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的样子
“席文，今天我兄弟范宣来，准备一下。”shire李搓着手，挂着笑脸吩咐我道。
我有些不悦，你兄弟来关我什么事。
“准备什么？”我端坐的问道。
“快来了，马上要到了！”shire李不理会我的疑问，望着舱外。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搞不懂你又琢磨什么鬼主意！”我懒洋洋的起身，去找组长报备回自己的休息舱一趟。
带着shire李去我的舱室做饭。
休息舱内，我简单的隔开一个小型的厨房。
平时，心血来潮就会做上一两道喜欢的菜肴。
“吃啥？”我朝着厨房外的shire李喊道。
“席文，你做菜棒棒哒，随便做些就行。”
“鸡蛋，肉，对了，你把我说的拿过来，在冰箱里第一层。还有酱料一并带过来。”我围着围裙，心有愤愤，菜一过油，香味四溢。
shire李鼻子狠狠的嗅着，站在厨房的门口递给我要的食材，“真香啊！一下就饿了！能尝尝不？”说着，他那双手就要伸进锅里，被我一铲子打在他手腕上。
“还没熟呢！你就一天天催命鬼一样，他是不是刚出门？！”
shire李听了我发问，立马拿出通讯器呼叫范宣，“我说，你到哪了！快点啊！窝草，我数三个数，再不来先吃了，别怪兄弟不够意思！”
他的紧急呼叫刚落下，舱门响起匆促的敲门声。
shire李两步并作一步，跑去开门，“你可真墨迹！快，进来！”
“我来介绍，贤惠温柔的席文，9号仓副指挥长，席文，他是我的好兄弟范宣，1号仓总台信息工程处，技术员。”
我把菜装盘，头也没抬。
“可以开饭了。”
shire李满面春光的坐在桌子的主客位置，夹起菜边吃边介绍我和范宣的个人情况。我看着shire李心里猜出了七八分，该不会这小子也干起月老的勾当。
范宣一脸客气的看看我，吃了几口菜，“我这头还有点事，不好意思了，菜很丰盛，先走了！”说着，范宣起身。
走吧走吧，不过呆的时间确实很短。
不知道这位兄台是莫名其妙的被shire李呼叫来的，还是心知肚明，前来一睹。
送走范宣，我指挥着shire李收拾残羹，坐在椅子上，毫不经意的盘问他，“怎么样？吃饱没？”
“那么好吃的菜你看，我吃了二碗大米饭，怎么会吃不饱，都撑了。”shire李说着抚着自己的肚子表示道。
“李，老实交代。”
我目光深邃，仿佛洞穿一切，看着shire李。
他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嗨呀，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也要为你的事上上心嘛，哈哈哈。”
“滚犊子！单身多好啊！自由！单身的快乐你体会不到。”我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整个人都陷进去。思绪乱飞着。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席文，你总有一天会老的！”
“那就老呗！”我看着舱顶发着呆。
“万一生病了，都没人在身边照顾，说难听点，死在房子里，也没人发现。”
“我说，”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拜托！”
“席文，我是为你好啊！”shire李在厨房洗着碗碟，他的背影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好吧，我心领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样？”shire李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
“什么怎么样？”我怔住。
他么？范宣，简直不是我的菜。
“我说，席文，我不是歧视你哈，你那样没结果的。你说，你能给人家什么？人家能给你什么？别觉得我多管闲事，别人的闲事我还懒得操心呢！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可惜了。大好青春浪费了。何况，一旦被人发现，死无葬身之地。”shire李坐下来，语重心长的口气，像极了组长老父亲的循循善诱。
“你不懂。”我沉默。
“你看，上次是我不对，其实那个小丁人挺好的。是个可以托付终身大事的人。”shire李说着，“我有私心嘛。”
“你不懂，身不由己。我问你，你爱上一个人是被强迫的？”
shire李别过脸去，马上转过来看着我，“哎——如果可以，你现在和我讲你改变心意了，回心转意了，我给蔚蓝打电话。”
我无语。
“李，你对我真好。”我看着shire李着急的模样，他的感受不是和我一样的吗？有何分别呢？
“现在你应该体会了吧，你改变不了我，我也无法劝阻你。就是这样的！你有什么好办法？”我耸耸肩，“走吧，组长又该叨叨了，尤其你哦！最近老是被组长训，护都护不住！”我指着shire李的鼻子说着。
“你一提我就来气！”shire李气恼的起身跟在我身后吵嚷念叨，“每次组长训我，你就跟着落井下石！席文，你可真是恨我呢！每当那时我就气的牙痒痒！”
我看了一眼shire李，对他的无知幼稚感到无语。
每次组长凶狠的批评shire李，我为了转移注意力，跟着组长一起训，训着训着，组长就无法插嘴，我顺便就偃旗息鼓。
“李，你笨的可以！”我真觉得自己作为朋友，帮助李脱身，他竟然误以为我在落井下石，不领好意。
“我笨？确实，我就是笨蛋！麻烦下次不要跟着组长一起骂我就好。谢谢姑奶奶！”shire李双手合十，朝我拜了又拜。
“嗨，非要和你讲破！”我扶额，感觉心累，“好吧好吧，难道没发现，每次我插嘴跟着组长骂你，组长就止住，他都看出来我在护着你，上次还狠狠把我说了，问我为什么每次他一训你我就护着你。我还装傻，说哪有！笨蛋，你这样，蔚蓝死心塌地，看来她也没聪明到哪里！都是笨蛋！”
shire李回过味来，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额头，“哎呀！原来如此！席文，那你下次还是别插嘴了，让组长一个人骂就够难受了，兄弟我心领了，高抬贵嘴！”
“我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想亲身确定的事，shire李被我一讲的话搞得困惑。
“不用担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要为我保密。”我神秘的一说，shire李的迷雾更重了。
“一定一定，我什么时候给你说出去了。”
“还有不要嘲笑我。”我看着前方，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说吧，有什么我帮忙的。”
“听说你很有经验，猎手！”我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不就那么点事吗？别以为我好像很好骗，一清二楚，你懂吗？”
shire李没想到我把他的秘密戳破了。
一脸的惊愕！
“我只想知道，自己是单纯的对女的有欲望，任何女的都行，还是，还是我有精神洁癖，只对她放不下。困惑的解决办法，想到了你，你经验丰富，来吧，帮个忙。”我非常认真的说着，毫不顾忌。
shire李难为情起来，他倒不是因为害羞，应该和我想的一样，不知道从哪入手，毕竟他经常出入的都是男女场所，何时会想到有一天要为我找一找禁地。
“我尽力吧，你有什么要求吗？比如，漂亮，丑，额，高，矮？”
“唉，兄弟啊，女的就行。”我无奈的看着shire李，脸上毫无尴尬之感，羞耻之感。
真是脸皮厚极了。
我的内心始终摇摆着，就像树影婆娑的摇曳。
趁着还未到9号舱，shire李掩饰不住的好奇，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靠近我悄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对不对，要不怎么深谙此道呢！”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拜托大哥，你天天这么招摇，以为谁都是一张白纸的好忽悠的小姑娘呢！我可没有啊！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怎么着，非得我吃了猪肉才有发言权，才知道？嗨呀，见怪不怪。”
“不一样！”shire李嘴里发着一句意义模糊的话。
“什么不一样？”我反问。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一样的女的，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我身上你永远看不透。”我神秘一笑，突然说道，“《周易》预测术，我可以送你一卦。”
“真的假的，唬人的吧，给你个杆你还不下来了。”shire李不信的直摇头，我神秘的笑着，不做声。
“随时，还有，是为了你帮我办的这件事的酬劳。如果没有这一层，我也不会废话和你讲。要知道，平常人只懂有人会预测，不知道其中玄奥的不成文的行规。”
“什么行规？”shire李好奇的问，“故弄玄虚的。”
“只送有缘人。”
“哎，我发现席文你忽悠人真有一套，那怎么说你自己的事，算算不就得了。”shire李大着嗓子粗粗鲁鲁的问。
“都说了不成文的行规，只送有缘人。而且，你要为我继续保密，我的人生之中，在你之前，只给一个人预测过，你可能是第二个吧。”
为什么不给第五晓预测？我心里想起第五晓某次和我散步路遇卦摊。
不论任何时代，人对未来的好奇心永远都那么大，我只是看了一眼卦摊没有言语。第五晓却迅速的猜到了我的想法，挽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一遍遍重复着，不要去哦！这种事情都很玄乎的，而且容易破坏自己的运气。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怎么可能是算出来的。我们要时常心怀感恩，善意，相信不好的坏运气都会一扫而空的。
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
我无法打断她的话，也插不进去。只能安静的听着，心想，你可误会我了，我看一眼只是吐槽江湖骗子。真正的大师高手都是隐藏在人群中的，仅凭缘分，不是眼缘的问题，真的是缘分来送上一卦，逢凶化吉，像这种地摊的骗子，他们的行为只会让自己的生活陷入泥潭，遭遇的挫折更是多的异于常人。
我倒是很想存着私心为第五晓预测未来，如果有灾难，提醒她及时躲避。
看第五晓一本正经的和我讲道理，我的话咽在肚子里很多年，从未提及。
一转眼，我们回到了9号舱室。
shire李好像憋了一肚子的话，他忍耐着，这时候，组长zz一进门就开始冷嘲热讽起shire李，“我说，shire，你几个意思，我看你天天粘着席文，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好不容易席文有门好亲事，八成是让你小子搅黄了！”
舱室内漫天的飞着组长zz对shire李的指责。
我听的耳朵茧子都要生出来了。
看着shire李一言不发，我在心底给他打气，“挺住！好兄弟！”
“就是，你天天围着我转干嘛！不专心哄着你的准老婆！”我突然起身跟着组长zz一起训起来。
“工作工作也不上心！”组长zz怒道。
“干的一塌糊涂！”我插着腰紧跟组长的话。
shire李轻轻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苦闷。
我真的忍不住，好想大笑，不行不行，万一让组长发现我又在护着他就完了。
“还有啊，”组长zz说了一半的话，侧头看了我一眼。
“天天迟到！你说你干什么去了！人家席文去舱室休息，你去哪了？！”
“对，快说，要端正态度，怎么能天天不听指挥，让组长生气呢？！”我紧跟其后狠狠的口气。
“哎，我说，席文。”组长正色的看着我，“怎么我说shire李你就跟护犊子似的，我不说了！你们两！”组长手指着我和shire李气愤的甩下一句，“狼狈为奸！”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刚要长舒一口气，shire李生着闷气起身，“席文，你可真够意思！”
他的脸的白了。
要是我没有跟风，我敢肯定，组长一定要骂道下班为止。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又是这幅臭脸。
我和颜悦色的笑着，“李啊，都说了，我是在帮你。这次亲耳听到没，组长的话。”
“好，我谢谢你。”shire李很艰难的咽下喝的水，那口恶气就堵在他的嗓子眼里。
“我说，你要是生气，现在骂我。”
我坦然的说着，shire李一愣，“我骂你干嘛呀！”
“撒气呀！”
“行行，我错了，是我的错，姑奶奶，谢谢你帮我解围。”shire李语气放缓，我灿然一笑。
“真的我觉得你运气不好呢！”
“李，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面对，可以想通，现在我发现，能认识你也是件幸运的事。”我苦笑起来。
“什么意思？”shire李说着，一扫刚刚的阴云，跟着我的话也提心吊胆起来了。
“人和人之间不论相处多久都会有隔阂的，我没想到自己的秘密逐渐都告诉了你，知心好友？感觉不贴切，应该算是蓝颜吧。虽然我对你的行为觉得可耻，但是，你作为朋友，很值得信赖。另外，我还知道你爱好奢侈，有秘密的情人送你小金库。花言巧语，情场骗子。”
“唔！”shire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是神仙下凡？”
我冷笑，“哪有什么神仙！那是高级文明留给我们的密码。”
“还有不要把人想的和你一样世俗，有些人可以只拥有爱就活过一生。”
shire李指着自己问，“你在批评我？”
“不，提醒你而已。星际世界广袤没有边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人根本不需要情感作为依托，他们随性生活着。还有些人他的眼里只有生来的仇恨，或许，我猜想他就是为复仇全人类，整个星际世界降生的吧。甚至有些人，他们和你一样，觉得自己拥有丰富的情感，实则那不过是假象，一时的兴趣，一时的激情，一时的好奇，总归要有熄灭的一天，燃尽的一天。幸运的是你们享受到了一刹那的美好。那会永远停留在你们的心底，成为一生的回忆。”
shire李被我抽象的描述搞得很困惑，“我不是很明白。”
“你要是明白，你就不是shire李，应该叫席文。”我笑着指着自己。
“和你突然讲这些，是想告诉你，我是要爱着她的一生。你不会懂。”
“然后和我一样，品尝刺激。”shire李坏笑着，笑得有些猥琐。
我皱着眉头。
“不，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否拥有普通人的心。”
“好吧。”
“我和你是擦肩而过的。李。”我看着舷窗外，幽幽的说着。
“啊？！”
“你是个有趣的人，不过再次警告你，蔚蓝，你要多关心。如果你不喜欢人家，就不要把她糟蹋的太厉害。给自己留点后路吧。”
shire李看着我，他眼睛很陌生，我苦笑，吓到他了吧。
从来，我也没展现深层世界的自己。
因为我知道，很多人听了觉得我是疯子。可是，shire李的身上确实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突然觉得不论他对情感有多花心，对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准确来说对他遇到的很多女孩伤害有多大，总归他的生命自有归处，他的真诚虽然只展露过一瞬，我捕捉到了。他本质不坏，也不是变态。师父和我讲过，见死不救才是最大的祸端。
好吧，那我就帮帮他吧。
拉他一把，也是在救赎我自己。
我在内心长叹一口气。
第五晓从分享情诗那天开始，再次恢复了过去的老样子。
每天和我视频，我看着遥远的她的脸，很想念！即使她正在和我讲话，正在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我的心还是思念强烈，恨不得就在她的身边坐着。
第五晓身上带着魔力，让我无法自拔。
尤其在看到她的一刻，那魔力更加了几分。
“席文。”
“恩。”我微笑着听她喊着我的名字，心脏传来剧烈的颤动，血液几乎倒流。
第五晓。我真想羞红着脸，看着你的眼睛，告诉你，我此刻很想你。
我只能为你做的，就是停不住思念的脚步。
“我脸上的痘痘下去了，前几天上火好严重，嘴边都起来了。”第五晓说着，孩子气的摸着自己的嘴角，对我顽皮一笑。
我也笑起来，如此简单的事情，第五晓讲总会让我觉得莫名的有趣，甚至有些乐此不疲。
“应该是你最近没有好好休息，上火了，多吃水果，如果厉害的话要去药店买维生素片吃。”我安慰着第五晓，看着她，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的目光即使只是隔着屏幕，都让我觉得注视我的目光太过灼热。
她的眼睛亮亮的，嘴里敷衍着说，“是吗，哦，原来是这样。”
第五晓，你故意装笨嘛！明明你比我聪明，日常的常识也要说的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我真的觉得你实在又可爱又让我不知所措。
那三个多月你的脑中想着什么呢？你难道忘记我对你最自私的告白？
我实在觉得你是个迷。
“席文，咱们的同窗，爱丽丝·迦叶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
“要去荒野星了。我在想，你不是一直很想去。”第五晓说着声音小下来，她低着头，偷瞄着我的表情。
“恩，挺好的。荒野星条件艰苦，基地的工作人员急缺，我知道的工作酬劳也好，还是其他的待遇条件都是整个星际世界无可比拟的，怎么你要去吗？”我嘴里发着问，实则心里使着坏。
第五晓认真的看着我，绽放着向日葵的笑颜，嘿嘿的笑着。没有做声。
“那个席文，我们快放假了。”开始转移话题。
“有什么打算吗？”我笑问，第五晓装傻的技能是宇宙第一。转移不想回答的话题也是宇宙第一。
“我已经发出了申请，要去彩云星团v501基地实习。我看看哈，基地的邀请函还没有发过来。哎~”第五晓惆怅着看着邮件，发现空空如也，轻轻地叹气起来。
“哈哈哈”我忍不住掩面笑起来。
第五晓一脸不解。
“我说，一定会发过来的。我相信你。”我笑意未退。
“彩云星团地貌很美，席文，我到了拍给你看。”第五晓有些激动的羞红了脸，她知道吗？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刚熟的苹果，可爱诱人。
我看着她的脸，入了迷。
情不自禁。
或许是我太过专注的原因，第五晓摸着自己的脸，问，“是有什么东西吗？是不是沾上了。”
“我刚刚吃了一个芒果，吃相很难看，哎呀，可不能让你看到。”第五晓说着从抽屉中取出镜子照自己，“吓死我了。对了席文，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入迷的欣赏着第五晓可爱的面庞，她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可爱，那么的美，不一样吗？好像她就是完美的化身，不存在瑕疵。真是奇怪，我仔细的端详着，摇摇头。
“笨蛋，竟然没发现我化了很漂亮的妆，你看我的眉毛，特意特意修了呢。”第五晓一说到特意，我心里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一圈圈的。
特意吗？只是和我视频而已，也要特意给我看嘛？我愣住了，发了呆。
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她永远和我有说不完的话一样，我在想，悲观的想，总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吧。总也有话说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吧。
假如，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口气很热，一瞬间让我全身发烫，耳朵嗡嗡的鸣叫。
头一阵眩晕。
“几点了？”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装作有些疲惫的样子，很晚了，我想让第五晓，有些雀跃兴奋的第五晓早点睡，不要熬夜。“太晚了，你”
“席文！”第五晓的表情让我琢磨不定。
她犹豫着，“晚安~”
那声轻柔的晚安简直魂穿了我。
漫长的夜，我躺在床上望着一座座小型岛屿的发光星团。
感觉要迷失在宇宙中了一样，思念的河水汇聚到了海洋，汇聚到了宇宙浩渺的银河中，璀璨的发光，让我觉得每当没有第五晓的声音相伴，空白的时间让人深刻的感受到孤独的可怕。
巨大的孤独笼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