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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平价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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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反了天了他!我堂堂东家还由得他想不想见了?”

    颜安怒拍着桌子几乎是一秒就站了起来,周围的人听见动静纷纷都朝这边看来,一旁的徐老板一见如此动怒的颜安也得赶忙劝道:“颜妹妹消消气,这大喜的日子,莫气莫气。”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净给我丢人!”颜安装模作样地又是一通发火,跟着就朝徐老板诉起了苦,“哎,徐姐姐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慕昙真是让我烦心透了,我都巴不得能早点把他发卖出去呢!那日我不过就当众说他了一句,这好家伙回到房里冲我这东家反倒是一通臭骂,还说我们乐音阁可都是靠他一个人才撑起来的,我们乐音阁就该求着他唱戏才对,当时气得我差点把个琉璃瓶都给脆了!”

    “什么?”徐老板一听慕昙私下里竟这般目无尊卑,连东家都敢顶撞,一时都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认错人了,“昙儿,额我是说,那个慕昙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呵,能有什么误会!那些个小贱蹄子当初有求于你时哪个不是温柔小意小鸟依人的,可一旦你把他们捧成角儿了,他们立马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什么本性都暴露出来了,什么事都必须你求着他、稍微哪一句说的不好听了就又是掉脸子又是摔东西的,我这再厚的家底都不够他挥霍的!哎,真希望哪天能来尊菩萨赶紧把他收了,我这寿命都能多活十年了!”

    颜安一脸愁苦的好一通抱怨,跟着转头再看向徐老板,“诶?徐姐姐刚说什么事来着?您是想在您的宴会上请个唱曲的表演是吧?徐姐姐这事您跟我说可算是说对人了,这请乐伎啊不仅要才艺出众,最重要的一定是要懂得给东家面子才行,我这里正好知道一人,极会唱曲又善解人意,尤其是对场面话最会拿捏了!”

    颜安边说着就从身上取下一个钱袋递给跑堂,“来人!去对面丽春楼给我把郑公子请来,就说我有事找他。”跟着再冲着徐老板,“我跟你保证,郑公子这人见了姐姐你绝对喜欢,咱们做女人的出来玩不就图个顺心如意么,开心最重要!”

    颜安这一番忽悠,常年混迹生意场的徐老板心思也活络起来了。对于她们这种早已成家立业的女人来说,外面的男人不过就是个玩物而已,不论玩谁都已经没有非谁不可的一说了。如今颜安已是刘知县面前的红人,她顺水推舟的事情徐老板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当即表示道:“诶,姐姐寻人哪有让妹妹掏钱的道理,这钱怎么能让妹妹替我出呢!”

    眼看徐老板还要掏钱袋给她,颜安赶紧一把按住,“徐姐姐您就快别跟我客气了,您来我们乐音阁都这么多回了,妹妹我怎么都得表示一下的,往后只要您还认我这个妹妹,我这钱就是再花一倍都值!”

    徐老板一看颜安在小钱上如此不计较,这才是做大事的人,更愿意与颜安熟络了,再到当初的十公子之一的郑公子过来时,徐老板更是一见倾心,很快就相谈甚欢了起来。

    站在后台门缝边的慕昙看着前面大厅里颜安与徐老板交谈的一幕幕,不由会心一笑,当初让王管事和如花都感到十分棘手的客人如今却只被颜安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他再看向颜安的目光都不由变成了追随。直到颜安不经意间也发现了他的注视时,这才抿着笑意离开了。

    傍晚时分,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趁着周围没人很快便翻进了顾家小院,待到进了顾慎微的卧房才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正是顾慎独。

    “今日刘知县的确带着城里大半商户都去乐音阁看戏了,送上门的舞狮队她也用了,期间也没有给妻主难堪,还向众人澄清了云家商铺走水之事与妻主无关。就是等刘知县走后,有好几个掌柜都说要把自家儿子送到妻主身边服侍,妻主起初只拒绝了一次,后面就都没拒绝了,还说有机会一起看戏呢。”

    “什么?她敢!”顾慎行一听这话第一个就怒了,“家里这么多夫郎求着她她都不看一眼,现在还想再另娶新的,她真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顾慎行语毕立刻起身就要离去,顾慎微诧异极了,“你要去哪?”

    “当然是乐音阁!我现在就把那个女人绑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肖想其他男人!”

    顾慎行一脸怒容的说着,顾慎微看了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慎行更是诧异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被顾慎行这么一说,顾慎微反倒更笑得停不下来了,“呵呵呵呵,你急什么啊,那些就只是场面话而已。五弟就在妻主身边待着,妻主要真有什么动静他肯定会第一个联系我们的。”

    顾慎行还是放心不下,“就五弟那泥捏的性子,怕就是那女人都在外面快活完了他还在后面给人端茶倒水呢!”

    顾慎微仍是忍不住在笑,“好了,你就别吃醋了,我相信妻主,她才不是那种沉迷男色的人。”

    “谁,谁吃醋了!”说话间,顾慎行整张脸刷地就红了,赶紧侧过身子掩饰道:“我怎么可能吃那女人的醋!”

    “呵呵。”曾经的顾慎微还总担心顾慎行会不喜欢颜安,如今能看到顾慎行整颗心都扑在颜安身上的样子,他也总算能放心不少了,“没事,别担心,大哥马上就回来了。”

    直至听到这一句,顾慎行的神情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就连一旁一向面无表情的顾慎独都不由微微一笑,只要顾慎言回来,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自这日的热闹喜庆过后,乐音阁从第二日开始立刻就恢复了往日场场爆满的兴隆景象。

    如今普通百姓和富贵商贾的口碑可谓是都被颜安收入了囊中,虽然云家的人昨日没来,但有刘知县当面给颜安撑腰,云家的人短期内也不敢再对颜安怎么样的。

    趁着450两银子也回来了,城西的义诊活动也结束了,颜安趁势又让李管事在城南盘下了一间二层的大铺子,她打算再在平民区里开一间平价茶楼。每日只用派一个楼里的老师傅坐在茶馆里边拉边唱地将《西游记》以说书的方式讲述出来就行,其他茶水点心都有现成的供应,这对乐音阁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

    两文钱一杯的茶钱人人都掏得起,这样颜安便再也不用担心和上流商贾走得过近而失去普通百姓的信任了。

    虽然茶馆每日的收入少得可怜、有时甚至连交房钱都不够,但这样一个可以向普通百姓传播教化的渠道却是必须要建立的。前期她可以用《西游记》的热度来吸引人气,后期便可以逐步加入《杜十郎》、《救风尘》等故事,一步步潜移默化地改变普罗大众对妓子、戏子的认知。

    再到鲁伯那边也盖好了足够全城西百姓居住的大通铺,颜安更是在八九月的雨季来临之前将城西的百姓都迁居到了桃源庄。

    房子有了、人有了,水井也打好了,接下来就该平整土地、坡地改梯田了。

    起初颜安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整个桃源庄的村民都惊讶了,因为以前他们从没听说这样大范围土地改革的事情,但等颜安一点点详尽地解释之后,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虽然前期会辛苦一些,但他们这些一辈子以土地为生的庄稼汉却是最不怕吃苦的,更不要说在平整土地期间,颜安供养了所有人的温饱,他们的心里对颜安便只有感谢,根本生不出半句怨言。

    眼看土地平整的事情也逐步上了正轨,颜安也得尽快回到乐音阁兼顾着城里的生意。

    云家毕竟是被毁掉了半壁江山,如此深仇大恨,颜安可不信云家的人会就此忍气吞声,有她在乐音阁坐镇,应对起危机来也会更及时一些。

    早秋的雨淅淅沥沥下了没几天,白河上就已经开始不通船了。

    也是颜安将城西的百姓转移的早,今年大水漫过河堤的时候,城西那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对此桃源庄百姓对颜安的感激之情又浓厚了不少。能住在如此遮风又不漏雨的屋子里,每天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只要他们可以尽快把土地平整出来,颜安就会给他们每人都分得一亩土地,从此自给自足,安居乐业。如此充满希望的日子,他们哪怕是在梦里都会满足得笑出来的。

    而颜安这边,在收到送物资的李管事从桃源庄带回来的一切安好的消息后,亦是欣慰一笑。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过了几天平静无波的日子,舒服得颜安都快忘记云家那么几号人了。

    也或许老天正是不想让她太舒服了,在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小雨以后,这日夜深,天边突然轰隆的一声雷响,整个双河县很快就下起倾盆大雨来。

    雷声夹杂着雨声,一向神经警觉的颜安真的很难在这种天气睡得着,而就在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哐”的一声响,她屋内的窗户竟突然被一道强力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咚的一声,一个浑身湿透、戴着银色半脸面具的黑衣人瞬间便出现在了她的房内。

    还躺在床上的颜安看见窗边那人都愣住了。

    然而喘着粗气、发丝凌乱的黑衣人在见到颜安的第一眼却立刻绽放起了灿烂的笑容,刚迫不及待开口叫了一个“安”字,下一秒又突然驻足。

    此刻的黑衣人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一路快马飞奔的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颜安说了,可一想起上一次从这里离开时颜安对他的冷漠,又瞬间害怕颜安会再次拒绝他,但终究还是思念大过了一切,再次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就朝颜安这边走来,“安安!”

    可惜当他满心欢喜地跑到床边之时,等待他的却是颜安抵在他脖子上的三根银针,“干什么?哑巴病好了?你跟我什么关系,凭什么这样叫我?”

    黑衣人也是愣了一下。虽然他也曾设想过再与颜安见面时,颜安仍会对他不满,但真当颜安用他亲手制作的银针来招呼他时,他的心真的很难不痛。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他还是保持微笑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是我,我回来了。”

    “呵。”看见面具之下那张完全属于顾慎言的俊美容颜,颜安没有一丝惊讶,只是冷笑,“是你又能怎么样?你是收到刘知县的求救信,所以回来找我要账本的?”

    容色疲惫的顾慎言完全一脸懵,“你在说什么?什么账本?是三弟传信让我快点回来的,他说,”

    哪怕颜安的三根银针还在他脖子上抵着,可一说到这里,顾慎言仍是忍不住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说,你是喜欢我的!”语毕,张开双臂就想抱住颜安,然而对此完全面无表情的颜安却一把便将他推开了。

    因为顾慎言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在他伸手的一瞬,几滴水珠便已滴到了颜安的床铺上,而颜安推他的那一掌亦是被粘了满手的水,拿到鼻下一闻,甚至还有一股臭鱼烂虾的怪味,“这是什么味儿?”

    顾慎言看着颜安的动作,也赶紧闻闻自己身上,有些赧然道:“刚回来的急,不小心掉白河里了,我游过来的。”

    颜安惊了。要知道流经双河县的白河不仅水宽,就连深度最少也有两三米深,往日旱季时都是波涛滚滚浪涌不尽的,更不要说此刻的汛期,那水流该有多湍急,这人的内力是有多深厚,能在船只都无法行驶的激流里完好无损地游上来?

    顾慎言知道颜安爱干净,见她不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随即解开腰带就要脱掉外衣。

    “你干什么?”颜安见状怒声呵斥。

    “你不喜欢,我就把它丢掉。”顾慎言停顿着手中的衣服认真的解释。

    可颜安却冷冷的笑了,“呵,可比起脏衣服,我更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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