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初心
刘蕊因为工作的性质平时确实很少化妆,而且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以工作装,很正式的服装为主,从整体打扮风格来说显偏年龄大一些。
今天主打一个青春靓丽美少女的风格确实不多见,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确实很吸引严文斌的眼球。
两人说笑间严文斌车就开进了韩家村,进村口不远就是村委会,村委会大院里现在已经有不少人了。
这次的婚宴典型的是农村大席,大厨是这方圆十里八村很有名的厨师,饭菜主打一个实惠及味道地道。
现在上午饭还没开席,所以严文斌直接开车到了小姑家。
小姑家前后两进院子,一排五间砖窑房,现在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前后院都挂着那种小红灯笼,一排一排的非常喜庆。
请的乐队也早早到了,在前院吹吹打打,锣鼓唢呐齐鸣。
还有几个小孩在院子里捡着没有燃尽的鞭炮,几个房间里挤满了来观礼的人。
严文斌是从后院进的,因为小姑家的后院背后就是大山,山脚下有一大片空地现在停满了车。
严文斌一手拉着刘蕊,一边和碰到的亲戚熟人打着招呼。
刘蕊毕竟是当镇领导的人,虽然也有些脸红,但整体是落落大方,很是给严文斌挣足了面子。
小姑和小姑父今天打扮的整整齐齐,也是随着潮流穿的西装旗袍,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见人就发烟发糖。
老远看到严文斌拉着刘蕊过来,小姑父急忙迎了上来。
别看严文斌一直都很低调,而且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走亲戚,对待每一个亲朋还和以前一样姿态摆得很正,但是架不住他在别人眼里地位已然不同了。
严文斌是石州乃至整省内最年轻的企业家,而且是白手起家的,没有之一。
在石州人民心中他就是石州的首富,而且还是最年轻的石州人大代表,更是全国知名的骏生集团掌舵人。
这么多头衔放到他身上,他已然与普通人不一样了,他的初心没变,但是别人的心变了。
“文斌来了……。”小姑父脸上带着一丝自豪骄傲,又有一些巴结意味的笑容。
在小姑父的心目中,严文斌的到来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别说是他了,县长家嫁姑娘请严文斌都没有请得动,只是让人随了个礼罢了,你说这面子给的够不够。
“姑夫,恭喜恭喜了……。”严文斌笑着顺便把身旁刘蕊拉到跟前介绍道。
“姑父,这是小蕊,我未婚妻,我爸跟你们说过的。”
严文斌的小姑父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刘蕊在镇上当副镇长他们都是知道的:“ 小蕊,你和文斌去里屋坐着喝茶吧,一会开饭了我叫你们。”
“好的,姑父你忙吧,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刘蕊微笑点点头,落落大方的一点也不怯场。
自严文斌回家创业这几年,这是头一次父亲这边的家族人员见到最全的一次。
就连三叔严国平也早早的过来给帮忙,今天他是整个场面的总管。
也只有在这种场合,家族的人员才能聚全,如果过年不走动的话,有些亲戚本家可能三五年都见不了一面。
要不说现在社会是发达了,但是人与人之间的人情味却越来越少了。
对于这种场合,严文斌是有机会就尽量参与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参与一回就少一回,不用太多年,一百年后这些就都是他的回忆了。
小姑父家今天有一间房是专门待客的,茶几上放着各种时令水果,花生瓜子,喜糖喜烟。
为了接待客人还专门新买了一个饮水机,一次性水杯和茶叶备得足足的。
严文斌走进来以后,看到三叔严国平正拿着一张红色的纸,上边写了很多人名字,周围还围着好几个人,好像是给每个人在指派任务。
严文斌远远的看了一下,那红纸上写的非常详细,哪个人负责放炮,哪个人负责婚车,哪个人负责看席,还有哪些长辈负责接待送亲的等等。
“三叔,有没有给我指派工作?”严文斌看别人安排的差不多了,凑上前问道。
严国平扫了一眼严文斌,也看到了他身后紧跟着的刘蕊。
“没你的事,带着小蕊去一边玩去吧。”
严国平知道严文斌管平时很忙,能不能来参加心里都没底,所以根本不会给他提前安排什么工作。
严文斌嘿嘿一笑说道:“行吧,那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小蕊,咱们去看看新郎官。”
小姑父家有一间房一个多月前就重新装潢了一下,为的就是做婚房,这时候韩小龙在两个本家婶子和嫂子的帮忙下穿着衣服。
新郎官结婚的衣服,包括身上佩戴的一些东西都是有讲究的,必须有长辈来帮忙穿戴。
对这些传统的风俗习惯,严文斌是真的一窍不通,看到哪一个环节都有意思,提前了解一下,也算是给自己将来结婚做个准备。
农村的宴席一般是两顿饭,早饭吃的比较简单,开饭时间也偏早,早上十点左右就开饭,下午娶回媳妇来,一般四点左右下午饭就开了。
所以吃过早饭严文斌和刘蕊就暂时先回去了,等一会中午一点多娶媳妇回来再过来凑热闹,下午四点多才是正式吃大席。
在两人回去的路上,刘蕊接了一个视频电话,是她高中时宿舍的闺蜜及好友打来的。
约她在国庆节的时候小聚一下,当然还有在省城的其他同学,大约有十几人。
这种小聚会是刘蕊的私事,严文斌从来不过问的。
就好像自己身上的秘密,刘蕊也从来没有问过,这是对双方彼此的尊重,也是信任。
“国庆放假,你和我一起回省城吧。”刘蕊挂断电话以后想了想,对严文斌说道。
“你们同学聚会,其他人都带家属吗?”严文斌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刘蕊笑了笑说道:“我这些同学上都没有结婚,我算是最早的一个了,也只是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