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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是被下降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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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进门起就紧紧贴在宴时礼背后的楚灿走位灵活,紧紧跟随,一步不差。

    在听到两母子谈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本以为能躲一时是一时,哪成想宴时礼不当人,下一秒就向后一个闪身。

    突然惨遭暴露的楚灿:“……”

    看清来人身份的宴夫人神色不善,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现状,“你们串通好了来找我秋后算账是吧?”

    宴时礼将手上的几个纸袋放到沙发上,“怎么会,我只是带朋友回家做客。”

    有了客人人设,尴尬的楚灿赶紧一个九十度鞠躬,“没错没错,晚上好宴夫人,打扰了。”

    “知道打扰我你还来。”宴夫人姿态冷漠。

    明晃晃的逐客令被甩到脸上,因为心虚,楚灿连反驳都不敢,弓着腰就转身往客厅门口走。

    此处不留爷,爷就打飞的去外地。

    “你现在能去哪儿?”宴时礼把人拦住。

    看着儿子和野男人拉拉扯扯,宴夫人紧着披肩冷笑一声,“前几天不是买了见男朋友家人的见面礼,怎么今天就无处可去了?”

    狡猾的男人!

    楚灿再次被戳到伤心处,慢慢地直起了腰,声音尽是落寞,“还没来得及去,他家里人就找上了我。”

    宴夫人嘲讽加大,“被人家家人出面警告离人家孩子远点了是吧。”

    诡计多端,朝三暮四的可恶男同,正经人家怎么可能让进门!

    蔫蔫的,“嗯。”

    只是想冷嘲热讽一下,没成想说中了的宴夫人神色微变。

    而楚灿这边,以为自己的悲惨生活会让宴夫人同意他借宿一宿,赶紧继续说:

    “他哥说我不配,就把我装进麻袋里来回的往海里丢,最后还让好几个人把我打了一顿,他家势力那么大我无处可去……”

    这下不仅宴夫人愣住,宴时礼也是一样。

    明明之前对方没有说过这些半点,倒是现在拿出来卖惨了。

    “呜呜我好惨啊。”楚灿假哭着偷瞄对面的贵夫人,“但是您不用担心他们会找上晏家,他们刚收拾了我一顿,起码也得过上几天才会想起来,我就住一晚,明天就走。”

    宴时礼两步走到楚灿身边,“你之前怎么不说,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

    可不兴动手动脚嗷,楚灿赶忙后退,拒绝热心人,“我皮糙肉厚没什么事……”

    看着养了二十六年的儿子对野男人大献殷勤,宴夫人的神色已经恢复到先前的冷淡,“就算你喜欢男人,找对象的时候也不能只看对方的外表和家室……”

    “谢谢宴夫人的关心!”猝不及防的关心令楚灿好感动。

    宴夫人慢悠悠的补上后一句,“也得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

    “……啊?”楚灿的感动僵在脸上,变成痴呆。

    说够了,宴夫人裹着披肩转身上楼,顺便喊上了宴时礼。

    “你拿上东西自己去我隔壁的客房,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匆匆嘱咐一句,宴时礼跟上了母亲的脚步。

    原地,看着母子两人的身影从楼梯消失,楚灿收回视线,默默地垂下了头。

    三楼书房。

    一进门,宴夫人就直白的表示了她不可能让楚灿和宴时礼在一起的意思。

    “为什么?”宴时礼不懂。

    之前妈妈明明都松过口,甚至并不在意宁初梵上门做客,都已经不在意他的取向,怎么唯独楚灿不行?

    宴夫人看着自己执拗的儿子,很轻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和你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你们的思维认知包括生活品质都不在一个高度,就算你们在一起了,也会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吵架冷战惨淡分手。”

    “楚灿是个不错的人,但他不符合我对你另一半的期望。”

    “他的个性看似外向,实则温吞迟钝又害怕受伤,他就像一只蜗牛把自己封闭在了壳里,而你不会是那个把他拉出壳的人。”

    宴时礼认真听取了母亲的见解,点了点头,“我可以把壳撬开。”

    “……你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依赖你,或者是能在事业上与你共同进步的伴侣。”宴夫人苦口婆心,“他清楚和你之间的距离,即自卑的不敢和你坦白心意,也不能对你的事业有所帮助,你只是一时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后悔的。”

    宴夫人分析的很对,或者说没有一位深爱孩子的母亲会让孩子走错误的。

    但是,宴时礼直视着面前的人,说出他的心声,“当年我在山里出事那次,我快要失去意识时他一脸焦急的向我跑来时的情形,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儿子这是被下降头了吧!宴夫人无语凝噎。

    “宴时礼。”她感到深深地无力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点感激之情而已,晏家已经还了,你清醒一点!”

    又不是什么大小姐被英雄救美,怎么还非他不嫁了!

    “妈。”宴时礼上前挽住宴夫人的胳膊,“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欢楚灿嘛,能成为一家人不好吗?”

    宴夫人甩掉像个女儿一样撒娇的大儿子,恶声恶气,“你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丢脸的儿子!”

    宴时礼不依不饶的黏上去,“妈~妈妈……”

    夜色渐深。

    回到熟悉的客房,楚灿翻出睡袍就进了浴室。

    他感觉他现在就像条咸鱼一样,再不洗澡都要馊了。

    洗完澡,拖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战损身体,楚灿慢慢地将自己放到了床上,动作很轻,唯恐重一点就会把自己摔散架。

    洗澡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头疼恶心,但晚上吹了一路的风,以为是个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便也忍着难受闭上了眼。

    第二天,他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早上眼冒金星的睁开眼,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哪怕一根手指,这让一向身强力壮的楚灿都害怕了一下。

    幸运的是没一会儿他就行动自如,颤颤巍巍的换好了昨天买的新衣服。

    “再晚点起你都能直接吃午饭了。”客厅里看早间新闻的宴夫人听到下楼来的脚步声没个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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