说是最为精锐战斗意志最强的女仆。

    女仆都听从红龙系统绑定者苏佐的命令,但是贯彻其意志最深的是女仆直属连,她们意识里更多置入的是关于宿主此前游玩过的战斗类游戏记忆,比如说……doom、骑砍、辐射、真人快打、非想天则使命召唤武装突袭3之类的射击冷兵器格斗类游戏。

    如果说参谋部那些女仆是毫无感情将道德视为泥捏面团的p社玩家,那么这帮女仆直属连的近卫女仆就是除了杀杀杀杀姦外就没有其他想法的绿皮大只佬,正常维护的生产女仆则是抠抠搜搜存钱、老是想着休假快下班时到恨不得飞出去和暴揍工贼的刁民。

    总之,红龙给的女仆团,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类。

    这本来是好事,但也是坏事,就好比现在,既然苏佐这个主人的命令是别妨碍自己做大事,那么这些近卫女仆当然要挡在前面,阻挡一切试图影响苏佐的扑街。

    穿戴着一身深蓝色和深黑色网格式护甲,头戴着防弹玻璃面罩加持的类罗马军团式深蓝色塑钢头盔,左手一个折叠气孔钢盾,右手则拿着一根橡胶警棍,左肩上还有着红白色的【女仆团近卫军】袖章……怎么看都像是进行衷情作战的空输部队。

    “切,把路给我们让开,女仆长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吗?!是要造反吗?!”

    对面的女仆团近卫军压根没有让路的意思,反而举起盾牌,排成整齐的两排堵在走廊中间,前排将盾牌折叠开护住自己的面门半蹲,护住了大半个身躯,后面将盾牌举在头顶,妥妥的一个龟甲阵。

    只是,从龟甲阵中一道喇叭传出来了声音:

    “滚回去工作,除了主上外,我们谁的话都不听!”

    “肏你娘亲,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把路给我让开,否则你就等着十块钱拍全家福吧!”另一边的女仆团成员如狒狒一般上蹿下跳,破口大骂道。

    “对我们来说,天无二日,唯有主上一个太阳,女仆长那扑街,也敢命令我等吗!你们这帮狗崽子!”

    于是这边三百多个女仆团成员开始和那边屹立不动的一百多个女仆近卫军对骂起来,叉着腰吐口水、

    亦或者是鞋跟跺地板、口水横飞,一时间不知道多少语言飙出来对骂,场面几乎都不能克制……

    只是这个时候双方都没有想动手的意思。

    毕竟常规女仆这边压根没带武器,对面也只是阻拦而没有想着开打的意思,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谁会脑子犯浑上去挨打。

    指望冲过一百多个人组成的龟甲阵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就在此时,这边苏联将军观光团也听到前面一阵骚乱,过来看看。

    在最前面的是坐在清洁车里的勋宗和清洁女仆,这辆清洁车更像是老头乐的改版,发动机部分在后面,前面两个导向轮替换成了四个水刷和喷水头,导向轮换在了车中心的位置,车内虽然狭窄也可以勉强坐两个人。

    勋宗探出窗外去见到的是那些近卫军女仆,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让一让让一让,别他妈耽误老娘下班,你们这帮死狒狒!”清洁女仆探出头去骂道。

    效果很显著,双方都停了骂街,自觉让出一条道路来,让那辆粉红兔兔色的清洁车如摩西分海一般穿过人潮,勋宗也纳闷这奇怪的氛围……

    “别担心,她们是怕刮花了粉红兔兔的车,难道你们不会担心粉红兔兔被刮着吗?”

    勋宗强压着吐槽欲,花了几秒才控制住表情,确认双方女仆压根都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打算后才说道:

    “无论如何,粉红兔兔的涂色我可真接受不了。”

    “这帮人让我想起了沙皇的骑警,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骑警老是鼻孔朝天,被拉下马后痛哭流涕的样子也很难不印象深刻。”叶缪缅科看了看那些女仆团近卫军。

    “也有可能是类似于nkvd的组织,正规军穿上那样的装甲照样会被迫击炮轰成碎块,反而拖累了行军和战术的动作,用来对付没有多少装备的平民还行。”科涅夫作为草原方面军总司令更关注的是这些近卫军女仆的装备。

    “所以这是在镇压暴动?我看不像啊,倒更像是青年约架。”安东诺夫注意到三百多人那边的女仆也没有旗帜和标语,更没有喊着口号,里面也没有混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社会党派,甚至还有几个背着蛇皮袋的女仆正在人群里卖着酒水饮料,很明显无组织无纪律。

    当年几个人还是莫斯科青年街(gai)溜子时,可没少过打架,倒不如说城市里的毛子几乎有一个算一个都有打群架的经历,真正三好青年还得看旁边华西列夫斯基这种神学院出身的。

    勋宗坐在车里突然看到人群中卖瓜子的女仆,急忙摇下车窗,旁边清洁女仆也轻轻停住车,转过头去看勋宗要搞什么幺蛾子。

    “瓜子有没有?就是葵花籽,不要南瓜子也不要西瓜子。”

    是的,毛子也喜欢蹲在街道上吃瓜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名词就是形容他们蹲在街上的叫法:斯拉夫蹲),只是他们更喜欢吃葵花籽,这个时候的震旦因为没有大规模引进向日葵,所以吃的瓜子还是晒干的南瓜子和西瓜子。

    “瓜子有的,还有蚕豆、鱼仔之类的小零食,一个女仆币一包。”戴着无框眼镜的商贩推了推眼镜,一只手指了指蛇皮袋里为数不多的零食说道。

    这些零食是系统分配出来的火星民用消费品工厂生产出来的,虽然不能拿来建设,但是拿来满足陆行舰的需求是绰绰有余。

    “给我来包,拿酒,我有一罐伏特加跟你换!”确认自己没钱,勋宗果断从装甲兵外面拿出一瓶金属装的伏特加,伏特加可是装甲兵以及红军官兵集体的爱好,毕竟在零下三十度的莫斯科只有伏特加才更能温暖人心。

    “怎么能在粉红兔兔车上吃瓜子?!”突然旁边一个女仆一只手拉住了勋宗的手臂,一脸怒气在那很明显稚嫩的脸蛋上绽放开来。

    “嗯?这……不能吗?”勋宗自己也懵了一下,他是装甲将领不错,但此前他也做过汽车兵在斯图卡轰炸下飙车的狼灭,开车的规矩固然不少,但可没说不能在车内吃东西啊?!

    可没想到最大反应的不是勋宗也不是抓住着勋宗手臂的普通女仆,而是对面列阵的女仆近卫军。

    “粉红兔兔?粉红兔兔?!粉红兔兔!!”

    “谁他妈规定粉红兔兔车上不能吃东西的!我不仅要吃,还要吃油腻到能流出来奶油的泡芙和不停掉渣的苏打饼干!”

    而见到那帮女仆似乎要和勋宗起了争执,这边女仆团近卫军不知为何开始发癫起来,虽然是口嗨,但是被抓住的勋宗脑壳一痛,这他妈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这帮异端,不允许你们伤害粉红兔兔车!”

    “去你妈的,我干你母亲老豆的石燕!”

    跟着,双方竟然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理由向着彼此怒吼冲刺过去!

    而勋宗被一堆女仆围住,一堆满脸黑线的女仆围着这个明明一米七二的装甲兵,

    后者只能靠在车边上抱头蹲下看着面前女仆露出的鲨鱼牙和手上的电钻、手锯以及从帆布袋里拿出来的大榴莲,除了苏卡不列和骂街什么都做不了。

    【让我们把镜头切换到华西列夫斯基和苏佐这边】

    华西列夫斯基是来休息室考察的,不过这也是其他几个将领希望他这么做的,毕竟他是1895年生人,到现在也已经60岁了,长期因为熬夜作战积累了很多疲惫,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损耗,所以其他将领希望他这次好好休息,由他们来先和这个势力进行初步接触。

    华西列夫斯基自然是同意了,初次接触别指望能达成什么共识,谈出什么结果,如果能谈出来的话,那么说明谈出来的是一堆废纸,这个势力也只是个随时反水的敌人。

    因此他选择坐在这里注视着窗口的草原,浩瀚无边的草原。

    直到有人缓缓进来。

    “…………”华西列夫斯基只是轻扫了一眼这一个年轻人,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头倒是很高,震旦人,从面色和身材来看应该是常年吃肉,肩膀上和食指上没有老茧,不是士兵,穿着也像是灰蓝色的军服,头戴一顶五角星灰布帽,扎着白色帆布绑腿。

    坐在沙发上没有不适感,看样子是习惯坐沙发的人,应该是这里的管理者无疑了,起码也是个官僚。

    灰布是土布,华西列夫斯基在伊万诺伊州的老家就是纺织地,他也接触过不少纺织工人,那身军服无疑和工人无关,工人不可能穿着那身手纺还是染得白一块青一块的布制成的军服。

    有一句话说得好,当你在凝视着深渊时,深渊同样也在凝视着你。

    苏佐这边也在端详着华西列夫斯基。

    正在想着资料里到底哪个人和面前这个头发往左梳,有着浅浅一圈黑眼圈,宽脸颊的老将做比对。

    图哈?图哈右脸那颗黑痣也没在这人脸上。

    朱可夫?朱可夫的发际线都快过脑袋顶了,再说面前这人的勋章也不多。

    至于其他人……苏佐这个网左只是听过大名,之前恶补了资料才晓得他们到底做了啥事,照片一张也没有,比对也比对不上来。

    既然如此,比对不上来就比对不上来吧,反正只要知道一点,别和将军谈军事,别和文官谈内政,别和史官谈历史,别和女人谈性别对立……

    谈,有什么不可以谈的,都可以谈。

    “说起来,你知道常凯申吗?”苏佐一开口就是如此。

    华西列夫斯基很明显愣了半秒,随后像是战术后仰一般靠了靠身后的沙发靠背,缓缓说出口:

    “当然知道,震旦冥国的前领导人。”

    见华西列夫斯基如此不【上道】苏佐也没恼,毕竟一上来就要和人掏心掏肺聊话题,那么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有问题。

    当然,苏佐不会和面前的将军聊军事问题,聊的肯定是其他问题。

    “常凯申在我们震旦和魔鬼、王八蛋、扑街冚家铲,几乎等同于骂人的词汇,其中的原因您知道多少?”

    华西列夫斯基缓缓开口,他不习惯骂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骂人,不过他想知道苏佐的立场如何。

    “这样去说自己的领导人,不管怎样来说实在有些问题。”

    此举换来了苏佐的鄙夷,后者仿佛无人之境骂道:

    “穿女装刺杀果党大佬陶成章,在魔都乱搞把自己弄成花柳一身,炒股炒的倾家荡产的黄浦江之狼,魔都拜码头找黑帮头子,一纸电文送了东百三省,挪用军需款造美龄宫,飞机购置费银行吃利息,扣抗日军饷为赔他妈的庚子赔款,花园口决堤葬送百万军民,防空洞修筑只为消灭老百姓……”

    “对内残暴对外绥靖的纯纯脑瘫货色,国家怎么他妈被他搞成了这个样子?”

    苏佐一连串跟唱戏一样的怒骂一时间把华西列夫斯基都给整不会了,倒不是他怀疑这些事实有什么问题,事实上他下属的崔可夫自从震旦回来以后就一直在骂常凯申,震旦到底烂成了什么样子崔可夫也只能说个大概。

    但这些不做人的事情,拿出一件丢到前朝罗曼诺夫的身上,都会吓得那些贵族想方设法给沙皇一个中风,光是一个妖僧就足够罗曼诺夫折腾成那个样子,要是这上面的事情全落在沙皇脑袋上,那估计是真的要逼贵族去投共了。

    他华西列夫斯基倒是接触过震旦人的,准确来说是震旦的工人,那些在莫斯科的震旦工人在沙俄时期就聚集了不少,成为了十月革命的中坚力量,积极性和热情度都远超一般的工人,后面列宁还专门为这些震旦工人设立了专门的军队:震旦团、第三军二十九后备团、乌拉尔震旦团。

    震旦人民倒是一副很诡异的姿态,明明穷到吃不起饭了,只能去吃观音土,被汤恩伯那种鬼官逼到人相食的地步也不敢去杀老爷造反,分田地也不敢,据说上一次分田地还得是大庆后期的太平天国起义,这实在让华西列夫斯基困扰。

    “那么,既然震旦冥国因为如此腐败的政府和拙劣的领导人,为何过去没有爆发过一场代表着无产阶级性质的革命,又或者……资产阶级革命怎么也没有爆发?”华西列夫斯基问道,这个答案他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打算看看苏佐这个网左的成分。

    “很简单,您知道震旦的工业化进行到哪一程度了吗?”

    “这个不知道。”

    “我可以这样告诉您,在1927年,苏联那个时候可以每年冶炼出两千万吨的钢铁,苏联可以造坦克、可以造飞机、可以造拖拉机、可以造机床、可以造炮舰,无论是农村推广拖拉机还是城市进一步工业化,都可以继续,甚至还可以鼓动上百万工人团结一致保卫苏维埃。”

    “很惭愧,我们只是做了微小的工作。”华西列夫斯基不感冒吹捧,无表情说道。

    “直到33年(冥国二十二年),震旦17个省份工厂不过几千家,工人总数才二十一万人,同期的震旦人口四千五百万,百分之四不到的人是工人,27年时更是只有不过3万吨钢铁。”

    “二十一万的工人被分散到全国,那么意味着可能只有几百个工人要面对着来自各方军阀的围剿,这样的环境下不可能产生马克思所说的以工人力量为主导的巴黎公社式革命。”

    “另外就是教育问题,震旦的大多数人是什么,是会说话的牲口,他们不清楚工业化也不懂革命,他们大部分人连大庆是否亡了都不知道,这也不怪他们,无产阶级还是太弱小,如果依赖于封建文人那就又是一个太平天国。”

    “所以才会有了义和团,”华西列夫斯基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随后解释道:“我知道义和团的确是反帝国主义的爱国团体,但这也是体现出没有工人阶级领导的结果。”

    “资产阶级就更搞笑了,常凯申和四大家族都是买办,签的条约都是让外国商品廉价倾销,本国商品随意烂在仓库里,还敲诈本国资本家,和本国官僚同流合污,虽然我很讨厌资本家,但我会考虑先把常凯申连同四大家族买办炮决,然后给封建地主如学姐一样砍头,最后再给资本家挂路灯。”

    华西列夫斯基此刻眉毛有些抽动,看着苏佐忍不住内心叹气:这小鬼真像他年轻时候那种满腔热血,为国忠诚的样子,不过满嘴跑火车倒是真的有些让他难受,就好比活在p社世界下的人和p社玩家见面后的感觉一样。

    你会觉得p社玩家乱来,但又十分能够理解他的行为……很奇怪的感觉。

    “那么,你以后是要去震旦进行无产阶级革命?”

    苏佐回过头来说:

    “不止如此,”

    “我已经想好了三大方针:”

    “土地革命!”

    “武装斗争!”

    “革命根据地建设!”

    “再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为指导思想,”

    苏佐站起来,两只手压在桌上、眼睛盯着华西列夫斯基。

    “将赤旗插满震旦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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