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会去山中别墅的家伙本性都不坏(8)
“我不太放心,要不我出去找找她吧,”,铃木绫子说。
“可是现在在下大雨啊老姐,我也跟你一起去好了!”,园子说。
“不用管她,等雨小了她自己就会回来的,”,角谷弘树说,“你们忘了吗,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大家一起出去野餐,她也是像这样一个人跑了出去,那天也是下了大雨,大家都很担心地出去找她,把衣服全都弄湿了,结果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在山洞里面睡得正香甜呢。”
铃木绫子听了也回忆起大学时代的趣事来,发出一串笑声,不过她很快又记起那次野餐的时候提醒大家需要带伞的敦子。
“对啊,她现在一定和当时一样,躲在什么地方呼呼大睡吧,”,高桥良一笑着说。
“哎,要是敦子还在的话,她一定也会非常担心知佳子吧,”,铃木绫子忧伤地说。
“听绫子小姐的意思,这位敦子小姐是非常善良的人,”,柳修明轻声说,他将擦过头发的毛巾放在桌子上,然后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啊,我不小心说出来了吗,让你见笑了,的确是这样,敦子很懂得关心别人,”,铃木绫子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但是我们不会,那女人跑出去之前我就警告过她,别走的太远,小兰小姐他们可是在森林里被奇怪的人袭击了,可是那个女人根本不听,”,太田胜从二楼走下来,“给我一杯咖啡,谢谢。”
“小兰小姐被人袭击了?那知佳子她会不会”,铃木绫子紧张起来。
“没事,只是个白痴罪犯而已,能被那种人杀掉的家伙肯定也是白痴吧,”,柳修明耸耸肩,轻松地说。
“柳先生说得对,看小兰小姐的样子就知道,那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家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哈哈哈,”,角谷弘树笑起来。
在柯学的世界,连环杀人魔是非常少见的,那些罪犯大多数都是为了一点小事就会把人杀掉的偏激分子,他们有几个共通点,其中之一就是他们几乎都是初犯,不过就是初犯也能成功将目标杀死。
哪有像这次的犯人一样,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绷带精,在他们每个人的必经之路上装神弄鬼,结果连人的头发都没伤到一根的。
那家伙绝对可以被钉在犯罪界的耻辱柱上了。
“上楼休息吧,绫子小姐,”,柳修明对铃木绫子说,“那家伙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把门窗都锁紧,他就进不来了。”
“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去把窗户都锁好吧,”,角谷弘树对大家说。
“只能这样了,”,铃木绫子点点头。
“老姐,真的不用去管知佳子姐姐了吗?”,园子问。
“园子小姐,照角谷先生的说法,知佳子小姐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到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睡觉是有先例的,而如果她遇害了,我们现在去找她也没什么用,”,柳修明笑着说。
“呜”,园子脸上微微泛红,她有点被柳修明的美色说动了。
“那我也来帮忙吧,”,高桥良一说。
角谷弘树:“好,我去处理西边的门窗,其他地方就交给你们了。”
“那我就去东面好了,”,高桥良一说。
太田胜:“你们怎么都这么积极,那我不参与的话是不是显得我很不合群,那北面就交给我吧。”
柳修明:“我去南面,阵,你先回房休息吧。”
“今天就结束了?”,角谷弘树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回到别墅之后柳修明还会让他们继续工作呢。
“今天走了这么多山路,阵已经很累了,”,柳修明说。
琴酒提着手提箱拿着手杖毫不犹豫地离开有柳修明在的场合。
继续留在那里只会平白受气而已。
角谷弘树、高桥良一、太田胜、柳修明将别墅各楼层的窗户关紧上锁。
“这样子就没有问题了,”,柳修明说。
“是的,可以睡个好觉了,”,角谷弘树伸了个懒腰。
“辛苦你们了,”,铃木绫子笑着说。
高桥良一提上两个很重的拖箱:“我要上楼了,角谷,能不能来搭把手?”
“当然,”,角谷弘树接过一个拖箱,笑着说,“真轻啊,看来我又选中了正确的那个。”
“高桥先生,需要帮助吗,”,柳修明问。
“不,不用了,怎么能让柳先生做这种事,”,高桥良一将手中的拖箱往身后挪了挪。
“哦,里面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柳修明半开玩笑似的说。
高桥良一:“不是啦,就是木板支架之类的,我一个人也拿得动。”
柳修明点点头,和高桥良一、角谷弘树一起走上楼。
角谷弘树开始找话说。
“柳先生,你是和黑泽先生住在一个房间吗?真好啊,两个人的话就更有安全保障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柳修明扭头问。
“一般来说都是这样吧?”,角谷弘树有些不确定了,因为感觉柳修明的态度有些诡异。
柳修明勾了勾嘴角:“大概吧,不过我打算和阿阵分开住。”
“啊?”,角谷弘树发出疑惑的声音。
“因为要给成年的孩子更多空间不是吗?”
柳修明的话在角谷弘树和高桥良一听来有些莫名其妙,角谷弘树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虽然这样,但是这种特殊情况下,一起住才是比较好的选择吧?”
“不,不,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就改变自己的原则,会让小孩子产生依赖心理,既然孩子成年了还是趁早放手的好,”,柳修明笑着说。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角谷弘树一脸懵逼。
“听不懂就算了。”
到了房间门口,柳修明没心情去理会他们,伸手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琴酒正坐在床边用长毛巾擦他的头发,那身拍照时穿的衣服已经被非常随意地丢在床上。
柳修明将衣服拿起来抚平皱褶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不喜欢这套衣服吗?”
“有点紧,”,琴酒说。
和他平常穿的衣服比的确太紧了,而且脱掉防弹背心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他总是担心有什么人会站在远处拿瞄准镜对准他,于是常常向远处眺望。
尽管想在树林遮蔽的森林中用狙/击枪打中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柳修明:“嗯,那明天换一套好了,我准备了好几套衣服,你可以挑一下。”
琴酒应了一声,他希望那些衣服中有比较宽松的,最好是有披风或者大衣,让他可以把常用的武器都带在身上。
“还有我会去别的房间。”
琴酒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将半干的头发拢起来的动作,长长的头发因此凌乱地披散下来。
“为什么?”
“那家伙的目标是我,”,柳修明温和地笑了笑,“我一个人住的话,他今天晚上就会摸过来。”
“您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琴酒不赞同地说。他没见过柳修明使用体术,柳修明的各项身体数值对他而言是个未知数,他不确定柳修明是否真的能保护好自己。
虽然老东西有枪防身,而那个绷带人的武器是一把破斧头,可是当一个人想杀人时,他总会想到各种奇妙的点子。
而在他任务期间老东西出了什么岔子,最终责任要由他承担。
所以尽管他对柳修明只有恶心厌恶的情感,他也不希望柳修明因为他自己的一时任性丢了性命。
“嗯,”,因为受到琴酒的关怀,柳修明心情变得很好,笑得也更真切了,“我会把那家伙搞定,放心吧。”
“如果有人从距离您十米的地方向您丢斧子,您会怎么处理?”,琴酒看着柳修明问。
“他不会有机会走到离我那么近的位置,”,柳修明说。
“您说得太绝对了,”,琴酒冷哼一声,而且太傲慢了,这种人一般会死得很快。
“你说的对,不考虑这点的话,我大概会对着他的手臂开枪,然后他会因为疼痛失了准头,或许会因此拿不住武器,让斧头砍伤自己的脚趾,”,柳修明笑出声来。
“我没有兴趣去做这种假设,”,琴酒严肃地说,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只觉得麻烦,老东西显然没有作为一个被人盯上的人该有的自觉。
“那你要来保护我吗?”,柳修明问,然后轻笑着说,“藏在我的床底?”
琴酒皱着眉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藏在床底的话的确不容易让人发现,但要是对方知道他和老东西的关系,要是那家伙特别谨慎的话,自己的房间没人可能会引起他的警觉。
“我等您关灯之后过去,”,琴酒说。这样他会有时间做一个假人放在自己床上。
“我开玩笑的,”,柳修明按住琴酒的双臂,收回玩味的语调,认真地说,“真的,不用为我担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看琴酒还想说什么,柳修明伸出手拿手指贴上他的嘴唇。
“而且你要是硬要过来的话,我肯定会让你睡在我的床上。”
老变态!
琴酒额角跳了跳,好不容易把心里冒出的其他脏话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