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迫成为对照组的校花(7)
另一边,回到自己卧室的昭月发现原主有个专门的画室。
知道原主是学画画的,但是不知道她的实力到底如何。
昭月打开画室的门,面前的是一张张白布,将画布掀开来,露出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画上的人正是白霖,原主的画技极好,就连他脖颈上的那一颗小痣也画的栩栩如生。
好奇其他的画布底下是不是也是画的同一个人,昭月干脆将所有的画布都拿开了。
不出所料,有白霖打球的画面,有他趴在桌上睡觉的画面,还有他练武术时的画面,但就是没有一张正脸。
原主这是,暗恋他吗?
说起来原主会选上白霖做保镖,其实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那一身武力,还有一些往事。
在原主小时候,总是因为娇娇小小的,很容易被同龄人欺负,哪怕是有显赫的家世,也会被一些人以开玩笑故意逗哭,比如说捉一些小虫子吓唬她之类的,又或者是让自家的宠物逗她。
年纪还小的她哪懂得对方的坏意,也不知道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一昧地哭。
这个时候,白霖就出现了,白霖从小力气就比别人大好几倍,在他家族还没有破产的时候,他们家可是武术世家,和昭月的家族交往甚好。
只不过天不如人愿,在白霖10岁,原主8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在一次出差中坠机而亡,本该属于他的家产被几个叔叔伯伯争夺,怜惜他的昭父和昭母把他接到了昭家中一起住。
昭父昭母没有忘记他的身份,还是找人帮他训练,等着他到一定的年纪之后就帮忙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
白霖也是很懂事的人,昭月的父母对他那么好,他就自告奋勇说要当昭月的保镖。
想着没人能比他还有实力,昭父昭母就答应了这个请求,除了日常跟着昭月,他的饮食都和昭月该享受到的程度一样。
表面上是只听昭月的,私底下的他也会迎来叛逆期。
在遭到一些昭月的追求者被围起来打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直接把那些人打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可是他们的伤到医院一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
除了应对不知礼数的追求者,白霖的任务还有保护昭月不受欺负,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对昭月有一点不利的,他都不会让对方的想法达成。
被保护着的她虽然不知道对方为她具体做了什么,但没有坏事发生的每一天肯定都有他的功劳,她又怎么会不心动,哪怕是他是为了报答恩情而做的保镖。
原主不敢将自己的心事全盘托出,她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极好,就连白霖也不曾发现她的异样。
这样一来,她就只能自己忍受着这些煎熬,在发现对方真对自己毫无情意的时候,她就已经早已决定收回这段感情,于是,她将画全部遮掩起来,留在这里,就像在祭奠那段不曾开始的爱恋。
放下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展一段新的恋情,原主随便选了一个人打算投入感情,就像在强迫自己喜欢上他——林越泽。
关注变多了,好像催眠也生效了,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了他,在知道对方拒绝了自己后,强迫性的带白霖一起去酒吧陪她买醉,可能是醉意上头,也可能是那段无解的爱恋,让她对白霖有了不一样的需求。
事情发生过后,二人就当事情从没发生过,她也在原剧情的走向中步入自己命定的结局。
唏嘘不已,昭月重重地叹了口气。
假如原主和白霖真的有情况的话,那估计早就走到一起了。
目前,是她昭月和白霖发生了关系,任务之一是让他感到幸福。
昭月不免猜测到是不是要给对方一定的自由,还是,提前帮他把该拥有的东西夺回来。
昭月把画布又全盖上去了,或许在某天,这些东西能够送给对方的妻子也说不定,至于落款,估计就只会写一个不知名的名字了。
“叮咚,您获得一个新的任务:帮助白霖,请在十分钟内到达他身边。”
十分钟,容不得昭月多想,她拎起包就出门了,边走还边给白霖发消息,以往回复不超过十秒的信息却一直不见应答。
走着实在是太慢了,昭月干脆直接跑了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哪。
“小笔,给我查一下白霖的位置。”昭月对它说道。
小笔也很及时的把白霖现在所在的位置标记在昭月的脑海中,她只要往着那个红点指示的方向走,就能够找到白霖。
跟着指标,昭月跑进了一处巷子内,听到一阵阵不同的人发出来的咒骂声和被打的闷哼声,昭月不禁加快了脚步。
“已到达任务目标附近,任务完成,恭喜您得到了一颗糖果。”
……
脑海中还没得知那糖果有什么作用时,面前的一幕让昭月楞在了原地。
五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在对着地上的两个人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断地咒骂些什么。
而地上被打的人除了痛苦的哀鸣和不断的求饶之外别无二话。
反观白霖,穿着今早昭月派人拿给他的衣服,洁白无瑕,手里还掐着一支未燃尽的烟,冷酷地看着面前这一幕,仿佛习以为常。
昭月知道他在校外野,但没想到可以这么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昭月注视的时间太长了,白霖的目光扫向了昭月正站着的位置。
看到亭亭的人儿站在那里,白霖赶紧把手中的烟扔到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他似乎没想到昭月怎么会找到这里,快步走到她跟前,带着疑惑和忐忑。
她会不会觉得他就像个流氓二痞子一样没品啊,影响到她心目中的形象了吗?
“你…你怎么来了?怎么没给我发消息?”
“我给你发了好几条,你没回我。”
白霖赶紧打开联系器,没打开成功,因为联系器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我…我这个是刚刚下水捞东西忘摘下来了…”
昭月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气氛有些焦灼,那里在打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徒留下地上那二人的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