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跳大神
不到十分钟，一辆奥迪停在3号楼下，上面下来一个中年女人。
“是刘大姐吗，我们刚才通过电话。”王春在挥手说道。
房东刘大姐看着这个穿西装的有些闷圈，一个穿西装的怎么会来我这里租房？真的是没地方住了吗？
她拿出手机，又拨了一个回拨，对面西装的手里响了起来。还真是他？
“就在上边，我们上去看看。”
刘大姐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这西装做工挺好的呀！
“如果上面这个单间不满意的话，大姐再给你找，在光明村这一带，大姐的房子有的是。”
“那您可是个大富婆呀。”
“哎呀，什么富婆，挣两个稀饭钱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了七楼，房东刘大姐见房里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很是纳闷。
“大姐，其实我们是公安局的，我们找你就是想找你打听个人。”
王春在拿出那张图片，展示给她看。
“这个人你认识吗？”
“原来不是租房的，害老娘白跑一趟。”
“刘女士，这是一个杀人犯，你最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我们会治你个包庇罪。”
“关我什么事！”
刘大姐差点跳起来，“我跟他又不熟。”
“关不关你的事，我们会判断，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信息统统说出来。”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是租给他房子，他做什么的我不知道。”
王春在见时机差不多了，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赵川。”
“电话多少？”
“”
“他搬去哪里了？”
“不知道。”
“老家哪里？”
“这我更不知道了。”
“你们的签租房合同还在吗？”
“不在了，我昨天扔掉了。”
“你最好想想，还有什么补充的吗，不要漏掉什么信息。”
“没有了，我跟他又不熟。”
“你手机上有我的电话号码了，如果再想起什么，一定要打给我，知道吗？”
“知道了。”
王春在和常德功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只见对面702号房，被他们的声音惊动，出来打探消息，打开门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与王春在打了个对面，“你还敢来，你们害死我女儿，还要还是我们全家吗？老娘跟你们拼了。”
那女人张开双手扑了上来，王春在挡住女人，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两人快步走下楼去。女人见追不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怎么回事？你认识他们呀？”房东上前向女人问道。
“他们就是那杀千刀家的保镖，害死我的女儿，还要害死我们全家呀！”
原来这就是死者张小雅的母亲。
“原来不是警察，吓了老子一跳，不过他们找赵川干什么？赵川一个穷小子跟他们能有什么瓜葛？”房东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很是疑惑。
到了楼下，常德功给孙致礼打了个电话。
“老孙，我这里有个电话，，你查一下，春在一会儿给他打电话，你定位一下他的位置准备好了告诉我。”
“好嘞！”
不大一会儿，孙致礼就打回电话，说准备好了。
“喂，是赵川吗？”
王春在拨通了赵川的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
王春在也不等他，“我是河西区公安局的，有件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你现在来一趟区公安局。”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说话。
“你不要妄图逃跑，现在是实名制时代，你家住哪里，父母是谁，所有与你相关的信息，我们统统都有，你不要心存侥幸，马上到公安局来报道。”
“你不是警察！”
“不要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立刻赶过来。”
“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过来。”
“唉，这么配合调查就对了，你还没有车吧，你发个定位，我过来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你如果是警察，我父母顶多就是个协助调查，纪录档案，你们不是警察，我很怕你们乱来，所以不用怕我跑了，说吧，你们在哪儿？”
王春在和常德功二人对视了一眼，常德功点点头。
“我们就在幸福花园小区3号楼下，刚从你租赁的房子里出来。”
“好的，你们等我一会儿，用不到二十分钟，我马上就到。”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私家车出现在两人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普通的男人，长相普通，穿装普通，普通到扔到大街上，就找不到的地步。
就是这么个人也敢和李家作对？
王春在和常德功很是诧异。
“走吧。”
他的声音很温和，很好听，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好感。
常德功和王春在开车将来人带回李府。李家住在郊区的别墅。
回到李府，大门打开，一切畅通无阻，来到保镖房，这是李家为保镖专门划出来的地方，做休息和办公之用，当然有时候可以另作他用。比如今天的审问。
阿锦带着人在门口等待三人的到来。
“先生，你让我们好找啊！”
赵川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坐在一个椅子上。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头顶掉一只白炽灯，灯光被灯罩笼罩，只能照亮赵川，四周一米之外就看不清楚，影影绰绰的站满了人。
“你们找我干什么？我一个穷小子和你们这些有钱人八杆子都打不出一点关系来。”
“你杀了人，把人致残，还能装的这么无辜，真难为你了。”
阿锦拍了拍手，对赵川做出一个佩服的表情。
“我只是一个打工仔而已，你们不要冤枉我。”
“打工仔？你这个打工仔可不简单。”
阿锦从张敬手里拿过几张资料，“李健，被自己开的车碾压，左脚脚踝粉碎性骨折，后半生都必须带着钢钉站立，只能慢慢的行走，跑步将成为一种奢望；李晶，被人用钢笔扎伤，左脸划伤，将留下永久的疤痕，同时声带受损，以后说话得靠吼了，说悄悄话可没有她的份儿了；丁二口，这个最惨，你们猜猜他怎么了？很离奇的哦。”
阿锦问向四周。四周静悄悄的，却无人回答他。
“他是吃屎把自己噎死了。”
“呃”
四周发出几个恶心的声音，还有喉头蠕动的声音。
“这些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该插瞎李东的一只眼睛，他父亲是我们的雇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动他就是跟我作对。”
“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天李东插瞎了一只眼睛，还是在12：00准时动手，所以我判断他是被人事先催眠，令我们防不胜防。事后我们遍寻本地能够催眠的心理医生和心理咨询师，结果都没有找出真凶，因为我们忽略了一个职业。”
“什么？”
“跳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