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继续帮老爹下崽儿
萧玉转身要走,不想冷不丁就被季长生抱入栽进了浴桶里,全身上下连同头发都湿了个透。
“你这臭小子!”她原本想要发火,但见季长生肩上的伤口也被打湿,脾气瞬间就被压了下去,而是一脸嗔怪道,“你这伤口不能见水,若是发炎了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事!”季长生一边说一边撩开萧玉鬓角的长发,“刚才你帮我洗,现在我来帮你洗!”
“之前不是说手疼来着,怎么这会儿又不疼了?”萧玉似笑非笑。
“不疼了,嘿嘿。”季长生握住她的手,眼中带着笑意。
二人一边说着话,季长生一双手一边不老实的动着。
萧玉没拒绝,靠在他边上,任他施展少林绝学。
“今儿你遇刺之事,你心里有没有底,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萧玉突然问道
季长生暗地里使出一招大力金刚指,说道:“这还真不好说,我爹在朝堂上树敌太多,想要报复他的人多如牛毛,我也猜不着具体是哪家的势力。”
萧玉脸上一变,他听出来了季长生这是话里有话:“你不会连我们皇室都在怀疑吧?”
季长生也不藏着掖着,“最恨我爹的,皇室敢说第二,恐怕没人敢说第一,这你得承认,对吧?”
这话一出,原本温热的浴桶似乎也变得有了几丝凉意,萧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转身一伸手就掐住了季长生的脖子,没用多少力气,可威胁意味很浓。
“你果然,和你那混账老爹是一样的混账,一样的忘恩负义!”萧玉声音冷冷道。
季长生从没有见过萧玉如此这般动怒,即便她在将军府的那几年,时不时要受到季元候的冷嘲热讽和侮辱,她也没有如此刻这般动怒。
他感觉身子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见季长生怔怔地盯着自己,萧玉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激动,松开了手,但她依旧忿忿不平,“说吧,你怀疑皇室的谁?是怀疑陛下,还是怀疑你那还未过门的小媳妇?”
季长生不答话,嘴角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你不会怀疑我吧?”萧玉看他笑得有些猥琐,顿时就显得更气了。
“如果除掉我,就能倾覆整个朝堂,扭转皇室的不利地位,你会毫不犹豫地除掉我吗?”季长生不答反问。
他问这话时,双眼紧盯着萧玉的眼睛,似乎是想分辨出她接下来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萧玉一愣,没有答话,双眼垂了下去不去看季长生的眼睛
这个问题也确实不好回答。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但季长生眼中似乎并没有失落,仿佛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今儿我们继续,给老爹留个崽儿,好不好?”
萧玉依旧冷着一张脸:“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眼里只会惦记着那事!”
季长生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有大又鸟八扌喿,其实你心里欢喜着呢,对不对?”季长生嘴角带着坏笑,说起混账话来简直得了季元候的真传。
“长生,你……混蛋!”萧玉嘴里虽然骂着,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季长生嘴里说出来,和从季元候嘴里说出来竟然有些不一样。
对于季元候,她是恶心、反感到了极致,而季长生满嘴的胡话在她听来,反而心中激荡,令人身心愉悦。
“你是独独就喜欢我这样的混蛋?还是喜欢大又鸟8?”季长生嘴里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
“长生,不准你这样说我……”萧玉表面上不准季长生继续说下去,但心里却十分受用。
这就是所谓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吧。
“不准说你那样?嗯?不说话,说不说,你说不说,不准说你那样?”季长生言语中充满了野性。
“不准……不准你说我是个……是个荡……”话到嘴边,萧玉把最后一个字生生吞咽了下去,这话着实有些难以启齿。
季长生眼中兴奋异常:“说出来!”
萧玉紧紧咬嘴唇:“……”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不给你留崽儿了!”。
萧玉见季长生真的不再c她,声音喃喃道:“好长生,好长生……”
季长生:“求我!”
“好长生,求你!”
季长生眼中带着坏笑:“求我什么?”
萧玉眼神迷离:“求,求你身寸给小娘!”
“继续说!”季长生不依不饶。
“求你,狠狠地……”萧玉的声音近乎哀求,说出了平生中从来没有说过的下流话。
而季长生也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他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桀桀桀,这可是你说的,是你求我的!桀桀桀……”
“长生,为了我,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萧玉突然发问。
季长生擦了把额头的汗肯定地说道:“当然,只要是你的吩咐,长生都会照办!”
萧玉眼中一喜,“你看过口戏吗?”
“看过啊,临安北街的戏园子里就有!”季长生不假思索道。
“我说的不是戏园子的那种,而是话本子里的那些!”萧玉双眼微微眯着,捧着他的脸喃喃道。
“话本子里?”季长生一愣,但突然就反应了过来,那种口戏都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是描绘那些太监和宫女们厮混的画面。
“小娘,你……”
萧玉柔声道:“长生,求你。”她将季长生推开,眼中充满了期待。
看着萧玉眼中的渴望,季长生脸色一沉,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萧玉居然会提出这么荒唐的请求来。
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凭他再风流不羁,怎拉得下脸面干出膝下承欢的事儿。
季长生显得有些不高兴:“你可别开这种玩笑了。
萧玉吐气如兰,声音发软:“你不愿意?你刚才还说只要是我的吩咐,你都会照办,敢情全都是放屁?”
季长生皱着眉头,有些不情愿:“我堂堂男子汉,怎可能如宫里的那些死太监那般……”
不承想他话还没说完,萧玉就使出一招江湖失传的剪刀腿,将他死死缠住。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季长生虽然武功高强,但面临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还是有些不敌,只能开口央求。
萧玉心里一乐,没想到这小坏蛋也有怂包的时候,“为什么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可萧玉此时在兴头上,哪里会管他愿意不愿意,她顺势一倒。
但季长生拼命咬着牙,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
“长生,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季长生呼吸顿感有些困难,但经不住萧玉一再央求,季长生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攻破,不再矜持。
这是季长生第一次尝试宫内太监创造的绝学,不尝试还好,这一尝试他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简直只能用妙不可言四个字来形容。
看来太监除了身无长物,也并非全然一无是处。
季长生不愧是得了季元候的真传,仿佛开了挂一样学什么都很快。很快,他就掌握了这门技艺的真谛。
新学会了一门武林绝学的季长生心情大好,功力也跟着渐长。萧玉也很快就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她顿时被打得哭天喊地,求饶声不断传出。
“崽儿们都是你的!”季长生运转十成功力,使出一招如来神掌,脸色憋得通红。
萧玉声音柔软:“你这小骗子,撒谎!”
季长生依旧信誓旦旦:“我不骗你,它们都是你的,这一辈子我只给你!”
“你就是个花言巧语的小骗子,等你娶了昭阳,你不是还是要把崽儿,也留给昭阳!”萧玉的语气,充满了醋意。
而她的话也着实戳中了季长生的痛处,早晚他都是要娶昭阳公主的,就算不是昭阳公主,也会是某某郡主,或者是某某县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季元候操纵的提线木偶。
他把心中的憋屈和不甘,化为了愤怒,狠狠使出了一招乱披风锤法。
霎时间,浴桶内惊涛骇浪,萧玉也被季长生深厚的内力给打得连连求饶。
双双又对攻了二三十招,季长生十成功力全出,全身上下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顷刻间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