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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喜欢波本的家伙本性都不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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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修明把波本自上而下粗略看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一遍,这次他看得比较仔细,特别是在看波本的脸的时候。

    不错。

    柳修明在心里打了个很高的评分。

    本来波本的身材和颜值都挺能打,加上混血的身份,罕见的黑皮肤和金发的搭配,是那种让人看过一次就很难忘记的类型,要是他去做偶像的话应该会被很多年轻女孩喜欢,而且波本也可以在《神探福尔摩斯》中扮演华生或者雷斯垂德探长,他可是一直在寻找适合扮演这两个角色的演员,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眼缘的人选。

    波本简直是他迫切需要的可以压榨的廉价劳动力,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廉价劳动力!

    组织只有底薪,没有多干活就给提成这一说法,放在琴酒身上柳修明觉得对琴酒很不公平,不过同样的规则用在波本身上就让他非常开心了。

    当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在你面前打量着你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安室透感觉不太妙,如果正在看着他的那个人不是空降到霓虹收走组织霓虹分部全部权限的犯罪分子头目,或者如果那个人的身份不是景光的养父,他或许会感觉轻松不少。

    安室透表面维持着冷静,心里却紧张起来,因为柳修明看他的眼神太怪了,他好像不是在看一个有可能是卧底的组织高层,而是在看自己手中的商品,他总觉得柳修明是一副想要把自己包装好卖出去的表情。

    明明自己已经想好借口,做好心理准备,不管琴酒怎么严刑逼供他都不承认自己是卧底。只要柳修明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咬死在柳修明的房间装窃听/器就是因为看黑麦不爽想要陷害他,他们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琴酒或许是宁错杀不放过,但现在处置叛徒的权限在柳修明手里,琴酒不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动手,除非他想把自己的名字添进组织的肃清名单当中。

    “那么,先解释一下吧,”,柳修明收回了目光,说道,“关于你在我外出期间潜入我房间的事,还有打伤贝尔摩德试图叛逃的事。”

    安室透抬起眼:“我只是好奇而已,一个在之前从未听说过的人突然出现在霓虹,还收走了分部的全部权限,对我和朗姆的工作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们对此表示不满也是情有可原吧。何况最近组织里突然有了很大人事变动,行动组的任务几乎全线暂停,部分研究组人员丢下药物研究开始钻研护肤品,情报组大部分人员被抽调到关注电视节目收视率和最新影评的岗位。作为情报组负责人之一,我想我有权弄清你到底在做什么,朗姆也不信任你,他觉得你在瞎搞。”

    “有朗姆当挡箭牌所以行事就肆无忌惮了吗,情报组的家伙们好奇心还真是重,有好奇心是好事,不过boss应该警告过你们不许调查我吧?”,柳修明说。

    “不被发现的话,就是没有调查不是吗,”,安室透勾勾嘴角,扯出一个笑。

    柳修明瞥了眼身后的赤井秀一:“的确如此,不过你没有挑好人,为什么?你想要接触基层成员应该是易如反掌,或者你把房间里的痕迹清理干净,就算我看出了有人进过我的房间,也没有办法猜出做出这种事的人是谁,你自诩神秘主义者,采取这样的行动才更符合你的人设吧。”

    “我只是觉得他那张脸看上去特别讨厌,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恨不得在他脸上打上几拳,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波本说道。

    其实不是,他从其他组织成员那里了解到,新加入组织的诸星大是组织霓虹分部总负责人瑞格尔养子的哥哥,他就是有这样的后台才能在加入组织一个月就拿到代号。所以安室透想要佐证一下,瑞格尔对黑麦的态度,从中或许可以推断出他对他的养子们的感情有几分真,如果他宁可作出背叛的行径也要保全自己养子的哥哥,那么自己就抓住了他的把柄,或许还可以把他的养子们保护起来,逼迫他作出选择。

    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那就只能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毕竟在黑衣组织内,上级给下级穿小鞋的事也时有发生,只要不闹到boss面前,boss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寺庙烧个香吧,今天就去,”,柳修明扭头对赤井秀一说。

    “我会的,老师,”,赤井秀一点头,他也觉得自己最近特别倒霉,总是有各式各样的锅扣到自己头上。

    “那么打伤贝尔摩德叛逃的事你又怎么解释?”,柳修明说。其实他一直在心里说打得好,像贝尔摩德这样叛逆的小孩,还是要教训教训,不然她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譬如玩弄琴酒感情之类的。

    “哎呀,那大概是我的问题,我忘了把伪装脱下来,”,贝尔摩德哼笑着说,“我可能也要去寺庙烧个香,今天我可是被枪打中了两次哦,其中一次还是我狠心的干爹亲自下的手。”

    “少来,我根本没有打伤你,”,柳修明不耐烦地说。

    “您就是不想给我补偿而已,”,贝尔摩德饱含风情地看了柳修明一眼。

    “对,我不想给,”,柳修明很快地说。

    “关于这件事我还能补充说明一下,我手里有一份秘密文件,现在就放在我身上,所以我把警惕心提得很高,在看到有可疑的家伙出现在我身边时我诱他去了没人的地方,然后在他走进我的射程之后马上开枪逃离现场,”,安室透说道。

    其实也不是,他在发现瑞格尔和斯诺有可能是一个人后用加密的手机给景光拍了条短信,让他赶紧放弃任务撤离组织,然后又向他询问,他有没有向他的养父提起过自己,或者给他寄过自己的照片。

    没有立刻收到回复。

    非常正常,景光要给自己传讯首先要保证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这就意味着他可能要在两三天之后才会点开自己的短信。

    可是时间不让他等,瑞格尔和琴酒出任务回来之后很快发现了他的房间被人进入过,并且顺藤摸瓜找到了他头上,在意识到贝尔摩德出现在自己身边后,他马上采取了极端应急措施,开枪打伤贝尔摩德,迅速逃离。

    就在这时,他用来和景光联系的手机发出了一阵振动,他一边在马路上飙车一边点开景光的短信。

    【x】

    这意味着景光没有在无意中暴露他的身份,瑞格尔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毕业于警校。

    就是这个时间也卡得太好了。

    安室透猛打方向盘在狭窄的街道上强行掉头,他听到波本专用的手机传来接收简讯的声音,很可能是贝尔摩德发来的,向他解释为什么突然来找他之类的事情。好在此过程中贝尔摩德也犯了个错,就是没有脱去自己的伪装,她觉得这么多年公款吃喝的情谊足以让他一眼看破她的身份。

    “甜心,你觉得这个解释怎么样?”,柳修明用和波本谈话时完全不同的,异常温和的语调对琴酒说。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自己这个干爹平时就是这样和琴酒说话的?甜心?不觉得太油腻了吗,想要取昵称的话还是用他最爱的甜品比较合适吧。

    贝尔摩德观察了一下琴酒的表情,嗯,很冷漠,虽然他一直是冷漠的男人,不过也不会在被问到工作上的问题后还是这个态度,按理来说他这时候应该开始冷笑了,下一秒他应该拔枪对准波本再命令伏特加给波本注射吐真剂,接着就是我问你答环节。

    但是他现在却冷静得反常,好像对审讯叛徒不感兴趣。

    因为权限都被收走了?

    贝尔摩德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这种感受,她动用组织资金的权利已经被收走一个月了,在去夏威夷度假的时候她习惯性想刷组织后勤为她准备的专属黑卡,但是卡被停掉了,她只好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他从芝加哥开着私人直升机过来帮她付钱。

    只是被停掉了一项权限而已,她就觉得生活中处处透着不方便,琴酒可是手上所有权限都被夺走了,想想看,琴酒找到了一个叛徒,但是他却不能杀他,因为他没有权限,他不得不和他最讨厌的老鼠苍蝇共处一室,直到他的上司同意他动手。

    会疯掉的吧!

    琴酒真的会疯掉的!

    贝尔摩德很纠结地看着柳修明,她不太理解柳修明对琴酒的态度,她从父亲乌丸那里得知柳修明是来解决组织资金问题的,他要处置叛徒的权限又没用,既然喜欢琴酒,为什么不干脆点把权限还给他?自己这个干爹真的有好好考虑琴酒的感受吗?

    “蠢。”

    琴酒过了一会才从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来。

    他觉得自己准备的各类药品应该用不上了,本来看波本吃瘪难得的让他的心情有所好转,但在柳修明一系列操作以及波本搞出的乌龙事件之后他已经麻木了。心累,他身边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

    支线一:琴酒是被诱骗的纯洁的小崽崽

    琴酒进入房间的时候柳修明在看书,好像是有关福尔摩斯的性格的解析的一类书籍,是十几年前福尔摩斯的狂热粉丝写下的。

    而柳修明本人也许也可以算作福尔摩斯的狂热粉丝。

    琴酒走进铺了绒地毯的房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礼帽,他知道面前这位既是自己父亲又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会比较喜欢亲手脱去他身上的其他衣物。

    琴酒垂下眼睑,就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他将他带回温暖的小窝,给了自己一个美好的童年。他的一切技能,包括文学、数学、枪械知识等都是这个男人亲手教与的。这个俊美的男人会让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怀抱着自己,看自己拿着他常用的钢笔写字。

    然后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这个男人又教给了他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缺失的那一部分知识。

    在他十七岁到十八岁分割点的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将会和别的孩子一样永远离开这栋宅院,以后只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漂泊,等待自己的养父心血来潮见自己一面。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近十年的男人一个让人难忘的告别仪式,让他不要把自己忘得那么快,至少要等自己脑海中他的容貌和名字都黯淡了时候再把他忘掉,不然自己也太亏了。

    不过柳修明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拿着杯子和红酒来到了他的房间,和他说生日快乐,然后亲吻了他的额头,用充满爱怜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阵已经成年了,可以喝酒了。”

    柳修明说着给他倒了一大杯红酒。

    他沉默着接过酒杯,倒得太满了,酒水几乎要从杯壁上滑落下来,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天来到柳修明身边的时候他也为自己倒了红酒,不过只是一小口。

    从这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已经不一样了。

    琴酒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柳修明又马上给他续上一杯,他同样喝干了杯中殷红的液体。

    柳修明给他倒上第三杯,琴酒冲他一挑眉,这个男人好像有意要把他灌醉一样,他想做什么?

    被琴酒注视着,柳修明依然微笑着给他倒酒,劝他喝下去,还说这瓶酒就是为你买的,所以你要都喝掉。

    他把男人带来的酒喝了三分之二,第一次摄入这么多酒精让他有些不适,他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不过应该不明显。

    他摇着头小声说:“不要了,喝不下了。”

    而他的养父看上去非常高兴,摸着他的头夸他是听话的好孩子。自己平常是不喜欢让别人摸他的头的,不过特殊的日子可以有例外,毕竟他就要离开柳修明身边了。

    柳修明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脊背,看着他的眼睛问:“阿阵想要继续做我的孩子还是我的妻子?”

    琴酒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养父,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他思考了一会,问:“做先生的妻子,是不是可以继续留在先生身边?”

    “那是当然。”

    那个男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他的大半张脸陷入阴影当中,琴酒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看清了却没有记下来。

    他只记得柳修明说,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琴酒灰色的心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斑点,他怀揣着希望慢慢凑近了在柳修明,然后在他掺杂了怂恿和纵容的目光中,用粉色的嘴唇贴了贴他的嘴角。

    之后,琴酒感受到养父溢出的爱意和热忱。

    并且经历了三次挤掉头脑中一切知识仅留下一片白光那样的快乐感觉。

    “我最近听到了不好的传闻,”,柳修明的手在琴酒腰侧捏了一把,然后围着他的腰肢斯条慢理绕到背后摸索。

    细碎的动作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琴酒听到轻微的啪的声响,然后感到腰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柳修明解开琴酒的皮带扣后缓缓将黑色的皮带从他腰间抽出来。

    因为皮肤和空气接触,琴酒感到一阵凉意。

    “你最近好像和组织里的一个新人走得很近?”

    “先生…”

    “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知道阿阵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不会犯下这种错误,不过我们已经超过一周没有见面了,我非常想念你,”,柳修明的言语中多有暧昧,眼神也变得晦涩不明。

    “我也非常想念先生,”,琴酒抬起头,主动去亲吻柳修明的嘴角。

    “这是一个吻?因为超过一周没有见面,阿阵已经忘了如何接吻了吗?这可不行,让我再教你一遍,”,柳修明非常热情用双手捧着琴酒的脸颊和他接吻,琴酒闭上眼回应着。

    “这次要记清楚,下次再忘我会生气,然后就会惩罚你,”,柳修明非常有暗示性地捏了捏琴酒的腰侧肌肉。

    琴酒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明显的红,在下面三个小时里,男人很有耐心地带着他把他成年那天夜里教与他的知识重温了一遍,亲着他发红的耳廓要他把这些知识记下来。

    “还有,我吩咐过那个新人到我这里来。”

    琴酒听到柳修明这么说身体僵了僵,但是很快摆脱了那点羞耻感继续发出舒服的哼声。

    柳修明非常满意他的表现,这说明他的甜心对他非常信任,而且同样爱着他,他亲了亲琴酒的发顶:“没事的,他最多只能听到一点声音。”

    “好。”

    琴酒从嗓子里发出有点沙哑的声音,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只想眯着眼靠在柳修明怀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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