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王仲端
见那王姓美人端着笔墨纸砚返回来了，轩辕冰城对赵构说道：“你过来研墨。”
“是。”
赵构哪里干过研墨的事。他笨手笨脚地胡乱研墨，反而把墨汁撒了一怀。
轩辕冰城不以为然道：“切。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要怎样才能学会武术？”
“呃。是。”
王姓美人上前说道：“大王。还是由奴来研墨吧。”
赵构对那王姓美人说道：“要不。王娘子。你先研墨。我跟着你学，怎样？”
“是。大王。”王姓美人答应道。
赵构说道：“你先演示一下。”
“大王。您看。研墨是要均匀用力。手握住墨块，用肘部的力量下压，用肩部的力量带动旋转，慢慢地运行。”王姓美人示范给赵构。
“嗯。我来试试。”赵构的悟性不错，很快就掌握了研墨的技巧。
轩辕冰城从腰间的皮囊里，拿出一卷抄好的乐谱，对照着，抄写了起来。
这是轩辕冰城在闲暇时间，早就抄写好的，就是为了准备应急的。
王姓美人很有礼貌地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轩辕冰城的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构成的乐谱。
轩辕冰城写下的那些字符，没有一个是她能认识的。
她也算是饱读诗书的才女。虽然她不认识这些奇怪的符号，但她她也能猜出来，那经常重复出现的数个符号，是一种工尺。
【注：工尺谱源自中国唐朝时期，是中国汉族传统记谱法之一。因用工、尺等字记写唱名而得名。】
王姓美人眉头轻顰，猜测着那些符号的发音。
赵构却在观察轩辕冰城的写字方式。轩辕冰城是从左往右，从上往下地书写，正好与大宋那种从上往下，从右往左的书写习惯相反。
等写完之后，轩辕冰城轻轻地吹干纸面。
轩辕冰城这才对王姓美人说道：“美女。这叫凯旋曲。是比较高亢激昂的曲子。等我把各音符演奏一遍，还请你转化成你常用的音符。”
“是。”王姓美人见轩辕冰城早在那奇怪的音符之下预留出来空档，就知道了。
待轩辕冰城与那王姓美人把那乐谱转录之后。
王姓美人对轩辕冰城、欧阳峰、赵构等人说道：“奴这就为各位演奏这凯旋曲，还请各位指点。”
赵构笑道：“好。我也听听，这传世金曲是什么样的。”
这凯旋曲，是热烈庆祝军队的胜利凯旋。由对比鲜明的两部分构成。
第一部分，高亢激昂，强劲有力的引子之后，就是轻柔欢快，优美动听的第二部分，仿佛一队士兵轻快的走过。最后在反复第一部分的主题后结束。
王姓美人的吹奏技巧更是比欧阳紫苏强的多。在她的吹奏下，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众人如梦初醒。
这凯旋曲，当得起传世金曲，这四个字。
王姓美人对轩辕冰城躬身行礼道：“奴感谢公子传曲之恩。”
轩辕冰城说道：“王娘子。这曲子是管弦之曲。你下次多找几个人，最好把吹笛子的、吹萧的，弹琴的，都给找齐了，一起演奏这曲子。效果更好。”
王姓美人应道：“是。”
轩辕冰城问道：“王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王姓美人回道：“奴叫王仲端。”
轩辕冰城惊讶道：“原来你就是王仲端啊。难怪，看你这么美，应该是个名人。”
王仲端回道：“公子过誉了。”
赵构也惊讶道：“师父。您远在瀛洲，也知道王仲端？”
“当然。”
王仲端也高兴道：“没想到，公子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居然知道奴的名字。”
欧阳峰好奇道：“贤弟。除了李师师、王娘子等人，你还知道谁？”
轩辕冰城笑道：“李师师、崔念奴，赵元奴、王仲端，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丁都赛等美女，还有李清照等才女，我都知道。”
欧阳峰打趣轩辕冰城道：“贤弟。你就知道那些美人和才女。你在瀛洲时，知道我吗？”
轩辕冰城一翻眼皮，说道：“不是早告诉你了么。我知道的那个欧阳峰，是个武术高强的人。没想到，你连几个泼皮都打不过，白瞎了这个名字。”
欧阳峰叹道：“唉……我就不该问你。”
“哈哈。”“呵呵。”赵构、王仲端笑了起来。
王仲端忍着笑，问轩辕冰城：“轩辕公子。您见过，您说的那些人吗？”
轩辕冰城说道：“除了今天才见到你。其他的美女，我还没遇到过。”
赵构立即说道：“只要师父您留在开封城。迟早会见到那几位美人的。”
欧阳峰也补充道：“但是，除了其中的一位。你可能很难见到她。我听说，多年前，她早已离开京师了。”
轩辕冰城好奇道：“哪位？该不会是那千古第一美人李师师吧？”
赵构惊讶道：“师父。您称呼李师师为千古第一美人？”
轩辕冰城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我没见过李师师，怎会知道她什么样子？是我国到过大宋的人，回去说给我们听的。”
欧阳峰点点头，说道：“不是李师师离开了。是曾与李师师并称双娇的崔念奴。在多年前，崔念奴就离开京师了，下落不明。而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这几位已经归隐多年了。听说，她们还留在京师里。”
轩辕冰城点点头，说道：“哦。那也没关系。只要李师师在京师就行。”
赵构说道：“师父。要不要徒儿现在把那李师师叫来，让她给您唱曲？”
轩辕冰城摇摇头，说道：“赵构。虽然你是皇子，亲王。但是对女子，还是要有最起码的尊敬。没有预约，不能强迫她来。”
“是。师父。”
王仲端起身，对轩辕冰城、赵构行礼：“感谢公子赠传世金曲。来日，奴必有相报。公子。大王。奴这便告退。”
轩辕冰城笑道：“美女。你也一起吃点饭吧。”
赵构也立即说道：“是啊。王娘子。你就别再推辞了。难得我师父赏脸。”
没等王仲端说话，轩辕冰城说道：“赵构。不能这么说‘赏脸’。对女子要有敬意，要有礼貌。”
“是。”赵构应道。
轩辕冰城说道：“要发自心底的敬重。一个不尊重、爱护女子的男人，最没出息的奴隶之辈。一个不懂得尊重、爱护女子的国度，就是永远的奴隶之邦。”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赵构恭敬地说道。
“奴谢过公子。谢过大王。”王仲端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