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放手
第二天早晨,阳光刺进来,一晚上的疯狂,拉扯着她的嗓子,话都说不了了,起身去楼下大口大口的喝着口凉水,镇静了一会,开始收拾自己。
工位还在,旁边的办公室灯也亮了起来,想也知道是谁坐在里面,她顿了顿,思索了一会,走进去。
“资料我都交接好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她问,就目前情况来看她啥也不需要做。
“放下,出去!”他头也不抬的说。
宁然愣了一下,昨晚还缠绵悱恻,早上就这般,她眼眶微微发红,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迎面向晚晚看到她一脸关切。
“没事”越过她直接离开。
“看她那样,一看就是被说了,还以为自己跟以前一样的地位?”茶水间几个借着倒茶水的功夫又开始议论。
“向晚晚是易总的初恋吗?”有个刚来的女同事一脸八卦的问。
“你不知道吗?他们从小就一起,之前大学就听说在一起了,他们可真是门当户对,向总家里可是体育用品界的老大。”朱琳惊讶道。
“可是我感觉然然姐人挺好的,而且然然姐气质也不差。”小羽低声说道。
“都不上班吗?”小阳踩着高跟鞋,阴恻恻的问道。
顿时他们都回到工位。
“然姐,你怎么想的?”小阳恭恭敬敬的问。
“你说,感情用事是不是职场大忌?”宁然盯着桌角一处问。
“然姐,不要听他们胡说,你不该被定义。”
“帮我请个长假吧,之前的假帮我全部调休。”说完她走出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
“都安排好了吗?”易缜站在落地窗前问。
“易总,安排好了,只是这次确定要把宁总监踢出局吗?”费雷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领导的脸色。
“一个项目而已,踢出去。”易缜面色不明的说。
“是,如果这样,都已经安排好了。”费雷如实的说。
“走。”易缜魔鬼般得身材,雕刻的脸,迈着大步向会议室走,费雷跟在后面。
“很高兴此次能跟贵公司合作。”d国代表伸手,公式化的笑容,易缜回握,各自回到席位。
随着幻灯片一闪一灭
会议结束
“易总,这次报告前期都是宁总做的,包括相关资料都是她当时跟d国代表沟通的。”张雨急切的解释。
“这件事关乎南鹰项目的启动,缜哥,我觉得还是……。”向晚晚盯着易缜,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桌面。
沉默了许久,会议室静谧的可怕,所有与会人员,此时都忐忑不安的坐在位置上,项目耗费公司5个月,却因汇报时,项目数据与对方相差较大,且项目标的价格也被对方随口抛出,而不得不终止合作。
“嗯,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易缜抬头看向向晚晚,深邃的眼眸,暗沉,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
“缜哥,你知道的,公司有规定,不能因为任何人而特殊!”她微微一笑,然后继续道“当然,如果缜哥执意包庇的话,那我也就……只好当作视而不见,缜哥你说是吧?”
这句充满试探的话,傻子也看出来,她要易缜选择。
“那就开除!”这次易缜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出。
宁然刚推门而进,就听到了这句,脸色煞白,她想解释,也想弄清楚原因,可是易缜竟然一点点都不相信她。
“直接办理手续,另罚款一个月工资,没收近期所有项目提成,你有问题吗?”他抬头幽深的看了她一眼问。
“这件事我希望易总给我个机会挽回损失,并自证清白。”她双手捏紧,似乎要把指甲掐进肉里。毕竟这次损失重大,她又是前期负责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费雷,按照正常流程走,相关人员全都按规定处理,还有,明天我不想再看见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没有明确说谁,但是宁然知道他在说自己。
“请。”费雷做出请的动作,面无表情。
“宁小姐,大专学历,能做到这个职位,已经很优秀了,可是这么小的错误能犯吗?”向晚晚温柔的质问,像一把刀子插进宁然的心里。
宁然很漂亮,漂亮的不可方物,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这几年别人都说她是靠睡出来的,没有人认可过她的能力。
“南鹰项目损失多少?”宁然疲惫的问小阳。
“初步估计3个亿,且因为系列反应,除去已经启动,且快完工的项目,其他项目一律暂停,等于此次鼎然集团的一半项目都收到影响”小阳依旧不变的表情汇报着。
“说说,这么严重的损失,你打算怎么解释?”易家老爷子怒目质问。
易缜一言不发。
“早就说过,男人不要感情用事,这次合作,要么不做,要么就拿下,可你居然让一个女人毁了这次合作。”易老爷子,气的拐杖敲击地面。
“爷爷,这么生气,你不怕进了医院,我更加为所欲为?”易缜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似乎这点损失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你,你咒你爷爷死是吧?”书房里,一老一小,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易缜一句话结束了尴尬局面。
“我会处理好的,区区3个亿,也至于急?”说完他拿起外套,直接出门。
是夜,有人春风得意,有人彻夜未眠,也有人运筹帷幄。
易缜驱车到宁然楼下,抽了一根烟后,才上去。
宁然坐在阳台上思考该如何去挽回损失,一想到白天向晚晚的话,如坐针毡。
门口突然传来密码锁解开的声音,入眼是他的那双长腿,看到他的那刻,宁然有点恍惚,随后她局促站起来,思考该如何解释他才会信。
月光洒进,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但是正脸又比较柔和,她曾经每每看到这张脸,都情不自禁得陷进去。只是此刻,她有点害怕他那阴沉的脸。
“我……你相信我吗?”宁然犹豫再三问出口。
他没有回答,而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还想上班吗?”他突然问一句。
“我……”她很紧张,不明所以。
“我问你还想不想?”他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直视他。
“为什么不听话?”他继续问,他的声音,如黑夜的鬼魅,让宁然毛骨悚然。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易缜。
“我,我不上了,已经辞职了,你罚也……罚…了”她战战兢兢说完。
“罚?你觉得那是罚?”说完他朝她的唇吻下去。
“知道什么叫罚?你自己来,别让我说。”说罢,便按着她的头朝腿部去。
“我,额……唔……”一夜惩罚,第一次,他把她在这种事情上弄哭。
事完,他开口说,“这段时间,在家休息,我不喜欢你擅作主张。”说罢,便拿起衣服走了。